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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亏却闷在肚子里,只会造成内伤,不妨把它说出来。
第9期“最话题”:我吃过的哑巴亏。8月5日截稿。
在一个新闻比小说还小说、真事比故事都曲折的年代,我们身边时常上演着各类人生悲喜剧。第10期“最话题”:我见过的最像小说的真事。9月5日截稿。
卡丁车:好像每个人小时候都会反复做同一个梦,我的那个梦是盘古、金刚、美少女战士、光能勇士在我幼小而富于正义感的脑中发酵的产物:本女侠化身巨型大猩猩支撑起逐渐靠近的天与地,拯救地球。上中学以后,每每与朋友聊起都为彼时的天真笑得前仰后合。后来长大,顺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的梦都是人情世故。从拯救世界的英雄到忙于生计的小市民,想起幼时的梦和我这个变了的梦中人,只能感叹时光匆匆流去,此乐难再得。
午牛:1951年春,正当我家揭不开锅、种不上地时,突然收到一封信和20元汇款,是断了8年音信的三姑寄来的。信中叮嘱我:“要为寡母争气,上好学,有出息。”这成为我励志向上的誓言。我心中老是猜想三姑的模样,梦中她变成仙姑伴我跋山涉水、上天入地,给我指点迷津。30年后的改革之春,我才去京城与已经年过六旬的三姑团聚。三姑幼年丧父母,18岁出嫁,随夫闯关东,辗转长春、包头、北京求生,多次施恩助我。她嘱咐我:“别忘本!孝敬好你妈。”至今记忆犹新。
潘清:那年“韩流”来袭,阳光帅气的安在旭微微一笑引得众人放声尖叫,我和姐姐也不例外。那一阵子她跟着安在旭这个城市那个城市地到处飞,人家巡回演唱,她巡回追星。而我只能在心里美美地痴想,白马王子就是这样的!有一天竟然梦见安在旭替我背书包,我们一起去上课,边走边聊天,醒了高兴地说给姐姐听,她严厉地警告我:“不许梦到他!”
洁洁呀:我的少年生活中最常出现的梦中人是我的妈妈。梦中,我永远都被挤在角落,看我妹妹趾高气扬。我妈给她买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我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吱一声。每每惊醒,都要流泪。直至成年后,学会宽容和放下,和妈妈的关系日趋平和,这样的梦才少了些。这可怕的梦境我从未对人提起过,不知如何向人解释我妈为什么不爱我。我希望,下次再梦见我妈,她能亲我,抱我,牵我的手,摸我的头,喂我吃好吃的。这或许永远都只是我的希望。
钟华丽:小时候曾梦到亲人离我而去,我想大声呼喊他们别离开,却在梦中被什么扼住喉咙,挣扎着叫不出声。痛苦,无奈,心慌,喘不过气,就像自己被置于水中。听到母亲大声叫我,听到自己的哭泣声,我醒了,泪水已然流出,原来是梦。见到母亲顿感轻松,所有的痛都没了。亲人是每个人情感的摇篮和根基,亲人在,我们在哪里都不觉得孤独,都能抹平伤痛。失去亲人,也许是刻在人类基因中最窒息的痛。
高明燕:小时候,我睡觉有个坏毛病,总是把被子压到身下。那时家里穷,我和奶奶用一床被子。那会儿胖,年近80的奶奶根本拽不动我,被子一旦被我压住,我俩都得受冻。但我记忆中并不觉得冷,后来才知道是奶奶拿预备好的棉衣给我盖上,而她只能挨冻。奶奶去世后,我的毛病依旧,直到有次梦见奶奶为我边掖被角边说 :“以后睡觉得老实点,奶奶不能给你盖被子了。”我大哭,梦醒后却发现,被子第一次整齐地盖在身上,从此我再没压过被子。
桃子:大二时大胆表白,却被委婉拒绝,爱的火苗深藏内心。毕业那天,远远看到他身着暗紫色衬衣,帅气逼人,终没有勇气道别。如今毕业6年,我已嫁为人妇,生活甜蜜,更在同学录上见他发胖两倍、娇妻相伴的照片,却依然会梦到那天队伍里他玉树临风的身影。相隔千里,生恐不会再见,牵挂却绵绵无期。无关爱情,只是对美好青春的怀念。
陈佳琦:我上学时是一个典型的乖乖女,内心却总是渴望成长。当初班里有个女生总是化着鲜艳的眼妆,于是总是想跟她一样有一张成熟的脸庞。不久前再见,她依旧美丽而独特,谈笑间才知她已堕过两次胎,却至今未婚。吞吐的烟雾中,我只看清她年轻却不再鲜活的脸,年少的迷恋终究只是梦一场,而那时的她却永远地留在我16岁的成长梦中。
锵锵:喜欢她很久,但她不知道。辗转反侧,寤寐思服。那一次,单位组织旅游,几个同事一起逛街时,发现她盯着一枚蓝宝石戒指看了很久。当时,我什么也没说。后来,一个周末,装作若无其事约她去潜水。潜到水下时,事先准备好的悬挂着戒指的蓝色布条自然展开,布条上以戒指的口吻写着:“我终于找到我的主人了。”然后,她落泪了……我露出了得手了的微笑,笑着笑着,居然笑醒了。原来,久思成梦了……
毛小溪:2000年欧洲杯赛场上的意大利队向世界完美地诠释了绿茵场上的意大利高级定制。我总认为因为他们太过美好,连老天爷都嫉妒,所以让他们与冠军擦身而过。那天我惋惜,但并不伤感,因为知道他们的时代正在到来。而今天我却极其伤感,因为出现在我梦里的睡皮、九爷、马队眼含热泪面带微笑对我喊话,让我记得除了苦涩的2000年和2012年,我们还一起经历过最辉煌的200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