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 韬,洪 进,赵定涛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6)
孵化器服务创新能力与企业风险资本的获得
郭 韬,洪 进,赵定涛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6)
本文探讨了孵化器的服务创新能力对于企业风险资本获得的影响机制,重点讨论了孵化器的网络联系、综合服务能力和政府背景对于企业风险资本获得的影响;并通过我国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数据进行了实证检验。研究结果包括:目前孵化器的政府背景仍是左右风险资本投资的关键要素,孵化器的网络化发展模式对于吸引风险资本投资的重要性正在逐渐显现,目前孵化器的主要运营模式仍以物业服务和场地租金为主,商业服务水平还较低,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企业获得风险资本。
孵化器;服务创新能力;风险资本;商业服务支持;政府背景
近年来,孵化器正在进行一系列服务创新,最为显著的变化是:正从单一的提供场地、物业服务和管理培训的“经典发展”模式向构建内外协作的“网络发展”模式演进[1]。通过构建各种关系网络,孵化器使企业获得更多的专业咨询、风险资本、潜在客户等资源,其价值创造能力更为突出。
现有研究已表明:在多种关联网络中,孵化器与风险投资之间的联系对企业绩效具有最明显的正向影响关系[2]。由于风险投资的逐利性、中小企业发展的不确定性、信息沟通渠道的不透明性等原因,风险投资机构往往钟情于高盈利性的成熟企业,而对于新创中小企业的投资较为谨慎[3]。而孵化器的政府背景和对企业的充分了解恰好可以弥补两者直接合作的不足,“孵化器-风险投资-企业”三者形成了共赢的合作网络[4]。这一主题引起了学界的研究兴趣,如:意大利工业发展促进中心 (IPI)和瑞典知识经济与企业发展国际组织 (IKED)于2005年联合进行了对孵化器和风险资本合作的国际比较研究,结果表明:对于诸如信息技术这样的高科技产业,孵化器的支持明显提升了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数量,并且这种效应在企业从孵化器毕业后,仍然在发挥重要作用[5];Bergek建立了一个衡量孵化器绩效的概念模型,将选择合适的在孵企业、完善商业支持服务、建立各种联系作为评价孵化器绩效的标准,他强调建立孵化器与风险资本的联系,最易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激励效果[6];Chen进一步分析了技术商业化的“中介效应”和孵化器与风险资本结合的“调节效应”对于新创企业绩效的影响[7]。国内研究中,李宪华利用专业化经济和范围经济的概念,解释了孵化器功能向风险投资延伸的原因[8];赵黎明在一系列文章中阐述了“科技企业孵化器-风险资本-企业”的三方合作模式,如通过委托代理理论,分析了科技企业孵化器与新创企业合谋以获取风险投资的动机、影响因素等,并进一步分析了三方合作网络的动机、合作过程、合作绩效等问题[9]。在研究方法上,多数学者将理论模型构建和问卷调查作为主要研究方法。如Bergek、赵黎明等构建了解释孵化器与风险资本结合的理论模型[4、6、9];Chen选择了台湾122家中小型企业进行问卷调查,实证分析合作网络对企业绩效的影响[7];IRI和IKED的联合调查选择了16个国家的近百家孵化器进行问卷调查等[5]。
现有研究提醒我们,需要进一步区分究竟孵化器的哪些服务创新能力是决定风险资本投资的关键因素?孵化器的服务创新能力,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影响到风险投资?此外,由于受到数据的限制,目前还鲜有利用大范围统计数据对此问题进行计量分析[10],而通过问卷调查的研究多局限于某一特定区域内,所得结果有可能受到区域的经济、社会等其他因素制约而影响其普遍意义。
图1 孵化器、风险资本、企业间三者间的合作
IPI和IKED提供了一个孵化器与风险资本结合,影响企业绩效的概念模型,本文的分析基于此模型展开 (见图1)。在企业发展的两个阶段(孵化阶段和从孵化器毕业之后),孵化器影响风险资本投资的路径有所不同,但综合来看:加强主体间的网络联系、提供管理和风险培训服务、增强双方信任感是关键要素。
借用服务创新的相关理论,孵化器开始重视建设合作网络标志着其服务创新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Barras所提出的逆向产品周期模型 (RPC: Reverse Product Cycle)阐述了服务创新的一般过程:首先是从效率增强型的渐进性过程创新开始,经过质量改善的根本性过程创新,直至出现新服务的产品创新。服务创新在经过第一阶段改善服务效率、第二阶段提高服务质量之后,通过前两个阶段技术和服务间的相互作用,学习过程的逐步扩大影响了创新企业的创新强度和范围,导致更为根本的创新出现。同时形成了更为强大的技术能力并因此引发更多的技术和创新机会的出现。此外,该阶段服务质量的改善还会导致整个市场的增长,并形成一定程度的服务差别化,因此还会影响整个产业结构[11]。
中国孵化器自1987年诞生以来,在较长的时间内主要依附于高技术企业的发展而发展,孵化器的基本工作方式是“服务为主,开发为辅”,而经过20多年的发展,孵化器的组织结构和战略正在逐渐发生改变,孵化器开始尝试整合各种企业急需的社会资源,形成一个庞大的外部关系网络;而企业则可以通过这个网络获得风险资本、专业咨询、人力资本、潜在客户等资源,逐渐形成支持新兴产业发展的各种服务与外部关系网络的“集成平台”。
借用RPC模型中新的服务创新产品的出现可带来增值效应和创新机会出现的结论,可以认为:网络化发展是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新的服务产品,通过建立集成平台,将有利于提高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能力,其网络化发展服务创新水平越高,越有利于企业获得风险资本,据此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孵化器的网络化发展程度越高,越有利于企业获得风险资本。
