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平,吴志岩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8)
吸收能力的研究评述
——基于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视角
张素平,吴志岩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8)
本文对近22年的有关吸收能力的研究进行回顾,以了解吸收能力的内涵、操作化以及具体的应用情境,为后期更好地运用吸收能力来开展研究做一个铺垫。基于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视角,本文认为认知外部信息的价值是构成吸收能力的一个重要维度。其次,在测量吸收能力的时候应该体现吸收能力的过程性特征并需关注微观层面的研究。最后,吸收能力的应用情境除了研发情境外,还应考虑非研发情境,如管理技能、市场营销专长等。
吸收能力;知识创新;构成维度;测量;应用情境
在过去的近30年时间里,创新逐渐成为学术界和企业实践关注的焦点。研究者指出创新型的公司相对于非创新型公司表现出了更高的利润、更好的市场价值以及更强的生命力[1]。在开放式创新的氛围下,如何有效、高效地获取外部信息/知识对企业的创新能力有着重要地影响。而企业的吸收能力是企业获取外部知识为自身所用的基础。自Cohen和Levinthal[2]提出吸收能力的概念以来,许多学者应用和拓展了吸收能力的概念。学者运用吸收能力来解释跨国的技术转移[3],国际化战略联盟的效率[4-5],以及组织层面的创新过程以及组织学习对创造可持续竞争优势的影响[5-6]。但是,现有相关研究仍存在以下的问题:一是现有研究没有就吸收能力的构成维度形成较一致的认识;二是对吸收能力的研究层面局限在组织和跨组织层面,缺乏对微观层面 (如个体、团队层面)以及不同层面之间吸收能力如何转换的研究;三是缺乏对非研发情境中的吸收能力的研究。
本文基于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视角来评述吸收能力,一方面是结合知识创新视角中的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四种转换形式,来更清晰地辨别吸收能力的内涵和构成维度;另一方面是解释微观层面吸收能力如何转换成组织层面的吸收能力,并将吸收能力的研究拓展到非研发情境中。
1989年之前,很少有学者关注研发在组织学习中的角色。当时技术知识被看成是一个公共物品,企业获取技术知识的成本很低。而Cohen和Levinthal在1989年提出了独特的观点,认为吸收能力是组织能以较低成本获取知识的前提。吸收能力是指从外部环境中确定、吸收和利用知识的能力[7]。公司对吸收能力进行投资的三个关键因素包括:公司可得的技术机会的范围;技术机会本质;通过应用外部知识带来的绩效改善情况。
Cohen和Levinthal在1990年将有关吸收能力的观点从个体层面拓展到组织层面,对吸收能力的概念做了重新界定。他们认为吸收能力是“公司意识/认知到新外部信息的价值,并对该外部信息进行消化吸收,最后对它进行商业化应用”的能力[2]。吸收能力是先前创新和问题解决的副产品,依赖于组织成员的吸收能力。开发吸收能力是基于:对个体成员吸收能力的投资;一种积累性开发,具有路径依赖性;组织分享知识和内部交流的能力。吸收能力不仅促进了公司利用外部新知识,同样也能更准确预测未来技术发展趋势,并在竞争对手意识到这种趋势之前把握住机会[8]。
(1)吸收能力是一种相对能力,而非绝对能力。
Cohen和Levinthal提出的吸收能力是绝对吸收能力——即企业一旦拥有了吸收能力,则它向其他组织学习的能力是等同的。但后来的学者研究指出面对不同的学习对象时,企业吸收能力所能发挥的作用是不同的。Lane和 Lubatkin从组织学习二元层面 (学生企业和老师企业)提出了相对吸收能力的概念[4]。认为学生企业向老师企业学习的能力取决于两者在知识基础、组织结构和激励政策、主导逻辑的相似性。
同年,Dyer和Singh将吸收能力的概念用于思考联盟的合作伙伴如何系统性地参与到组织间学习中,并提出了针对具体合作伙伴的吸收能力(partner-specific absorptive capacity)的概念——指组织从特定的合作伙伴那里认知和吸收有价值的知识的能力[9]。我国国内学者邹波、于渤等人在Dyer和Singh提出的“针对具体合作伙伴的吸收能力”的基础上,从更微观层次上深入认识个体在网络中吸收能力,提出了“类属吸收能力”的概念[10]。
(2)吸收能力是一种动态能力。
Zahra和 Georage从动态能力的视角对吸收能力的概念进行了拓展,指出吸收能力是一系列的组织流程和惯例,通过这些流程和惯例,公司获取、消化、转化和利用知识形成一组动态能力[11]。并将吸收能力分成潜在吸收能力和显现的吸收能力。潜在吸收能力包括知识的获取和消化这两个维度的能力,而显现的吸收能力包括知识的转化和应用两个维度的能力。我国国内的很多学者沿用了Zahra和George对吸收能力的分类方式[12-13]。
