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然
(中共江西省委党校 党史党建教研部,江西 南昌 330003)
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产生以来,理论界、学术界就对此进行了研究。有的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包含毛泽东思想;有的则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包含毛泽东思想,真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笔者认为,从时间上和逻辑上说,毛泽东思想不包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但从内容上和形成上说,毛泽东思想又是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有紧密联系的,甚至一些内容还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
90多年来,中国共产党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中产生了两大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从时间上和逻辑上说,毛泽东思想不包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包含三个理论成果,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毛泽东思想含有六个方面的内容。阐述二者之间的关系,必须先弄清其主要内涵。
邓小平是邓小平理论的主要创立者。邓小平理论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同当代中国实践和时代特征相结合的产物,是毛泽东思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承和发展,是以邓小平为核心的中共第二代中央领导集智慧的结晶。邓小平理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第一个理论成果,在党的十五大上被写进党章,成为党的指导思想之一。
邓小平理论“第一次比较系统地初步回答了中国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发展阶段、根本任务、发展动力、外部条件、政治保证、战略步骤、党的领导和依靠力量以及祖国统一等一系列基本问题,指导我们党制定了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1]它涉及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等领域,涵盖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外交及党的建设等内容,从各方面丰富和发展了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
江泽民是“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主要创立者。他2000年2月25日在广东省考察工作时,从全面总结党的历史经验和如何适应新形势新任务的要求出发,提出并比较全面地阐述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江泽民为核心的中共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继承和发展了邓小平理论。这一继承和发展主要体现在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上:“我们党必须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2]“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第二个理论成果,在党的十六大上被写进党章,成为党的指导思想之一。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想路线、发展道路、发展阶段、发展战略、根本任务、发展动力、依靠力量、国际战略、领导力量和根本目的等问题的不断探索上,成果颇丰。
胡锦涛是科学发展观的主要创立者。他在2003年7月28日全国防治非典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讲发展是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这里的发展绝不只是指经济增长,而是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实现社会全面发展。我们要更好地坚持全面发展、协调发展、可持续发展的发展观,更加自觉地坚持推动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坚持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坚持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之后,他还提出并阐述了“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等思想观点。
在继承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基础上,胡锦涛创造性地提出了科学发展观。他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指出:“科学发展观,第一要义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3]科学发展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第三个理论成果,在党的十八大上被写进党章,成为党的指导思想之一。
毛泽东是毛泽东思想的主要创立者。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的运用和发展,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是以毛泽东为核心的中共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智慧的结晶。实事求是、群众路线和独立自主,是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的三个基本方面。
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以下简称《决议》),全面准确地阐述了毛泽东思想的内涵。作为科学体系的毛泽东思想,立足国情,以阐述正确理论和解决实际问题为主旨,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主要内涵由六个方面暨六个“关于”组成。
第一,关于新民主主义革命。其基本点主要有四个:中国资产阶级包括大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中国的武装斗争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农民为主体的革命战争;中国共产党是全民族的领导核心;中国革命的道路是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全国胜利的道路。
第二,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其基本点主要有四个:逐步实现了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提出了人民民主专政的理论;提出了两类矛盾学说和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理论;提出了对全国城乡各阶层统筹安排和兼顾国家、集体、个人三者利益的方针。
第三,关于革命军队的建设和军事战略。其基本点主要有四个:系统地解决了建设一支新型人民军队的问题;系统地提出了建设人民军队的思想;制定了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原则;提出了加强国防、建设现代化革命武装和发展现代化国防技术的思想。
第四,关于政策和策略。其基本点主要有两个:论证了革命斗争中政策和策略问题的极端重要性;在对敌斗争和统一战线中,提出了许多重要的政策和策略思想。
第五,关于思想政治工作和文化工作。其基本点主要有五个: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发展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实行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知识分子在革命和建设中具有重要作用;强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第六,关于党的建设。其基本点主要有五个:要着重于从思想上建党;指出“三大作风”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显著标志;提出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正确方针;创造了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教育的整风形式;提出要继续保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艰苦奋斗的作风,反对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
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都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成果。虽然,从时间上和逻辑上说,毛泽东思想不包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但是,从内容上和形成上说,毛泽东思想又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联系紧密,甚至一些内容还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毛泽东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的形成基础。