Bergek构建了一个衡量孵化器绩效的概念模型,并将综合服务能力看做是影响在孵企业绩效的重要指标,综合服务能力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强度、综合性、质量三个方面[6]。借用社会网络的相关理论,孵化器的综合服务能力是改善风险资本和企业间关系的重要因素。从网络化的视角来看,合作网络中风险投资和企业之间的异质性最大,双方更可能拥有彼此稀缺的资源,因此双方应该从弱关系中获得的利益也最多。但是弱关系中的双方由于某种客观或主观原因存在着隔阂(这也是他们弱关系的原因);从风险投资角度看,根据融资优序理论,缺少信息沟通渠道的风投机构更钟情于具有高盈利性的成熟企业,新创中小企业很难获得风险投资。而孵化器可以通过商业计划、营销培训、广告金融服务等方式帮助初创企业取得风险投资机构的信任,可以认为,孵化器的商业服务支持能力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有重要影响。据此,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2:孵化器的商业服务支持能力越高,越有利于企业获得风险资本。
中国孵化器同其他国家的孵化器有着显著的不同,主要体现在其浓厚的政府背景上。政府对孵化器的支持力度是孵化器实力和背景的重要体现。在合作网络中,存在着多重委托代理关系:政府提供资金和场地组建孵化器,并支持其初始运营;孵化器向企业提供场地和服务,企业支付租金和服务费用;风险资本向创业企业提供资金,企业出售股权等,都显示两两主体间存在着委托代理关系。
从具体的实现模式来看,孵化器通过两种途径实现风险资本和企业间的合作:内部合作模式与外部合作模式。内部合作模式中,孵化器作为资本所有人直接参与企业的投资,在合作收益中占有一定的份额,并拥有一定的股权,以解决企业成长初期资金短缺的问题;外部合作模式中,孵化器利用其良好的社会背景或政府背景与风险投资进行合作互动,孵化器除需提供企业必要的设施和管理服务外,还积极联系风险投资机构进行企业的融资贷款,但孵化器并不参与企业的投资。
在两种合作模式中,孵化器的政府背景都能有效地降低代理成本。在内部合作模式中,孵化器向企业的投资直接来源于政府所提供的孵化基金,孵化器成为企业的利益共同体之后,对项目的技术水平审核将更加严格,孵化服务能力会进一步提高,实现孵化器和企业的双赢发展;在外部合作模式中,风险投资和企业间存在着信息不对称的风险,孵化器所掌握的政府资源越多,所能规避的风险也越多,越能增加风险资本对企业的信任程度。据此,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3:孵化器的政府背景越强,越有利于企业获得风险资本。
上文分析了孵化器服务创新对于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机制及其关键影响因素,并据此提出了三条假设。以下将通过实证的方法,检验假设是否成立。
国内目前还鲜有以科技企业孵化器为对象建立计量模型的实证研究。1996年1月,国家科委颁布了《国家高新技术创业服务中心认定办法》,规定孵化器分为国家和地方两个管理层次,并对国家孵化器的各项条件做了具体规定。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在自主支配场地面积、服务设施、管理规范、孵化基金方面都有较大优势。另外,考虑到《中国火炬统计年鉴》于2008年开始正式出版,包含较为系统的孵化器各项数据。因此,本文选用2007—2010年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的数据作为研究对象。
本文认为企业获得风险资本受孵化器的网络联系、服务支持和政府背景的影响。根据本文第三部分的假设,并在考虑相关控制变量的基础上,将各孵化器中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函数表示为:
(1)式中,Ii表示该孵化器内企业所获得的风险资本;Ni为孵化器累计公共技术服务平台的投资额,用以表示孵化器的网络联系水平;Si为孵化器综合服务收入,用以表示孵化器的综合服务能力; Gi为孵化器所获得孵化基金总额,用以表示孵化器的政府背景;控制变量包括:Pi为孵化器所在省份的发明专利授权数,用以表示孵化器所在区域的创新水平;MSrationi为孵化器所在省份的第二、三产业的产值比重,用以表示孵化器所在区域的产业结构状况;Sizei为孵化器的场地面积,用以表示孵化器的规模。
在具体的函数形式上,孵化器中企业所获得的风险资本额为被解释变量;孵化器的网络联系水平、综合服务能力、政府背景为解释变量,孵化器所在区域的创新水平、产业结构和孵化器规模为控制变量。为便于比较,各个变量采用对数形式进行估计,基本计量方程为:
(2)式中,变量下标i代表不同的孵化器,t代表不同年份;α、β1、β2、β3、β4、β5、β6均为待估参数,ε表示其他没有观测到的影响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因素。
孵化器内企业获得的风险资本投资额、累计公共技术服务平台的投资额、综合服务收入、孵化基金总额、孵化器场地面积的数据来源于2008—2011年《中国火炬统计年鉴》;发明专利授权量以及第二、三产业产值比等数据来源于2008—2011年《中国统计年鉴》。样本为2007—2010年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的数据。
下面详细介绍孵化器服务创新能力所涉及的各变量:
(1)本文使用“在孵企业累计获得的风险投资总额”作为被解释变量。
