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驰
(江西师范大学 江西南昌 330022)
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成立以来,已经走过了90年的光辉历程。回顾建党至新中国成立的28年里,我党从最初只有50多名党员的小党发展为拥有449万党员的众望所归的在全国执政的党。个中原因,离不开我党在组织上积极开展人才工作,广泛地吸纳优秀人才,使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和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正如胡锦涛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指出的那样,“能不能把全社会最优秀的人才团结和聚集在中国共产党周围,是党能不能成为中国人民领导核心的关键。革命年代是这样,执政年代也是这样”。
党的人才工作包含了丰富的内涵。从工作方法上看,主要包括了培养人才、引进人才和用好人才三方面;从工作对象上看,在新中国成立前主要为工农群众、知识分子、上层名流、党内干部几方面;从工作目的上看,新中国成立前主要为凝聚人心、反封反帝、追求民主,最终目的是为了建立自由、富强、民主的新中国。从以上几个维度来观察党的人才工作不难发现,人才工作并不是孤立存在的,是与党的其他工作尤其是干部工作、组织工作、统战工作相融合的,其中组织工作是人才工作的基础,干部工作是人才工作的保障,统战工作是人才工作的延伸与途径,这四个部分相辅相成,并没有明确的划分界限,因而要做好人才工作必须做到“四个轮子一起转”。然而,在烽火连天的革命岁月里,不同阶段不同背景下,党的人才工作必然有不同的重点,这就需要从中央层面分类探究。如何做到宏观而又准确地观察党的人才工作呢?本文试图以单个的部门主体为突破点,站在主要负责人才工作的中央组织部的角度,结合建党至新中国成立前中组部的历史沿革与人才工作的发展变迁进行科学分析,从中找到我们需要的答案,期望对新时期的党建理论和人才工作提供借鉴和参考。
在战乱频繁的革命岁月里,组织和人才工作开展是否有效,是一个政党能否在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的关键。根据中国国情和我党的性质与宗旨,党中央负责组织和人才工作的部门与党相伴而生,最初的工作重点也是以工人为主。
1921年党的一大在上海举行。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规定:“我党定名为 ‘中国共产党’。”①鉴于当时党员很少,各地组织尚不健全,大会决定暂不成立党的中央委员会,先组成中央局负责领导全党的工作。大会选举陈独秀、李达、张国焘3人组成中央局,陈独秀为中央局书记,李达为宣传主任,张国焘为组织主任。由于当时组织的不健全和条件的不成熟,没有建立“组织部”,而是由“组织主任”这个职务实际负责党的组织工作。党的一大对组织工作提出了培植党员、发动群众的任务,在人才工作上重点是工人队伍尤其是对产业工人的吸纳与发展。②
1922年党的二大在上海举行,张国焘担任中央组织委员,继续负责党的组织工作。在组织工作上,党的二大作出了9个决议案,其中在“关于少年运动问题的决议案”③中提出了“现在中国的……情形决定了共产主义少年在中国最近奋斗的重要责任……将他们组成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少年军旅,他同时要联络中国一切被压迫的少年们的革命势力在一条民主革命的联合战线上,引导他们做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的奋斗”。这个论述首次在党的正式决议中明确了吸纳青年人才的方针。在“关于民主的联合战线的议决案”④中提出了“运动倾向共产主义的议员,在国会联络真正民主派的议员,结合民主主义左派联盟……在全国各城市,集合工会、农民团体、商人团体、职教员联合会、学生会、妇女参政同盟团体、律师公会、新闻记者团体等,组织 ‘民主主义大同盟’”的计划,确定了党与其他政治联盟开展有限合作的政策,扩大了人才队伍建设的工作范围与合作基础。
小结:党在年幼期的最初两年,在人才工作方法上以引进吸纳为主;在人才工作对象上主要以工人尤其是有觉悟的工人为争取目标,这是中共的立党之本、人才之本;在人才工作目的上看主要为了凝聚全党人心,发展健全壮大党的力量。二大后提出了“民主主义大同盟”,将工农大众、妇女青年、亲共团体都作为了人才发展对象,这是一个跨越和进步。无论如何,这段时期虽不长,却对后来党的人才工作和中组部工作有着深远的历史影响。
