胡银银
(南开大学 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天津300071)
从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维普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和百度等搜索引擎检索的结果来看,近年来无论是从研究的范围还是研究的层次,学术界对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并结合国内外出现的新形势和新问题,对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展开了深入而广泛的研究,取得了一些可喜的研究成果,不同的是,由于受自身立场、学科背景和思维方式的影响,学者们研究的角度和侧重点也有所不同。有鉴于此,本文在梳理现有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其进行简要评述和展望。
1.话语权的概念阐释
研究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弄清“话语权”概念是其逻辑前提。而研究什么是“话语权”,必须首先明确话语权一词是由“话语”和“权”两部分构成。正如张宽指出的那样:“要给‘话语’这个词下一个简明扼要的定义是很困难的,因为诸如‘话语到底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在后结构主义批评家眼中属于‘本质正义’的问题,是应该去避免、去抵制的,而‘话语’恰好正是后结构主义的一个中心词,因此,试图去解释清楚话语的含义,在学理逻辑上将出现矛盾。”[1]尽管如此,话语作为一个被广泛运用于各个学科的术语,本身内涵的不断丰富和变化,更值得人们去研究和界定。李水金认为,“话语”不是纯粹意义上的语言学用语,也不是简单的哲学或政治学用语,而是包含三层意思:“一是指说的话,即言语活动,如公共讨论、演讲、言谈、辩论、批评等;二是指一种表达利益、意见、建议与需求的行为,如投票、选举、游行、示威、参与、诉讼等;三是表示一种相互关系或一系列互动过程。”[2]阮建平指出,话语就是“借助于语言、含义、符号等形式在言说者和受话人之间进行意义交流”[3]。不论哪一种阐述,学界对“话语”的总体认知是,话语不是简单的言语符号,更不是自言自语,而是能够被接收、被认知、被讨论、被反馈的,同时能够影响话语的接受者。关于“权”的理解,大部分学者倾向于将其理解为“权利”和“权力”两个方面,如杨昕指出:“权利,展示为社会的规则安排并反映出该社会规则安排的合理程度;权力,则体现为一种社会力量布局并标示出该社会中话语资源分配的基本格局。”[4]
关于“话语权”,学界也存在颇多争议。有部分学者将其理解为一种话语表达“权利”,周春霞认为话语权即“每个人都拥有说话的权利”[5];李水金从两个维度来理解话语权:“一是指‘言说、交流、辩论’等语言上的权利,即‘言语权利’,二是指一种表达公民利益、思想与需求的‘行为权利’,如投票、选举、参与等都是一种话语权。”[2]还有些学者认为话语权就是一种表达话语的“权力”,杨俊蕾认为“在话语理论中,话语权被用来指称言说者的权力,话语权的获得与失去,直接关系到言说是否可以继续,所说是否为真,交往的对象是否处在平等的地位上”[6]。很显然,不论是将话语权单纯理解为话语表达权利,还是话语表达权力,都是有失偏颇的。社会是一个资源角逐的竞技场,话语资源亦不例外,结合“权”的内涵来看,话语权本质上是一个话语资源如何被享有和被分配的问题。从应然意义上讲,社会中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因此享有平等的话语权利,但从实然关系来看,因阶级的存在,不公正现象就堂而皇之地进入了话语分配领域,形成了话语资源享有和分配不均衡的局面。基于这种考量,张健认为“‘话语权’内涵具有伦理和阶级两个基本维度,伦理维度体现为‘权利’内涵,阶级维度则体现为‘权力’意蕴”[7]。
2.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概念界定
意识形态作为哲学社会科学领域最难把握的概念之一,总是和理论与实践、价值与理性、维护与批判等多维度地交织在一起,具有实践性、阶级性、相对独立性和历史继承性,它总是寻求与国家权力相结合,通过对其他文化形式进行影响和渗透,来达到统治和管理整个社会的目的。而话语则是一定集团和阶级表达自身意识形态的工具和载体,被深深地打上了特定集团和阶级的意识形态的痕迹和烙印,因此,现实社会中的话语权之争主要表现为意识形态话语权之争。正如有的学者指出的那样,话语权在表象上是以话语为载体,但话语之所以产生权力,关键在于话语所包含的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因素。意识形态一旦与国家权力相结合,必定会构建自身的话语体系,对其他文化形式进行影响、侵略和渗透,迫使它们接受并显性或隐性地反映主体的意识形态,进而取得绝对优势话语权。
