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叫,亲戚到。”
少不更事的细伢子,常站在大树下,踮起脚尖向着村口眺望。这道孩提时的风景线,最终消失在溱湖小女孩芳芳的到来。她那不屑的眼神,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不就是喜鹊吗?我们那儿处处有喜鹊飞,天天有喜鹊叫!”
从此,“天上银河飞,人间溱湖美”的情景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水天相接处,成群结队的喜鹊翱翔在十里溱湖,一会儿聚成彩虹桥架在天河中间,一会儿散开替牛郎织女传递着亘古不变的承诺……
长大后,有机会亲近溱湖,我才逐渐领略并深深陶醉在它那“谁持溱湖当空舞?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丰采和神韵中。
赤之茶
山茶树还是那棵山茶树,山茶花还是那些山茶花。
沐雨栉风的一千年,你像害羞的少女“养在深闺人未识”。走近茶花王,一位叫高泰东的溱湖赤子,对你怦然心动。他读你千遍不倦,把一棵树写成了一本书。
文联主席陈社,一语道破玄机:“对家乡的挚爱扑面而来,对家乡风物的痴情扑面而来,对山茶花的迷恋扑面而来。”扑面而来的,还有更多的赤子情怀。
你赤红的脸庞,绽放出三万只笑容可掬的花朵,让国际茶花协会主席格里高·戴维斯情有独钟,给你送上“全球人工栽培茶花之王”的桂冠。
你赤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