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志 前
(河南师范大学 社会发展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民国时期私立高校经费来源探析
李 志 前
(河南师范大学 社会发展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民国私立高校曾获得快速发展,其经费来源多元化是重要保证。在所有经费来源中,学费收入所占比例虽然不高,却是最稳定的经费来源。社会捐资份额最重,是私立高校成功办学的主要经费来源;政府资助经费所占比例较低,但具有重要意义;其他还包括银行借贷、自营收入、办学者私产等经费来源。私立高校多元化的经费来源在吸收社会资源投入教育事业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经费来源结构直接决定了私立高校地区分布的不平衡性,而且与公立高校相比,私立高校经费水平还存在较大差距。
民国时期;私立高校;经费来源;多元化
所谓私立高校,一般指主要由民间资本开办和维持的大学、独立学院、专科学校等各类高等院校。民国时期,私立高校获得快速发展有着多方面因素,既受教育救国思潮的影响,也得益于政府的政策支持,但是,多元化经费来源无疑是民国私立高校获得快速发展的重要基础和保障。本文拟围绕民国时期私立高校各种经费来源做一探讨,以期能够为当代民办大学优化融资模式提供一定的借鉴。
民国时期私立高校学费主要包括学费、住宿费、实验费以及其他各类杂项费用。随着民国私立高校发展不断规范化,学生缴纳学费也日益稳定,学费水平也不断提高,学费收入成为私立高校各类办学经费中最稳定、最规范、最有保证的收入来源。
根据学校类型和办学水平的差异,其学费收入水平有较大不同。从社会声望来说,名气越大、办学水平越高,学费水平也越高;从学校类型来说,理工类学校因开设实验课,需要更多的教学设备,其学费水平相对高于文史类学校。根据1931年统计资料,南开大学每位学生需要交纳费用包括:学费60元,住宿费30元,体育费3元,注册费每学期1元,理科学生试验费每学期6元[1]110。如此,南开大学生均年学费额在100元上下。1933年,复旦大学在校生为1354人,全年学生上交学费总额为128898.50元,每年的生均学费约为95元。另外,为了保证学校收费能够落到实处,复旦校方还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学生的学费是分两次收齐的,在前一学期先预收一小部分,新学期开学后再收剩下的部分。如1933年9月这一学期的学费是在之前一学期预收了8189.80元,约为总学费的6%,然后在这一学期收了120708.70元,约为总学费的94%。这样学校可以根据学费的预付情况大致估计出下学期的学生名额,从而决定是否需要补充学额以维持基本的费用。虽然私立高校学费收入一般较为稳定,但在学校筹建一些重大项目需要用到资金时,有时也会在学费中相应增加很少的一部分,但这些项目也都是用在学生身上的。比如1929年11月,复旦大学要筹建养病院,估计造价需要5000元,因此学校决定自下学期起,新旧学生一律增收医药费1元,所筹经费均用于建造养病院各项支出[2]126-143。
虽然私立高校学费收入比较稳定,但在总经费收入中所占比例并不高。据《第一次教育年鉴》资料统计,1931年全国私立高校各类经费收入总额为14242335元,其中学费收入为2865199元,仅占全部经费的20%[3]87-184。
另外,由于学校类型和层次的不同,私立高校之间学费收入占全部经费比例差距甚大。一般而言,大学和独立学院层次的私立高校办学质量较高,社会声望较好,除学费收入外还有大量社会捐助和政府补贴等款项,使学费收入占总收入比例较低;而那些专科学校和没有较大社会影响的一般私立高校,由于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只能依靠学费收入来维持学校运行。
由于学生学费难以保证,民国私立高校经常面临经费不足的困扰。因此,能否善于筹措经费、运作资产,也就成为私立高校能否获得成功的要害所在。史实证明,民国时期大凡私立高校的办学者都是理财、筹资的行家里手,极其善于争取政、军、商等各界高层人士的扶助与支持,同时也注意利用各种关系从社会人士、本校校友以及社会团体和热心公益事业人士等方面筹措资金。因此,社会捐资成为民国私立高校办学经费的重要来源。
私立海南大学在1946年创办时,聘请时任中央委员、国大代表、海军司令、广州市长等职的陈策为校董事,正是在他的活动下,学校获得了500亩椰子园土地及部分建筑设施[4]。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在一生的办学之中,结交了许多政要和军阀的“钱友”,他在晚年曾总结道:“徐前大总统菊人,陈前直隶总督小石,朱前巡按使经白,与刘前民政长仲鲁诸先生,或者拔助长年经费,或者补助建筑费用,倡导教育,殊深感激!”[5]
不少私立高校的办学者或董事凭借个人的一些社会关系,与工商界、金融界保持着密切来往,每当学校在经费上遇到困难,大多能在这些人士的帮助下得以安然度过。一些私立高校还注重发挥校友在反哺母校、筹措资金方面的作用。譬如,南开大学的校友会遍布海内外,他们曾多次发起募捐活动。上世纪20年代末,南开校友曾组织了一次大型的募捐活动——“环球聚餐”,在同一天中午的同一时间,包括美、英等国在内的世界与国内各地的南开校友都在当地聚餐,讨论为母校募捐事宜,并从即日起募款两周,许多校友慷慨解囊,当场募捐[1]111。可以说,南开大学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与校友的捐助是分不开的。