意识形态和话语权从特定意义上讲,是一对联系紧密的关联词,意识形态话语权就是它们结合的产物。学界关于意识形态话语权主要是从对内和对外两个层面来研究的。一方面,我国处于社会转型期,各种思潮涌入,人们的思想和价值观念多元化,这对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造成了一定的冲击和挑战,为了稳定国家政权、重塑党和国家的形象,必须牢牢掌握和巩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根据话语权的内涵解释,王慧星等认为马克思主义的话语权可以解释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有影响力,依据其影响力将其思想形态和价值观念传播于社会,扩大社会各界的政治认同,增强其政治主导地位的政治合法性”[8]。张骥等指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是指依据自身地位,拥有控制、引导或规范社会,以致足以为社会立言的权力,也就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价值判断、理论观点有资格、有能力主导、领导、指导社会的问题。”[9]另一方面,西方借助自身经济和科技优势,用武力、资本、商品等物质力量征服异域,将表征西方物质和精神文明的西方词汇和西方术语散布世界各地,形成所谓的“西方话语霸权”,挤压着非霸权话语的生存空间,不断使其失语和边缘化。秦廷华认为,“国际范围内的意识形态话语权争论的实质,就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强国的霸权压制和以中国为代表的发展中国家为寻求本国发展道路合法性之间的斗争”[10]。张骥等认为:“当前国际上意识形态话语权争论的实质,就是少数西方国家依据其经济、文化强势地位,向发展中国家推销自己的意识形态的问题。”[9]并指出,西方国家主要通过文化霸权和信息霸权两条途径来实现话语霸权。
1.意识形态话语权弱化的原因和表现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入,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发展和价值观念的日益多元化使意识形态发展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环境,理论界对此也进行了相应的研究和探索。
①从全球化的视角。王慧星等认为全球化与市场化是意识形态弱化问题的根本原因,并从历史维度、客体维度和社会维度三个方面分析了社会主义内部意识形态弱化的原因[8]。袁三标认为,在全球化背景下,借助垄断性科技优势和话语霸权,西方向中国倾销裹挟着西方生活方式、价值观念和各种文化意识形态的产品,在这场中外意识形态和文化的冲突较量中,“民众获得了新的价值参照系,一些迥异于传统意识形态的思想观念、价值体系难免会被一些民众接受和推崇”[11]。
②从国际共运低潮造成的影响视角。曹国圣认为:“苏联的解体和东欧剧变使马克思主义遭到大规模的非难和污蔑,国际反马克思主义、反共势力大肆鼓吹‘社会主义失败论’,极力散布‘共产主义渺茫论’,散布对共产党政权的不满情绪,动摇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和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信念,这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削弱。”[12]
③从文革造成的意识形态困惑视角。袁铎从文革时代的狂热和后文革时代的失语两方面论述了意识形态困惑产生的原因,指出意识形态狂热使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产生“唯我独尊”的优越感,割断了它与其他意识形态交流、对话和竞争的联系;意识形态的失语“使得人们对西方意识形态的识别力和抵御力下降,马克思主义塑造社会理想、凝聚党心民心的黏合剂作用面临被不断弱化的趋势”[13]。
④从接受客体认知水平的视角。王慧星等指出,由于受知识水平、政治觉悟和认知程度的限制,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们对意识形态存在一些困惑和不解,对它的学习、理解和接受缺乏积极性、自觉性和主动性[8]。
⑤从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研究偏差的视角。单卫华认为,行政化、官僚化的学术体制以及空洞乏味、无病呻吟的八股文风等都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受到挑战的重要原因[14]。曹国圣也指出学术界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研究存在一定偏差,“要么理论滞后于现实,使人们许多思想疑惑难以消除;要么大行所谓‘创新’之风,把一些资本主义的理论血液注入到马克思主义肌体之中,或抛弃马克思主义,或使马克思主义变成混血儿,不但没有解开人们的思想症结,反而引起了人们思想的更加混乱,削减了马克思主义话语的权威”[12]。
⑥从网络信息化影响的视角。黄丹从新媒体的“去中心化”、话语内容的“碎片化”和信息传播的即时性与自由性角度分析了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在新媒体时代受到的影响[15]。杨文华从网络信息的泛滥、网络技术的异化和网络舆论的蔓延三个层次论述了意识形态领导权或话语权面临的网络挑战[16]。
另外,王国敏等指出当前意识形态领域问题产生的根源是经济利益的重组和社会转型的阵痛,具体从三个方面进行了分析:国际因素是资本主义的“和平演变”,国内根源是中国社会的急剧变革,主观原因是不能科学地对待马克思主义[17]。王习胜认为基础理论创新不足、灌输方略不够有效和实践后果的兑现性下降等使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可信性”大打折扣[18]。
2.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优势
