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烟区发展现代烟草农业的困境与对策

邝奕轩



湖南烟区发展现代烟草农业的困境与对策

邝奕轩1,2

(1.湖南省社会科学院 农村发展研究所, 湖南 长沙, 410000; 2.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 北京, 100732)

烟区发展现代烟草农业事关民生, 可以增加农户收入, 促进乡村经济发展. 对湖南省烟区现代烟草农业发展现状调查发现, 湖南省烟区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大量存在制约烟草农业转型, 土地资源分散制约规模经营, 烟农的比较利益影响烟农的种烟积极性, 传统农业生产模式阻碍生产技术的进步与推广, 行业反哺过程中形成的可经营性资产有待高效管理. 妥善解决这些问题, 应紧紧把握湖南省基本省情、烟情, 实现传统烟草生产向现代烟草农业转变, 实现可持续发展.

湖南; 烟区; 现代烟草农业; 可持续发展

统烟叶生产向现代烟草农业发展的转变战略[1]. 现代烟草农业是现代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既具备有现代农业的基本属性, 同时具备有行业特性. 现代烟草农业是将烟草农业的生产目标定位于商品性生产的利润最大化, 通过减少农业人口, 实行适度规模化经营, 加强烟叶生产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信息化和机械化水平, 提高烟田产出率、劳动生产率与烟叶核心竞争力, 增加烟农收益[2]. 现阶段, 湖南省烟区要实现传统烟草生产向现代烟草农业转变还面临着种种的困难.

1 湖南省烟区现代烟草农业发展面临的困境

1.1 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大量存在制约烟草农业转型

现代烟草农业与传统烟草农业存在差异. 现代烟草农业是大量使用现代工业供给的生产资料、广泛应用现代科学技术与管理方法进行生产的社会化农业. 然而, 现代农业要素对传统农业要素的替代却面临着巨大的人口压力的阻碍. 大量人口的存在, 阻碍着诸如体现现代农业特征的机械技术之类的农业技术的应用和进步. 传统农业完成向现代农业转变的必要条件是农业劳动力比重的下降和农业人口压力的缓解. 从当前湖南省烟区的具体情况来看, 烟草农业实现现代化的道路是困难的. 2011年, 湖南省乡村劳动力资源2 721.6万人, 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村劳动力为1 241.93万人, 转移到本乡镇以外的农村劳动力为1 050.66万人, 全省农村明显失业人数为429.01万人. 如果考虑耕地资源有限数量的刚性约束, 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村劳动力并未充分就业, 如果按隐性失业率20%计算, 农村中隐性的失业劳动力达248.38万. 综合考虑农村显性失业与隐性失业, 则当前我省农村剩余劳动力仍近700万人, 这仅仅是存量. 若再考虑人口增量, 鉴于我省农村人口基数大, 农村人口仍以5%的自然增长率持续增长, 每年农村劳动力增量将加剧我省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压力. 而在金融危机后时代, 在经济没有完全复苏、处于停滞的态势下, 返乡就业的劳动力逐渐增多, 使得劳动力过剩的情况呈现反弹, 这将阻碍着现代烟草农业要素对传统农业要素的替代, 阻碍着现代烟草农业的发展.

1.2 土地资源分散制约规模经营

自建国以来, 湖南省耕地总量实现由短期增长向持续减少的态势转变: 1949-1957年, 为建国后的国民经济恢复时期, 这段时期为耕地面积最大时期, 湖南省耕地资源由340.23万hm2增加至386.85万hm2, 之后的总体态势是减少的[3]. 到了2010年, 耕地资源数量[4]下降到379.31万hm2, 伴随着60多年来人口数量的持续增加, 湖南省人均耕地呈现递减态势, 由1949年的0.114 hm2/人降低至2010年的0.057 hm2/人[4], 成为了我国人均耕地指标较低的省份. 在湖南省耕地面积减少、人均耕地面积下降的态势下, 烟区的土地资源问题必然受到影响. 此外, 烟区土地细碎化现象依然存在, 烟叶生产区由于地理地貌多以丘陵为主, 烟田坡度比较大, 进行土地整治的成本较高.

1.3 烟农的比较利益影响烟农的种烟积极性

市场经济中, 不同产业和商品价格的比较优势的客观存在, 会影响到烟农的理性选择. 烟农不仅会比较烟草收购价格与粮食作物或经济作物的收购价格, 决定是种植烟草还是粮食等其他作物; 还会比较烟草种植与外出务工的成本收益, 决定是务工还是务农.

