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信任的嵌入路径及演化过程

2013-02-18 08:20李时敏张华国
东北财经大学学报 2013年1期
关键词:信任个体企业

李时敏,张华国

(1.东北财经大学 研究生院,辽宁 大连 116025;2.大连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辽宁 大连 116001)

一、引 言

信任具有依赖路径的特征和机制,其原因在于信任的产生与形成具有嵌入性。在嵌入性机制的作用下,企业的信任行为沿依赖路径而形成信任网络。但是,如何解决“嵌入性”、“路径依赖”与“信任”之间的关系是理解信任网络现象及信任网络治理现象的关键问题。

信任与嵌入性是当前学术领域研究的两个热点问题,但这两个概念及其相关理论的内在联系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在社会学和经济学等领域中,许多重要文献[1]-[4]将信任视为个体的特质或情感的、共同理解的、或个体之间的人际关系互惠的特质,信任在一定程度上等同于忠诚感(feelings of faith)、信赖 (confidence)、期望(expectation)、依赖(reliance)、担保(security)等,展示了脆弱性与依赖的心理倾向。格兰诺维特是第一个将信任和嵌入性结合起来论述的学者,但其对嵌入性与信任联系的考察比较薄弱。对嵌入性概念的研究始于波兰尼[5],他指出,“人类经济嵌入并缠结于经济与非经济的制度之中”,“经济嵌入社会”成为一般化的概念广泛被引用。格兰诺维特[6]进一步将嵌入性理论化和操作化,他认为,社会关系而不是制度安排或普遍道德形成了经济生活中信任产生的主要原因。关系网络是实现了维持秩序的运行的结构,社会关系是信任和信赖行为的必要条件,个体嵌入暗示了必要的而非充分的信任条件[7]。

迄今,嵌入性得到更为广泛的重视,并成为目前美国新经济社会学的一个基础性概念,已经跨越了人类学、社会学和经济学的领域,开始涌入管理学和组织行为学的研究领域[8],成为研究人类普遍行为的一种分析视角。嵌入性理论将人的选择行为嵌入于既存的经济市场、社会结构和文化传统中,避免了过度社会化和社会化不足将人作为原子化的行动者来处理,忽略人类具体社会关系的极端观点;以人的行动紧密嵌入在人际网络关系中的嵌入性视角来挑战主流经济学和社会学中关于人的行动的基本假设,把人际关系网络作为要素,即关系嵌入性。运用这一视角,可以对新制度经济学组织理论中特别关注的机会主义行为的避免、市场和等级制等问题提供新的理解,增强对人类行为进行解释的力量,在社会学与经济学之间搭建共同对话的平台。

二、嵌入性内涵的形成

嵌入性概念具有历史的意味,其“嵌入”具有路径依赖的发展过程。“嵌入”作为一个人类行为的活动过程,并非由单一原子化的个体行动者所实现的,而是某个个体的行动或事件发生于一定背景中,由众多相互联系的个体行动者结成的,表明其作为认知主体与单个他人的互动关系或多个他人的群体互动关系紧密相关。单一原子化的个体的行为意向性,往往具有匿名性和偶发性,其行为要在完全竞争市场的交换关系中或单向索取自然资源的鲁滨逊的一人世界中才会发生。理解市场问题的关键,必须在行为人之间所存在的社会关系中寻找,而作为要延续其生命的个体,结成群体的才能延续其种群。

格兰诺维特认为,经济行动是“嵌入”正在进行中的个人关系网络中的,而非原子化的行动者所实施。格兰诺维特“嵌入”的含义是,个人的经济行为,如价格和经济制度等,都受到社会网络的重要影响。韦伯、格兰诺维特和斯威德伯格都认为,人类行为受到两种因素的驱动,即利益和社会关系,两者常常纠缠在一起,不能分开。即使是制度,也可以理解为靠社会关系锁定在不同形式中的利益。

