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史视域人与自然关系演化的三部曲

2012-03-28 20:04李玉杰李景春
关键词:文明人类生态

李玉杰,季 芳,李景春

(1.燕山大学 文法学院,河北 秦皇岛066004;2.河北外国语职业学院,河北 秦皇岛066311)

人类源于自然,归属于自然。自然界孕育了人类,人类依托于自然而创造了辉煌的文明。结束渔猎时代以来,人类先后经历了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两大基本文明形态,目前正在从工业文明向生态文明迈进。回顾人类文明发展的历史,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的结论:人类与自然关系问题是人类文明史的核心问题,人与自然关系的辩证性质和演化状态是人类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如何正确处理人类社会和自然界之间的关系将成为人类检讨过去、直面现实、筹划未来的焦点,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必须着力解决的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

一、历史与逻辑:农业文明——人与自然关系的分化

文明是人类改造世界实践活动的成果,包括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个方面。原始的蒙昧时代就有了人类的原始文明,是人类文明的低级形态。那时,人与自然的界线非常模糊,人类主要是利用而不是改造自然界。自然界主宰人类的命运,表现为人对自然的依赖、敬畏和崇拜,人类只能被动地顺应自然环境以求生存。因此,原始文明中人与自然的关系是协调的。“自然界,就它自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然界生活。”[1]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就此展开,并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演变。与其他生物物种类似,作为自然生态系统中极为普通的一员,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也完全受制于自然法则。人类使用极为简陋的石块和木棍等工具,进行采集渔猎活动以获取食物,其生存资源也仅限于自然产品,对这些生存资源的生产过程不加任何“人工”干预。

人类是宇宙长期演化的产物,也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人类对自然现象诸如日月星辰的运行和风雨雷电的发生不能从思维能力的角度做出正确理解,更不能从自然本身予以合理解释,而是借助一种超自然的、人格化的方式“来同化自然力,正是这种人格化的欲望,到处创造了许多神”[2]672,在精神上形成对天地日月、风云雷电、动物植物、山川河海等自然物神的崇拜,集中表现为图腾崇拜。

伴随原始社会的发展和解体,人类社会逐渐从采集狩猎的原始社会过渡到了以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农业时代,经历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而形成漫长的农业文明史。农业文明时代,社会生产力有所发展,人类改造自然的深度和广度有所增加,人与自然的关系开始分化,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开始有了明确的界线。火的使用、文字的发明以及劳动工具的改进,大大增强了人类从自然中获取生产生活资料的能力,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人类开始“通过自己的活动按照对自己有用的方式来改变自然物质的形态”[3]87。在农业社会中,青铜器和铁器的相继应用极大地提高了农业生产技术,提升了人类对自然的认识水平,使自然界的人化过程进一步扩大和加深,大量有关植物生长规律的知识被掌握并且积累,农业生产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农业的发展促进了人口数量的增加,解决新增人口的生存问题反过来又促进了农业生产的进一步发展。人类为了满足自身日益增长的食物需要,就需要通过不断地扩大农业规模来增加食物产量,于是他们开始砍伐森林、焚毁草原来种植庄稼,虽然农业生产得到了提高,食物需求得到了满足,但是水土流失、荒漠化、耕地退化等一些不和谐的现象也随之出现。考古学研究也表明: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的衰落与当地大面积的森林消失和耕地生长能力的退化有关;曾是罗马帝国粮仓地的北非,土壤风化使那里的农田变成了沙漠;南美玛雅文明的瓦解也与当地自然的恶化有密切的联系。

总体而言,在以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农业社会,人们改造自然的能力仍然有限,自然对人类仍居支配地位。人类还没有能力对自然生态系统施加强有力的影响,人的欲望及其满足也仅局限于人的最基本的生存需要的范围之内。农业时代人类的技术还没有从根本上危及自然生态的自我修复能力,正如海德格尔在分析古代技术特点时所指出的那样,“风车的翼子的确在风中转动,它们直接地听任风的吹拂。但风车并没有为了储藏能量而开发出气流的能量”[4]。在农业生产中,人类通过创造适当的条件,使自己所需要的植物和动物得到生长和繁衍,并且改变其某些属性和习性。农民与土地、大自然保持着直接的接触,人类尊重和敬畏自然规律,以期通过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换得生存的稳定。在这一时期,人与自然的关系基本上是和谐的、较为稳定的,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中,人还未占据主导地位,人力还不能超越自然力的约束,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处在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

