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去年八月来了两位美国外教,都是22岁的女孩。高的叫劳伦,胖的叫麦尔。到校教了一个学期,劳伦向学校外事干事求救,说她在大学读书时的运动摔伤一直没好,来中国后坚持吃美国带来的药,情况越来越糟,腿没治好,还引起胃痛,走去超市都困难。她希望尝试一下中国的按摩针灸。干事帮了她的忙,每隔三天去一次诊所,去了三次,就基本痊愈,每次收费不到5美元,不及美国医生的十分之一,让劳伦大惊。不久,麦尔感冒引起扁桃体发炎,头痛、咳嗽、四肢无力,低烧。麦尔吃从美国带来的药,不见效果。外事干事要带她去找中国医生,她不去。过了两天,烧未退。外事干部用三斤面条加一锅红烧肉“贿赂”麦尔去看医生,麦尔勉强同意。医生诊断后,给她开了中成药炎立消、三九感冒冲剂、抗生素头疱氨苄。麦尔坚决抵制头疱氨苄,只同意试一下前两种药。尝试结果是晚上就退了烧。她将烧传染给了劳伦,劳伦患了与麦尔同样症状的病。外事干部带她去看同样的医生,吃同样的药,第三天,劳伦就能上课了。从这件小事中我看出,外国普通民众对中国还多么陌生不放心啊!中国走向世界仍任重道远。
吴根绍(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