对嵌入性的概念,每个学者对其界定是不一样的。通过对波兰尼、格兰诺维特、茨里泽、祖金、蒂马齐奥、布朗和波提斯等学者著述中关于嵌入性概念的理解,可以认为,微观的个体行为,并非是在真空中行走,而是要基于某种背景或环境之中的[9]。从人类个体行为和集体行为的角度来看,在农业社会中,游牧民族的个体生产活动乃是以部落或群落的行动方式,深受军事活动和集中管理活动的影响;农耕民族则实行屯田制和耕战制度,以服从本部族和民族的生存需要。原始社会初期个体单纯在自然环境的下进行狩猎、采集和捕捞等活动。在奴隶社会,人们的生产活动基本上是以奴隶主家庭为单位进行的。而在封建社会中,家庭以外的社会经济问题,如国家财政、商业和货币流通等,已经置于国家的社会管理行为中。在工业社会的初期,远洋贸易、手工作坊以及机器生产出现,人类的活动已经开始超越一个国家管理的范围,与不同国家打交道需要考虑别国的文化等因素。由此,在人类经济管理活动中,基于个体的认知,产生了认知嵌入,基于个体与个体之间互动关系,产生了关系嵌入,关系的固化所形成了结构性的嵌入,而结构性的集体活动受制于各个利益集团的分配,受到更多的政治法律等正式制度性因素的制约。当社会发生变迁或转型,人类的经济动机和非经常动机更多地受到习性、习俗、习惯、宗教信仰及文化传统等的限制和塑造,产生了环境嵌入。

格兰诺维特提出的“嵌入性”是解决新古典经济学和改革主义者对行动的“社会化不足”和“过度社会化”的一种分析方法。格兰诺维特的“嵌入性”理论也有利于我们将其引入管理学中来,以解决企业个体与社会结构的关系。

三、企业信任的嵌入与演化过程

格兰诺维特认为,社会关系及其嵌入社会关系中的道德,对经济生活中的信任形成有主要的责任。社会关系网络不规则地和不同地渗入社会生活的不同部门,社会关系也许是信任或信赖行为的必要条件。企业信任以历史、认知、关系、结构和环境等的方式嵌入路径与网络,图1揭示了微观信任嵌入宏观信任系统的演变过程。

图1 企业信任的路径嵌入演进

1.历史嵌入

历史嵌入是指个体在既往行动中形成的关系或事件对当前行为的影响。历史是个体之间交往活动的事件、事态和事实的累积。个体之间互动的经历提供了评价个体品质、偏好和动机的信息。在企业与内部个体成员、企业与企业之间、企业与市场之间合作与交易的互动过程,初始信任的前提和条件提供的信息使得人们能够在有限理性下推断他人是否值得信任并预测他人未来做出机会主义行为的可能性,为企业在多大程度上采取计算型信任、了解型信任和认同型信任的决策提供了选择方案,而这些方案的实施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企业信任发展的路径。企业信任的嵌入过程,就是企业积累信誉的历史过程,已经形成的信任事件或事实会对企业下一步的信任意向和信任行为产生重要的影响。在企业发展的过程中,企业之间合作与交易的历史过程也许会在某一时点的横截面上遭遇偶发事件如企业合法性危机或信任危机的冲击,而且冲击会有扩大化的趋势,造成企业原有发展路径的中断。一旦企业与外部环境关系构成的系统失衡,需要企业修补或维护原有信任关系的路径,或由于原有信任关系的锁定被打破后造成原有路径的改变而产生新的开端。企业初始信任的刻板印象往往会锁定企业信誉的历史嵌入过程,使得企业的信誉越来越好,产生皮格马列翁效应,或因信任丧失的微观偶发事件而改变或重置所依赖的信任路径选择。

企业信任的嵌入过程,存在着历史嵌入性和结构嵌入性,因而需要将社会关系还原于历史事实和具体情景当中,将历史嵌入和结构嵌入结合起来。任何社会关系嵌入行为都既要考虑已有群体关系的历史对现在经济行动的影响,又要考虑到横向的和其他个体或群体行为之间的关系对企业信任的影响。历史将信任关系嵌入于过去并在后继的历史路径中进行积累和强化,增加了企业信任的沉没资本,也最终形成了企业信任形成的依赖路径。

2.认知嵌入

认知嵌入是指个体或组织对事物的认知判断与决策的结果依赖于原有既定的认知结构。理性、情感、情绪、动机和意志等因素构成了人的认知结构,但在有限理性假设下,认知嵌入是因“各种限制经济理性行为得以实现的心智过程”[10],历史文化、交易环境、遗传基因和智力程度等因素决定了人的智力结构,进而影响个体认知能力的高低并分化出不同的选择。这表明,在社会经济活动过程中,个体结构化的心智模式对情境的反应会逐渐形成一种潜在的认知分析框架视角,从而影响到个体的行动策略。个体的认知框架会因所处的社会情景不同而被塑造成不同的类型,使得个体会对其周围环境产生不同的感觉和意义。因为信任包含了认知和行为成分,相互信任是合作关系中一方对对方诚实程度的信心,因而企业间的嵌入具有双边预期性和互惠性的特征[11]。认知嵌入性使得企业个体的信任意向和信任行为受到企业所处情境的刺激,企业之间的可信度与机会主义行为强度会随着情境的改变而改变,会导致机会主义行为倾向的出现,因此,企业信任的产生依赖于个体或企业认知过程的一致性和连续性。