根据共产国际的相关决议和国内军阀混战的国情,我党作出了国共合作的战略选择。于是,如何在与国民党合作的前提下有原则有组织地加强人才队伍建设成为我党不能不考虑的问题。1923年,在广州举行的党的三大通过了著名的“关于国民运动及国民党问题的议决案”⑤,提出了“我们加入国民党,但仍旧保存我们的组织,并须努力从各工人团体中,从国民党左派中,吸收真有阶级觉悟的革命分子,渐渐扩大我们的组织,谨严我们的纪律,以立强大的群众共产党之基础”。这充分表明了党在人才工作上的广泛联合方针。1924年5月,中央正式决定设立中央组织部,毛泽东任中央组织部部长。随着轰轰烈烈的大革命的开展,以毛泽东为部长的中组部开始卓有成效地落实三大的决议,高举反帝反封建大旗,吸引许多怀抱革命理想的知识分子加入党的队伍,走上革命道路,党的组织工作在北伐战争中不断发展。
1925年1月,党的四大在上海召开。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二次修正章程》⑥特别规定了“新的中央须特别注意设立一有力的中央组织部”。大会选举了第四届中央执行委员会,根据执委会决议,陈独秀任总书记兼中央组织部主任,这充分说明党将组织工作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事实上强化了中组部在党内的地位与作用。而对人才工作,四大会议通过的“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⑦明确了中组部的任务,“党的组织部重要工作之一,现在就是设立一能够普遍地传布党的印刷品之机关……在各地、各省传布印刷品机关之设立,无论该地有我们的组织与否,这的确是供吾党深入群众的一个好方法。我们借此可以与党的组织和群众树立继续更为接近的基础”。这表明了党在大革命浪潮中充分利用国共合作这一契机广泛接触群众,把宣传工作与组织工作相结合,努力扩大宣传面,在吸纳进步人才上赋予了中组部新的使命和责任。
随着大革命轰轰烈烈地进行,党的组织和人才工作卓有成效,但由于当时党的年幼,对国共合作的问题估计不足,加上共产国际的指导偏差,全党尤其是以陈独秀为首的中央对革命领导权的重视不够,整体在思想指导、组织建设上逐渐先右后“左”,这从中组部的历史发展中就可见一斑。在1925年1月至1927年4月陈独秀兼任中组部部长时,也正是党中央右倾思想越来越严重的时候。1927年4月蒋介石公开叛变革命后,5月,张国焘接任中组部部长;八七会议后,李维汉任中组部部长;一个月后,中央决定又由罗亦农续任中组部部长;1927年11月中组部被撤销,党中央设立中央组织局代行组织部职责,负责人仍由罗亦农担任。从1927年5月至11月短短6个月内,中组部换了3个负责人,中组部也一度被撤销,这实际上反映了大革命失败后右倾思潮泛滥和对革命前途的迷惘,失败主义、机会主义论调甚嚣尘上,党的组织与人才工作也涣散无力。尽管八七会议给正处在思想混乱和组织涣散中的中国共产党指明了新的出路,为挽救党和革命作出了巨大贡献,但政策方针的贯彻和纠正需要消化与过渡,因而整体上在1927年后期中组部的人才工作并不顺利。同时,党在反对右倾错误的时候,没有注意防止“左”的思想的出现,使“左”倾情绪在党内滋长起来,体现在中组部的人才工作上就是偏离了之前党代会的方针,自我地拘束了人才吸纳和人才培养,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遵义会议。但当时党中央内以周恩来为代表的有识之士并没有完全执行“左”的路线,中组部在1928年至1930年初仍在为扩大人才基础、培养人才队伍而努力。
1928年1月,周恩来任中共中央组织局主任,同年7月,中共中央组织局撤销,恢复中央组织部,周恩来续任中组部部长。在1928年1月至1930年2月的两年多里,周恩来在服从大局的前提下,有原则地发展了党在白色恐怖时期的人才工作战略理论。1928年11月,中共中央为贯彻执行六大决议而发布了 《告全体同志书》,在由周恩来起草的第四部分“坚决肃清党内一切非无产阶级的意识”⑧一文中,列出了若干消极错误,并指出了相应的对策。其中,在组织观念上的错误一节里提到了这么几点:“要使党布尔什维克化,第一,要加强无产阶级的基础,同时要继续改造党的组织……第五,工学界限。因反机会主义而变成反知识分子,这是很错误的……这种观念根本上仍是小资产阶级意识。第六,怀疑改造党的路线。不坚决地引进新的积极分子,尤其是工人分子……这样会使党的机体日益腐化,永远没有生机,永远不能肃清一切小资产阶级的意识。”