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战争观的伦理色彩

2013-03-23 04:38:01
关键词:杨伯峻卫灵公军旅

骆 毅

(东南大学 人文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6)

孔子追求“德治”,因此对于战争问题,主观上并无关注的意愿。然而孔子生活的时代是一个战争频仍,且“天下无道,礼乐征伐自诸侯出”[1]的时代,残酷的现实又在客观上迫使孔子对军旅之事给以关注,进行一定的理性思考,并将其心仪的道渗透到其战争观中,使其战争观呈现出鲜明的伦理色彩和道义论倾向。

一、崇“仁”而非战

孔子崇“仁”,主张按照“仁”的道德原则为政。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2]11孔子认为,执政者只要加强人格修养,做民众的道德表率,以仁爱之心惠民、教民可以使“近者悦,远者来”[3]137。孔子对于执政者不行仁德,仅凭权势使民众威服,依仗武力使他国称臣的做法表示坚决反对。孔子认为,武力、战争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能用和平的政治、外交手段解决的矛盾与争端就不要诉诸武力和战争。因为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而战争残害了人的生命,违背了仁爱原则,是不道德的,应摈弃一切战争。即便是伐无道的革命,孔子在内心深处也未完全认同。因为在孔子看来,伐无道的革命尽管目的是善的,但也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是违背仁的,不善的,革命并不因其目的和结果的合理性而获得其手段的合理性。“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4]33孔子认为,《韶》尽善尽美,而《武》尽美却未尽善。孔子对艺术作品的评价既注重其艺术形式,又注重其道德内涵,坚持形式与内涵的统一。《韶》是歌颂舜之德的音乐,舜是因为贤能受到尧的重用,辅助尧以德治天下,并通过尧的禅让,和平得到天下的,是众望所归。舜继尧之德,以文德治天下,不事征伐,恩泽于民,安宁天下。因此,孔子认为歌颂舜的《韶》艺术形式尽美,道德内涵尽善。他欣赏《韶》达到了如醉如痴的程度,在齐闻《韶》,甚至三月不知肉味。《武》是歌颂周武王吊民伐罪、救民于水火的历史功绩的音乐,敬德的武王通过战争,革掉无道、恶德的商纣王所获得“天命”,取得天下,但也是以无辜士兵、民众的生命为代价的,不完全符合孔子的仁爱原则,在文德方面还是有亏的,因而歌颂武王的《武》,尽管在艺术形式上是完美的,但在艺术的道德内涵方面没有达到尽善。孔子在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追求仁人情怀,在一个讲究实力的时代追求道德理性,表现出其特立独行,为了理想孜孜以求的执著精神,也奠定了儒家战争观中的伦理主义基础,对整个中国封建社会的战争观产生了重大影响[5]。

孔子称德不称力,主张为政以德,以德服人。但若未能以德服人,以德安百姓、安天下,只要不诉诸武力残害生命,以实力服人,以实力安百姓、安天下也可以勉强接受,可以算次一等的仁。孔子说:“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又说:“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6]149孔子之所以赞许不俭、违礼、气量小,又未能恪守臣道的管仲以“仁”,就是因为管仲身处乱世,却能以实力为后盾,不以战争等暴力手段“尊王攘夷”,维护了华夏一统、文明和社会和平,保护了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为天下兴利除害,符合孔子的仁爱道德原则。

