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珠
(中央民族大学体育学院,北京 100081)
◂民族传统体育学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活动中的宗教文化因素
——基于高山族的个案分析
陈丽珠
(中央民族大学体育学院,北京 100081)
高山族是生活在我国台湾省的少数民族。高山族在漫长而曲折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了丰富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其文化由于特殊的人文背景和居住环境,呈现出独特而原始的一面,而且各族群都各有特色,呈现多彩多姿的多样性,这其中包括丰富的传统体育活动;同时,高山族的传统体育中包含了各种民族文化因素,其中蕴含了丰富的宗教文化因素。
高山族;传统体育;宗教文化
1.1 高山族的族群概况
高山族是居住在台湾的少数民族,是属于南岛语系民族。经过历史学、人类学、语言学等多学科的长期研究,目前比较一致的结论认为,高山族与亚洲东南部特别是我国东南沿海一带的古越人有着密切的关系[1]。由于历史的原因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大陆的历史学家、人类学家、民族学家、语言学家对居住在大陆的少数民族进行民族识别的时候,台湾与大陆处于隔绝的状态,专家们根本无法到台湾的少数民族居住地进行实地调查,根据前人研究的结果和历史的沿革,1953年中央人民政府将居住在台湾的少数民族统称为高山族。
1949年蒋介石带领国民党退守台湾,当时的中央研究院的史语所在傅斯年的带领下比较完整地迁到了台湾。所以,台湾的人类学、民族学界利用得天独厚的条件对台湾的少数民族继续进行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按李亦园先生对台湾高山族研究历史的回顾,在台湾研究高山族的学者已经进入第四代,“第一代人类学家就是茵逸夫、凌纯声、卫惠林,这三位是从大陆具有田野经验去台湾的,是第一代人类学家”[2],李亦园先生称自己是第二代。大陆的一些学者在无法以田野调查的方式进行研究的情况下,采用其他研究方法,从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各个角度坚持对高山族进行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关于台湾少数民族的称谓在学术界一直是有争论的。“历史上各个时期对台湾少数民族的称呼,史书中有着许多不同的记载,如三国称“山夷”、隋唐称“流求”(或“琉球”)、宋元称“溜求”或“比舍邪”、明代称“东番夷”、清代称“土番”或(“熟番”、“生番”、“野番”、“高山番”和“平埔番”)等”[3]。在日据时代高山族被称为“高砂族”、“高砂蕃”。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台湾光复,大陆将台湾的少数民族统称为高山族。“台湾当局在台湾光复初期,也曾使用过“高山族”这一族称”[3],后来又称“山地山胞”、“平地山胞”、“山胞”、“先住民”、“土著族”、“原住民”。李亦园教授认为:用学术的观点、站在学术研究的立场上,根据语言和文化来分类的话,高山族应分为9族,即阿美族、卑南族、泰雅族、鄒族、排湾族、赛夏族、布农族、雅美族、鲁凯族。如果加上已经汉化的平铺人是10族;但是,在平铺人内部又有10个称谓不同的族称,即凯达加兰族、巴拍拉族、雷朗族、猫雾拣族、噶玛兰族、安雅族、道卡斯族、西拉雅族、巴宰族、邵族。到2007年为止,台湾当局陆续又承认了邵族、噶玛兰族、太鲁阁族和撒奇莱雅族4个民族。大陆学者施联朱先生通过对高山族的语言、分布区域、族称、来源、文化生活习俗、民族认同意识几个方面的分析认为高山族不是单一的民族。
关于高山族的族源问题也是有争论的,有四种理论,即本土说、北来说、西来说和南来说。这四种学说影响最大的是西来说,而且从人类学、民族学来分析这种说法更具有说服力。
西来说的主要代表人物凌纯声教授认为台湾的土著民族即由大陆迁移而来的古越族。他在《古代闽越人与台湾土著族》中指出:“远在纪元以前,越人已由大陆移居台湾,海上早有往来,自秦皇汉武三次迁沿海越民于内地,彻底实行海禁以后,台湾孤悬海外,乃与大陆隔绝。所以台湾先史文化与大陆文化有密切的关系。及台湾土著诸族与大陆西南民族的类似。”卫惠林先生将台湾的土著民族分成两个不同的根源,一个是来台较早而与南岛系无关的百越族,一个是来台较晚的南岛系民族。卫先生在《台湾土著族的源流与分类》中说:“我们一方面自应拒绝多数过去学者之全来说,也不能完全强调大陆说,而主张至少应分新旧与南北两系,山地各族尤其北中部山地各族为大陆旧文化东夷辽越文化系统,东部与平地各族为南岛系文化(印度尼西安文化)系统。自然我们可以假定以中国大陆为整个东南亚乃至太平洋文化的摇篮,则南系各族也不能谓其与大陆无关。”凌纯声教授的《南洋土著与中国古代百越民族》一文中认为,南洋的土著和南方的中国人有亲密的系裔关系,这是所指的南洋包括菲律宾、婆罗州、西里伯、摩鹿加、帝汶、爪哇、苏门答腊诸岛、马来半岛、中南半岛以及马达加斯岛的一部分。