(2)孵化器的网络联系。众多学者都将网络联系作为衡量孵化器服务创新能力的重要指标[12],但由于该变量的相关数据难以获得且数据质量相对较弱,在研究中一般采用两种方式收集数据:一是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13],二是通过共享服务指标进行替代。本文选取第二种方法,用孵化器累计公共技术服务平台的投资额作为度量网络化发展水平的指标。根据定义,公共科技服务平台的目的是有效结合公共部门、科学共同体、企业、社区等多主体,实现科技资源的整合、集成和优化,对于处于孵化期的企业,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可以实现管理、技术和融资的牵线搭桥。
(3)孵化器的综合服务能力。根据科技部火炬统计体系中的指标说明,孵化器综合服务收入指“通过技术中介咨询和各种服务形式所获得的收入”。因此,本文选用“孵化器综合服务收入”来衡量孵化器商业服务支持能力水平。
(4)孵化器的政府背景。孵化器的政府背景水平直接表现为孵化器所获得的政府资源数量,政府采取拨款、周转金等多种方式建立用于扶持企业发展的专项基金,在已有的研究中已经被证明是较为有效的扶助办法。而获得孵化基金的多少,也可以看做是孵化器所获政府资源数量的体现。因此,本文采用“孵化基金总额”来衡量孵化器的政府背景。
(5)孵化器所在区域的创新水平。新经济地理学和内生增长理论对区域创新的概念已形成了较完善的分析框架,本文沿用这种分析思路,即创新通过知识溢出效应、产业联动效应和创新浪潮等途径促进不同创新主体间的流动与融合。本文采用孵化器所在各省发明专利授权量来代表区域创新水平。
(6)孵化器所在区域的产业结构。区域产业结构将对产业间的关联关系产生影响。本文用孵化器所在各省第二、三产业产值之比来衡量区域产业结构状况。
(7)孵化器规模。综合学者对于孵化器绩效的研究成果,孵化器规模会影响在孵企业绩效,本文采用孵化器面积来衡量孵化器规模。
表1显示了相应的回归结果。
表1 企业获得风险资本回归表
首先从多重共线性统计数据可以看出,容忍度均超过陈希孺等提出的0.1的最小临界值标准,方差膨胀因子 (VIF)最大为1.260,远远低于10的标准,且最大的条件指数未超过30的临界水平。表明自变量间不存在近似的线性关系,即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
在0.05显著性水平下,网络联系和政府背景变量显著,且同风险资本额正相关,而综合服务能力变量不显著,回归结果表明:假设1和假设3成立,假设2不成立;控制变量中,孵化器所在区域的创新水平和产业结构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孵化器规模变量不显著。以下对回归结果进行简要分析。
根据理论假设,孵化器的网络联系、服务支持能力、政府背景均会对企业风险资本的获得产生正向影响,但回归模型结果显示:目前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对企业风险资本获得的影响,主要源自孵化器的政府背景和网络联系能力,而孵化器的服务支持能力的影响相对较弱,对这一结果的解释需要结合中国孵化器特有的定位、功能和发展背景。
(1)孵化器政府背景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从1987年发展到今天,孵化器从只有政府投资与运营,逐步发展到现在类似“民办官助”的双通道发展模式。但相比其他影响因素,浓厚的政府背景仍是中国孵化器的最显著特色,同时也是风险资本最为关注的因素。以2010年数据为例,有224家孵化器内企业获得了风险资本投资,其中仅有3家是没有孵化基金支持的。“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作为具有中国特色的孵化器形式,在增强风险资本对新创企业的信任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但同时值得注意的是,伴随着高校、高新区、企业创办各类孵化器的出现,孵化器需要在自身管理机制与体制上创新,从人员、资金、管理、政策等方面获得更大的灵活性与自由度,以降低对政府过度依赖所带来的可能的风险。
(2)孵化器网络联系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网络化发展模式的出现已成为中国孵化器服务创新的最重要特征,良好的资源网络正成为吸引风险资本投资的重要因素。正如 Colombo及MacMillan指出的,新服务开发过程会涉及很多因素,包括个人、外部环境、基础设施、群体和组织等,这些因素相互作用并形成一个网络,知识在网络中的转移和学习能够促进创新,改进企业的绩效[14-15]。目前,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建设已成为各孵化器的主要服务创新措施,其投资额从2008年的20.56亿上升至2010年的40.74亿,两年时间翻了一番。建设公共技术平台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技术、人才和运营方式的流动与共享,更重要的是降低了风险资本与中小企业直接联系的成本,增加了两者结合的成功率。
(3)孵化器综合服务能力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在西方学者对于孵化器绩效的相关研究中,综合服务能力被看做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但在本文的实证研究中,其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并不显著。可能的解释是目前中国孵化器综合服务能力还较弱,还未发挥应有作用。以2010年的数据为例,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的综合服务收入总和仅为13.07亿元,占总收入比重不足35%,与发达国家高达85%~90%的服务收入比重相比还有很大差距。现有孵化器的主要工作还是致力于硬件设施建设,经营房产、出租业务、物业收入仍是孵化器收入的主要来源。综合服务能力的不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风险资本对企业的投资。