二、发展与代价:工业文明——人与自然关系的冲突

人类社会发展到近代资本主义社会,时代的局限制约了人们行为的科学性和预见性,在当时人类社会同自然界的新陈代谢关系必然会出现巨大的断裂,造成严重的不可持续性。首先,近代以来的主客二分思维模式,在使人的主体能动性获得高度体现的同时也把人推向地球霸主的地位;其次,近代以来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助长了人类的工具理性;再次,18世纪末蒸汽机的问世以及19世界中叶以英国为先导的工业革命,为人类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财富,使人的贪欲高度膨胀。蒸汽机的发明和使用把人类推进到工业文明时代,人类凭借手中的科学技术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中似乎占据了主导地位。从此,人类开始耀武扬威,征服自然、改造自然,成了人们处理与自然界关系的炫耀性的口号,人与自然的关系开始出现巨大的矛盾和尖锐的冲突。

人的存在是一种超越性的存在,即人是迄今为止发现的宇宙中唯一能够打破他所属的那个物种赋予他的生物学限制的物种,超越自然本能的限制,支配自己的生命活动,充任自己生命的主人。近代以来,以高扬“人文主义”为旗帜的文艺复兴运动和宗教改革运动,动摇了封建教会和宗教神学的统治地位,破除了人们对上帝的迷信,肯定了人的作用,确立了人的中心地位。以理论和实验为主要形态的科学也在这时彻底与生产分离,并独立存在和发展。随之欧洲发生了声势浩大的“把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3]424的工业革命,科学技术和工业共同强化了人类开发利用资源的能力,成为人类获取财富与资本的魔法师,成为资本主义经济增长的“助产婆”,大量的社会财富被积累起来,资本成为社会财富的主要形式。工业经济有可能是人类社会最短暂、最浪费的经济形态,人类以高于收益多倍的代价换取了自身的“飞速发展”,创造了畸形且昂贵的工业文明。依靠工业技术和社会化的大生产,人类“在工业化突飞猛进的200年中,它幸运地找到了自然界早已准备好的能源和资源贮备,从而使工业结构中的能源结构和资源结构得到满足和维持”[5]。大量的工业资源(主要是不可再生的矿产资源)被源源不断地运进了工厂,转化为满足人类消费所需求的商品。人类在加快对自然索取的同时,也逐渐产生了主宰、支配和奴役自然的欲望。

进入工业社会,原有的农业社会就已经出现的环境问题不仅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迅速扩张和恶化。尤其是20世纪以来,工业化释放出的活力虽然成就了社会财富的增长,但财富的增长却未全面顾及人与自然关系的和谐,与之相伴的却是一系列的环境灾难,集中表现为大气污染、噪声污染、水污染、城市生活垃圾污染以及固体废弃物的污染等等。由于世界人口数量的快速增长和对自然资源的过度开采,自然资源呈现出日益锐减的状况,并危及到人类正常的生产和生活。这些问题的出现,表明了人类活动已对环境和临界资源构成了严重、而且是无法弥补的破坏。人类的种种不合理的行为,已经违背了自然界的生态法则,导致了人与自然关系的不和谐,激化了人与自然之间的矛盾,破坏了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进而引发了全球性的生态危机。

马克思在研究生态环境问题与资本主义制度之间的关系时发现,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对立与冲突根源于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对立与冲突,主要是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冲突,在资本主义社会主要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冲突。也就是说,资本主义社会的环境问题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造成的,资本主义制度是资本主义社会环境问题日趋严峻的主要根源。资产阶级“活着就是为了赚钱,除了快快发财,他们不知道还有别的幸福,除了金钱的损失,也不知道还有别的痛苦。”[6]由于资本主义制度固有的私有制与社会化大生产之间的矛盾有着不可调和性、资本家的贪婪本性、整个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等,造成了人与人之间、自然与人之间的尖锐的对立状态,从而带来对生态环境的无度破坏,形成严重的生态危机。首先,狂热追逐利润的资本主义生产目的势必打破自然生态环境的平衡,导致有限的资源被无节制地耗尽。其次,在资本主义工业大生产的影响下,工农分离、城乡对立,直接破坏了人类社会与土地之间的物质交换关系,从而造成城乡环境的污染和生态的失衡。再次,无政府状态的资本主义生产造成资源浪费。在资本家躯壳里,唯一跳动的灵魂就是资本,他们掌控着生产与交换的各个环节,但他们的目光始终盯住的只是他们的每一个行为和每一项措施能为他们带来的最为直接有益的收益,他们在乎的只是生产的产品在出售后获得的利润,而且尽可能是高额利润。当前的经济效益成为资本家的唯一动力。