其中明确提到的“工学界限”问题充分表明了当时党从中央到基层上一方面存在着敌视知识分子的“左”倾问题,另一方面又存在着忽视发展工人力量、片面强调“职业革命家”和“精英领袖”的右倾遗毒,但总的来看还是“左”大于右。对于这些问题,周恩来代表中央指出了几条“全党同志一致奋斗的标准”:“第一……到产业工人中去,建立强固的工厂支部,增加党的工人的成份,集中注意于全国产业区域的党的组织的健全,造成党的新生命,这是目前党的布尔什维克化主要的道路……第三,党员的职业化。失业同志应当设法找到职业。……特别注意到工厂中去做工……而且能深入群众,把党的影响扩大到群众中去,同时能把群众的意见正确地反映到党里来,使党成为真正群众的党。”其中,建立工厂的党支部是对大革命失败后的一种人才修补机制,而提到的“党员的职业化”则鲜明地指出了党不是“救济会”,在发展人才、培养人才上不能也不可能自我拘束、自我封闭,这无疑对当时的“左”倾思潮起到了一定的扭转作用。
1929年,对于山西党组织严重受损的情况,周恩来在“在白色恐怖下如何健全党的组织工作”⑨一文中指出:“自 ‘八七’会议至今一年有半,在白色恐怖压迫之下,各省组织几经破坏,干部牺牲不计其数……主要的路线应是领导同志走入工厂农村社会中,寻找职业,深入群众……党员的线索并不求多,重在质量的选择,要有一人能得一人之用。主要的还在产业工人,即无产业工人之地,亦应注意寻找手工业工人及乡村中雇农贫民,知识分子,必求能在社会中生活活动的人。”这里再次强调了产业工人和雇农贫民对人才工作的重要性,同时又难能可贵地提到了知识分子的队伍建设,尤其是“能在社会中生活活动的人”,这显示了周恩来领导下的中组部试图扭转组织上“左”的倾向,在实践中探索人才工作的规律。然而,“左”的大趋势毕竟难以阻挡,1930年后,向忠发、李立三、康生等人先后执掌中组部,在组织建设和人才工作上“左”的倾向日益严重化。
小结:这一时期受内外因素制约,党的人才工作是复杂和多变的。在人才工作方法上以引进吸纳和搞好用好为主;在人才工作对象上并没有明确的方针,在“左”、右摇摆中飘忽不定;在人才工作目的上,由于有白色恐怖和反“围剿”失利的消极影响,主要还是为了可持续地革命斗争和党的生存发展。总体来说,在毛泽东和周恩来任中组部部长时期,党的人才工作以坚持工农为主体,不放弃引进优秀的积极分子,自主培训已有的骨干为人才,同时尽力用好有限的人才为大方针,故而开展得比较成功。同时,针对当时中央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和以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教条主义,中组部或多或少都努力纠正了部分错误思想的执行,减少了这些错误理论对党、对革命造成的损失。但由于中组部毕竟是中共中央的一个直属部门,在中央出现路线偏差时不可避免地遇到各方面问题,最终在向忠发、李立三、康生等人的主持下助推了错误思潮的泛滥,党的人才工作也遭到了沉重打击。
1935年1月召开的遵义会议是中共历史上的一次重要会议,它结束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在党中央的统治,确立了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同时,在遵义会议上作出的《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⑩中指出了“‘左’倾机会主义者提出‘中间派是最危险的敌人’……丧失了打破‘围剿’的良机”,显示了党在人才和统战工作上开始具体分析之前长期存在的“左”倾路线,为以后完善人才工作机制提供了现实依据。1937年12月,陈云任中组部部长,并在之后长达7年的抗战艰苦岁月里一直负责着党的组织工作,直至1944年因故休养,由中央党校副校长彭真代管中共中央组织部工作。
1937年后,由于当时抗战的复杂国情背景,党的人才工作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干部建设(即人才培训)和融合党外民主人士(即民主统战)上。1938年,毛泽东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提出了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和才德兼备的干部标准,强调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要有计划地培养大批才德兼备的干部。这实际上为党的人才工作指明了方向。