还有不少私立高校的办学者把筹集资金的范围伸展到了海外财团、华侨、社会团体和热心公益事业人士。如广州大学校长陈炳权,曾于1943年至1948年前往美洲募捐,前后6年间为校共计募集美金11万余元用以扩建校舍,并募集图书十万余册[6]268。
藻类老化快、易死亡:藻类生命周期缩短跟气压低、光照弱、水温低、东北风、溶氧低或使用刺激性较强的药物等密切相关。冬棚养殖可采取少量多次不定期的补肥,水质良好,少放肥,多放菌;水质清瘦,多放肥,补少量菌,使用时配合降解效果更好。
社会各界之所以积极捐资助学,与近代民族资本主义经济的快速发展密切相关。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由于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国家把精力都放在了欧洲战场上,放松了对中国经济的掠夺和剥削,为中国近代民族资本主义提供一刻喘息之机和前所未有的机遇,民国政府又相继颁布了一系列奖励工商实业的政策和法规,实行财税改革、实施法币政策等措施,使得中国民族资本主义迎来了它的“黄金时代”。一些实力雄厚的民族企业家或资本主义工商业者积极资助私立高校,拿出部分经营利润投入学校的校舍建设与教学中。
另一方面,民国私立高校紧跟时代步伐,积极创设经济发展和社会亟需的应用学科与专业,使学校得到工商实业部门的关注与支持。如复旦大学的茶叶专修科主要就是由中国茶叶公司投资创办的[2]378。南开大学的经济研究所不仅得到国内金融界、实业界、事业单位及个人的捐助,而且得到了一些国际团体的赞助。其中太平洋国际学会就拨给了专题调查费,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从20世纪30年代初就开始给予捐助,每年15000元,即使抗战爆发亦不曾中断,直至1948年[7]。
民国时期,政府非常重视发展教育,为了支持私立高校的发展,制定了一系列扶持和奖励政策,拨出专款用于资助办学优异的私立高校。在北洋政府时期,政府即开始了对私立高校的经费资助。例如,1917年,法国军队强令解散位于法租界的同济医工学堂,就在学校面临生存危机之际,北洋政府教育部与江苏省磋商,及时接办了这所学校,并每月拨给15000元的经费,从而使学校转危为安[8]114。但总的来看,北洋政府时期对私立高校的资助范围较小,只是极少数的私立高校,且具有一定的随意性。
在南京国民政府时期,资助与奖励私人教育事业已被列入宪法之中,标志着国家对私立学校的经费资助逐步走上了规范化的轨道。1931年6月1日颁布的《中华民国训政时期约法》中规定,“私立学校成绩优良者,国家应予奖励和补助”。“全国公私立学校应设置免费及奖学金额,以奖励品学俱优无力升学之学生”[9]。民国时期尽管政府囿于财力而对私立高校补助的数量非常有限,但该项举措对其生存与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沦陷区的公私立高校均蒙受了重大损失,多数校舍和设施在战火中被毁,学校的教学仪器设备也基本被破坏殆尽。在这一危难时刻,政府一方面部署私立高校迁往内地,一方面竭尽全力扶助私立高校,所给予的物质支持力度远远超过了战前。在这一时期,国民政府先后为复旦大学、大夏大学、光华大学、武昌中华大学、朝阳大学、南开大学追加数万或十数万的补助费[10]。针对私立高校迁往后方之后,家住战区的学生因费用来源断绝而存在的经济困难,国民政府还专门制定出台《省私立专科以上学校战区学生贷金暂行规则》,以国家提供贷学金的形式帮助困难学生完成学业[11]。同时,政府还对私立学校的教职员工给予了力所能及的救济,如在1938年上半年,教育部支给南开大学的教职员救济金和校产保管费共计8500元[1]251。
可以说,在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期间,私立高校得以维系、保存、发展,数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有所增加,国民政府的积极扶持可谓功不可没。据史料统计,1937年抗战爆发时,全国私立高等学校总数为47所,学生总数为12880人,到抗战胜利后的1945年,全国私立高等学校总数增加到54所,学生总数增加到27816人[12]。抗战胜利后,政府对私立学校仍给予了物质上的大力支持。为了私立学校能够尽快地迁校复员并恢复战争的创伤,国民政府教育部对私立学校的回迁和重建给予大力支持,虽然国家战后的财力异常紧张,仍拨出大量专门经费用于帮助私立高校修缮校园、重建校舍、购置必要的教学设备等。
1.银行贷款。随着近代民族资本主义经济的蓬勃发展,国家金融体系逐步建立,在上海、广州、天津等一些工商业比较发达的城市,向银行借贷成为一种常见的经济行为。许多私立高校也充分利用这一现代的融资手段,在最初学校成立、日常运行、重大项目建设等事项中通过抵押向银行贷款。其中,有的私立高校以学校地产为抵押,有的以办学者个人财产为抵押,还有的以学校学费收取权为抵押。
