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6》
【基本资料】
作者:(智利)罗贝托·波拉尼奥
(Roberto Bolano,1953-2003)
译者:赵德明
【内容简介】
都是拉美文学,有评论家将《2666》与《百年孤独》相提并论。作者罗贝托-波拉尼奥出生于智利,是当代拉美作家中的离经叛道者。《2666》分为五个部分,分别讲述了五个独立又彼此呼应的故事。本书有一种打破传统的写作手法,语言风格变幻莫测。比起很多“后现代”小说,本书具有更强的可读性,读来气势磅礴,令人着迷。本书在2008年获得美国全国书评人协会最佳小说奖、《纽约时报》年度十佳图书之首、《时代》周刊年度最佳小说。
【作者简介】
罗贝托·波拉尼奥出生于智利。1973年投身社会主义革命,差点被杀害。逃回墨西哥后他和好友桑迪耶戈推动了融合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以及街头剧场的“现实以下主义”(Infrarealism)运动。2003年因肝衰竭去世,年仅50岁。
波拉尼奥曾著有10部小说、4部短篇小说集以及3部诗集。1998年出版的《荒野侦探》在拉美文坛引起的轰动,不亚于前《百年孤独》出版时的盛况。我觉得波拉尼奥完全是一个世界公民。你感觉他--是到了什么地方都可以扎根的人,马尔克斯其实还是+小镇居民。而且我一直不太同意哪本书超越了哪本书,或者哪个作家超越了哪个作家。我觉得我们的文学之所以丰富,就是因此它像森林一样,波拉尼奥是一棵大树,马尔克斯也是一棵大树,树和树之间不存在超越的,文学之间是互相依存的关系,就是你需要我,我需要你,作品和作品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余华
波拉尼奥的写作,是从自己的切身经验出发的。他的一生非常坎坷,承受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但是,他顽强的写作,非要把胸中的郁闷倾诉出来不可,因此他的作品中不可避免地会有自传的成分。但我们不能不意识到,波拉尼奥如此痛苦的个人经历又是社会和时代强加给他的,写作时自然离不开“集体经验”。值得注意的是,在他的经历中,长时间生活在守夜的门房里、采摘葡萄的果园里、小区商店里,天天是和老百姓打交道的,因此用不着深入生活就可以直接获取“集体经验”。所以,他很清楚个人的命运与时代、社会的关系,这种清醒的认知,让他打破了类似个人与集体、民族与世界等等很多界限。
——《2666》译者赵德明
对这本书至少可以有5种不同的读法。你可以从了解异国风情的角度看;也可以把它视为了解欧美知识分子的窗口;你也不妨单独地把它看成讲述罪恶、犯罪,连锁杀人案的故事;要把它单独看成一个作家的成长史也未尝不可;更深层次地阅读欧美人跨世纪的心态也非常有价值。
要说有什么核心的主题,我想就是暴力问题。这在《2666》里表现得十分清楚。其中有一个章节写到,在墨西哥的北方,暴力事件频繁发生,200多名年轻妇女被强奸杀害了,还不算每天发生的家庭暴力事件。当然,更重要的是,波拉尼奥在书里揭示了发生暴力的深层原因。在他看来,暴力是人性的邪恶和自私膨胀的必然后果。这包括以公平、正义的名义进行的杀戮,也包括以和平发展、“互利”名义进行的资源掠夺。
——译者赵德明
《迷人的谎言》
《理想主义者的毁灭》
他的手上沾了原来同伴的鲜血。不是他一定要去某个地方,也不是他这个人要将事情弄成目前这个样子,而是事情本身将他带到了这一步。准确地说,是过于逼仄的处境将他逼到了这一步,毁灭在前面等着他。
发现自己反对什么并不难,难的是发现自己为什么去反对。
《构成我们世界的其他原料》
我们不可能像一块白板“裸插”于这个世界之内,而是首先直接生活在自己的视野、自己的情境、自己的历史与记忆之中,紧贴着自己生命的内壁,带着自身全部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信息,从中生长发展出我们的环境、我们所面临的现实。这个意义上,我们称之为“客观世界”的,也许,更加是一个难以接近的幻象。
《比波兰斯基白一点》
恶不仅是恶本身、恶的做法、恶所造成的伤害,而且还在对于“恶”表笑得一无所知,对于自己身上存在的“人性恶”的种子懵然无知,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很多恶行就是这样发生的。人们以为自己正在投入一件轰轰烈烈的善举,但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早已走上了邪路。他们看起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恶事,然而这个所谓“不知情”,恰恰成了恶的源头。
《琐碎之恶》
当他觉得自己一文不名的时候,他也会觉得别人一钱不值。他被忽视得太久,他的怨气在不知不觉地生长,直到将自己长成一根尖锐的刺。只有在刺痛别人时,他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力量”,自己的“价值”。他与周围人的关系,便建立在这种无休止的互相攻击和某种“战争”状态之中。他习惯生活在一种秘不透风的状态,既没有感受力,也没有透视力,无暇顾及自己行为的后果。
【基本资料】
作者:崔卫平
【内容简介】
本书由崔卫平在《经济观察报》的影评专栏结集而成。28篇文章,涉及百余部影片,既有经典老片,也有时下热片。
作者从人性、心理、伦理、道德等角度对这些电影进行深度解读,细腻的感受,精准的行文,超出传统影评中的技术论与方法论层面。那些在银幕上投射出的现实影像,在文中被一一放大、剖析。其间反复的思辨与盘诘,饱含人文关怀,昭示着一种艺术与生活进行平行对话的可能性。
【作者简介】
崔卫平,女,江苏盐城人,人文学者、评论和随笔写作者,现为北京电影学院基础部教授。写作领域有:电影批评和文学批评、社会批评与政治批评,并从事当代东欧思想的译介。出版的著作有:《带伤的黎明》(1998)、《积极生活》(2003)、《正义之前》(2005)、《我们时代的叙事》(2008)、《思想与乡愁》(2010)等。
《迷人的谎言》
依我看,在德芬斯塔尔不断上升、获得荣耀的这段生活里,存在的一个最大漏洞是:她始终没有一段完整的感情生活,没有与身边任何一个人建立深厚的感情联系,也没有机会较长时间倾听一个人的内心动静并养成这样的习惯,缺乏与别人分享生活中那些静谧的时刻。只有在这些时刻,在走进他人内心的同时,一个人才可能走向自己,熟悉自己,倾听自己内部的声音,听见自身两只微弱和执著的要求,找到一条与自己沟通的道路……这个人没有自己生活的真相,没有自己思想感情的真相。
《花儿都身哪里去了》
很可能男女的性别之门并不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互相之间关得死死的,尤其是人的内在精神气质,那些美的气质。果断中包含的力量,凌厉中包含的速度,承纳中包含的重量,这些都非男性所独有……一个人如果不是被世俗的框架限制住,不是恐惧地躲在既定角色里面,是能够同时体验到自己身上的双性之美的……双性是指同时拥有两种性别之美,而不是丧失它们任何一方,更不是让它们互相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