二、尚“礼”而慎战

孔子从“仁”出发,主张为政以德,反对战争,而在现实层面,他又不得不接受战争的客观存在,并给予重视。但出于对“礼”的优先考虑,孔子对于战争持谨慎态度,不愿妄谈战争。《述而》载:“子之所慎:齐,战,疾。”[7]68孔子一生最谨慎的三件事是:斋戒、战争和疾病。对于战争,孔子持谨慎的态度,因为战争关系到国家的存亡和民众的生死,不得不慎重对待。《卫灵公》载:“卫灵公问阵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注]俎和豆都是古代举行礼仪时用以盛放肉食的礼器,借以表示礼仪之事。何晏《论语集解》引孔安国曰:“俎、豆,礼器。”刘宝南《论语正义》:“俎载牲体,豆盛醢酱及诸濡物,是皆礼器也。”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8]159《左传·哀公十一年》亦载,“孔文子之将攻大叔也,访于仲尼。仲尼曰:‘胡簋[注]胡、簋,古代祭祀时盛粮食的器皿。杜预注:“胡簋,礼器名。夏曰胡,周曰簋。”之事,则尝学之矣,甲兵之事,未之闻也。’”其实,孔子并非如自己所说的未学过军旅之事,后世学者据此断言“他是文士,关于军事也没有学过”[9]是对孔子极大的误解。孔子对卫灵公说“未之学”是因卫灵公穷兵黩武,内政不修,不懂、也不关心礼治,为无道之君,因而不配谈兵,自己也不愿与其谈论军事[10]。孔子在无道的卫灵公面前声明自己没学过军旅之事,是对卫灵公不事礼乐等文事而津津乐道于军旅之事,不慎重对待战争的反感与失望,表明了孔子对于礼乐等文事的重视程度要大大高于军旅之事,对于军旅、甲兵之事是慎之又慎。孔子以“六艺”教学生,其中包括射、御两种重要的作战技能。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弟子冉有率师与齐国作战获胜,季康子问他:“子之于军旅,学之乎?性之乎?”冉有答以“学之于孔子”[11]。可见孔子不仅有很高的军事技能,还具备相当的军事指挥知识,他的“未之学”所表明的是一种“君子不器”的态度[12]。《述而》亦载:“子不语怪,力,乱,神。”[7]71孔子不语“力”,此“力”包括武力,因为孔子称德不称力,认为“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德治、礼治能产生令人信服的道德感召力,使民众有羞耻感并心悦诚服;而武力只能产生令人望而生畏的威慑力量,以武力使人服从是口服心不服。孔子不语“乱”,此“乱”包括战乱,战乱会残害生命,破坏社会礼制秩序。孔子尚礼而不语“力”、“乱”也表明了他对于战争的谨慎态度。

三、合“礼”则为正义之战

孔子不赞成诸侯之间为兼并土地、开疆拓土、掠夺财产而进行的争霸战争。在孔子眼里,当时频繁发生的战争,其性质大多属于非正义的一类,是统治者为了满足个人攫取土地、财富和霸权等私欲的产物,是“天下无道”的表现[13]。而一旦此类战争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地发生了,孔子也能面对现实,以战争本身是否合礼、维护礼为标准,区别对待。符合礼、维护礼则为正义之战,否则就是无道之非正义战争。孔子说:“天下有道,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礼乐征伐自诸侯出。”按照周代的礼制,天子才有权利、资格征伐有罪的诸侯,诸侯之间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若没有天子的授意,是不允许发动战争的。而事实上,春秋时期这一规矩已被打破,“礼乐征伐自诸侯出”代替了“自天子出”。孔子编订的《春秋》一书中就记载了大小四十次“礼乐征伐自诸侯出”的无道战争,意在批判这些不合“礼”的战争的非正义性。孔子甚至不太赞同伐无道的“汤武革命”;反之,对文王以大事小,以君臣之礼事商则大为赞赏。《泰伯》载孔子曰:“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14]83足见其赞同恪守君臣之礼,不赞成臣下以“诛乱除暴”和“替天行道”为名,通过武力推翻无道之君的统治。因此,在孔子心目中,颂扬武王历史功绩的《武》也就不能如歌颂舜之文德的《韶》那样尽善尽美了。这与墨子“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者也。彼非所谓攻,谓诛也”[15]、孟子“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16]和荀子“故桀纣无天下,而汤武不弑君,由此效之也”[17]对“汤武革命”倍加称颂大相径庭。