企业信任的认知嵌入可以从企业组织内部员工的共享心智模型和交互记忆系统来进行。在某种程度上企业之间集中的和持续性的产生相似的和共享的心智。企业信任要成为认知对象,需要在一个认知框架中来进行分析与解释。一方面,企业组织内部员工共享信任意义、知识、经验与信息,通过企业组织内部的共同愿景、共同知识与意义结构来凝聚企业内部或企业之间的信任价值观,促成组织内部成员彼此的合作与信任,从而形成对企业组织目标、任务及知识结构的理解。另一方面,通过交互记忆系统,企业组织将有关信任的信息进行编码、储存和检索,及时根据外部环境的变化及企业任务的需求,迅速查找企业组织与其他企业交往的历史,识别其他企业或个体的声誉并将其信任传递到企业组织的其他内部成员,成为甄别他人信任度的信号。

3.关系嵌入

关系嵌入指个体在与其他个体交往(交换、交易)过程中,形成个体之间互动的心理认同,并将其对对方的认知嵌入于彼此的互动行为中。这种关系嵌入的心理认同强调以交易双方之间的相互理解、彼此信任、履行义务和实施承诺为基础,嵌入是受信息传递的质量与沟通范围的影响联结而成的。关系嵌入是结构嵌入的构成基础,它关注交易双方之间直接互动所需要解决的信息共享、信任治理和信用交易等问题。

关系嵌入的特征会对企业组织的竞争优势和企业组织的治理机制产生重要的影响。从形式上来看,关系嵌入具有的双向植入的直接性、结点联系的稳固性;从内容上来看,信任的互动性是是关系嵌入中最突出的特征。因而关系嵌入的特征产生了交易双方彼此了解的可能性、可信性的渠道,交易双方通过信任取得了通过市场关系难以定价的资源的用途,增强了竞争优势;交易双方从信任关系中获得了隐密、细致的私人信息,传递加速了认知与决策,缩短了互动的个体对市场的反应时间,减少了搜寻成本,避免了与市场签订契约的成本,从网络中结点间的直接关系中获取信息收益,为网络治理奠定了基础。因此,企业关系嵌入的程度受到以下三个方面的影响:(1)对方的信誉、需要和目标;(2)信息传递、交流、共享的质量与范围; (3)互动过程中双方的一致行动、合作与冲突以及交往的历史。

格兰诺维特依据时间长短、互动频率、亲密程度和互惠内容等四个因素将嵌入关系进一步划分为强关系、弱关系和无关系三种。关系嵌入强弱程度的区分,为企业信任机制的建立与信任策略的实施提供了非常有益的参考。因此,从关系嵌入的观点来看,个体或企业之间保持紧密合作关系可以强化彼此的信任程度,一方面,个体或企业为了克服不确定性带来的经营风险和组织危机,彼此信任与合作,相互学习和模仿,共享信息与资源,共担成本与风险。另一方面,企业之间进行技术互补形成技术同盟,甚至与潜在的竞争者共同组成网络关系,以降低彼此之间面对环境复杂性的不确定程度与复杂性。

4.结构嵌入

结构嵌入是指个人或企业与其他多个个体通过关系嵌入到更广泛的社会联系或关系中,构成了社会网络结构,其经济行为受到社会网络结构的制约,形成了群体普遍的价值认同。与关系嵌入强调的二元关系中直接联结机制所起的作用不同,企业的结构嵌入更关注个体关系联结的多元性所导致的在整个网络结构中的位置,更多地强调了企业个体所属网络结构的网络密度、网络稳定性和网络中心性对企业行为和绩效带来的影响。

网络结构中个体与其他个体的关系越多,结点之间联结的实际数目越多,则表明网络密度越高,信息、资源就越有可能迅速及时地扩散,其中蕴含的社会资本存量就越大,将更有利于个体信任机制的建立和合作关系的维持,网络的运行也就越稳定。网络中的高密度的相互联结约束了网络成员的行为,更容易形成共同的标准、共同的行为模式和建立牢固的信任关系,具有放大声誉、稳固网络的功能。与低密度网络中的企业相比,嵌入于封闭的、高度联结的企业更容易与其他网络成员产生相互信任的认同感、共同意识和期待行为,因而行为具有一致性。企业之间大都与相同的第三方相互联结,网络内部的密切联结使得企业在互动过程中非常在意自己的行为,不希望欺诈、失信等机会主义行为的出现;企业之间的信任会使得信息在网络内部能够获得充分透明的传递,从而在共同的认知基础上形成确立合作标准或一致行动的准则;充分保障网络成员之间的监督与控制,激励彼此间信任与合作,惩罚破坏合作和失信的行为,剔出已经丧失资格的成员,维持网络的奖罚机制。

