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中文化的特点及研究对策

2012-04-08 05:11连振波効天庆
关键词:陇中文化

连振波,効天庆

(定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甘肃定西743000)

陇中地处黄土高原中部,属于周秦故地,关陇咽喉。自古胡汉杂居,历史地域文化特色十分鲜明。陇中“是一个得名较为晚近、具有方位特征的区域性地名……是一个自然地理区域名称,而后又变成政区名称。”[1]“陇中”一词,最早出现在清末左宗棠1876年给光绪皇帝的奏章中,有所谓“陇中苦瘠甲于天下”之称。后来,陇中作为一个地域文化、地域经济的概念,被广泛使用。广义的“陇中”除涵盖定西六县一区之外,还包括周边的会宁、静宁、甘谷、武山和秦安等一些县域,这些地方在自然、经济、地理、风俗、语言、宗教等方面,属于一个文化板块。狭义的“陇中”只指定西六县一区,包括陇西、临洮、通渭、渭源、漳县、岷县和安定区。然而,陇中作为一个历史文化概念,尽管与行政区划密不可分,但它还是与行政区划不同,是一个集历史、文化、地理、语言、民俗于一体的文化综合体。由于严酷的自然环境,这里文化变迁的步伐显得相对迟缓,许多民间习俗保留得相对完整。2011年,定西市委、市政府在《定西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里指出,要建设“陇中特色文化名市”。如何使陇中传统文化与当代生活对接、交汇,促使陇中文化从传统走向现代,最终完成现代性改造的完成,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

一 陇中文化的主要特点

陇中地区的文化现象和民俗生活,不但体现了农耕文化的特色,而且也成了中国北方汉族民间文化的典型代表。其文化现象具有独特性、包容性、多样性和创造性的特点。

1.独特性。陇中具有独特的史前文化遗址,是古丝绸之路和欧亚大陆桥的必经之地,历史悠久,文化灿烂。人类进入新石器时代晚期,开始了大量的陶器制作和生产。秦安大地湾文化遗址,临洮马家窑文化遗址,都属于陇中文化的研究范畴。秦安大地湾文化遗址在1958年甘肃省文物普查时首次发现,1988年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其分布横跨整个陇中,从定西安定区石峡湾途径通渭、静宁,直至葫芦河沿岸的秦安大地湾。马家窑文化遗址,首先是由瑞典学者安特生(ndersson,J.G)于20世纪20年代初发现。“以陇西平原为中心,东起陇山山地,西到河西走廊和青海东北部”的广袤大地上,都有马家窑文化的遗址[3]。它上承仰韶文化的庙底沟类型,下接齐家文化,代表着中国彩陶艺术灿烂辉煌的成就。其次,具有典型的旱地农耕文化特征。陇中的农耕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在长期农业生产中形成的农耕文化,集合了儒家文化忠孝节义的核心理念,杂揉了各类宗教文化,并融合了少数民族的习俗文化,其内容可分为农耕科技、农耕思想、农耕制度与法令、农事节日习俗、饮食文化等,形成了陇中独特的文化内容和特征,是中国现存最为原生、广泛的农耕文化类型之一。[4]

2.包容性。陇中地处黄土高原中部,北望河西走廊和蒙古高原,南接秦岭、岷山高地,西部受到青藏高原挤压,东面被陇山隔阻,属于半干旱半湿润气候,是一块适宜农耕畜牧的宝地。北方多个少数民族,都在这里建立过自己的政权,民族融合与冲突屡见不鲜。早在周武王伐纣之初,就有孤竹国二王子来到首阳山,以采蕨菜为食,誓死不食周粟。并留下了“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5]的千古绝唱。孤竹人原为商先族旁支墨胎氏氏族,商部落迂回南下中原时,逐渐与部落联盟分离,开始独立生存。秦汉以后,陇中一直是各少数民族——匈奴、鲜卑、羯、氐、羌生存生活的基地。因此战争频发,汉民族和各少数民族的文化,在陇中相互辐射、渗透、包涵,呈现出合体文化现象。[6]二是陇中被认为是关中屏障,“欲保关中,先固陇右。”从战国秦昭王时期起,秦、汉、明各王朝相继在这里修筑长城。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秦昭王时……宣太后诈而杀义渠戎王于甘泉,遂起兵伐残义渠。于是秦有陇西、北地、上郡,筑长城以拒胡。”[7]秦长城西起古洮州(今岷县),沿经临洮之皇后沟、渭源之关山(鸟鼠山),过秦祁河进入陇西县境内,有向东进入通渭县,经寺子川进入静宁,向东进入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吉县境内。三是为了笼络少数民族势力,历代中央政权往往以通婚、赐姓、封建土司等办法,保持对少数民族的统治。因此,形成了陇中独具特色而又兼并包容的姓氏、婚嫁和民俗文化形态。如李世民因党项族拓跋赤辞投降唐,赐姓李,封为平西公,他的长孙皇后就是北魏皇族拓跋氏之后。[8]这对冲破旧有的宗族观念,缓和民疾矛盾,加速民族融合,促进民族心理认同的发展和中华一体观念深入各族民心,有着特珠的历史作用。

