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融入城市的影响因素及对策分析*
——基于五大城市调查的实证研究

2011-11-21 16:39刘建娥
关键词:农民工因子社区

刘建娥

[云南大学,昆明 650091]

社会学

农民工融入城市的影响因素及对策分析*
——基于五大城市调查的实证研究

刘建娥

[云南大学,昆明 650091]

农民工;社会融入;社会融入度;实证研究

本文从社会融入的理论视角出发,基于对中国五大城市农民工抽样调查资料的数据分析,发现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偏低,主要涉及居住、社区、经济、社会资本、人力资本、就业、健康等7个关键的影响因子。农民工融入城市的过程,既有自身因素的限制,也有经济因素的复杂影响,特别受制于广泛的社会因素的影响,是经济融合与社会融合的结果。所以,要以限制排斥、促进融入为农民工政策行动的目标,积极构建经济、社会及文化条件,加快农民工融入城市的进程。

许多国家和地区都将“社会融入”作为人类生活质量的主要指标,较高的社会融入水平已经成为人类社会发展所追求的目标之一。[1](P269~279)“社会融入”(Social inclusion)是指在特定的社会中处于弱势或边缘社区、经历着社会排斥的个人与群体,通过结构调整与主体的自我适应,能够享有就业与培训、选举与决策、社会服务与城市文化生活等基本的经济、政治权利与广泛的社会权利,在平等参与的过程中逐步融入主流社会,平等地参与创造经济财富,分享社会文明与进步,实现社会公平与社会和谐。

在中国,农民工问题正在发生着重大的转变,越来越多的农民工从乡-城漂泊的临时性流动阶段逐步转向定居并融入城市的新阶段。这种转变不仅表现为农民工居住在城市的时间变长、定居人数增多,而且也体现为农民工的平等参与意识、维权意识的不断增强,特别是新生代农民工有着更为强烈的融入意愿。2006~2007年课题组抽样调查的结果表明,农民工稳定在1个城市的时间均值为47个月(近4年),①参考关信平等人2006年在广州、昆明、上海、沈阳和天津五大城市进行的农民工抽样调查。约有四成的人选择定居城市。②参考郑功成、黄黎若莲等人2007年在北京、深圳、苏州和成都四大城市进行的农民工的抽样调查。农民工的社会融入问题已成为学术界面临的重大议题。例如,张文宏、雷开春(2008)通过对上海新移民调查数据的研究发现,新移民的总体社会融合程度偏低,城市文化的排斥以及城市生活成本的增长成为融合的主要障碍。[2]李树茁等人(2008)从行为融合和情感融合的角度对深圳农民工的调查数据进行了实证研究。[3]这些研究,为农民工社会融入的经验研究带来了不同的启发。不过,无论是从文化视角与生活成本的角度,还是从行为与情感融合的二元维度来解释我国农民工社会融入的复杂性,其研究结论都显得相对单一。我国农民工融入城市的趋势日渐显著,他们的社会融入的现状如何?影响他们融入城市社会的主要因素有哪些?如何通过政策行动来改善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水平?这些问题已成为农民工问题研究以及决策制定的重要议题。

为了回答上述问题,本文从我国农民工的现实特质出发,将“社会融入”概念界定为居住与生活、健康与安全、就业与收入、满意度与信心四个维度,构建出相应的12项指标对其进行测量(见表1),并将调查问题的选项编号设为一定的分值,然后通过对各项指标得分求和的方法,运用统计软件SPSS16.0进行数据处理与分析,以测量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最后,借助指标体系进行实证研究,以科学评估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水平及影响因素,为政府建构社会融入政策体系提供合理的判断与客观的依据。本研究的数据资料来源于“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的社会政策研究”课题组于2006年在广州、昆明、上海、沈阳和天津五大城市进行的农民工抽样调查结果,*该课题是南开大学关信平教授主持的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攻关项目“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的社会政策研究”(项目号:04JZD0020)。此次调查采取随机抽样的方法,有效问卷为2503份。统计结果表明,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最大值为60.00,最小值为2.00,均值为37.80(见表2)。从总体上来看,目前我国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水平偏低,社会融入过程还面临着诸多的困难。