(3)吸收能力与组织学习过程紧密联系。
Lane和Koka结合组织学习理论,提出吸收能力是通过以下三个顺序化的流程来使用外部知识的能力:通过探索式学习认知和理解外部潜在有价值的新知识;通过转化式学习吸收有价值的新知识;通过利用式学习运用消化后的知识来创造新知识和获得商业化产出[14]。Lane和Koka等人对吸收能力的界定并没有完全摒弃 Cohen和Levinthal[21]对吸收能力的界定,而是结合组织学习,对先前吸收能力的概念进行了拓展。Lichtenthaler认为吸收能力包括获取外部知识以及将外部知识合并到组织现有的知识库中以便对外部知识进行消化吸收的处理过程[15]。
Cohen和Levinthal将吸收能力分成三个维度:认知、消化、商业化应用外部知识[2]。1999年之前的绝大多数研究引用了这种三维度的划分方式[4]。但随后几年,学者对吸收能力构成维度进行了拓展,尤其是Zahra和 George[11]提出吸收能力的四个维度——获取、消化、转化和利用的划分方式对后期研究吸收能力的学者有着深远的影响。
Todorova和Durisin[16]对Zahra和George的四维度划分方式进行了评价,认为:①如果把获取作为吸收能力的第一个维度忽视了认知外部知识价值的重要性,建议把认知外部信息的价值作为吸收能力的第一个维度;②吸收能力中的转化维度是消化维度的一个可供选择的过程。现有学者对吸收能力构成维度的划分方式可见表1。
表1 吸收能力的构成维度
(1)以研发活动作为吸收能力的代理变量。从Cohen和Levinthal开始到近几年,许多研究者倾向于间接测量吸收能力。最普遍的做法是把研发强度看成是吸收能力的代理变量,即通过研发支出占销售收入的比重[2,6]来反映吸收能力。
还有许多学者运用与研发相关的多个变量的数据来测量吸收能力。包括,公司的研发部门拥有的全时人员的数量[21];技术人员和专家人员占总员工的比重[22];在签订协议之前,企业与即将结成联盟的企业之间技术的重叠程度[23];业务流程中信息技术的知识管理;每年每单位研发投入带来的出版物的数量;在人员培训上的研发投入[24];正式的研发实验室和研发活动的规则性等[25]。
以研发活动作为代理变量来测量吸收能力的方式存在两方面的问题:一方面不能反映出吸收能力的丰富内容;另一方面还存在同义反复的问题。吸收能力并不仅是由研发活动所决定的,它还包括一系列的内部要素,比如组织先前知识、组织形式、社会整合机制等要素[26]。
(2)以非研发活动为代理变量对吸收能力进行整体测量。部分学者考虑到了用研发作为吸收能力的代理测量的弊端,将非研发活动作为一个整体的形式来测量吸收能力[14]。Szulanski年采用了9个指标对吸收能力进行整体测量,具体包括组织成员有共享的语言;有知识交流的明确愿景;有企业运作的当前状态信息;企业有明确的岗位和责任分工;有实施吸收能力的必要技能;有吸收外部知识的必要技术知识;管理能力;了解能正确利用所吸收的知识的员工;能清楚地界定可利用新知识解决问题的人[27]。以非研发活动为代理变量来测量吸收能力虽然考虑了除研发活动外的其他因素,但是该测量方式没有体现出吸收能力是一种过程能力的思想。
(3)从过程观的角度分维度对吸收能力进行测量。基于过程视角的研究者对吸收能力的测量也不尽相同。有些学者测量两个维度的吸收能力——外部新知识的获取和内部传播[28-29]。而有些学者基于Cohen和Levinthal提出的三维度吸收能力[2],开发了相应的量表来具体测量理解、吸收和应用知识这三个维度[5]。自Zahra提出四个维度的吸收能力:获取、吸收、转化和利用,有学者系统化地对吸收能力的四个构成维度进行了测量[30]。如Jansen等人开发了包含21个题项的量表来测量潜在吸收能力(获取和吸收知识);显现的吸收能力 (转化和利用知识)[31]。
综上所述,现有研究没有就吸收能力的构成维度和测量方式达成一个较为统一的认识。
图1 基于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视角的吸收能力维度划分
鉴于现有学者对吸收能力内涵在以下三个方面达成的一致性:①吸收能力依赖于先前经验的积累;②吸收能力是一种动态的过程能力,表现为知识转换的过程;③吸收能力与组织学习紧密联系。所以,本文结合Nonaka[32]提出的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对吸收能力的构成维度进行划分。
在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中,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在互相作用过程中产生了知识转化的四种模式:社会化、外部化、组合和内部化。这四种模式是个人的经历,也是个体知识转换为团队知识、部门知识以及组织知识的方式。将上述四种模式与吸收能力结合到一个框架下进行分析 (见图1)。