烟农把收入看成收益, 把烟叶生产的比较收入看作比较效益, 更多的是关注收入水平, 烟农对烟叶生产的比较收入的关注直接关系到烟叶生产. 从2006与2007年度物价系统成本调查机构对烟叶主产区的调查数据知, 2006-2007年烤烟减产, 就是因为烤烟价格下降导致烟农收益减少, 影响到烟农种烟积极性导致烤烟减产. 2008年以来国家采取提高烟草收购价格的措施来增加烟农比较收益, 有利于烟叶种植的有序进行, 2010年, 国家烟草局确定的湖南省烤烟收购价为730元/(50 kg), 比2008年提高105元/(50 kg), 提高了12.48%. 烟草收购价格提高的措施有效地抑制了农业生产投入要素价格上涨的负面影响. 2010年, 湖南省烟叶生产整体水平明显提高. 烟叶单产达到4 680 kg/hm2, 同比增加330 kg/hm2; 亩均收入2 625元, 同比增加135元. 全省种烟面积7.3万hm2, 烤烟收购量300余万担, 位居全国前五甲, 为农民增收超过25亿元, 缴纳地方财税超过5亿元[5]. 但是, 烟草农业相对于工商业比较收益依然较低, 大量农业生产要素流向非农产业的态势没有改变, 依然需要借助包括财政、金融与市场途径来扭转资源要素投入严重匮乏的态势, 实现烟农增收. 此外, 当其他经济作物的市场价格高于烟叶收购价格, 带来显著的比较收益时, 农民会选择比较优势明显的经济作物. 以湖南省蓝山县部分乡镇村为例, 这些乡镇土壤用于香芋种植所获得的经济收入显著高于烟叶种植收入, 因此香芋为主要种植作物.

1.4 传统农业生产模式阻碍生产技术的进步与推广

发展现代烟草农业, 要实现传统粗放的烟叶生产方式向现代集约化的生产方式转变, 尤其是要大力推广先进适用技术、提高烟叶生产的技术水平、发展先进的生产力. 现代烟草农业科技进步包括三个环节: 研究、推广和应用. 从湖南烟区的总体情况来看, 湖南烟区依然是传统的小农生产模式, 烟草农业现代化现状不理想: ①烟农技术落后的状况并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变. 能够适应湖南省不同土壤状况和气候状况的烟用农机具较少, 而湖南省特殊的地形影响了烟用农具的推广. ②烟草农业科技人员少. 在农村改革之后, 农技推广服务机构被下放到乡镇, 计划经济时期建立起一套较为完善的农技推广服务体系逐渐失去作用, 而新的适合新省情的农业科普长效机制始终没有建立起来, 我省乡镇现存的农技站等基层农业技术推广组织没有有效发挥其职能, 基层农业技术推广组织中实际懂得烟草科技的技术人员的数量和质量不能跟进现代烟草农业发展水平提升的要求.

不仅是烟草科技人员不能满足现代烟草农业发展需要, 就是生产经营管理队伍以及烟叶生产的直接操作者, 无论是知识结构、文化结构或年龄结构, 还是实实在在的操作技能都不理想. 近年来由于教育成本的提高和分配制度的改革, 农民的孩子考学难、上学难、找工作难的“三难”现象普遍. 不少农村的适龄学生初中毕业就外出找工作, 相当数量的中青年农民工因外出打工就把孩子留在老家由老人看管, “留守儿童”、“留守老人”成为现阶段我省烟区较为普遍的现象, 留守队伍的结构阻碍先进农业技术的学习、培训与推广. 因为, 相对于那些进城的农民工而言, 我省烟区这部分劳动者无论是文化素质, 还是劳动能力, 无论是对于市场机会的把握, 还是对于新技术的接受能力均存在较大差距. 烟农文化素质偏低使得烟草农业很难持续健康地发展. 湖南烟草农业的队伍在不断壮大, 但是仍然有待实现质的提升.