3.多样性。陇中文明发祥较早,人类繁衍生息,创造了许多辉煌的成就,也留下了许多宝贵的文化遗址。早在旧石器时代,有巢氏、燧人氏等先民在陇中大地生存。据《尚书·禹贡》载:“导渭自鸟鼠同穴,东会于沣 ,又东会于泾;又东过漆沮,入于河。”[9]《山海经》亦写道:“鸟鼠同穴之山,渭水出焉。”[10]传说大禹、秦始皇、飞将军李广、唐太宗李世民等曾到过这里,留下很多历史传说和名胜古迹。文物方面,安定区巉口镇出土了国家级文物“新莽权衡”、省级文物“西夏金卷”;另如漳县的汪氏文化、漳盐文化;陇西的古墓葬、碑刻和云样板文化;通渭的民间工艺美术,包括剪纸、年画、刺绣、陶塑、雕塑和庙宇建筑等,都是陇中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陇中文化的丰富性,还表现在陇中人民旺盛的精神文化需求。“洮岷花儿”以其质朴敦厚、意味隽永、明快生动、演唱豪放的特点,成为我国民歌的一枝奇葩。其实质是西羌鲜卑文化的遗存,“‘花儿’源于西晋末年的古鲜卑族的《阿干歌》……又先后浸注了……匈奴、回纥、吐蕃、蒙古、回、东乡、撒拉、保安、藏等族人民,尤其是鲜卑另支吐谷浑的后裔一一土族人民的心血。”[11]2004年,岷县被中国民协授予“中国花儿之乡”荣誉称号。通渭小曲是流行于通渭县境内的一种民间传统小戏剧,是在明清时期,通渭民间艺人在陕、甘、宁、青民歌的基础上吸收和糅合了陇东道情、碗碗腔和山歌的各种韵味而不断丰富、发展形成的。“通渭民间流行的器乐曲牌有近百个,大致分为四类:常用于婚礼、寿诞、宴会、庆祝的红事曲;用于丧葬礼仪的白事曲;用于‘迎神’‘醮场’‘喝礼’等场合的祭祀曲;用于秧歌社火活动中的秧歌社火曲。”[12]通渭小曲以马营小曲最具代表性。2011年被确定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陇中民俗、语言也具有各民族相互融合,互为借鉴的特点。由于地处黄土高原中部,其语言进化受外来语系干扰较少,本地汉语言在大量保留古代语言语汇的过程中,也保存了古代突厥、吐蕃和蒙古等民族的语言成分。因而有人说陇中语言是民族之间文化相互交融、借鉴的活化石。

4.创造性。陇中民风古朴,科教发达,人才荟萃,文化的竞争力强,其可持续发展的创造力旺盛。一是在文化和文学创作方面,自东汉“夫妻诗人”秦嘉、徐淑开始,历代文人灿若星河。如牛僧儒、李贺、李朝威、岳钟琪、李南晖、牛树梅、吴镇、王了望、许铁堂等,都在诗词、小说、理(易)学文章等方面独树一帜,成为一代名宿。他们“在我国源远流长的诗歌发展总格局中,找到了陇中诗歌发展的脉络,构建了自身相对独立的体系,以独特的陇原地域特色和浓厚的河渭洮岷底蕴,丰富了我国诗歌的大宝库。”[13]二是陇中文化开创了陇中新文化、新文学的典范,涌现出了像莫建成父子、魏岳松、李云鹏、何来、马青山、尔雅、马步斗等一大圈有国际和国内影响力的新文化代表人物和代表作品。秦腔剧《百合花开》获得了中宣部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三是陇中民俗文化,呈现出多元并存的现象。祭祀、宗教、节庆、婚丧、小曲、皮影戏、秧歌、社火、剪纸、窗花、春联等古朴中蕴含着新意,时代变迁的痕迹明显,既有文化人的创意,更是民俗生活的质朴反映。我们能够从中看到陇中文化的张力和民间艺术的创造力。

二 陇中文化的研究现状

尽管陇中是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地方,但是,它无可争议地是中国人文发源最早的区域之一。著名的伏羲文化、马家窑彩陶文化都是在这里发源。陇中位于渭水河洮河上流,独特的地缘决定了陇中文化的悠久历史和博大精深。现有23 800多件馆藏文物,其中国家一级文物26件。著名的马家窑旋纹尖底彩陶瓶、新莽权衡等,都是出土在这里。域内有800多处古遗存、古建筑,40多处旅游景点和其它文化资源。