1937年至1944年的7年时间里,为了贯彻落实以毛泽东为首的党中央的“加强党内学习教育的新路子”的人才工作精神,以陈云为代表的中组部作了大量从宏观到微观的分析和研究,提出了许多新的看法和建设性方针。关于内部人才培训上,陈云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的一次讲演⑪中论述了如何发挥党内人才的作用,概括起来,就是:“第一,了解人;第二,气量大;第三,用得好;第四,爱护人。”针对当时党内部分人对新加入或“背景复杂”的党员存在“用一只眼睛看人”“只看到这个人今天干了什么”“专门把任何问题都提到原则的高度”等问题,陈云结合“四点政策”作了具体分析,并以毛泽覃同志“为革命流了最后的一滴血”为案例明确批判了乱“戴大帽子”的思想:“我说今天许多人归向了共产党,天下英雄豪杰云集延安。共产党是先锋队,要领导广大的后备军,要与广大群众打成一片,它周围必然是复杂的。……不怕复杂,革命就好办。”这段话充分说明陈云看到了党组织本身的复杂性与革命性,显示了一代共产党人的宽广胸怀与胆略,这无疑给中组部的工作扫除了思想禁锢,让中组部成为“爱护人”“使人敢说话”的党的人才工作部门。
鉴于党在成长时期长期受到反动势力的围追堵截,缺乏一定的学习客观条件,党员尤其是党内干部从知识文化上讲还算不上“人才”,让老党员成为“人才”和让新党员尤其是知识分子融合入党成为了当时党的一项重要而又艰巨的任务。作为中央组织和人才工作的责任部门,中组部自然责无旁贷。中组部部长陈云在中国共产党陕甘宁边区第二次代表大会上讲话⑫指出:“抗战以后,我们党接收了大批的知识分子到党内来,参加军队工作和政府工作,进行文化运动和群众运动,这是一个很大的成绩……党中央最近作出了一个关于大量吸收知识分子的决定……知识分子是革命的力量,并且是重要的力量。我们要把这个力量吸收进来,在抗战工作中,在革命事业中,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没有知识分子,革命就不能胜利。”这些论述从事实上肯定了知识分子对于党的作用,为贯彻毛泽东“改造党的学习氛围”提供了依据。面对一些同志不加分析,笼统地说“知识分子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左”倾极端思想,陈云说:“现在我们新老干部、工农干部和知识分子干部应该团结起来,取长补短,互相学习,共同提高。这是革命的需要。”这无疑定了人心、党心,促进了党大力引进知识分子、精英人才从而建设抗日年代的“学习型政党”。后来,针对党内学习、自主人才化的迫切要求,中组部对共产党员提出了“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口号,重申响应党的六中全会提出的“对自己,‘学而不厌’,对人家,‘诲人不倦’”的要求⑬。
在抗战最艰苦的20世纪40年代初,为了精干党的人才队伍,中组部执行中央“党内小,使党短小精干”的原则,要求党内人才“真正是群众中的积极分子,或群众领袖”,“在巩固党的现有基础的同时,必须加强中上层分子中的工作,适当地吸收革命的中上层分子入党,以增强党在中上层社会中的力量”。这又给中组部提出了如何吸取第一次国共合作的教训,正确处理好第二次国共合作统一战线内部分歧的问题。由于当时国民党处于执政地位,中上层人才的吸收不可避免的会与国民党打交道,如何平衡“扩大党外的活动”与“党内精干”,陈云指出:“对社会人士只求大同不求小异,应在相同点上与其合作,不是专找差异孤立自己……下级党委及党员,只作大政方针和的略性质的领导,不要干涉其细目,使下级同志的活动不受拘束,能力逐渐增长。”⑭这也符合我党一贯的“求同存异”“抓大放小”的组织和人才工作方针。同时,从抗战实际环境而言,由党中央系统直辖的30多所学校培训的学生无论是从革命热情还是文化层次上都是党新鲜血液的有力补充,对精干党的队伍提供了更广的选择。根据中央规定,中组部在其中负有重要的管理与分配责任。当时,“马列学院、中央党校、陕北公学的全部学生,统由中央组织部分配于党的各方面工作”,“女大、青训班、鲁艺、自然科学院的学生……一半,统由中央组织部随时调动使用于党的各方面工作”,“女大是党的学校,全部学生都应在中央总的意图之下,由中组部分配工作”⑮。这些规定都说明了中组部在当时党内人才工作上发挥了巨大的功效,为党的“人才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
1945年,抗日战争取得完全胜利,党的七大全面总结党的历史经验,对党的人才建设作出了一系列重要规定,为人才工作的全面发展奠定了基础。解放战争期间,党中央审时度势,中组部冲锋陷阵,发展壮大党员队伍,整顿党的组织,大规模选拔、训练和调配干部和人才,加强城市党的人才建设,为迎接全国解放作了最重要的组织和人才准备。
