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产业转型的总体态势分析

李变花

(漳州师范学院 经济学系，福建 漳州 363000)

全球产业转型的总体态势分析

李变花

(漳州师范学院 经济学系，福建 漳州 363000)

在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由于信息技术革命的推动，产业转型呈现全球化、知识化、服务化和生态化的趋势。全球化表现为产业分工、贸易、资本流动的全球性;知识化表现为高新技术、文化与创意产业已成为发达国家的支柱产业;服务化表现为现代服务业功能突出和比重上升;生态化表现为更注重绿色与低碳产业发展的新模式。

产业转型;全球化;知识化;服务化;生态化

从产业结构的角度来看，产业转型是指一国或地区在一定历史时期内根据国际和国内经济、科技等发展现状和趋势，通过特定的产业、财政金融等政策措施，对其现存产业结构的各个方面进行直接或间接的调整。就我国目前来讲，产业转型即指从旧的产业结构布局转向以高新技术产业为先导、基础产业和制造业为支撑、服务业全面发展的产业新格局。［1］产业转型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可以从质和量两个方面来考察。从量上看，主要是GDP水平的逐年增长;从质上看，则是产业转型的合理程度，即产业结构高度的提升。各国国民经济之间的结构差异，主要表现在产业不断转型后形成的产业结构格局，从而造成显著的GDP水平的差异。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国际产业结构调整和转型也随之加速，表现出全球化、知识化、服务化和生态化的总体特征与趋势。

1 全球化

1.1 全球化是当代世界经济发展最根本的特征

经济全球化是指跨国商品与服务贸易及国际资本流动规模和形式的增加，以及技术的广泛迅速传播使世界各国经济的相互依赖性增强［2］。从根本上来看，经济全球化是适应生产方式的转变、按照市场经济的要求、保证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自由流动和合理配置的历史过程。其实质是一场以发达国家为主导、以跨国公司为主要动力的世界范围内的产业体系的调整和重构过程。

21世纪，经济全球化与区域经济一体化并驾齐驱，成为当代世界经济发展最根本的特征。首先，以跨国公司为主导的经济全球化日益深入和广泛，其进程和影响已超越经济范围，涉及到世界各国社会文化生活的各个领域;其次，以欧洲统一大市场为先导，以北美自由贸易区(NAFTA)和亚太经合组织(APEC)为两翼，以东盟自由贸易区、西非共同体等中小区域集团为后续，区域经济一体化表现出了强劲的发展势头;第三，以世界贸易组织(WTO)取代关贸总协定(GATT)为标志，世界多边贸易体制得到空前的加强和完善。

1.2 产业全球化的表征

经济全球化的核心是产业全球化。产业全球化是指产业组织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张和活动，产业结构在全球范围内的演变和升级［3］，其表征如下:

第一，产业分工日趋全球化。这种趋势主要表现在5个维度上的变化:一是产业分工范围扩大。以往盛行的一国内部的整体产业分工或转移关系，逐渐被产业价值链在国与国之间的分段设置和有效组合所取代，演变成为形式多样、范围广阔的世界性产业分工。地理要素的阻隔作用减弱，产业发展的区位因素赋予了新的内涵，“民族工业”概念需要重新界定。二是产业分工内容更加精细。以传统生产要素为基础的分工，逐步发展成为以现代工艺、技术为基础的分工;从产业各部门间的分工，发展到各个产业部门内部的分工和以产品专业化为基础的更精细的专业化分工;从沿着产品界限的分工，发展到沿着生产要素界限的分工。三是产业分工形成机制发生了变化。由市场自组织形成的分工，转向由跨国公司、企业联盟和地区产业集团成员内部组织的分工，出现了产业协议在国际范围内、跨国公司间的分工。四是水平性分工成为微观层面产业分工的主要形式。水平性分工的内容为产品型号的分工、产品零部件的分工和产品工艺流程的分工，并形成了世界性的产业分工网络，特定国家或地区专业化于某个生产阶段，而非整个产业或部门。五是产业分工在宏观层面表现出垂直结构特征。国际间产业关联日益密切，发达国家凭借其经济实力和技术优势，通过将低附加值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使其生产要素达到更大范围、更高层次的合理配置。