高山族在其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了丰富的民族文化。其中,绚丽多彩的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折射出高山族的社会历史、风俗习惯、生产生活方式、道德观念、宗教信仰等等,是高山族历史、文化传统和思想意识的具体表现。虽然高山族社会支系纷繁,但是使用的语言都有属于南岛语系,具有共同的思维定势。而且,在其历史进程中经历漫长的原始社会阶段,因此原始宗教影响到高山族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原始宗教信仰是高山族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重要源泉之一,宗教的祭祀活动可称为是其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前身,为了祈求氏族、部落五谷丰登、平安长寿和人丁兴旺,通过祭万物所举办的丰富多彩的祭祀活动,为高山族民族传统体育活动的形式和内容的多样化奠定了基础,并赋予了其神圣的文化内涵,从而得到了各族群的认同、接受和参与。
1.2 高山族的宗教信仰
由于高山族与我国东南沿海的古越族有密切的关系。所以,从文化特质的角度来看台湾的高山族与古代的“百越”有着非常相似之处,保留了许多“百越”人的遗风。在《台湾府志》中所列高山族特殊风俗习惯一百条,与印尼和马来人的特殊风俗习惯相比较,其中相同的占18%;与南方大陆少数民族特别是与古越人有密切渊源的壮侗语族的各族比较,相同或接近的占82%[4]。如,高山族对蛇、鸟、竹的敬畏渊源于古越人的蛇、鸟、竹图腾崇拜。“图腾”在原始社会是氏族之徽号或标志,同氏族的人相信自己的群体是由图腾物演生而来的,因而对之进行崇拜[5]。
宗教文化包含了人们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生活方式以及风俗习惯等等[6]。高山族信奉的是原始宗教,相信万物有灵是高山族原始宗教产生和存在的思想基础。各个不同的族群除相信宇宙由天神、太阳神、月亮神、风神、雷神、雨神、地神、水神、火神、山神、海神、河神等诸自然神灵主宰之外,还相信人体或人体的各个器官都有灵魂在控制,人的睡眠、做梦、疾病、出生、死亡、吉、凶、祸、福等都是灵魂作用的结果。人灵被分为活灵与死灵;善灵与恶灵。人死后灵魂不灭[7]。所以,在高山族的宗教世界中是一个灵魂崇拜的世界。高山族认为万物皆有灵,其中祖灵崇拜是其原始崇拜的核心与支柱。高山族的许多部落把自己的祖先奉若神明,顶礼膜拜。他们认为祖先带领族人,从事狩猎、农耕、捕鱼,为部落的生存和发展竭尽全力。在他们死后,他的灵魂对其子孙具有关爱和保佑的能力,同时对子孙的不轨行为进行惩罚。因此,在农事、捕鱼、狩猎和各种祭祀庆典之前,要先祭祖灵。
灵魂崇拜作为高山族原始的宗教信仰从方方面面影响着高山族人民的思想与生活。宗教的两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信仰系统和仪式系统,二者组成宗教的两个“轮子”,仪式是信仰的行为化,内在的信仰由于表现在仪式上而被外在化和具体化,信仰是仪式的本质内容。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样,高山族的泛灵信仰也是通过各种仪式得以表现。通过仪式当中的声音和肢体语言,进行动态的情感表达,更能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使人们在视觉和听觉上得到刺激,使人产生共鸣,使人与神灵能够更好的沟通。
1.3 宗教文化中的积极因素
今天,我们看到的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具有的健身性、娱乐性和竞技性,反映出更多的是体育活动的属性。但是,追根溯源,很多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活动来源于宗教活动仪式,由巫师引导的一些宗教活动仪式,既达到了宗教活动的目的,同时仪式的参与者进行了自愿的身体活动,体现宗教仪式活动双重性,既娱神、慰神、娱人。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这些仪式活动的宗教色彩在逐渐的退去或淡化,文娱体育的价值逐渐增强,渐渐成为独立的身体活动。但是,隐藏在其深层次的文化内涵则不断被沿袭、继承和发展。如今,在享受民族传统体育强身健体、娱乐身心的物质价值的同时,不能忽视其精神价值,深藏在民族传统体育当中的各种文化因素是才是其核心所在。因为,文化是一个社会的精神内核,既是个体人格产生的母体,又是它存在的外在环境,一个国家的经济无论多么的发达,一个民族的世代精神的延续都必须依赖文化来维系。
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我们用了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完成了资本主义社会200年才达到的经济增长水平,如今我们的经济总量又超过了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是,在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我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就是对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的破坏和对自然资源的过度利用,以及一些人本价值观念的混乱。因此,在保持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应当坚守我们优良的文化传统,使得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协调发展,为子孙后代留下发展的空间,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储备强劲的推动力。