正如有些学者所言,“今天的增长可能带来的是未来某个时候的倒退,当前的享受可能遭致未来的痛苦。因此透支自然是不可取的,人类只能谨慎地对待自然”[7]。人类违背了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大自然开始向人类报复。据有关权威部门统计,每年有600万公顷农田变成沙漠,1 100多万公顷的森林遭到破坏。在欧洲,酸雨破坏了森林、湖泊以及各国的艺术和建筑遗产,使大片土壤酸化到难于恢复的地步。矿产的燃烧将二氧化碳排入大气中,造成了全球气候逐渐变暖。温室效应、臭氧层破坏、酸雨污染、物种灭绝、森林锐减、水源短缺、沙漠化等等,严峻的现实不得不引起我们深刻的反思,要求我们必须认识到在人类社会及其环境之间建立一种新型关系的重要性,努力寻求一条人口、经济、社会、资源、环境相互协调发展的正确道路。

在一些人类中心主义者看来,“自然界被用来作为满足人类福利的存在,自然界对人类只有工具价值”[8]。人们为了眼前的经济利益而忽视了生态环境承载力的有限性而单纯追求经济的增长,从而导致环境的破坏和发展的不可持续性,给人类的前景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20世纪70年代舒马赫写了一部《小的是美好的》著作,成为声讨现代工业文明弊病的经典著作。舒马赫认为,资源密集型的大型化生产导致经济效益降低,贫国与富国的差距拉大,资源枯竭和环境污染,应当超越对“大”的盲目追求,提倡小型机构、适当规模、中间技术等等。其中,提到了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所表达的思想: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人类依仗手中作为认识、改造自然手段的科学技术向自然开战,“忘却了:设若他赢得了这场战争,他自己也将处于战败一方”[9]。

三、理想与复归:生态文明——人与自然关系的调适

随着工业文明的升级,人们在享受现代工业所提供的种种优待的同时,逐渐感受到“文明”掩盖下的深层危机,而人自身对科学技术的“双刃剑效应”也显得无能为力。于是,一向要“征服自然”、“主宰世界”的冲动慢慢冷静下来,“返璞归真”、“回归大自然”似乎成了现代人生活的特别追求和至高境界。工业文明带来的自然界的报复向人类提出了警示:人的生存与发展,绝不能脱离唯一的生存环境——地球,污染环境、破坏环境等于自毁家园。在理念上,人们慢慢地注意到环境恶化的严重性和调适人与自然关系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并力求从以牺牲环境为代价来发展经济的错误途径中逐步挣脱出来。也正是在由错误向正确途径转变的过程中,促进了人们运用生态学理论和观点对工业文明的危机进行深层次的反思。在实践中,人们逐渐把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并且将其推上当今社会发展主旋律的位置,进而成为一种全球性的时代潮流。

“黑色”工业文明的衰败之时,正是新的“绿色”文明形态——生态文明的萌芽、生长之际,它的出现昭示着人类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历史时代。生态文明具有独特的基础和区别于其他文明形态的特征:以日益严重的环境问题与资源的枯竭为现实起点,以“人是自然的一员”为哲学基础,以自然生态系统与社会发展的协调作为着力点,以人与自然的“可持续发展”为核心思想和实践归宿。因此,生态文明是一种更先进、更高级、更有生命力的“全球性”的真正的文明。

早在20世纪中期,人们就开始了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探讨。哈里森·布朗在他的《人类前途的挑战》一书中提出了由于人类无节制地开发资源,世界终将随着工业文明的兴衰而大受创伤。他认为,唯一可能的解决的办法就是通过有权威的政府严格限制人的自由,制约工业文明的成长,建立新的社会整合机制。蕾切尔·卡逊的《寂静的春天》真正揭开了全球对人与自然共同生存问题大思考的序幕。在人类认识和处理与自然关系历史演变的过程中,可持续发展概念及其理论的提出无疑向着“人的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的实现了的人道主义”[10]迈进了一大步。“可持续发展”这一概念,最早见于1980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起草的《世界自然保护战略》中。1987年,在联合国的纲领性文件《我们的共同未来》一书中,可持续发展有了明确的定义:既要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损害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能力的发展。

马克思主义生态哲学认为,“人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是历史的发展方向。只有建立起合理的社会制度,才有可能彻底解决人与自然之间的矛盾对立,真正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11]。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协调发展的问题,早就引起了我国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1994年,中国政府就制定了国家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中国21世纪议程》白皮书。党的十六大确立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之一,就是走生态环境得到改善,资源利用效率显著提高,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推动整个社会走上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随后,十六届三中、四中全会又相继提出了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要求和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目标。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胡锦涛同志明确提出了建设生态文明,基本形成节约能源资源和保护生态环境的产业结构、增长方式、消费模式的战略目标。根据党和国家的部署,当前,应当重点做好以下各项工作:

1.树立正确观念,做到善待自然。人源于自然,人依赖于自然而生存,物质资料的生产和再生产以及人自身的生产和再生产都离不开自然,自然界是人类产生、存在和发展的前提。“不以伟大的自然规律为依据的人类计划,只能带来灾难。”[2]38-39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尊重自然、善待自然观念的树立及其在实践中的应用,不仅利于自然系统的稳定,也利于实现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人类生存于自然之中,时刻享受着自然的恩泽,我们必须从尊重自然、善待自然做起,自觉维护自然生态的平衡。

2.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大力发展循环经济。今天的问题是由发展而来,也应该通过发展的途径来解决,从发展模式中寻找出路。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仅仅由粗放型向集约型的转变,而是更有利于经济社会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吸取人类从敬畏自然到征服自然、再受到自然的惩罚的历史教训,树立生态发展观,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环境良好的文明发展之路。循环经济是将人类经济活动组织成为“资源→生产→消费→再生资源”这样的循环式流程,以最大限度地利用进入生产和消费系统的物质和能量、提高经济运行的质量和效益、实现经济发展与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相协调并且符合可持续发展战略为目标的经济模式。按照科学发展观的要求组织社会生产和社会生活,加快节约型社会的建设。

3.实施生态教育,提高环保意识。由于人类无限制地掠夺自然,造成了日趋严重的环境问题,使人类自身面临重重生存危机和发展障碍。当前,人们的生态保护意识尚未真正形成,而有关新型生态伦理价值观则更加缺乏,实施生态教育、培养人们新型的环境保护价值观的意义就显得特别重要。通过加强环保教育,唤醒人们生态伦理的良知,形成人们保护环境、爱护环境的意识,树立正确的自然观和价值观,改变不当的生产、生活方式,尤其是提高企业和政府决策者的环保意识,真正在实践中学会保护环境。

4.加强环保法制建设,健全社会制约机制。建设人与自然新型的和谐关系,促进人类社会持续、快速、稳定发展,必须借助于法制的强制力和威慑力,通过完善的法制为人类在与自然交往过程中提供正确的行为规范和准则。在完善法制的同时,也要加强其他社会制约机制的完善。政府应该在资金、人力、技术等方面给予政策性的倾斜,对于一些污染严重的企业或行业,一定要坚决关闭,绝不手软。可以说,为了实现可持续发展,适当的牺牲一些发展速度是一种理性的战略选择。

5.加强污染治理,重视生态建设。环境污染日趋严重的趋势要求我们必须以科学的发展观为指导,重视生态环境建设,加大对环境污染治理的力度。经济建设要与环境、生态、资源建设相协调,它们是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相互作用的有机统一体。加强污染治理,净化生产和生活的废物,可以持续地为经济发展提供自然资源,有利于人类繁衍生息和社会进步,从而促进经济建设与生态建设的良性循环。只有这样才能实现由高投入、高消费的发展模式向资源节约型的发展模式的转变,实现在人口、经济、社会、资源和环境相互协调过程中推动经济建设的发展,解决前进中诸如人口、资源和环境的问题,重新确立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关系,推动社会向生态文明的方向发展。

就现实而言,生态文明还不是事实,而是人类的共同理想和发展目标,需要全人类共同不懈地为之努力。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可持续发展的生态文明道路,不是单纯的主观臆断,而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调适人与自然的冲突,重新规范人类自身的行为,彻底消除工业文明带来的不文明现象,加快生态文明建的设,已经成为我们迫在眉睫的历史使命。21世纪是人类文明和社会高度发达的世纪,也应该是人与自然关系不断走向和谐的世纪。我们应该正确认识人与自然的相对位置,利用人在自然生态系统中的地位优势处理人与自然关系,不断达成新的、更高层次的和谐与繁荣。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45.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4][德]海德格尔著,孙周兴选编.海德格尔选集:下卷[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933.

[5]黄鼎成,等.人与自然关系导论[M].武汉: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6:254.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564.

[7]袁诗弟.冲突与和谐——人与自然关系的哲学解读[J].天府新论,2009(3):40.

[8]夏嘉鋆.协调人与自然关系[J].法制与社会,2009,(5中):376.

[9][英]E·F·舒马赫.小的是美好的[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1-2.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122.

[11]周蓉辉.马克思恩格斯关于人与自然和人与人的社会关系理论[J].学术论坛,201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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