1.史前文化。陇中是以秦安大地湾文化、临洮马家窑文化、寺洼文化、辛店文化为代表的中国彩陶文化的核心区域。马家窑文化是仰韶文化向西发展的一种类型,包含着史前时期众多神秘的社会信息、文化信息。通过对陇中两河流域(渭河和洮河)彩陶文化的研究,可以进一步解读陇中地区原始文化的起源和传承、内涵和特征,为揭秘远古人类创造文明提供了独特的服务。马家窑文化早在20世纪20年代被安特生发现后,现在“考古界基本上确定了甘肃史前文化的发展序列,即:大地湾一期文化——仰韶文化——马家窑文化——齐家文化——四坝文化——卡约文化——辛店文化——寺洼文化——沙井文化。其时间跨度从距今约8 000多年一直到距今2 000多年,绵延不断长达约6 000多年,形成了一部完整的彩陶发展史。”[14]

2.陇中姓氏文化。1995年陇西“李氏文化”被甘肃省确定为甘肃古老的“四大文化”之一,李氏文化的研究在全世界产生了重要影响。陇中的另一重要姓氏文化是漳县的“汪氏文化”。元代汪世显家族先后出了“三王十公”,有三十多人被《元史》《明史》等史籍记述,在西北史上有着显耀而尊崇的地位。位于陇中漳县东南的汪氏元墓群是我国保存完整的最大元墓群,被称为“海内之最”。另如临洮的辛氏文化、岷县的包姓文化、通渭的牛氏文化等,在政府、学者和民间,形成了较大影响。范三畏教授的《“伏羲文化”与“李氏文化”的关系 》(《西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5月)通过虎图腾来说明李氏文化源通伏羲文化,分析出陇中李氏文化与伏羲文化的渊源。李开珠教授的《略说陇西李氏源流》(《甘肃社会科学》1994年3月),张金龙教授的《陇西李氏初论——北朝时期的陇西李氏》(《兰州大学学报》1994年2月),对李氏的源流作了详细的考证。景生魁的《陇西李氏羌族——中国古代民族史研究札记之二》(《阿坝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6月)《古羌文化的断想与新探——中国古代民族史研究札记之三》(《阿坝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5月)等,更进一步关注到了陇中姓氏文化与西北少民族之间的关系。

3.民族与民俗文化。陇中在历史上是多民族聚居区,戎、氐、羌、鲜卑等中华大地上最古老的民族群体,和汉族人民一起创造了辉煌的陇中文化。陇中的民族文化色彩呈现出多元并存的现象,祭祀、宗教、节庆、婚丧、饮食、小曲、皮影戏、秧歌、社火、剪纸、窗花、春联等,均能看出民族互动的痕迹,其丰富性和共存性的特质非常明显。我国民歌的一枝奇葩——“洮岷花儿”,其实质就是西羌文化与汉文化融合的遗存,被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和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另外,陇中小曲、陇中山歌、陇中剪纸、陇中皮影、陇中方言、丧葬祭祀、节庆风俗、特色小吃、民间工艺、通渭农民书画等特色明显,享誉全国,有些已经被列为国家非遗项目。

然而,陇中文化的研究还存在如下问题:一是在学术研究领域缺乏整体性研究和综合性研究。由于受经济条件的制约和研究水平的限制,陇中文化的研究呈现出热冷不均的现象。如马家窑文化研究成果显著,社会关注广泛,呈现出研究热络的局面,而其他文化领域,则是零星和分散的个人研究行为,许多领域尚属空白。二是地方政府受“文化搭台,经济唱戏”观念的诱导,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集中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重点扶持和培育了部分文化产业或文化现象;但是,往往雷声大雨点小,政策性内容丰富,学术性成果稀少。三是在研究深度上,缺乏专题性研究。有些文化现象,已经受到了学术界的重视,但由于经费匮乏、观念滞后、人才缺少,多年来仍无人问津。尤其在对陇中文人文集的整理,文化思想的研究、学术理论的弘扬方面,仍然是一个“空白”。如晚清通渭籍牛树梅不仅是一个清官,被人民誉为“牛青天”,而且还是一个理学大师,是晚清关陇学派的重要代表之一。严渭春评价他:“积绍文翁,学宗关洛,循吏名儒,声闻海宇。”[15]曾国藩亦谓:“真挚坚韧,近代讲学家所不及也。”[16]他的学术自成体系,形成了具有独特见解的“心性学”。但是,牛树梅著述《省斋全集》(十二卷)逸散各处,主要事迹来自对老县志的传抄,让陇中文化名人的光环掩埋在历史的风尘中。四是研究经费不足,缺少政府搭建的平台。陇中是一个著名的国家级贫困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低,各项建设相对滞后,在文化建设方面的投入更是少之又少,作为文化标志性建设的博物馆、图书馆、体育馆等基础设施,尚在筹建之中。社会科研队伍分散,学术团体的组织凝聚力不强,奖励机制尚待进一步完善。