第二，贸易全球化向纵深发展。国际贸易有力地促进了产业全球化，产业全球化反过来又带动了贸易全球化，使国际货物贸易品种更加丰富多样，高技术在国际贸易中得以广泛应用，服务性贸易迅速扩展，国际贸易增长率大大高于世界经济增长率。产业全球化还促进了世界贸易组织的建立和多边贸易体制的确立。1994年成立WTO以来，2008年底已拥有153个成员国。上世纪60年代，出现了区域性自由贸易区。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区域自由贸易区剧增，由50个上升至230个。在整个世界经济领域中，以WTO为代表的多边贸易体制以及区域经济一体化正在日益影响着国际贸易的规模和前途。

第三，资本全球化自由流动趋势继续加强。随着产业全球化进程加快，生产要素在全球的合理配置，资本和产品在全球流动，从而对世界经济与贸易产生影响，使得金融全球化趋势不断发展［4］。金融全球化是经济全球化的主要内容和高级阶段，它是一把双刃剑，不仅为经济发展提供动力，同时也为经济发展带来风险［5］。我国入世后逐渐开放国内的资本市场，是顺应金融全球化发展形势的必然选择，这对我们国家来说既是机遇又是挑战。

第四，产业的区域联系更加紧密。随着产业全球化趋势不断加强，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认识到单靠一国之力难以取得产业的长足发展，因而以不同的方式结成各种区域集团和企业联盟。跨国公司依靠其雄厚的资金、先进的技术和管理优势，实行全球投资，进行跨国、跨地区、跨行业的生产和经营，进而推进广泛的国际间的经济合作。

1.3 近年来产业全球化的发展趋势

产业全球化覆盖的地域早期多限于发达国家内部，近10年来转而向发展中国家辐射。据世界银行、联合国的相关数据统计，按产业规模与世界GDP总量的比重看，目前约25%的产业已经是成熟全球化产业，15%的产业则是加速全球化产业，而其余约50%的产业仍为当地化产业，如表1所示。

表1不同产业参与全球化的程度［6］

产业全球化优化了全球资源配置，实现了经济要素的充分流动，促进了全球经济的发展，改变了世界生产和国际产业分工的格局。

2 知识化

2.1 知识经济强势兴起，产业类型显现新的分野

上世纪末期，高科技特别是信息技术的疾速进步，使传统的经济形态发生了变化，由过去以生产和销售为主转变为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形态。知识经济就是直接建立在知识与信息的激发、扩散和应用之上的经济，其创造知识和应用知识的能力与效率，凌驾于土地、资金、劳动力等传统生产要素之上，因而已逐步成为支持经济不断发展的动力。

由于知识经济的强势兴起，原有的产业类型也产生了新的分野。在原来的农业、工业、服务业之后，形成了新的产业形态，即知识产业或“头脑产业”(brain-powerindustries)，也被称作第四产业。知识产业由知识、智力和信息密集型产业构成，包括高新技术产业、信息情报业、文化教育产业、传播娱乐产业、智能智慧业、规划、咨询策划产业和思想设计产业等若干产业群体。

2.2 高新技术产业日益壮大

高新技术产业是高新技术商品化进而产业化所形成的产业。国际公认的高新技术产业一般包括九大子产业:生物工程产业、生物医药产业、光电子信息产业、智能机械产业、软件产业、超导体产业、太阳能产业、空间产业、海洋产业。以上九大产业又可以交叉渗透，形成综合性高新技术产业群［7］。进入21世纪后期，随着一系列重大科学发现和技术突破，高新技术产业已经成为当前世界经济发展的动力，成为世界大国争夺的战略制高点。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工商业的科技研究开发中，有将近2/3的经费投资在高新技术产业上。