所以,少数民族宗教当中一些积极因素,至今值得我们遵从。如少数民族原始宗教当中对大自然怀有的敬畏之心,一些狩猎为生的少数民族,在猎物的怀孕期是绝不射杀猎物的,这无形之中为动物繁衍、保持生物的多样性和生态环境的保护做出了积极的贡献;还如高山族对祖先的崇拜,表现了高山族同胞对祖先的爱戴、对前人创造的物质和精神财富的尊重,这在我们这个今天具有多元价值观念、主张追求个性发展、体现个人价值的社会里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因此,从高山族的宗教信仰到其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通过对高山族两个民族传统体育项目的个案分析,透视出部分高山族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蕴涵着丰富的宗教文化因素,发现其积极的方面,使其在精神文明建设当中发挥作用。
高山族传统体育文化是高山族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民族传统体育中蕴含着丰富的各种民族文化因素。所以,宗教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宗教文化因素在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中有丰富呈现,从以下高山族两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传统体育项目可见一斑。
2.1 刺球
刺球是台湾土著民族(高山族)平埔与排湾等族群中流行的传统游戏。游戏者五、六人或数十人不等,其中一人为首持球,球一般藤制或树皮编织,有的以柚果代替,并系以长绳,其他人持长竿围绕四周。赛场设在头目宅前的广场上,那里构筑一座高1米宽5米的平台,供头目及长老就坐观赏。持球者朗声呼喊“吉祥物”的名称,如粟、熊、太阳等,同时引绳把球用力抛向高空,持竿者呐喊而上,挺竿迎刺,以刺中次数决胜负。清《番社采风图考》则这样描述了平埔人刺球的壮观场面:“番以藤丝编制为球,大如瓜,轻如帛,画以五彩。每风日清朗,会社众为蹋鞠之戏,先以手送于空中,众番各持长竿以尖托之;落而复起,如弄丸戏弹。以失坠者为负,罚以洒。男妇睹观,以为欢娱。张侍御有诗云:“藤球掷罢,舞秋千,世外嬉怡别有天。月几回;圆千几熟,岁岁频换不知年[8]。”
高山族中的排湾人把刺球作为祭祀的重要仪式,排湾人的“五年祭”是为了接受始祖灵(祖先)带来的农耕、狩猎、出草等的幸福而举行的,每五年聚集族人,共同祭祀祖灵的盛会,通常是在粟谷收成后的七、八月间举行。祭前,主祭司率领精壮青年到竹林挑选竹子,砍下来制作刺球用的长枪。祭祀用的长枪称为“朱古亚特”,由大小两根或大中小三根竹子接合而成,未端削尖锋利如剑,有些长达四五十尺。最长的长枪由头目来用,男祭司用的长枪称为“沙吉姆吉”(神的名字),非常的短,上面缠着红布和铃。球称为“卡普隆”,长老在家用相思树皮或葛藤缠成,直径大约五寸,系上一条长长的藤绳,藤球制成后,老人还给它起名,有的用传统的作物(粟、芋等),有的用捕获的野兽(鹿、熊等),有的用家畜,有的用敌人或英雄的名字来命名,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将“卡普隆”高高抛上天空,一边高声呐喊:“粟谷哟!”“山芋哟!”“熊哟!”每抛一次,喊一个象征吉祥的名字,青年们持竿竞相刺向抛落下来的藤球,刺中者表示承受从天而降的各种幸福,即被视为英雄,头目上前敬樽,观众纵情欢呼,刺中者退出赛场,没有刺中的人继续刺球,直到人人刺中目标,获得祖先及神明的庇佑,比赛方告结束。有些女祭司把刺球的长枪称为梯子,认为幸福会从天上沿着长枪降下来[8]。
刺球也称“托篙”,“托篙”是闽南话借词,是“竹竿”的意思。今天,刺球已经完全演变为一项民族传统体育活动,在我国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上作为表演项目得以展示。
追溯刺球的宗教文化渊源,它是来源于高山族灵魂崇拜中的敌灵崇拜。高山族的族群中,除个别族群外都有猎头的习俗。当农作物成熟之前,部落首领率族中的勇猛之士,潜伏在林间草径,或到异族的村舍,猎取人头,用猎取的人头回村献祭。原先猎首的目的,在于祈求风年,后来发展到表达爱情、决断诉讼,或者比试勇武。他们深信敌人的亡灵具有特殊的魔力,既能庇护本族人寿年丰,又有威慑、抵御甚至杀死异族外敌之力[9]。由于猎头是高山族特有的习俗,所以猎头往往是不同部落或支派之间进行,结果引起被杀者血亲的报复,具历史记载:被杀的子嗣在服丧期满后,必出杀人,取首级祭奠自己的亲人。这种猎头的习俗,严重影响了高山族人口的增长。后来,随着与其它民族交往的日益增多,特别是一些有识之士的努力和清朝政府不断禁止,猎首陋习才逐渐的消失。但是,猎首的深层动因是祭祀神灵,以此祈祷来年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因此改用草、藤、竹编的球代之继续进行这项祭祀仪式。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演变成今天娱乐性的活动。
宗教仪式是社会成员通过一系列特殊的行动以显示其信仰。这种动作往往是集体的、高度程式化的,从中可以传达社会认为有价值的观念[10]。宗教仪式包括祈祷、音乐舞蹈、肉体刺激、讲道、朗诵教规、模仿、圣物的禁忌、宴会、牺牲、集会和灵感等。高山族的刺球就是对猎首的模仿,通过这种模仿行为同样达到对敌灵崇拜的效果。从排湾人在“五年祭”时对刺球这项重要活动所使用器材的准备到整个活动过程表现出对敌灵的尊重与崇拜;参与的人要都要刺中目标,达到娱神和媚神的目的,使得人人能够得到敌灵的庇护和保佑。