小结:如果说前两个时期因为党始终处于“颠沛流离”的状态而不能很好地积极培训党内干部和不同层次的党员话,抗战时期就为党能动地开展这方面工作提供了契机。因而这一时期中组部的人才工作从方法上以自主培训和兼收并蓄为主,后期因为革命和战争需要相应地重点就转为发挥好人才的作用;在人才工作对象上因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需求而出现了各类人才汇聚延安的动人景象,各方面爱国抗日的积极力量都成为了人才工作的争取对象,而党的干部因为革命工作量的增大也成为了人才培养的重点对象;在人才工作目的上看以反帝爱国、反独裁求民主为基本方向,最终也成功实现了这一目的,建立了广聚人才的新中国。这个时期中组部主要是由陈云负责,作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陈云作为中组部部长不辱使命,在贯彻落实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对人才工作作了不少新的、有创造性的见解,促进了党人才工作机制的成熟完善。
胡锦涛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强调:“人才是第一资源,是国家发展的战略资源。”中组部部长李源潮在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党建研讨会上指出:“在历史新起点上……着眼于最广泛地聚集优秀人才,健全育才引才聚才用才机制。”作为党内主要负责人才工作和人才队伍建设宏观管理的中央直属机构,中组部在党建中的作用至关重要。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组织工作与我们党相伴而生,中组部在党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艰辛历程中不断成熟完善,为新中国的创立提供了坚实的人才工作保障。弘扬传统,推陈出新,我们大力开展党的人才工作,要结合党史,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充分利用老一辈革命家留下来的宝贵精神资源,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不断推进人才工作的科学发展和全面进步。
①中国共产党纲领 (俄文译稿),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②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1921年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③关于少年运动问题的决议案,1922年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④关于民主的联合战线的议决案,1922年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⑤关于国民运动及国民党问题的议决案,1922年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⑥中国共产党第二次修正章程,1925年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⑦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1925年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
⑧周恩来:坚决肃清党内一切非无产阶级的意识,1928.
⑨周恩来:在白色恐怖下如何健全党的组织工作,1928.
⑩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1935年1月8日政治局会议通过.
⑪陈云:论干部政策,1938.
⑫陈云:关于干部队伍建设的几个问题,1939.
⑬陈云: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1939.
⑭陈云:大后方党组织的彻底改组和扩大党外的活动,1941.
⑮陈云:关于党中央系统直辖各校学生使用原则的决定和通信,1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