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相关性研究:基于广东、湖南365名农民工的问卷调查

2013-08-13 08:41:12陈利君
关键词:消极农民工解决问题

陈利君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系,湖南 长沙 410205)

到 2010年为止,我国进城农民工①数量达到2.3 亿。[1]蒋善[2]、林秋红[3]、钱胜[4]、孙崇勇[5]等人分别对重庆、广州、河南、东北等地区的外来农民工的心理健康状况进行研究,均发现农民工的心理健康状态低于全国正常人均水平,心理问题的检出率较高。但研究者对于引起农民工心理健康水平低下的原因的探讨却非常匮乏。

作为城市里的弱势群体,农民工在工作与生活中必然或多或少地遭遇各种挫折与困难,而处于应激状态。应激是由紧张刺激引起的,伴有躯体机能以及心理活动改变的一种身心的紧张状态。应对方式是个体为了处理被自己评价为超出自己能力资源范围的特定内外环境要求,而做出的不断变化的认知和行为努力,它是应激与心理健康的中介机制,对人的身心健康起着调节作用。Andrews[6]发现,个体在高应激状态下,若缺乏支持和良好的应对方式,则心理损害的危险度可达43.3%,为普通人群危险度的两倍以上。Vitaliano[7]发现良好的应对方式有助于维持心理平衡,保护心理健康;反之,不良的应对方式不仅不能缓解压力,反而会加重压力的负面影响,影响心理健康。徐虹[8]研究发现心理健康与应对方式显著相关,尤其是应对方式与抑郁显著相关,即抑郁越重,其应对方式越趋于不成熟性,应对方式对心理健康有一定的预测作用。朱小茼[9]的研究表明:越采取积极应对方式,被试心理健康状况越好;反之,越采取消极应对方式,被试心理健康状况越差。可见,应对方式是影响农民工心理健康水平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子。为此,本研究拟以农民工为对象,探讨应对方式对农民工心理健康水平的影响,并据此得出相应启示。

一、农民工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评测

研究者于2012年5-8月深入广东与湖南两省农民工聚集的工厂、工棚及再就业培训班,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进行调查。通过走进工厂车间与工人宿舍,利用农民工午餐、开会聚集或放假休息的机会,阐明研究目的,发放调查问题。共调查农民工450名,其职业分布覆盖建筑、制造、运输、服务等行业,回收有效问卷365份。其中男201人,女164人;未婚71人,已婚289人,离异及丧偶5人;90后38人,80后110人,70后144人,60后73人;小学及以下学历23人,初中学历181人,高中及以上学历161人;在广东打工者212人,在湖南打工者153人。

应对方式采用解亚宁等编制的“简易应对方式问卷”。[10]该问卷包括20个条目:1.通过工作学习或一些其他活动解脱;2.与人交谈,倾诉内心烦恼;3.尽量看到事物好的一面;4.改变自己的想法,重新发现生活中什么重要;5.不把问题看得太严重;6.坚持自己的立场,为自己想得到的斗争;7.找出几种不同的解决问题的方法;8.向亲戚朋友或同学寻求建议;9.改变原来的一些做法或自己的一些问题;10.借鉴他人处理类似困难情景的办法;11.寻求业余爱好,积极参加文体活动;12.尽量克制自己的失望、悔恨、悲伤和愤怒;13.试图休息或休假,暂时把问题(烦恼)抛开;14.通过吸烟、喝酒、服药和吃东西来解除烦恼;15.认为时间会改变现状,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16.试图忘记整个事情;17.依靠别人解决问题;18.接受现实,因为没有其他办法;19.幻想可能会发生某种奇迹改变现状;20.自己安慰自己。其中条目1-12属于积极应对维度,重点反映积极应对的特点;条目13-20属于消极应对维度,重点反映消极应对的特点。每个条目都是4级评分,由受测者根据自己在遇到困难时可能采取的态度和做法逐条进行评分。