三 陇中文化的研究对策

1.“两河一路”,确立陇中文化的优势和特色。所谓“两河”,是指渭河、洮河;“一路”系指古丝绸之路。洮渭作为黄河的最大支流,他们的文化是黄河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作为陇中区域文化研究的定位来说,洮渭文化具有绝无仅有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我们应当科学地总结过去的研究成果,准确地定位研究方向和状况,深刻体现和涵盖陇中文化悠久的历史渊源、璀灿的文化遗产、丰富的地缘文化现象,多角度反映陇中的黄土黄河的自然人文面貌,勤劳质朴、坚忍不拔的创业和与时俱进、面向未来的创新等人文精神。

2.双向构建,打造多层平台。定西市《“十二五”发展规划纲要》确定的建设“陇中特色文化名市”的发展定位,为陇中文化的研究提供新的契机。政府在规划建设一批体现陇中特色文化,具有产业开发潜力,并能带动群众文化事业发展的标志性文化工程和实施艺术创作“百名工程”等方面具有主导作用。[17]但定西是一个经济欠发达地区,文化建设必须要坚持政府投入和社会资源双向构建的路子,去挖掘特色文化资源,推介陇中文化精品,实施文化产业品牌战略。如开发马家窑彩陶、陇中书画、通渭农民书画、洮砚工艺、洮河奇石、洮岷花儿、贵清山山水文化陇中小曲、陇中剪纸、陇中皮影、黄土风情摄影艺术等,需要大量民间资本的投入和社会资源的参与,才能够有效地打造研究、创新、营销、发展的多层平台,为陇中文化的良性发展和研究打下基础。

3.科学论证,树立正确的文化伦理观。文化建设具有自身发展规律,通常有四个层面:物化力量构成的物态文化层,即人类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如衣食住行;各种社会规范构成的制度文化层,如经济、婚姻、家族、政法、宗教社团、教育、科技的相关制度及准则;人际交往中约定俗成的习惯性定势构成的行为文化层,如社会行为、风尚习俗;社会实践和意识中长期化育出来的价值观念、审美情趣、思维方式构成的心态文化层,如文学、艺术、哲学、宗教等等。这种多层级构成要求我们的研究要避免盲目性、无序化和非理性化,而要具有正确的、客观的文化伦理观,尽可能做到先保护、后研究、再开发,切忌成为弄虚作假的文化政绩工程。

4.取长补短,实现区域文化研究的联姻。陇中文化研究相对较晚,就省内而言,与陇右文化、河西文化、陇东文化的研究相比,已经处于后进状态。但是,陇中文化研究也因此具有后发优势,在吸取其他区域文化研究经验的过程中,具备了一定的广阔视野和学术纵深,使其能够用广角镜、聚焦镜、长焦镜、近摄镜的多种功能,审视、研究陇中文化。陇中文化的研究应实施走出去,引进来的战略,与国内外、省内外科研机构、大学研究所、域外区域文化研究机构联姻,才能实现研究水平、研究成果的新突破。其具体措施应该是促进系统研究,对一些重大课题,要实现国家论证,实现重大项目招标。如陇中特色文化名市建设的指导原则、发展目标、发展步骤、发展项目、社会协作、社会投资、文化资源、人文精神等重大问题的学术研讨活动。

5.因地制宜,催生新的文化产业。陇中生物资源比较丰富,盛产小麦、豆类、玉米、马铃薯、糜谷、胡麻、苦荞、芸芥等作物,是全省马铃薯、胡麻、豆类的主要产区之一。陇中以小杂粮为主的饮食文化,像通渭县的苦荞茶、苦荞咖啡,成一道新的亮丽风景。陇中中药材十分丰富,品质优良。“千年岷归”在唐宋时期就享誉海内外,岷县、陇西、渭源分别被誉为“中国当归之乡”“中国黄芪之乡”和“中国党生之乡”。结合本地产业,定西市委、市政府在打造“中国薯都”和“中国药都”的过程中,催生了马铃薯、中药材产业文化的发展,让小小土豆和千年岷归、党参、黄芪等中药材的故事,以文学、电视、电影、秦腔、快板、剪纸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呈现出来,进一步宣传关系区域民生的经济产业,带动相关文化产业的发展,涌现出了像甘肃陇原中天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这种集产业文化与企业文化于一身的龙头企业,形成了独特的产业优势和行业优势,增强了企业竞争的软实力,为陇中经济、文化建设注入强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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