1.5 行业反哺过程中形成的可经营性资产问题

烟草行业反哺农业主要体现在价外补贴、生产扶持、自然灾害救济和农业保险、农业基础设施投入四个主要方面. 其中, 农业基础设施投入主要体现在公路的维修、水利工程的维护、种烟土地的改良. 从2005年起, 湖南省加大对烟水工程、烤房改造为重点的烟叶生产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 2005-2010年, 我省共完成建设项目14.39万个, 建设烟水配套项目4.93万个, 水池、水窖113.87万m3, 管网2 657.6 km, 沟渠9 650.7 km, 机耕道路1 461.5 km, 烟用机械12 453台套; 新建密集式烤房32 399座, 建成能排能灌的烟水配套基本烟田13.60万hm2, 集约化烘烤面积4.32万hm2, 机耕路受益4.85万hm2, 新增机械化作业面积1.49万hm2, 惠及全省10市州41个县市744个乡镇2 933个村组76.54万户烟农, 湖南省已经累计投入烟叶生产基础设施建设资金39.55亿元(其中烟草行业投入30.05亿元)[6].

烟草行业在这部分投入中, 有公共物品性质的水利工程设施与机耕道路等固定资产投入, 同时也有以育苗大棚和烤房为代表的可经营资产的投入. 作为公共基础设施, 其产权可以由烟草公司交给村委会进行管理和维护, 按行业现行政策规定, 密集式烤房、育苗大棚建成后产权也可移交村委会, 但这部分可经营资产投入该以何种形式进行行业“反哺”, 事实上, 而村委会往往会以低于实际资产价值的价格购买、承包、租赁等方式交由专业个体经营户等个人或机构手中. 这不仅有违“普惠”烟农的初衷, 会导致国有资产流失, 在制度缺失的情况下也不能避免“寻租”行为的出现, 而且一旦广大烟农对此提出质疑, 行业将会面临政策上的风险. 尤其是, 村委会的承包合同绝大多数只有承包费的约定, 至于烤房、育苗大棚的管护维修, 特别到了一定的使用年限后, 对承包经营者的责任没有统一、规范的约定. 因此, 今后很有可能出现这种现象: 承包经营者所赚取的利润, 全部归其所有; 设备损坏、报废后, 行业还得出资维修或重新购置. 这不利于烟草农业的可持续发展.

2 湖南省烟区现代烟草农业发展的对策思考

2.1 烟区建设现代烟草农业的基本思路

以烟叶资源实现有效供给、烟农增收、烟区农村基本经营制度和烟草专卖制度得到巩固完善为目标, 以现代设施为支撑, 现代生产组织模式为载体, 以“合作社+适度规模农户”为发展方向, 充分发挥政府的支持保护作用、市场的资源配置作用、行业的扶持与推动作用和烟农的主体作用, 提高烟区土地产出率、劳动生产率和资源综合利用率, 最终建设现代化的烟草农业.

2.2 烟区建设现代烟草农业的基本原则

2.2.1 立足省情、烟情

湖南省的烟叶生产大多位于经济相对落后区域, 这些地方非农产业欠发达, 劳动力转移困难, 人多地少的资源矛盾突出. 湖南省刘易斯“二元结构”特征显著, 农村有大量剩余劳动力, 城市化发展进度还不能提供足够的非农业产业就业机会. 因此, 湖南省烟区现代烟草农业的建设必须要立足于省情、烟情.

2.2.2 坚持与完善我国农村基本经营制度

事实证明以家庭承包经营为基础、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 是我国农村政策的基石, 对此要毫不动摇、长期坚持.

2.2.3 市场导向与宏观政策调控兼顾

要处理好各种利益关系, 形成合力. 因此, 既要重视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 还要发挥政策的宏观引导、调控作用, 协调好建设、改革与发展关系.

2.2.4 现代烟草农业发展与行业改革发展方向紧密结合

发展现代烟草农业务必紧跟行业改革的大方向, 必须符合我省卷烟工业的发展方向, 要能有力支撑我省中式卷烟企业战略规划和品牌战略. 适应企业可持续发展战略要求, 卷烟工业企业按照烟草产业链一体化协调发展的要求, 建立新型的烟叶基地模式, 积极参与现代烟草农业实践.