心理健康采用症状自评量表。②[11]此表包括90个项目,共9个分量表,即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和精神病性,分为5级评分,1=从无,2=轻度,3=中度,4=相当重,5=严重。以总分作为衡量身心健康水平的指标,以各因子分了解症状分布特点。量表中没有回答的项目记为“没有”,但如有5个以上项目未答,则该问卷视为无效而不进行分析。总分低于95分的问卷意味着回答缺乏可靠性也弃置不用。

与常模进行比较发现,农民工的SCL-90总分(90个项目单项分相加之和,能反映其病情严重程度)、阳性项目数(单项分≥2的项目数,表示受检者在多少项目上呈有“病状”)和各因子分(每一因子反映受检者某一方面的情况,因而通过因子分可以了解受检者的症状分布特点)均高于国内常模。经统计学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果见表 1。结果表明农民工的心理健康水平远低于国内人均水平,在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等因子分上均显著高于国内人均水平。农民工的心理健康水平堪忧。

表1 农民工与常模SCL-90各统计指标比较的结果(±s)

表1 农民工与常模SCL-90各统计指标比较的结果(±s)

注:**表示<0.01的水平,t检验具有统计学差异。P<0.01,表明各指标差异非常显著

农民工组n=365中国成人常模组N=1388 t P总分 150.48±46.92 129.96±38.76 8.36** 0.000阳性项目数 36.87±21.38 24.92±18.41 10.68** 0.000躯体化 1.54±0.55 1.37±0.48 5.95** 0.000强迫 1.90±0.63 1.62±0.58 8.56** 0.000人际关系敏感 1.75±0.66 1.65±0.51 2.93** 0.004抑郁 1.70±0.62 1.50±0.59 6.21** 0.000焦虑 1.60±0.57 1.39±0.43 7.04** 0.000敌对 1.73±0.70 1.48±0.56 6.65** 0.000恐怖 1.55±0.98 1.23±0.41 6.16** 0.000偏执 1.65±0.58 1.43±0.57 7.21** 0.000精神病性 1.59±0.57 1.29±0.42 10.01** 0.000

进一步分析发现,农民工积极应对方式得分为(1.76±0.43)分,消极应对方式得分为(1.07±0.51)分。根据农民工选择各应对方式的频度及均值大小,排在前5位的依次是:C3尽量看到事物好的一面;C7找出几种不同的解决问题的方法;C20自己安慰自己;C6坚持自己的立场,为自己想得到的斗争;C8向亲戚朋友或同学寻求建议。最少采用的3种方式依次是:C14通过吸烟、喝酒、服药和吃东西来解除烦恼;C17依靠别人解决问题;C15认为时间会改变现状,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除C20以外,其他四种常用的应对方式都属于积极应对方式,而最少采用的3种应对方式都属于消极应对方式,说明农民工在遇到挫折或困难时大多倾向于积极应对,而不愿意选择消极应对方式。这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农民工基本具有理性应对挫折的能力。

二、不同心理健康水平农民工的应对方式分析

根据被试在SCL-90的9个因子的均分进行心理健康水平分组,9个因子均分都在2分以下即评定为正常组,至少1个因子均分在2分以上3分以下,且无因子分在3分以上即评定为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至少1个因子均分在3分以上即评定为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分组发现,有中度以上心理问题的农民工占14.25%,有轻度心理问题的农民工占46.57%,只有39.18%的个体属于心理健康水平。这说明有60.82%的农民工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

比较不同心理健康水平的农民工的应对方式发现,其在积极应对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但在消极应对上存在显著差异(表2)。多重比较发现,三个心理健康水平组农民工的消极应对分随着心理问题的加重而逐渐提高。这表明,心理问题越严重的农民工越倾向、越高频率采用消极应对方式,心理健康水平较高的农民工则较少采用消极应对方式。

表2 不同心理健康水平农民工的应对方式比较(±s)

表2 不同心理健康水平农民工的应对方式比较(±s)

注:**表示<0.01的水平;1代表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2代表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3代表正常组

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n=52)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n=170)正常组(n=143)F P LSD积极应对 21.42±5.58 21.53±4.75 20.57±5.49 1.43 0.240 -消极应对 10.60±4.65 8.60±3.57 6.87±4.02 18.93** 0.0001>2>3

