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什么专业才“值”?北京林业大学副教授、《为什么送孩子去美国读书》作者 路军 博士
教育部的数据显示,中国已超过印度,成为出国留学人数最多的国家。更多的学生和家长也在考虑:是不是该送孩子出国留学?
大家首先要算的就是经济账,要是留学后在发达国家找到对口的专业性工作,其“投入产出比”毫无疑问是相当积极的。以美国为例,本科毕业生平均的最初年薪在5万美元以上,按汇率就是年薪30多万人民币。
但并非人人都如此幸运,所以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留学期满,回到中国。在欧美国家,由于学工科很辛苦,远不如文学艺术或商科受本国学生欢迎,所以,社会上工科类技术工程人才长期短缺,海归中鲜见工科生。
同时,国内公司最短缺的也是技术型人才,中国留学生不要怕工科学得辛苦,而要知难而上,把自己打造成掌握西方现代科技专长的人才,无论留在国外还是归国就业,都更容易取得成就。
我们如何面对失独者?
在一则都市报的新闻里,记者引用了弗兰西斯·培根的一段话:“与死亡俱来的一切,往往比死亡更骇人:呻吟与痉挛,变色的面目,亲友的哭泣,丧服与葬仪……”这段话从字面来看,就足以勾起阅读者心里那份悲悯和哀伤。而新闻里讲述的那群失去独生子的父母的故事,则从无数个细节里,再一次强化了这份悲悯和哀伤。
这并非新话题,在过去的若干年里,类似的故事一次次被提及,就像托尔斯泰的那句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所以从细节来说,这个话题历久弥新,需要我们不断去关注,去重视。
计划生育政策一直被奉为这个国家的基本国策,我们在教科书里早已学习过,但这背后的问题,直到“失独”父母的出现,才变得有血有肉,真真切切,让人无法忽视。
最近的一则新闻里,一位曾经的计生委干部,不幸成为失独者,记者们发现了这个新闻点,将他描述出来,暗示计划生育的某种弊端,和无法避免的困境。
事已至此,我们该如何面对他们?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珈蓝
若干年后,我们该怎么养老?《小康》记者 刘建华
这一年来,与养老有关的新闻不断出现,从养老金上市、养老金亏损到延长退休年龄、增加养老保险缴费,更有人为了老有所养想方设法“坐牢”。
养老问题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将面临的问题。而现在从中央到地方传出的各种信息,都表明我们的养老问题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在广州市的一个公立老人院,我采访了一对老夫妇和三个老人,他们没有掩饰在老人院养老的幸福感和优越感:公立养老院,每月只需一千多元,有很好的管理和优美的环境,但是要入院,最少得排队等候三年以上。而在民营老人院,管理和环境良莠不齐,每月费用从两三千到过万元不等,甚至在入院时还得交十几万元的保证金,老人或者老人的家庭将面对沉重的经济压力,一个老人拖垮一个家庭。公立养老院排不上,民营养老院又养不起,让许多老人不知该走向何方。
我们都知道,老人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任何一个年轻人,无论是从农村来到城市,还是从小城市来到如北上广这样的大城市,我们都要先后经历购房结婚、生子、供养孩子上幼儿园和小学中学大学,赡养父母,最后被儿女赡养这样一个过程。
在采访中有一位老人跟我说,他考虑过购房养老,可是辛辛苦苦、忙忙碌碌了一辈子,在房价、物价暴涨的今天,所有的积蓄换不到今天的一套房子。存钱养老,结果发现钱越来越不值钱,“钱没了,人还活着”。养儿养老,现在不少年轻夫妇要负责赡养4个或者更多的老人,“最终老了,我们还将成为孩子们的负担”,这位老人的想法应该是许许多老人们共同的心声。
中国进入老年型社会这样一个事实提醒着我们,老龄问题将是21世纪最严峻的问题,如何为老人创造一个老有所居、老有所养、老有所为、老有所乐的居住环境,将是国家和政府将要面临的挑战,如何完善养老保障体系也需要我们执政者更多的智慧。
我在想,若干年后,我们该怎么养老?
奥运闭幕,体育何时登场?
4年一度的奥运会终于在英国伦敦闭幕了,中国国家队在各项比赛中夺下38块金牌,仅次于美国队的46块,排名第二。很多人为此欢呼雀跃,也有人眉头紧锁。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需要深刻反思的奥运会,对于中国来说,原来的弊端愈加显现,比如羽毛球让球风波,比如举重队员改国籍,比如刘翔重负之下参加比赛无奈退赛,等等,每一个事件背后,其实都藏着举国体制这个老问题。
在这里,奥运会不仅仅是体育,更是政治,为国争光的口号下,一切都变得无法简单言说。
当我们成为金牌大国的时候,我们的群众体育,我们的市场化联赛都显得惨不忍睹,难怪著名体育评论员李承鹏写下一篇题为《有一个文工团》的檄文,声讨举国体制下的弊端,他是个专业人士,熟悉内情,所以写下来的都让人触目惊心。
如今奥运会闭幕了,我们的群众体育何时真正登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