孔子力倡“礼治”,要求臣下无条件地遵循、维护君臣之礼,不得僭越名分。对于违背名分的以下犯上,斥之为“犯上作乱”和“大逆不道”,并主张在周天子已名存实亡的情况下,可以退而求其次,由诸侯发兵征讨,进行伐无道的战争,以维护周礼。《宪问》载:“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6]151尽管陈成子贤于齐简公,更得民心,然而由于他弑君违礼,使得孔子沐浴而朝,郑重地要求鲁哀公出兵讨伐。鲁定公之时,鲁国公室衰微,大夫专权,陪臣执国命,孔子认为此乃礼崩乐坏,名分错乱,应尽可能地强公室、弱私门,恢复礼乐有序之社会和谐。在鲁定公的支持下,孔子摄相事,并利用鲁国大夫与家臣之间的矛盾,发起符合礼、维护礼并认为是正义之战的“堕三都”军事行动。因此,孔子虽非战,但他并不属于非战主义者,换言之,在现实中,孔子并非无条件地反对所有的战争,一切都以是否合乎于礼、维护礼来决定[18]。孔子的战争观在客观性质上,带有明显的“君本位”特点。这一特点遂使其在以后的历史中为权势阶层所青睐。每当底层民众不堪暴虐,起义反抗时,权势阶层总斥之为“犯上作乱”、“大逆不道”,之所以振振有词,就在于其意识之源发端于正统的礼教[19]。

四、文事为基础,文武兼备

孔子的理想是消弭战争,但又能直面战争频仍之现实。因而,他并不一般地主张废兵,而是在重视文事的基础上也注重武备,相信以文事为基础的武备可以实现息战火、止兵戈之目的。不讲外交、礼乐、民信等文事,单讲武备为孔子所不取。《颜渊》载,“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20]依孔子之见,“食”、“兵”、“信”是为政治国之三要素,三者之中,“兵”处于次要地位,“信”为本,取信于民并取得民众的信任是第一位,“民信”为政治之基础,也是军旅之事的根基。“这实际已触及了民心向背与军事成败相互关系的重要命题。这种取信于民的思想为后世政治家、军事家所普遍接受,并得到进一步的阐述和发挥。”[21]

以文事为基础,孔子主张文武兼备。《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说:“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有武事者必有文备。”齐鲁夹谷之会,孔子以武备作为外交的后盾,既维护了鲁君的尊严,又收复了失地,取得了不战而胜的外交成果,是其文武兼备军事思想的成功实践。孔子认为,外交活动必须有武装力量做后盾,军事活动必须有外交上的准备,这种认识是十分深刻的,是当代各国处理国际关系普遍遵循的准则[22]。孔子还将文武兼备的思想落实到其教育活动中去,以文武兼备的“六艺”教人。书、数属文;礼乐偏文,然又教军礼,主张运用军礼来治理军队,譬如《礼记·仲尼燕居》载孔子说:“以之田猎有礼,故戎事闲也;以之军旅有礼,故武功成也。”射、御偏武,然射、御也须遵循礼仪,譬如《八佾》载,“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4]25。孔子的教育实践是文武兼顾的教育,培养了子贡、冉有等文武兼备的杰出人才。

孔子不是一般地反对战争,对于战争存在的现实性有清醒的认识,因此很重视一个国家的武备,认为一定的武备是维护和平的手段,可以免除灭国绝祀的厄运。《宪问》载:“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6]150很明显,孔子在理想层面否定军旅之事,但在现实层面又认可军旅之事的重要性。卫灵公无道而国不亡,孔子指出三个保其不亡的原因,贤能之士“治军旅”就是其中之一,因此重视战前的治军旅。《子路》载:“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3]142孔子认为,老百姓只有经过军事训练,掌握一定的军事技能和作战本领,真正亦民亦兵,战则必胜,才能派他们赶赴保家卫国的战场,否则就是让他们白白送死,是不人道的。此外,孔子认为,教民备战者应是“善人”,卫灵公是无道而不善的国君,其治军旅,殆欲用以侵略邻国,未必愿用以征伐无道,这也是孔子不屑和他谈论军旅之事的原因[23]。“孔子以‘教民’为前提,以‘即戎’为目的,其主张含有教而后用,教而后战之义,这体现了对战争的慎重态度,对民众的负责精神。”[24]《孟子·告子下》亦曰:“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25]这继承了孔子的人道主义备战思想。

五、“勇者不惧”、“胜不逐奔”