进一步比较三组不同心理健康水平的被试在消极应对维度的8个项目上的反应,结果如表3。三组被试在消极应对维度的8个项目的反应均存在显著差异。多重比较表明,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在C13-20全部8个消极反应项目上得分都显著高于正常组,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在 C16、C17、C19、C20等四个消极反应项目上得分显著高于正常组。对不同心理健康水平农民工在消极应对项目上的比较再次印证:心理健康水平越低下的农民工,越倾向于采用各种消极应对方式应对工作与生活中的困难与挫折。

表3 不同心理健康水平农民工在消极应对项目的比较(±s)

表3 不同心理健康水平农民工在消极应对项目的比较(±s)

注:*表示<0.05的水平,**表示<0.01的水平;1代表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2代表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3代表正常组

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n=52)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n=170)正常组(n=143)F P LSD C13试图休息或休假,暂时把问题抛开 1.65±1.12 1.33±1.01 1.17±0.89 4.56* 0.011 1>2、3 C14通过吸烟、喝酒、服药和吃东西来解除烦恼 0.81±1.12 0.58±0.90 0.44±0.77 3.30* 0.038 1>3 C15认为时间会改变现状,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 1.04±1.01 0.76±0.87 0.66±0.85 3.42* 0.034 1>3 C16 试图忘记整个事情 1.27±0.93 1.00±0.89 0.74±0.83 7.81** 0.000 1、2>3 C17 依靠别人解决问题 0.73±0.93 0.69±0.84 0.45±0.72 4.01* 0.019 1、2>3 C18接受现实,因为没有其他办法 1.73±1.09 1.40±0.97 1.22±1.04 4.87* 0.008 1>2、3 C19幻想自己可能会发生某种奇迹改变现状 1.29±1.07 0.79±0.92 0.57±0.77 12.58** 0.000 1>2>3 C20 自己安慰自己 2.08±1.04 2.05±0.93 1.60±0.99 9.35** 0.000 1、2>3

三、农民工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相关及回归分析

采用相关法分析农民工的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结果如表 4。消极应对与心理健康各因子呈显著正相关;除强迫因子外,积极应对与心理健康各因子、阳性项目数及SCL-90的总分相关都不显著,虽然积极应对与强迫因子达到相关的显著性程度,但相关的值偏低。

表4 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相关(n=365)

以消极应对与积极应对为预测变量,以SCL-90总分作为反映心理健康的指标为因变量,采用向后筛选策略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5。模型1中,积极应对的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不显著,剔除积极应对因子,只留下消极应对因子进入模型 2,回归方程为:心理健康总分=109.70+4.97*消极应对,消极应对能够解释心理健康19%的变异。

表5 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回归分析

综上,相关与回归分析均表明,农民工的积极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关系并不密切,积极应对方式不能有效预测个体的心理健康程度;农民工的消极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的联系密切,农民工的消极应对方式应用的程度能在一定程度上有效预测其心理健康水平。

四、研究结论及其启示

调查结果表明农民工的心理健康状况低于一般群体,这与以往研究结果相似。[12-14]中度心理问题检出率为14.25%,低于重庆市农民工心理问题检出率 21.87%。[2]处于健康水平的农民工仅占39.18%,有60.82%的农民工检出轻度或中度以上心理问题,即有一半以上的农民工处于心理的亚健康状态,这种现状应该引起全社会的关注与重视。

农民工在应对中最常采用的 5种方式是:C3尽量看到事物好的一面;C7找出几种不同的解决问题的方法;C20自己安慰自己;C6坚持自己的立场,为自己想得到的斗争;C8向亲戚朋友或同学寻求建议;最少采用的3种方式是:C14通过吸烟、喝酒、服药和吃东西来解除烦恼;C17依靠别人解决问题;C15认为时间会改变现状,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农民工在面对应激源大多倾向于采取斗争应对的方式,而较少采取预防应对的方式,前者是打败应激源的方式,后者是防止应激源出现的方式,很明显斗争应对的方式更为积极,更能理性解决问题。总体来说,农民工倾向于采用理性、积极的方式解决问题。