在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中,上述四种模式的转换是一个螺旋模型,但本文为了能更清晰地剖析吸收能力的构成维度,所以将社会化、内部化、外部化和组合这四种模式的发展过程采用较直观的线性表示方法。
从上图中,我们可以看出企业吸收能力分成四个维度,具体包括:①企业从外部大环境中辨别有价值的外部知识,在此基础上获取外部知识——认知和获取外部知识;②该有价值的知识可能是隐性知识也可能是显性知识,如果是隐性知识,需要有一个社会化的作用,即团队中的个体成员通过交互的方式来学习隐性知识,把原先由个体掌握的隐性知识转换成团队整体的隐性知识,若是显性知识则需要将其内部化,以便于用组织内部的语言来更好地吸收外部的知识,并通过社会化的过程将个体的知识转换成更高层面的知识——消化外部知识;③为了使社会化的知识能在更多部门内应用,需要将隐性知识显性化以方便不同部门的复制,并将显性知识与现有的显性知识进行组合——转换外部知识;④最后实现知识的商业化应用。
基于吸收能力是一种过程能力的观点,并结合上述提出的吸收能力的四个维度——认知和获取、消化、转换和利用外部知识对吸收能力进行测量。其中后三个维度已经有较成熟的量表来测量[30],而针对认知和获取这一维度,本文认为可以借鉴Nemanich等人[33]对团队层面吸收能力的测量,初步整理出了6个题项,包括:公司能准确地评价新技术的价值;公司能较好地确定最有商业化价值的信息;公司的员工能较好地确定外部的新知识是否可以产生附加值;对本产业内相关信息的搜索是公司的日常工作内容;公司的管理层希望员工能处理产业外的信息;公司的管理层希望员工运用产业内的资源。
图2 吸收能力的前因和结果
按照吸收能力的不同研究层面,将现有吸收能力中涉及的主要前因变量、结果变量和具体的情境要素进行归纳(见图2)。
吸收能力是一个多层次的概念,包括个体层面、业务部门层面、组织层面、跨组织层面等。
在组织层面上,学者强调了组织形式、组合能力和内部沟通的机制对吸收能力的重要影响。Van den Bosch[17]指出组织形式 (矩阵制、事业部制、职能制)和组合能力 (系统能力、协作能力、社会化能力)是决定吸收能力的两个重要的组织因素。国内的学者提出研发投入、先验知识的存量和内涵、学习强度与学习方法和组织学习的机制对吸收能力的影响[19]。
研究跨层次吸收能力的学者更多关注联盟中各个合作伙伴之间的知识创造和共享机制、管理体系、知识转移机制等。比如国内学者曾德明[13]研究了联盟企业关系资本与吸收能力,得出企业之间的信任、承诺以及对冲突的有效管理对吸收能力有着显著正向影响。
现有对吸收能力的研究较少关注个体层面。在动态能力研究领域,管理者认知的作用越来越得到重视。而吸收能力作为一种动态能力,较少有研究关注管理者认知这一微观要素对组织吸收能力的影响。除了管理者认知的作用外,还缺乏对企业员工个人吸收能力与组织吸收能力关系的研究。周霞、何健文[35]提出了组织吸收能力与个人吸收能力之间不是简单的单项替代或互不等同的,而是内在连通的关系。但没有提出个人吸收能力是如何发展成组织吸收能力。本文认为,借鉴Nonaka的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可以为解释个人吸收能力如何通过社会化、外部化、组合、内部化这四个模式的螺旋演进形成组织层面的吸收能力。
除了上述影响吸收能力的变量外,吸收能力也能导致一系列的结果,如创新能力、创新绩效、公司财务绩效、竞争优势以及组织的响应等[12-14,17]。吸收能力与上述结果变量之间的关系受到了到知识环境、知识特性以及独占性制度等因素的调节作用。知识环境包括动态性和稳定性,Van den Bosch认为组织的知识环境影响了吸收能力的开发,并确立了一个 “吸收能力——学习——新的吸收能力”的循环过程,此外知识特性——构成内容、默会性和复杂性,也会影响吸收能力作用的发挥[17]。而在不同独占性制度下,吸收能力和竞争优势之间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在较强独占性制度下,实现的吸收能力和竞争优势之间有着正向的积极作用[11]。
未来的研究还应该在以下几个方面加以突破或完善。
(1)吸收能力的构成维度。现有学者对吸收能力构成维度有不同的划分方式。本文结合Nonaka提出的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中的四种知识转换模式,将吸收能力分解成四个维度:认知和获取外部知识,消化/吸收该知识,转换知识以及应用知识。本文认为认知维度应作为吸收能力的第一个构成维度。这一方面体现了吸收能力作为一种动态能力,认知在其中的重要性。另一方面,外部环境中存在的信息和知识是无穷的,组织首先是按照自身的需要决定是否吸收某一信息和知识。而这一决策是建立在管理者认知或者组织中关键个人的认知基础上的。因此,应将认知和获取外部知识作为一个构成维度。