可以预见，在今后20年间，基础科学的前沿发展将主要集中在信息、纳米、生命和认知科学四大领域，对产业发展有重要影响的关键技术将会是:信息通信技术、现代生物技术、纳米技术、新材料技术和能源技术(包括再生能源)。

2.3 文化产业与创意产业方兴未艾

文化产业可分为文化服务业和相关文化服务业两类。文化服务业主要包括动漫游戏业、印刷出版、广播电影电视、会议及展览服务、文化旅游休闲娱乐、文化艺术服务、文化保护和文化设施服务等行业。相关文化服务业主要包括文化用品、设备及相关文化产品的生产业。

在全球生产方式日益演变的大趋势下，特别是由于高科技对传统文化的支配和渗透，原有文化的要素、结构与特征亦发生巨大的变化，文化产业因而也面临升级的需求。印刷复制、录音录像、电子排版、网络传输、数字化等技术在文化领域的广泛应用，使文化艺术品可以批量生产，尤其是作为第四媒体的互联网，催生了网上电影、网上出版、网上论坛等一系列新的文化形态。在知识经济时代，文化产业的迅速发展，极大地促进了知识的传播和普及，从而成为知识经济时代的先导性产业，成为当今社会提供知识、教育、审美和休闲娱乐的重要载体。

与此同时，在当今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科技社会化的大背景下，以信息数字化技术为依托、以知识性内容为主的创意产业，已在发达国家发展成为文化产业的新形式和支柱行业。

2.4 知识产业带来传统产业的变革与重构

知识产业异军突起，使传统产业得以改造、提升，产业结构趋于高级化。评判产业高级化的标准不再是产品的重量，而是产品中的科技含量和知识含量。知识产业弥补了传统产业原材料和能源消耗大、产业投入效益低、环境污染严重等缺陷。许多传统产业吸纳了高新技术和先进管理思想后，生产效率和产业效益锐增，在结构和功能上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质变。知识化产业的出现，还衍生出一批新兴产业，尤其是一批高新技术产业，替代和淘汰了部分传统产业，以一种新的职能来完成部分原有传统产业的社会经济职能。

知识化的产业转型，改变了现有产业的整体构成。尽管在传统产业中的工业比以往任何时期都要发达，但它在整个国民经济中所占的比例却相对降低了，而知识产业的主导作用则日益凸显。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知识产业所创造的价值已占其国内生产总值的一半以上。

知识产业通过推动产品结构的重构，从而实现产业组织结构的重构。知识含量高的产业日益增多，知识产品也越来越成为市场化的商品，专利、品牌、知识产权成为竞争中的要津。知识可以低成本地多重复制，从而加速诸多产业的技术扩散，缩短相关产品的生命周期，也使企业的生产营销结构变化加快，企业不得不加快外部调整，如减小规模、重组经营、分散化管理等，以适应迅速变化的经济环境。

知识产业中知识技术密集程度的日益提高，加大了对高科技、高智识、高技能人才的需要和依赖。培育高技术人才是知识产业得以形成并持续发展的本源，同时，产业的知识化又驱促科技教育与人才培养，从而形成良性的正反馈机制，相互促进，彼此增益。

3 服务化

3.1 服务化

产业发展的服务化并非新生现象，而是产业演进过程中遵循的一条经验性规律。“配第－克拉克”的产业结构演进定理对此做出了揭示: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的发展和人均国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劳动力首先由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移动;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进一步提高，劳动力便向第三产业移动;劳动力在产业间的分布呈现出第一产业减少，第二、三产业渐次增加的状况。这种趋势不仅可以从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时间序列分析中得到印证，还可以从处在不同发展水平上的国家在同一时点的横断面比较中得到类似的印证。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越高的国家，农业劳动力在全部劳动力中所占的比重相对越小，而第二、三产业中劳动力所占的比重相对就越大。反之，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越低的国家，农业劳动力在全部劳动力中所占的比重相对越大，而第二、三产业中劳动力所占的比重相对越小。