研究发现,在农民工群体中,消极应对与心理健康关系密切,心理问题越严重的个体消极应对的分数越高,消极应对可以有效预测心理健康水平,积极应对与心理健康关系并不显著,这与以往同类研究结果不尽相同。[8-9,15-17]赵锡铭、吴素梅、胡军生、徐虹、朱小筒等人的研究均认为积极应对可正向预测心理健康,消极应对可负向预测心理健康。这些研究与本次研究都认为消极应对可负向预测心理健康,这是相同点,也可以说是一个被多次印证的定论。中度以上心理问题检出组在全部8个消极反应项目上得分都显著高于正常组,轻度心理问题检出组在C16、C17、C19、C20等四个消极反应项目上得分显著高于正常组,显示消极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关系非常密切。

积极应对可正向预测心理健康的结论并没有出现在本次研究中。究其原因,其一,本次研究的对象是农民工,不同于上述学者研究的学生、教师、公务员群体,农民工的生活背景是远区别于这些社会主流人群的。他们生活在城市最底层,工作最辛苦,但生活、医疗、子女教育、养老,甚至工资都得不到保障。虽然他们倾向于采用理性、积极的方式解决问题,但在面对应激源时能够调动的社会资源是非常有限的,积极应对不一定能带来理想的效果,而消极应对方式可能带来暂时的心理满足。肖蓉[18]等人对驻守偏远海岛的驻岛礁军人研究与本研究结果近似,积极应对方式对心理健康影响较小,这似乎印证在恶劣环境中,积极应对方式不如消极应对方式对心理健康影响大。笔者并不认为积极应对与心理健康无关,而是因为现实的无能为力让农民工无法获得资源解决问题,农民工无法在实际上用积极应对解决问题,只能转而寻求消极应对方式,使消极应对在人的心理生活中占据更重要的地位,更深重地影响心理健康。其二,孟沛欣[19]等人认为应对对健康结果的影响可能有三种方式:一是直接效应,即应对直接影响健康结果;二是间接效应,即应对通过其他变量而对健康结果产生影响;三是缓冲效应,即应对本身对健康结果不直接产生影响,它只是减轻或缓冲应激对健康带来的消极影响。农民工的消极应对对心理健康的预测效应即属于直接效应,积极应对对心理健康的影响属于间接效应或缓冲效应。姚桂英[20]等人研究发现,解决问题作为一种积极应对方式不直接影响心理健康,而是通过自尊因子对心理健康产生影响。所以,积极应对并不能有效预测农民工心理健康水平。至于农民工的积极应对通过哪些中介变量对心理健康起作用,是下阶段研究的重点。

鉴于消极应对越多,心理健康水平越低,因此,改变农民工的消极应对方式是改善其心理健康水平的一条有效渠道。农民工聚集的工厂、企业等单位可以组织一些心理讲座,用团体心理辅导等方式帮助农民工改变消极应对挫折的方式。

研究还显示,积极应对并不能提高农民工的心理健康水平。这可能是由于农民工并不能获得有效资源解决自己面临的各种困难,因此虽然其思想上认为应采用积极方式解决问题,但实际上可能并未能采用积极方式应对困难。这表明,社会应大力健全农民工的权益保障机构,在其遇到困难或挫折时应提供及时、有效的帮助,使农民工不仅在思想上,而且也在行动上采取积极应对方式解决问题,这才是改善农民工心理健康水平的根本途径。

注释:

① 本文所界定的农民工为:在现行户籍制度下,户籍在农村,在农闲或一定时期内暂时停留在城市,以谋生营利为主要目的,从事社会经济活动的暂住人口。

② SCL-90是已标准化了的症状自评量表,包含内容广泛,是应用较多的一种心理卫生综合量表,国内外常用来评价包括军人、学生等不同职业人群的心理健康状况。该量表的评定结果具有较高的真实性,能较好地反映被试者的自觉症状和严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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