侯惠勤充分肯定了马克思学说迅速成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主导性话语的成功经验,并指出,马克思主义“毫无顾忌和大公无私”追求真理的品格,在话语方式上有两大特点:一是理论的彻底性。正是在这种彻底的追问中,马克思主义的话语权才得以确立,被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所遮蔽的历史真相才得以显现。二是理论的实践性。“对于困难群体历史命运和弱势个体社会平等的特别关注,是马克思主义人性话语的魅力所在,也是马克思主义话语权的深厚基础。只要我们真正弘扬马克思主义的学术风格,就一定能在西方话语霸权的阴霾下,开辟出一派马克思主义话语的朗朗晴空”[19]。
坚守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核心话语何以可能?王习胜指出马克思、恩格斯在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独步天下的情景下创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并使之获得话语权,原因主要有三个:其一,这种新的意识形态的基础理论具备令人信服的“理”;其二,马克思主义注重把理论化为切实可行的方法,去指导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其三,从实践后果角度看,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中的一些信念承诺得到积极兑现,得到社会主义运动参与者的广泛认同[18]。
3.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路径
戈士国提出要对马克思主义话语传统中的一些方面,如“意识形态敏感性”和对话语权力的偏执、追求意识形态的纯粹性等进行解构,然后在追求“差异中的同一”中进行接合,不断提升接合力或整合力,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才能赢得牢固的话语权[20]。
单卫华认为当前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三题分别是意识形态话语权、科学性和党性,在当代捍卫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时,“需要从传统简单地追问立场向追问范式和方法的研究思路转换,只有实现这种转换才能更好地完成这个目标”[14]。
王国敏等从加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夯实主流意识形态的经济基础、科学对待非主流意识形态、拓宽主流意识形态的阶级支撑、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和建立意识形态之间的对话机制等六个方面探讨了解决我国当前意识形态领域问题的对策[17]。
廖胜刚提出合法性和现代性是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基础和根本,必须从确定或把握对象、概念、主题和表达方式这四个维度之间某种规律性出发建构话语权,并且必须注意几个方面:“一是言说者的权威性——经济、政治和科技领域的领先地位;二是言说内容的可信性——意识形态的宣传鼓动与现实不存在重大鸿沟;三是强大的思想宣传机器——表达意识形态的载体、形式多样性;四是概念和主题选择的民族性与世界性之间的平衡。”[21]
井永杰认为在全球化语境下重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就是要“加强研究,回归马克思主义精神;与时俱进,追求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创新;拓宽渠道,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22]。
周一平等从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亲和力角度探讨了构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途径和对策,即加强执政党执政为民的亲和力、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亲和力和马克思主义表达方式与宣传方式的亲和力[23]。
另外,有些学者从党和国家领导人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的贡献角度进行了研究。吴宏亮等指出:“新中国初期,毛泽东从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建设工作的领导、思想政治工作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积极发挥舆论宣传的力量、坚持‘双百’与‘双为’方针等四个方面就如何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做出了深邃思考和生动阐述。”[24]曹国圣从重塑党和国家的形象、以爱国主义为内核重组意识形态话语和确立建设中国意识形态的原则三个方面探讨了邓小平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维护和发展[12]。