(4)其他因素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孵化器所在区域的创新水平对企业获得风险资本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这说明风险资本同科技创新是紧密联系的,风险资本是与科技创新最为匹配的一种资本形态,发达的风险投资体系同区域创新体系之间相辅相成;孵化器所在区域的第三产业所占比重越高,则企业获得风险资本额也越高,这可以解释为第三产业比重较高的地区,其金融服务业的活跃程度要高于其他地区,因此企业获得风险投资的几率也越大;而孵化器的规模对于企业获得风险投资没有显著影响,这是因为孵化器的规模仅代表所能提供厂房面积的多少,而风险资本往往更加关注技术密集型的新创中小企业。
本文从孵化器服务创新的角度,探讨了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因素。通过构建经济学模型,分析了孵化器的网络联系、综合服务能力、政府背景对于企业获得风险资本的影响。并通过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的数据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认为:目前孵化器的政府背景仍是左右风险资本投资的关键要素,孵化器的网络联系对于风险资本投资的重要性正在逐渐显现,而目前孵化器的主要运营模式仍以物业服务和场地租金为主,商业服务水平还较低,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风险资本投资新创中小企业。
相对于以往关注于单个或地区孵化器的研究,本文尝试在一个更为宏观的视野下研究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服务创新问题。通过宏观统计数据,能较好地挖掘出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共性特征。当然,针对宏观数据的挖掘,本文也存在着一些不足,如没有区分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不同发展阶段的孵化器的服务创新能力对风险资本的影响;没有进一步考虑孵化器的规模、人员构成、成立时间等变量的影响;如何进一步完善这些不足也为后续研究提供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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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vice Innovation Capability of Incubators and Venture Capital for New Ventures
Guo Tao,Hong Jin,Zhao Dingtao
(School of Management,China Science and Technology University,Hefei 230026,China)
This study examines the effects of service innovation capability in incubators on venture capital for new ventures and emphasizes the factors of network,business support and government-related.This study tests the hypotheses in a sample of business incubators in China.The findings highlight the role of network and government-related of Chinese incubators as an important service innovation capabilities for new ventures to obtain venture capital.Also,the empirical evidence indicates that the influence of business support of incubators is insignificant for new ventures to obtain venture capitals.
Incubator;Capability of service innovation;Venture capital;Business support;Government-related
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安徽省合芜蚌自主创新试验区若干重要问题研究”(2010GXS1D115),安徽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计划“科技提升皖江城市带产业层次研究”(10030503014)。
2012-05-10
郭韬 (1985-),男,安徽合肥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创新管理和区域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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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刘传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