例如,大夏大学1625年曾有一校舍建设项目,因学校没有足额资金支付,便以其校长马君武的个人房产为抵押,向当时的浙江兴业银行借贷建筑费2万元。后来,学校1930年扩建校舍,又用一处学校地产为抵押向银行借贷32万元建筑费[19]。广州大学创办时,曾以校董事会名义向中央银行及远东银行洽借开办费500元作开支,借惠爱东路番禺县立师范学校为教室,学校得以正式开课[6]105。中国公学通常将抵押贷款作为日常维系学校运营的方式之一。每到寒暑假无学费来源时,学校总是利用在市场上几乎全无价值的整理公债向银行抵押贷款,为教师发放薪金,等到开学之后再行偿还[13]132。诸如此例,在民国时期可谓不胜枚举。银行借贷为近代私立高校的成长提供了经济保障,对许多私立高校的最初运作、日常维系、求得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
2.自营收入。拥有企业家的头脑,采用资产运作这一现代经营方式,是民国时期私立学校获得成功的又一要诀。“他们中有的以资本和地产自筹资金,购买公债股票,收取基金利息、房租地租和校田进款,启动资本的魔方,投资赢利,以财生财;有的将所经营的事业单位与学校融为一体,用经营事业的收入滋养学校,并擅长于货币交易与投资炒股,以此来充实学校的条件”[17]172-173。例如,南开大学将江苏督军李纯去世后所捐赠的四分之一的遗产购买公债股票,使基金“永久存储发商生息,以资利用”[1]17。又如,光华大学在建校初期,曾以向社会发行建筑公债的方式,启动了学校的最初运作[8]194。另外,个别私立学校还创造性地走出了一条兴办产业的路子,通过自身的力量举办产业,将营业利润完全归入办学经费中,维持了学校的教学活动,确保学校在艰难的环境下正常发展。
3.办学者个人财产。民国私立高校举办者大多是具有深切爱国情怀、推崇教育强国的知识分子或民族实业家,具有以校为家的高度责任感和无私奉献精神。除开办学校之初的大量资金外,每到学校经费拮据、运行困难之际,办学者都是以个人积蓄或变卖私产补足办学经费之短缺。例如,在武昌中华大学创建初期,主要是靠陈时变卖家族财产的收入维持学校的正常运转,并长期积极地奔走呼吁,向社会各界争取和筹措了大笔资金用于办学经费。而且每遇校款困难时,他就将家中的“旧衣银屑,送入质库”,同事相见,“有相顾垂涕者”[18]。新华艺术专科学校创建于1926年,其初期发展完全靠的是学校主要负责人汪亚尘和荣君立夫妇的捐赠。他们先后捐赠了1.4万元的私蓄,以及不少图书、典籍、古今书画和文物等[8]209。以上种种,无不体现出这些办学者舍家为学的高尚情操。
总体而言,由于办学者的苦心经营和众多社会人士的热心参与,多数私立高校吸收了大量的社会资源,办学经费来源实现多元化,使其得以生存并不断发展壮大。然而,由于整个民国时期都基本处于战乱阶段,教育方面的资金投入相对较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差异明显,私立高校经费收入也呈现出明显的历史局限性。
首先,吸收大量社会资源投入教育事业发展。私立高校主要依靠自筹经费办学和开展教学活动,基本不需要政府的经费投入,缓解了政府日趋紧张的财政压力。如在北洋政府统治时期,政府的财政收入大都用到了庞大的军费开支方面,空虚的国库已难以满足国立学校的运营和发展,而私立高校致力于经费来源多元化,调动了民间办学的积极性,挖掘了社会的办学资源,弥补了国家办学经费之不足。以厦门大学为例,学校成立之时,福建全省财政收入仅有1000余万元,光军费便占去了800余万,教育费及其他民政费只剩200万元。也就在此时,陈嘉庚为厦门大学一次就拿出了100万元的开办费用[19]。显而易见,私立高校经费来源多元化在缓解政府教育投入不足与事业发展的矛盾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为近代中国高等教育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其次,私立高校经费来源结构直接决定了私立高校在地区分布的不平衡性。筹措足额办学经费是私立高校得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因私立高校重要经费来源是工商业的社会捐资,所以,当地的经济发展状况和水平直接决定该地区的私立高校发展的水平。在民国初期,私立学校尤其是私立高校在地域上相对比较集中,政治、经济、文化相对发达的东南沿海地区和大型城市较多,而经济欠发达的内地地区的私立高校数量较少,体现出明显的地区差异性。根据《第一次教育年鉴》统计,1931年在案私立高校共计31所,其中上海12所,北京5所,广州3所,武昌、福州、苏州各2所,厦门、天津、南通、无锡和焦作各1所[3]34-39。至国民政府后期,经过调整,在江西、湖南、四川、海南、陕西、广西等省和重庆、南京等大型城市,以及香港亦设立了私立高校,私立高校的整体布局有所改观,内地有了明显的发展。但是,仍有云南省、贵州省、东北三省等十余个西部和边远省份没有一所私立高校。因此,从整个民国时期来看,私立高校办学经费主要来自工商业,导致私立高校在分布地区上存在着较为严重的不平衡性。