“勇”是传统美德的重要范畴,孔子尚“勇”,但认为“勇”应与“仁”、“义”、“礼”、“智”相结合,否则就不是真正的“勇”。

孔子说:“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26]朱熹《四书集注》注曰:“气足以配道义,故不惧。”[27]在孔子看来,“勇”不仅仅是指一时不怕死亡的勇武行为,更重要的是一种为维护正义而无畏无惧的顽强的道德意志和甘愿牺牲自己生命的高尚的道德气节,“勇”必须与“道义”相伴。《阳货》载:“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28]孔子认为,有勇无义或为乱或为盗,都不是真正的“勇”。在外御侮、内戡乱、保家卫国的正义战争中能无畏无惧、挺身而出、视死如归的勇才是真“勇”。公元前486年,齐国要发兵侵鲁。孔子闻之对学生们说:“夫鲁,坟墓所处,父母之国,国危如此,二三子何为莫出?”[29]对于精忠报国、作战勇敢、为国捐躯之士,孔子给予充分的肯定和褒奖,甚至赞同破格以成人礼安葬勇于挺身而出、卫父母之邦、以身殉国的小童。《左传·哀公十一年》载孔子说:“能执干戈,以卫社稷,可无殇(未成年人死的葬礼)也。”《礼记·檀弓下》亦载孔子曰:“能执干戈以卫社稷,虽欲勿殇也,不亦可乎?”孔子认为,国家危急存亡之秋,忠义之士面临生死考验之时,应公而忘私,以国家民族大义、民众之命运为上,勇于除暴安人,甘于捐躯殉国,成就仁德。《宪问》载:“子曰:‘见利思义,见危授命’。”[6]147《卫灵公》载:“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8]161反之,“见义不为,无勇也”[2]21-22。孔子还强调,军人的勇必须以合礼为前提,“勇而不中礼谓之逆”,“勇而无礼则乱”[14]77。

孔子尚“勇”,然而孔子反对逞匹夫之勇,赞赏智勇双全。《礼记·礼器》记载,“孔子曰:‘我战则克,……盖得其道矣。’”可见,孔子本人遇武事有好谋而成的周密计划,打有准备之仗,不让士兵作无谓的牺牲,是智勇双全之典范。《述而》载,“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凭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7]67由此可知,孔子认可的战争指导者,不是“暴虎凭河,死而无悔”的人,而是“临事而惧,好谋而成”的人。能不能小心谨慎,懂不懂军事谋略,是衡量战争指导者的标准[30]。《公冶长》亦载孔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31]孔子不赞成冒险蛮干,对子路一味尚勇持批评态度。《先进》载:“若由也,不得其死然。”[32]性格刚强、有勇少谋、有点莽撞的子路不免令孔子为其日后的命运而担心。后来子路介入卫国的政权争斗而死于非命证实了孔子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

孔子赞赏为捍卫正义在战场上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然而一旦打败了敌人就应“胜不逐奔”,认为追击溃退之师,杀戮溃退之兵非仁义之举,不能称之为“勇”。孔子所赞赏的这种战场上“胜不逐奔”的“仁慈”之举在墨子看来实为不仁不义,相反是对敌人的仁义,是不符合两军对垒、你死我活的战场态势和成王败寇的战争规律的迂腐之举。正如毛泽东诗云:“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当代也有学者指出:“战争本是利益之争,实力之较量,以力服人的手段,春秋时代的战争当然亦如此,孔子不察,对这些战争采取不承认主义并将作战行为与道德判断牵混到一起,实在是迂腐的。”[33]

六、结 语

孔子珍爱和平,反对战争,但面对春秋末期战争频仍的社会现实,孔子以济世救民为己任,以强烈的现实主义、人道主义精神,对战争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理性思考。他始终以伦理思想为本,紧密结合仁、义、礼、智、勇等德性思考战争问题,使其战争观呈现出伦理道德的色彩,具有道义论倾向。尽管孔子的战争观中不乏维护等级制,拘泥、固守君臣之礼,以及战场上信奉“义战”、“礼战”,奢谈仁慈等消极、落后因素;其反对所有的攻伐战争,没有认识到当时诸侯间的攻伐战争是走向封建大一统的必由之路,有其历史必然性与合理性,具有重要的历史作用,符合中华民族的长远利益。因此,孔子的战争观有一定的时代、阶级局限性。但孔子的战争观立意甚高,内容丰富,极大地丰富了古代战争理论,是中华民族弥足珍贵的战争文化遗产。其战争观中的精华达到了其所处时代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平,具有恒久的生命力和广泛的适应性,对我们今天树立正确的战争观仍具有重要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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