2.2 射耳节
布农人沿习至今的射耳节,源于高山族狩猎的祭礼—“打耳祭”。它是布农族全年中最大的祭典,于四月下旬有下弦月的时间举行,祭日在凌晨三时左右开始,祭司召集全村族人(限男性)及男童到集会所,参与射耳祭典。届时,大家会集在长长的空地上,斜设一两米见方的木板,上面用粟糕粘六只动物耳朵排列成三行,上面一行为2只鹿耳,中间一行是两只獐耳(或鹿耳),下面一行是山羊、山猪耳各一只,木板左右堆砌两堆石头,上面燃放篝火,把周围照的通明。射耳的程序遵祖训规矩,先由长者怀抱当年出生的男婴与儿童射耳,距离1.5米,长老一边带领他们射耳,一边朗声祈祷,“既射鹿獐,体健力壮,有如明月,永放光芒!”先射鹿耳獐耳,要求每射必中,否则不祥,尔后射山羊和猪耳。最后由成人射耳,目标不限,可任意选取择鹿、獐或山羊、山猪,射程约10米,射中与否不拘,射毕,天已拂晓,布农人移火入屋,烤肉宴请起舞尽兴[11]。
在狩猎时代,每当四月上旬,农田的间苗、除草等农活都完成了,布农人进山围猎10天。狩猎回来的第二天举行“打耳祭”。祭礼通常是在凌晨的三点举行,参加祭礼的小伙子们,在主祭的长老的引导下,来到山下的一片空地里。空地的四周插着火把,在火把照的最亮的地方,插一根2尺长的木棍,上面放着花鹿的右耳,这就是目标。射手们站在距目标10米的地方,依次用自带的武器,进行射击。射击时,成年人用枪,未成年人用弓箭[12]。用猎物的耳朵代表猎物,“打耳祭”旨在祈神赐于精湛的射术和超人的勇气,射获更多的猎物,表现了布农人对狩猎之神的敬畏。体现了布农人希望狩猎之神让赐予更多的猎物同时,也希望狩猎之神孕育更多的猎物使得布农人生生不息。
高山族传统体育文化,经历了漫长的发展过程,演变到今天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健身娱乐的体育活动形式。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去审视它,会发现它蕴含了包括宗教在内多种文化因素,用宗教文化的视角诠释民族传统体育,能够从深层次理解民族传统体育存在的价值,揭示出民族传统体育在规范人们的思想道德意识、群体生活方式和价值取向等方面具有其他文化形式所不能替代的积极作用。因此,通过对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与宗教相互关系的探讨,发现对人类社会发展具有积极意义的因素,以促进人类社会健康和谐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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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igious Elements in Sports Activities of Gaoshan Nationality
CHEN Lizhu
(Sports School,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081,China)
Gaoshan nationality is a minority that lives in Taiwan,China.During the long and complicated history of development,Gaoshan nationality creates abundant material and spiritual culture.Because of special humane background and inhabited environment,its culture presents a unique and original facet.Moreover,Gaoshan nationality is composed of nine tribes,each of which unfolds diversified characteristics,including lots of traditional sports activities.Meanwhile,traditional sports of Gaoshan nationality contain all kinds of ethnic cultural elements,among which a great many of religious cultural elements are involved.
Gaoshan nationality;traditional sports;religious culture
G80-05
A
1004-0560(2012)03-0129-04
2012-02-09;
2012-03-16
国家民委课题: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开展现状及对策研究(编号:20080050)。
陈丽珠(1962-),女,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教学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
责任编辑:乔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