最后,与公立高校相比,民国私立高校经费水平还相去甚远。总的来看,民国时期政府虽然对私立高校比较重视,采取的基本都是鼓励发展的政策,但同时更为重视强化官立教育体系,重点还在保证国立高校的发展。如果说北洋政府统治时期由于军阀混战,大部分教育被挪作军费,致使国家教育事业遭受严重摧残,在客观上给私立教育带来一个发展机遇的话,那么,南京国民政府成立之后,尤其是在初步统一中国以后,由于政府在大幅度增加的教育经费中,主要是用以充实和加强国立高校的力量,这就无形中使私立高校的发展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挤压。在该时期,国立高校的教育经费基本上得以按时发放,其办学条件、教师待遇等都有了较大的改观,而私立高校的情况则因经费短缺而相形见绌。根据《第一次教育年鉴》统计,国立中央大学1931年的全年经费收入为203万元,其中政府拨款就有192万元。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南开大学作为办学经费较为充足的私立高校之一,其全年经费总收入也只有35万元[3]35。有学者测算,这一年,国立高校平均经费数为103.7万元,而私立高校平均只有13.9万元,相差数额接近十倍[17]260。由此可见,私立高校与国立高校在经费收入方面有着巨大差距。
经费收入水平的相差悬殊,致使私立高校很难同公立高校抗衡。无论是在个体实力还是在群体数量上,公立高校无疑具有强大的竞争优势,将优秀的师资与生源聚集于自己的麾下,从而挤压了私立高校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私立高校的发展。因此,在国民政府后期,正是由于经济上的压力等原因,同济医工学堂、厦门大学、复旦大学、南开大学等一些著名私立高校,先后改为国立大学。解放前夕,大夏大学、光华大学、武昌中华大学等私立高校也因社会动荡、物价飞涨等不堪重负而纷纷呈请教育部改归国立[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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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景峰]
AnAnalysisonFundsofPrivateCollegesduringthePeriodoftheRepublicofChina
LI Zhi-qian
(Henan Normal University,Xinxiang 453007,China)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private colleges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was mainly assured by the diversification of funding sources. Among all sources of fund, though tuition accounted for a small proportion, it was the stablest source of fund; public donation enjoyed the biggest proportion and become a major source of fund contributing to successful operation of private colleges; government subsidy had a small proportion but important significance; other funding sources included bank loans, self-employment income and private property from education providers. The diversification of funding sources of private colleges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absorbing social resources to invest in education; however, the structure of sources of fund directly determined the imbalance of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private colleges. In addition, in terms of funding level, private colleges still lagged far behind public counterparts.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private colleges;sources of fund;diversification
G519
A
1000-2359(2012)02-0247-05
李志前(1979—),男,河南台前人,河南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社会史、教育史研究。
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规划重点项目(2010-ZD-018)
2011-0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