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的思想,在党的七大之前领导人的讲话和论述中,其实都是指同一个概念。如邓小平指出:“我们党在延安时期,把毛主席各方面的思想概括为毛泽东思想。”[4](P345)即使是刘少奇在七大上所作的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其概括的毛泽东思想体系的内容也是指毛泽东的思想,并不包含其他党的领导人的思想。 刘少奇在修改党章的报告中将毛泽东思想的内容概括为九个“关于”,这九个关于是:“毛泽东同志关于现代世界情况及中国国情的分析,关于新民主主义的理论与政策,关于解放农民的理论与政策,关于革命统一战线的理论与政策,关于革命战争的理论与政策,关于革命根据地的理论与政策,关于建设新民主主义共和国的理论与政策,关于建设党的理论与政策,关于文化的理论与政策。”[5](P335)
我们把刘少奇的九个“关于”和《决议》中的六个“关于”放在一起加以比较,就可以看出,二者在毛泽东思想概念内涵的界定与阐述上是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仅以建设社会主义而言,刘少奇的九个“关于”中,不可能去具体阐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内容。但是,《决议》则用六个“关于”从六个方面指出了毛泽东思想的内容,其中第二个“关于”就是“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6]而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也有很多关于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的内容,以及关于党的建设和科学发展的内容。因此,从主要内容看,毛泽东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形成的一个重要的理论基础。
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早成果。第一代领导集体对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和发展做出了贡献。如1956年,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最近苏联方面暴露了他们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的一些缺点和错误,他们走过的弯路,你还想走?过去我们就是鉴于他们的经验教训,少走了一些弯路,现在当然更要引以为戒。 ”[7](P23)1961 年 6 月 9 日,周恩来在同阿尔巴尼亚驻华大使谈话时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是个复杂的事情,而且无先例可循。虽然苏联的经验可以学习,但各国情况不同。还是得靠自己摸索经验。自己走出来的道路是最可靠的。”[8](P415)1962年1月27日,刘少奇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应该学会自己走路,应该根据中国的特点,采取适合中国情况的方法来进行建设。因此,我们确定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总路线和一套两条腿走路的方针。”[9](P423-424)1963 年 3 月 19 日,朱德指出:“目前,要看到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国家真正建成社会主义,我们要找出一条中国自己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10](P1869)
从上述四个人的观点中可以看出,他们的这种表述方式,都突出了中国自己的即中国式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内涵。可以说,中国式的社会主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内涵上是基本一致的,体现在理论上,毛泽东思想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形成奠定了基础,二者在某种程度上有不少耦合。
毛泽东思想对建立新中国和探索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道路起了重大作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对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建设现代化强国同样起了重大作用。
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早成果。《决议》指出:“中国共产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历史,总的说来,是我们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并取得巨大成就的历史。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是我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是我国今后一切进步和发展的基础。”[6]
邓小平理论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党的十五大报告指出:“在当代中国,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同当代中国实践和时代特征结合起来的邓小平理论,而没有别的理论能够解决社会主义的前途和命运问题。邓小平理论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阶段。”[1]从1978年开始,党领导各族人民进行改革开放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邓小平领导中国人民向脱贫致富的大道胜利迈进,并指导第三代领导集体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的继承和发展,“反映了当代世界和中国的发展变化对党和国家工作的新要求,是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推进我国社会主义自我完善和发展的强大理论武器,是全党集体智慧的结晶,是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2]
科学发展观是对党的三代领导集体关于发展的重要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党的十八大指出:“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同当代中国实际和时代特征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发展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集中体现,对新形势下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问题作出了新的科学回答,把我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提高到新的水平,开辟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发展新境界。”[11]
在战争年代,中国共产党以马列主义特别是毛泽东思想为指导,领导人民夺取了政权,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和平时期,党又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特别是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为指导,领导人民进行改革开放、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现代化建设,取得了显著成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三个方面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
邓小平理论同毛泽东思想一样,都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邓小平理论不仅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而且是反映了历史要求和时代特点的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把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推进到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
第一,从理论来源上看,邓小平理论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1991年8月20日,邓小平在同几位中央负责同志谈话时指出:“我们搞改革开放,把工作重心放在经济建设上,没有丢马克思,没有丢列宁,也没有丢毛泽东。老祖宗不能丢啊!问题是要把什么叫社会主义搞清楚.把怎么样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搞清楚。 ”[12](P369)这里所说的“老祖宗不能丢”,就是要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以保证党的指导思想和社会主义方向;这里所说的“搞清楚”,就是要弄清理论和实践问题,并根据新的实践和时代要求,在社会主义的道路、理论体系和制度等方面有所创新和发展。正如邓小平所指出的那样:“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就是恢复毛泽东同志的那些正确的东西嘛,就是准确地、完整地学习和运用毛泽东思想嘛。基本点还是那些。从许多方面来说,现在我们还是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今后相当长的时期,还是做这件事。当然,我们也有发展,而且还要继续发展。”[4](P300))也就是说,邓小平理论是在党纠正毛泽东所犯错误的基础上,集中全党和全国人民的智慧,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第二,从基本内容上看,邓小平理论阐明了社会主义本质和发展的问题。邓小平理论解决的首要的基本的理论问题,就是邓小平多次提出和回答的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什么是社会主义,着重解决的是社会主义本质即“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问题;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着重解决的是社会主义发展道路问题。历史经验反复证明,建设社会主义,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搬书本不行,照抄外国模式也不行。不同国家和不同时代的社会主义运动,必须根据各自国家的情况和特点,去科学地和实际地把握社会主义的本质,探索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