企业的结构嵌入过程是一个有意识的网络联结过程,企业的结构嵌入可以采取一对多结点联结的方式和获取网络中心结点位置的方式来进行。信誉度高、具有竞争优势的企业,往往具有技术优势和较高的社会信任资本,可以接近独特的、丰富的信息资源,从而在信息传递和信任关系的强化中掌握获得大量的联结,成为网络的中心。同时,企业可以利用这些优势来创新技术知识,强化其他企业对自己的信赖性,从而占据结构洞位置。从整个网络来看,企业在网络中占据了许多结构洞[12],因而在企业信任的构建上具有以下三个方面强大的竞争优势: (1)企业能够占有更多的多样性资产及多样的信息,成为其他企业信任依附的对象; (2)在网络中处于中心位置,占据了更高的权力地位,能够在相互没有联结的企业之间充分发挥其中间人角色信任的作用;(3)利用企业自身信誉度高的优势,在知识传播、信息传递过程中成功选择未来的合作伙伴和开发创新技术。

5.环境嵌入

环境嵌入是指个人或企业在网络中的行为受到所处国家或区域的价值观、信仰、信念、法律、制度和政策等环境因素的影响和约束。这里的环境主要是强调企业所处社会环境的人文属性,泛指与社会整体认知机制相联系的宗教信仰、信念系统、价值体系、法律制度、社会规范以及基本的行为习惯等具有历史传承的各种影响因素。不同社会的信任文化使得企业网络运行的环境有着较大的差异,也影响了不同特色的信任网络的运行。

在不同文化背景下,不同国家的特点和产业布局的特点都影响到企业的行为,企业在选择合作对象时所持的价值标准和态度倾向也不同,因而企业信任网络的形成与治理与社会文化密码相关[13]。不同国家文化传统、价值观念的不同,企业之间的信任理念也不同,不同企业进行合作的倾向也不同。例如东方特殊主义信任文化下的企业信任网络与西方普遍主义信任文化下的企业信任网络的联结性质的差异,导致儒家文化圈下的企业治理与基督教或新教文化圈下的企业信任网络的治理不同。西方企业一般把制度变量作为内生变量,而东方企业一般把制度变量作为外生变量,作为无形的软性要素,传统价值观、宗教信仰、习俗观念等文化因素构成了企业家精神或企业精神,在企业或企业网络的治理机制、权益分配、信息分享和过程管理等方面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对企业愿景、企业发展目标和发展战略的集体认同,对企业或网络组织利益与社会责任的集体承载、企业内部人员的市场意识与网络企业群体意识形态的控制、企业组织对文化环境的适应与变革等直接或间接地对企业或企业网络发挥作用。在信任文化下,企业或网络成员容易达成共识并采取一致的行动,形成的有利于企业运行的环境。

此外,法律、制度和政策等控制性硬性要素作为外生变量,国家或社会将通过强制性力量对个人、企业或企业网络进行限制和制约,将其行为嵌入到特定的制度环境或文化环境当中[14]。通过制度变迁,个人、企业或企业网络会将这种制度安排内嵌于认知模式、行为结构和文化规范中,变成社会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四、结 语

“嵌入”是一个迷[15]。信任行为,嵌入于某种背景或结构,作为外部力量或影响的内在化过程,借助于路径依赖,有助于解开这个迷并促进组织理论有关企业信任的发展,促进对企业信任行为和机制的形成、维持和演变过程的理解。

在企业信任的嵌入与演化过程中,认知嵌入侧重于个体企业的信任认知,属企业个体层面;关系嵌入主要关注企业之间的信任关系,属于企业组织层面;结构嵌入主要关注企业在信任网络中的位置,属企业网络层面;环境嵌入主要关注企业在不同国家、区域或行业的广义文化环境下的信任治理,即法制、制度、政策、习俗、惯例和常识等,属于企业的宏观层面。

企业信任的嵌入与演化有助于企业信任从单边行为转变的双向行为、多向行为,从而奠定信任网络建立和运作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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