还有一些学者从新媒体时代背景下怎样实现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舆论宣传领域的话语权角度进行了探讨。黄丹指出从关注大众生活(主体)、优化话语内容(主题)和转换表达方式(载体)三个维度去构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15]。张骥等认为应该从设计好话语议题、增强话语针对性、抢占话语先机、运用大众化话语和坚持正确话语导向等方面进行努力[9]。邓景等提出,在网络化时代,转换意识形态传播话语表达方式、建设更加合理科学的意识形态话语转换体系是增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一条重要途径[25]。
意识形态和话语权都是近年来学术界研究的热点,意识形态话语权更是当代中国意识形态领域研究的一个重要理论课题。综上所述,国内外学术界的广大理论工作者们对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给予了高度重视和关注,并取得了许多颇具建设性的理论成果,显示了学术界对问题把握的敏锐性和开放性。尽管如此,目前理论界对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的研究还存在一定的局限和不足,为了促进此问题研究的良性发展,我们必须对一些研究的薄弱环节和尚待解决的问题给予更多的关注。
第一,对一些核心概念的概括和界定仍然模棱两可。对“意识形态”的概念界定,学术界一直存在颇多争议,尽管发表了许多关于意识形态的著作和学术论文,但对于意识形态的概念内涵,大多数学者都采取了回避和模糊处理的方式,对于意识形态一词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却又不理直气壮。“话语权”作为政治学领域的一个重要术语,被运用于不同的情景就具有不同的意义和内涵,因而目前也没有关于话语权准确而规范的概念和定义。但一个问题的解析和阐释需要建立在清晰准确的概念基础上,这样才不致于引起混乱和误解,因此,学术界在这个方面仍然有研究的必要和发掘的空间。
第二,研究内容的深度和广度有待进一步拓展。关于意识形态和话语权这两个问题分别研究的成果较多,并且都比较全面,但将二者结合起来的研究显得薄弱。即使是意识形态话语权,也多是从我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面临的困境和挑战、应对的路径和对策角度进行的研究,关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在中国历史上的演进和变迁的研究相对较少,不利于我们党汲取和借鉴意识形态工作的经验和教训。另外,在谈到全球化、市场化和网络化等对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影响方面,大多是从负面效应进行的研究,其实开放包容的舆论环境和先进迅捷的传播技术也同样给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巩固和发展带来了机遇。然而,理论界对此没有给予充分的论证,这是需要加强的。
第三,关于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趋势的分析较少。目前分别研究意识形态和话语权问题的成果较多,尤其是一些研究综述的发表,在一定程度上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奠定了丰富的资料基础。但因直接研究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成果并不多,从总体上概括和总结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成果的文献综述较少,我们很难把握目前学术界关于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的一个总体态势,这对于此问题研究的拓展和挖掘是不利的。
第四,研究方法的实证性和比较性薄弱。目前关于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的研究,理论界虽然对其面临的困境和挑战进行了综合性分析,但这些分析主要采用的是归纳、总结和概括等传统理论性分析方法,也就是停留在理论推演和阐释上,缺少一定的实证支撑,因而,提出的路径和对策就难免有些理想化,缺乏可操作性。另外,在涉及到历史上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思想和实践,尤其是苏联、东欧国家和中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时,大多是介绍各国意识形态建设的经验、教训和启示,很少有将二者进行对比研究并在比较、批判和反思中总结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基本规律。
虽然学术界关于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的研究还存在一些缺陷和不足,同时也应当对后续研究给予足够的重视,但不管怎样,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它们为我们进一步开展意识形态话语权问题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理论资源和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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