2.3 烟区建设现代烟草农业的路径抉择

从驱动烟草农业转型发展的土地、人力资源、技术与制度等因素出发, 依据当前湖南省烟区的具体实情, 我省应选择特色烟草主导、规模经营和烟用科技混合驱动的现代烟草农业实现路径. 特色烟草主导就是要以特色烟叶为核心, 构建地域特征突出、烟叶产品特征鲜明、有较强市场竞争力的烟草农业产业体系, 实现我省现代烟草农业的转型发展. 因此, 烟区应明确定位符合我省重点卷烟工业企业名牌卷烟的配方的烟叶质量特色. 我省烟区通过土地的规模经营建设现代烟草农业. 随着我省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和农业经济多元化, 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和土地撂荒为烟田的适度规模化经营创造了条件. 我省烟区应结合本地实际情况, 完善土地流转机制, 构建高效的土地流转服务网络, 采用农户转包、种烟大户租赁、土地中介机构或村委会托管和群众互换等多种流转方式, 合法、有效地流转烟区土地资源, 实现烟叶规模种植. 与此同时, 我省要依托烟草农业教育、科研和技术推广机构等技术平台, 引进、集成当前先进技术成果, 对现代烟草农业的新品种、新技术和新设施进行示范试验, 形成烟叶开发基地、中试基地(旨在进行中间性试验的专业试验基地，通过必要的资金、装备条件与技术支持，对科技成果进行成熟化处理和工业化考验)和生产基地, 通过新基地的示范作用促进烟草农业科技进步、实现产业结构升级, 进而推动烟区现代烟草农业转型.

2.4 烟区建设现代烟草农业的模式选择

我省烟区应实行“合作社+适度规模农户”为主导, 传统种植农户、家庭农场、农业股份公司等生产组织形式为补充形式的现代烟草农业发展模式. “合作社+适度规模农户”是指在具备支撑合作社生存与发展基本要素的烟区, 以烟农合作社的生产组织模式为发展方向, 带动合作社内农户适度规模的发展. 湖南省农业生产特点是人多地少, 烟区的人地矛盾突出, 在土地约束下实现传统烟草农业的现代化就必须实现规模经营, 合理、高效配置农业自然资源, 降低经营成本. 但又要防止不顾实情、单调追求规模化倾向, 应根据湖南省烟区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等因素, 合理确定农户烟叶生产经营的规模, 因为湖南省烟区人多地少的矛盾突出, 在湖南省城乡“二元”结构中, 不顾省情、烟情, 片面追求户均种植规模, 反而会阻碍现代烟草农业的建设. 这里就要深入分析适度规模“度”的问题, 即: 科学界定“规模经营户”, 因为烟叶生产经营中都存在一个“随着规模的扩大而效率提高”的区间. 对于超过了可能规模的农户依然给予经济奖励措施的话, 就有可能导致土地产生率、劳动生产率同时下降, 这里可能规模是指在不降低农地产出率的情况下, 家庭所能经营的最大农地数量; 在小于临界规模(临界规模即产生技术创新所要求的最小规模界限)的情况下, 土地生产率会随着经营规模的扩大而下降, 似乎也不应该鼓励. 相关研究表明, 我省规模经营户最低经营面积标准为1.87 hm2, 规模经营户最高经营面积标准为5.24 hm2, 当然, 随着生产技术的进步, 标准是可以向上浮动的[7].

2.5 推进烟农合作组织创新

我省烟区现代烟草农业发展必须推进烟农合作组织创新. 当前, 代表农民利益、并能有效影响公共选择的农民组织主要就是合作社[8]. 潘家华在全国新烟区开发工作座谈会上指出: 只有烟草农业生产组织实现制度创新, 才能充分发挥烟草农业现代生产要素的作用, 才能使经济上弱小的农民也有能力参与分割技术进步所带来的新收入流[9]. 此外, 合作社以及合作经济组织的出现可以解决可经营性资产的产权归属问题. 烟农集体是反哺中投入的诸如烤房、育苗大棚和种烟机械之类的设备和诸如机耕路、蓄水池之类设施的受益对象, 但是, 如果没有一个组织能代表烟农集体利益, 则会产生受益人缺位的问题, 就无法有效监督这些设备、设施的利用、管理和维护活动. 潘家华到云南调研现代烟草农业工作时指出: 如果不实现制度和机制创新, 转租设施和变卖烟机的行为就可能会产生, 进而导致国家、行业和烟农的资产流失. 因此创新烟农合作组织为解决上述问题提供了路径.

烟农合作组织创新应坚持统分结合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尽量避免村委会与合作社“村社合一”, 建立规范的合作社组织运作机制, 要注重培育合作社自我发展能力, 培养合作社骨干人员、发挥能人效应, 同时要确保烟农的主体地位不动摇, 引导烟农参与决策. 政府应建立、完善向合作社倾斜的相关补贴、补助等扶持政策, 制订通过烟农合作社稳定烟农队伍的配套政策与长效激励机制, 制订实现烟叶资源安全、均衡、有效供给机制及相关配套政策, 完善税收、金融等各项扶持政策, 建立、完善行业基层干部短期在合作社锻炼与人力资源扶持政策. 通过一系列配套政策激励烟农合作组织创新.