(2)吸收能力的研究层面。现有对吸收能力的研究很大部分是基于组织或者跨组织层面。忽视了微观主体的作用。个体吸收能力是组织吸收能力的来源[2]。个体基于自身知识基础和心智模式对外部知识环境进行扫描并把知识带进公司,并将知识应用在产品、流程和服务中。所以未来研究,应该更多关注微观层面上的吸收能力,以及微观层面的吸收能力如何向更高层面的吸收能力转换的问题。而知识创新的动态理论是用来解释微观层面的吸收能力向更高层面的吸收能力转化的一种可选用的视角。
(3)吸收能力的研究情境。现有对吸收能力的研究很多是在研发情境下进行的[23],未考虑到非研发情境。当一个企业具有足够的市场知识时,获取技术知识提升企业绩效的边际效用最大。但是很少有企业能明确自己已完全拥有市场知识,所以企业能力的提升需要技术知识和市场知识的结合。因此,企业的吸收能力不应该是仅关注技术知识。学者在未来的研究中应该注重认知和获取、消化、转化以及应用其他类型的商业知识(如管理技能、市场营销专长等非研发类的)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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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he Absorptive Capability based on the Dynamic Theory of Knowledge Innovation
Zhang Suping,Wu Zhiyan
(School of Management,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310058,China)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past 22 years of research on the subject of absorptive capacity to get more knowledge about the connotation,the measurement and the specific application situation of absorptive capacity.Based on the dynamic theory of knowledge innovation,we suggest that recognition the value of external knowledge should be one of the components of absorptive capacity.The measurement of absorptive capacity should demonstrate the procedure nature,and future research should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micro-level of absorptive capacity and the transfer between different levels.Finally,the application situation of absorptive capacity should be included other circumstance instead of limiting in the R&D circumstance.
Absorptive capacity;Knowledge innovation;Components;Measurement;Situation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我国企业自主创新能力的演进规律与提升机制研究”(71172115),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浙商重大课题“浙商创新能力演化及提升机制研究”(90000-C65713)。
2012-04-15
张素平 (1986-),女,浙江义乌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企业家社会资本和企业创新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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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九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