3.2 产业服务化趋势日益加强

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西蒙·库兹涅茨，在研究了20世纪70年代之前的第一、二、三产业所实现的国民收入的比例关系及其变化后指出，随着年代延续，农业部门实现的国民收入的比重和劳动力比重不断下降;工业部门国民收入的相对比重趋于上升，劳动力比重大体不变或略有上升;服务部门的劳动力比重总体上升，国民收入的比重大体不变或略有上升。

世界产业结构呈现服务化趋势表现为3个方面，一是服务业在三次产业结构中的比重不断增大，产业结构呈现服务化的趋势，服务业内部传统服务业比重下降，现代服务业比重上升。20世纪90年代以来，美国的农业、制造业、运输和仓储业、商业的产值占GDP的比重持续下降，而信息、金融与保险、房地产、专业服务、教育和医疗、艺术与娱乐等服务业产值的比重上升。二是第一和第二产业中与服务业相关的业务比重不断提高，生产活动呈现服务化趋势，技术服务和金融服务等现代服务业功能突出。三是服务业在产业转移与转型以及资本市场中异常活跃，跨国直接投资也呈现出服务化趋势，该趋势构成了世界服务贸易的重要推动力，通过外国投资实现的服务贸易规模不断扩大［8］。

3.3 知识化与服务化组合后的产业新变化

产业转型的服务化是与产业转型的知识化相伴而行的。可以说，知识化与服务化的组合，也是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的基本内容，这种组合促使产业结构产生了新的变化。

第一，知识产业丰富了服务业的内容。以高新技术为基础的新型产业群，如电脑、通信、航空航天等产业迅速崛起，同时也带动与其相关的服务性产业如雨后春笋般地发展，为社会提供了更多更新的就业机会。据统计资料表明，微软公司每增加一名雇员，就可以给其他行业增添六七个工作岗位，而波音公司每增加一名雇员，只能新增三四个工作岗位。

第二，产业结构“软化”，知识服务性和经济咨询性特征明显。产业结构的“软化”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方面，在产业结构的演变过程中，第三产业的比重不断提高，生产的进步和生活质量的提高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第三产业的服务，出现了“经济服务化”趋势。另一方面，在所有产业结构中，伴随着知识技术密集程度的提高，经济发展对科学技术人才尤其是高技术人才的依赖程度剧增。根据十七届五中全会建议提出的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的指导思想，我国在“十二五”期间，就要科学判断和准确把握产业发展趋势，不断优化产业结构，加快发展现代农业，改造提升制造业，培育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全面提高信息化水平，推动服务业大发展。

第三，生产客体从物品向服务转化。以物品为基础的生产明显地向高技能、高技术和以服务为基础的增长转化，形成以知识为基础的“报酬递增”的服务业，并在以物品为基础的生产转向以知识为基础的生产过程中，完成“报酬递增”的“商业新世界”的产业转型与升级。

4 生态化

4.1 资源环境制约下的产业生态化

从物质变换的角度来看，现代产业系统与自然生态系统之间的依存关系不断显现，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不断加强，产业生态化理论和实践也不断发展。产业生态化的实质或者说其根本目标，就是要建立一个能够促进和实现经济系统与自然生态系统之间物质、能量和谐流动的产业体系［9］。因此，产业生态化或绿色化，是为适应能源紧缺、资源枯竭、环境污染等产业发展外部环境的限制和制约所形成的应变策略。

由于自然资源具有稀缺性和不可再生性，以耗竭自然资源和损害环境为代价的传统产业模式难以持续，必须谋求与自然环境有机平衡的发展途径，而产业生态化就成为传统产业转型的必然趋势。

4.2 产业生态化的基本特征

第一，企业、行业间横向耦合，以实现物质和能量的纵向“闭路循环”。传统产业的生产过程是相互独立的，通常采用“原材料—产品—废物”的线形物质流动过程，造成资源、能源的过度消耗，废弃物的过量堆积，以及严重的环境污染。产业生态化则通过建立产业系统中不同行业之间的横向共生、不同工艺流程间的横向耦合及资源共享，延长和拓宽生产技术链，将污染尽可能地在生产企业内部处理，减少生产过程的污染排放，并为废弃物找到下游的“分解者”，实现物质的再生循环和分层利用，消除部分内源和外源污染，变污染负效益为资源正效益。同时，对生产企业无法处理的废弃物集中回收、处理，实现物质、能量的循环利用，扩大环保产业和资源再生产业的规模。