第三,从根本问题上看,邓小平理论突出了什么是社会主义和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总结历史经验,我们可以看到:坚持社会主义,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众所周知,中国社会主义在改革开放前所经历的曲折和失误,原因就在于对这个根本问题没有完全搞清楚;改革开放以来在前进中遇到的一些难题和困惑,原因也在于对这个根本问题没有完全搞清楚。邓小平紧紧抓住这个根本问题,总结经验,从国情出发,科学分析了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根本任务、战略目标等一系列问题,指出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正确道路。邓小平所提出并阐述的“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根本问题,鲜明地体现了邓小平理论是一个科学的理论体系。
党的十六大报告指出:“十三年来的实践,加深了我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认识,积累了十分宝贵的经验。”[2]“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在邓小平理论的基础上,不仅阐述了社会主义建设的问题,而且创造性地回答了党的建设的问题。
第一,不断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先进性建设。“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求我们,必须坚持党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大力发扬求真务实,勇于创新的精神,创造性地推进党和国家的各项工作,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坚持党的中国工人阶级、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先锋队性质,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同时要根据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实际,不断增强党的阶级基础和扩大党的群众基础,不断提高党的社会影响力;必须坚持民主集中制,建立健全科学的领导体制和工作机制,充分发扬党内民主,坚决维护党的集中统一,保持并不断增强党的创造活力;必须全面贯彻干部队伍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方针和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原则,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努力建设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的高素质干部队伍。
第二,必须坚持党要管党的原则和从严治党的方针。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必须坚定不移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保证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能够全面反映人民的根本利益和时代发展的要求;必须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方针,进一步解决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提高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这两大历史性课题;必须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领导体制和工作制度,使党充满活力;必须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和制度建设,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
2012年11月,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指出:“科学发展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最新成果,是中国共产党集体智慧的结晶,是指导党和国家全部工作的强大思想武器。科学发展观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一道,是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11]他在报告中还深刻阐明了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对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重要作用,这就使我们对新形势下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等重大问题思考更深刻,认识更全面,信念更坚定。
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必须把科学发展观贯穿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过程、体现到党的建设各方面。按照十八大报告阐述科学发展观的精神,全党必须更加自觉地把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作为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第一要义,必须更加自觉地把以人为本作为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核心立场,必须更加自觉地把全面协调可持续作为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基本要求,必须更加自觉地把统筹兼顾作为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根本方法。只有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正确认识和妥善处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大关系,统筹城乡发展、区域发展、经济社会发展、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统筹各方面利益关系,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才能形成全体人民各尽其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局面。
科学发展观,对“什么是发展”、“怎样发展”等基本问题,做出了科学的回答,深化了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与共产党执政规律的认识,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为实现党的指导思想的与时俱进奠定了重要的思想理论基础。
综上所述,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毛泽东思想不包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但又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有紧密的联系,一些内容还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毛泽东思想的主要内涵来看,毛泽东思想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形成基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则从三个方面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在指导思想上的继承和发展。
[1]江泽民.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 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面推向二十一世纪[N].人民日报,1997-09-22.
[2]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N].人民日报,2002-11-18.
[3]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N].人民日报,2007-10-25.
[4]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5]刘少奇选集: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6]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N].人民日报,1981-07-01.
[7]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周恩来年谱:中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
[9]刘少奇选集: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朱德年谱: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
[11]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N].人民日报,2012-11-18.
[12]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