2.6 针对我省现代烟草农业发展困境的补充建议

面对烟区农村劳动力过剩的问题, 烟区积极推进现代烟草农业试点的基础设施建设, 构建与烟叶生产相关的专业化服务体系, 通过地方辅助产业的发展来消化剩余劳动力. 面对土地资源相对分散的问题, 烟区烟草公司结合本地前期建设的基础烟田, 在维护原有烟田设施的同时, 科学规划, 继续科学推进可进行连片种植、便于交通运输、适宜大田管理的烟田建设. 面对烟农的比较利益问题, 在国家层面, 国家局宏观调控烟叶生产时, 密切关注与烟叶相关的比价关系, 结合各地实际制定相关政策, 避免政策制定中“一刀切”现象. 我省也要借助金融、财政和市场途径来实现烟农增收, 解决资源要素投入严重不足的问题. 针对烟农文化素质偏低问题, 在通过烟农合作社实现农业生产技术推广和传承的同时, 鼓励我省各地基础烟草收购站点利用站点烟技人员人力资本对烟农进行免费的种烟培训和相关农机具的使用培训, 提高烟农技能.

3 结论

与传统烟草农业有着本质区别的现代烟草农业, 是具有较高综合生产能力与转换效率的烟草农业类型. 湖南省烟区现代烟草农业的实施是复杂的系统工程, 必须结合我省省情、烟情, 遵循客观发展规律, 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1] 国家烟草专卖局办公室. 国家烟草专卖局关于发展现代烟草农业的指导意见[EB/OL]. http://www.echinatobacco. com/ 101542/101576/101938/ 101999/102000/15941. html. 2011-10-19.

[2] 张晓山. 发展现代农业——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首要任务[J]. 前线, 2007(4): 12-14.

[3] 覃事娅, 陈建宏, 熊鹰. 湖南省耕地利用现状与需求量预测[J]. 农业现代化研究, 2009(5): 310-321.

[4] 湖南省向国务院考核组汇报耕地保护责任目标履行情况[EB/OL]. http://www.gtzy.hunan.gov.cn/gtmh/zwgk/xwdt/ dtxw/ contents/t20110927000001.html.2011-10-18.

[5] 杨跃伟. 标准化助推农业现代化·烟草篇[N]. 湖南日报, 2011-1-2518(13).

[6] 湖南省烟草专卖局. 湖南省“十一五”标准化建设助推现代烟草农业发展[EB/OL]. http://www.tobaccochina.com/ news/China/ agriculture/20111/201111816269_445850.shtml.2011-10-18.

[7] 钱文荣, 蒋文华. 关于农村土地适度经营的若干判断和建议[EB/OL]. http://www.card.zju.edu.cn/publicnews.do? action = show&publicNews.id=5tnbK7ryfV.2012-05-02.

[8] 国鲁来. 农业技术创新诱致的组织制度创新——农民专业协会在农业公共技术创新体系建设中的作用[J]. 中国农村观察, 2003(6): 24-31.

[9] V W 拉坦. 诱致性制度变迁理论[A]. R 科斯, A 阿尔钦, D 诺斯.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产权学派和新制度学派译文集[C]. 上海: 三联书店, 1991. 327-370.

Plight and suggestion of moderntobacco agriculture development in Hunan province’s tobacco-growing area

KUANG Yi-xuan1,2

(1. Rural Development Institute, Huna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Changsha 410000, China; 2. Graduate School, The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2488; China)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tobacco agriculture in tobacco-growing areaconcerns of the people's livelihood, farmer income increase and the rural economy development. The investigation of present situation of moderntobacco agriculture in Hunan province found out some problems restricting modern tobacco agriculture’s development, such as the large amount of rural surplus labour, dispersing soil resource, comparative advantages, the traditional agricultural manufacturing approaches and management property in the process of industry to boost agriculture. In order to solve these problems, it should effectuate change from traditional tobacco agriculture to moderntobacco agriculture by grasping the province-circumstance and the tobacco industry’s circumstance.

Hunan province; tobacco-growing area; modern tobacco agricultur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10.3969/j.issn.1672-6146.2012.02.018

F 323.21

1672-6146(2012)02-0063-05

2012-04-15

邝奕轩(1974-), 男, 博士, 副教授, 主要从事资源与环境经济研究. E-mail: 308671262@qq.com

(责任编校:江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