第二，生产区域生态系统化。产业生态化是一种系统的产业开发模式，它除了产业系统本身的生态化，还体现在产业系统与自然系统、社会系统的融合，是集经济、技术和社会于一体的系统工程。在一定的地域空间里，通过企业之间、企业与社区之间的合作，对不同企业间以及企业、居民与自然生态系统之间的物质、能量流动进行优化，有效地利用当地资源，以达到经济获利、环境改善和人力资源充分合理的利用。生态产业园的建设，就是生产区域生态系统化的一种实践范例。

第三，产品经济向功能经济转化。以福特制为代表的传统产业，是以产品为媒介，通过尽可能多地在市场销售新产品以获取利润。这种生产方式已不能满足现时代新发展观的要求。而在服务业逐步发展和制造业服务化的趋势下，产业生态化强调购买产品的服务功能，通过优化产品和服务的功能，对产品回收再加工、再利用，实现由产品的再利用代替物质的再循环，从而减少自然资源的使用和废物的产生。

4.3 产业生态化发展的新模式

世界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也造成了资源的稀缺和环境的污染。为此，世界各国都把资源推动型的产业发展模式逐步调整为技术创新型、资源节约型、经济循环型的产业生态化发展新模式［10］。这种新模式的发展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迅速发展，发达国家以争夺经济科技制高点为目标，倡导资源节约，促进经济生态循环、绿色产业、低碳产业的发展，以实现产业生态化发展新模式这一产业发展的战略。

总之，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史，实质上就是一部产业变革史。经济发展伴随着产业转型，产业转型贯穿在经济发展的整个过程。把握全球产业转型的趋势，将为我们研究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带来新的思考。

［1］ 徐振斌.新型工业化与产业转型［J］.经济研究参考，2004(17):34－48.

［2］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经济展望1997(5)［M］.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1997:45.

［3］ 蔡晓栋.产业全球化背景下我国高技术产业发展分析［J］.产业与科技论坛，2008(7):27.

［4］ 张道功，李春.国际金融一体化下外资银行危机处理法律规制［J］.金融与经济，2010(1):56.

［5］ 李红梅.金融一体化下金融风险与金融安全问题研究［J］.沿海企业与科技，2009(9):2.

［6］Neil Hood，Ewen Peters.Globalization，corporate Strategies and Business service［M］∥Neil Hood，Stephen Young，ed.The Globalization of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 Activ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Macmillan Press Ltd.，2003:81－105.

［7］ 陈则孚.知识资本:理论、运行与知识产业化［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2.

［8］ 蔡柏良.世界产业服务化背景下江苏沿海地区服务业发展的战略思考［J］.兰州学刊，2010(7):54－55.

［9］ 朱红伟.产业生态化理论的演化和发展研究［J］.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5):28.

［10］ 李强.产业生态化发展新模式与产业布局优化研究——以北京市海淀区为例［J］.湖北三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6):1.

Analysis on General Trend of Global Industrial Transition

LI Bian-hua
(Department of Economics，Z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Zhangzhou 363000，China)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the economic globalization and regional economic integration and with the promo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revolution，industrial transition presents the global，knowledgeable，serving and ecological trend.The global trend is shown as industrial division，trade and capital flow;The knowledgeable trend is represented as that the high-tech knowledge，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have become the pillar industry in developed countries;Serving trend is manifested as the outstanding performance and the increasing proportion of modern service industry;The ecological trend is reflected as the new model that pays more atten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green and low-carbon industry.

industrial transition;globalization;intellectualization;service;ecology

F061.5

A

1009－3907(2011)11－0005－05

2011－07－18

福建省高校服务海西建设重点项目(2009(8))

李变花(1964－)，女，河南辉县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区域经济发展研究。

责任编辑:沈 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