表1 农民工社会融入的维度与指标体系

表2 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

下面笔者将以“社会融入度”为主要的因变量,以农民工个人的自然社会特征、经济因素与社会因素的各项指标为自变量,通过多元回归分析与因子分析的方法,深入探讨我国农民工社会融入的影响因素,并基于经验研究,提出建构农民工社会融入政策体系的相关建议。

笔者首先对在多元回归分析中通过检验的变量进行了因子分析,分析的结果见表3。根据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提取了7个因子,将其分别命名为:居住因子、社区因子、经济因子、社会资本因子、人力资本因子、就业因子、健康因子。7个因子共解释了61.5%的变异。

1.居住因子、社区因子与社会资本因子分析

研究表明,社会因素对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有显著的影响,因子分析中形成了社区因子、居住因子、社会资本因子。

(1)在7个影响因子中,解释方差最多的是居住因子,其解释方差占13.4%(见表3)。住房是农民工融入城市的基本物质保障。在多元回归分析中,以买房为参照组,居住在出租房、工作场所或集体宿舍的农民工,其社会融入度受到显著的负向影响(见表4)。农民工居住环境的封闭性与边缘化,不利于他们融入城市社会。调查表明,有四成农民工的雇主或单位不提供住宿,也没有住房补贴,[4]工资收入水平低,而务工地房价居高不下,是阻碍农民工在城市长期稳定就业、生活的最大障碍。[5]

表3 农民工社会融入因子负荷矩阵

因子抽取法:主成分法; 因子旋转法:方差最大旋转法

(2)社区因子对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有着显著的影响,其解释方差占11.6%,仅次于居住因子的解释力。通过对社区交往、社区组织、社区参与变量的多元回归分析,来检验影响农民工融入城市的社区因素,统计结果见表4。第一,社区交往。“没有与本地居民交往”、“从来没有得到邻里的帮助”、“偶尔获得邻里的帮助”变量通过了检验,说明这些因素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可见,与本地居民的交往、邻里的帮助能够促进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无论是农民工之间的交往、还是农民工与当地居民之间的交往,都会增强农民工融入当地社会的程度。[6]然而,农民工的社会关系主要是基于老乡、工友的非正式网络关系。随着农民工在城市居住时间的增长,非正式社会网络的支持将随之减弱。[7]第二,社区组织。向居委会社区组织求助的相关变量没有通过检验,说明其对农民工社会融入没有显著影响。现有的社区服务体系滞后于经济与社会的发展,传统的社区组织(居委会)物质资源、人力资源匮乏,工作效率低下,既无法承担新兴社区日益增长的社会需求,更无力顾及外来农民工的融入需要。第三,社区参与。“从来没有参与”、“偶尔参与”变量通过了检验,说明此变量时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呈显著的负向影响,社区参与能够促进农民工的社会融入。不过,公共参与领域的排斥成为市民化的深层障碍。特别是在现有的社区决策过程中,作为新市民,农民工缺乏代表渠道。农民工在流入地无选举与被选举权,其民主参与的政治权利难以实现。[8]农民工既不能平等地参与社区文化组织活动,更难以参与社区公共议题与重要决策。

表4 农民工社会因素与社会融入度多元回归分析结果

注:*p﹤0.05;**p﹤0.01;***p﹤0.001

(3)社会资本是农民工社会融入的重要条件。社会资本因子的解释方差是7.5%,对农民工社会融入有显著的影响(见表3)。农民工人力资本需要依靠社会资本才能发挥作用。[9]乡土社会的支持网络是农民工借以融入城市的优势性条件,社会支持网络的建构能使农民工获得更大的收益,社会资本影响着他们在城市的发展与融合[10]、[11]。积极启动农民工社区工作,改善农民工的社会关系,实现他们的社会资本的转移与发展,促进“社区融入”,进而在更广泛的社区之间建立沟通渠道,促进资源共享、信息与经验的交流, 促进社会资本的横向联系;同时,促进农民工参与到决策过程中,自下而上逐步影响决策的制定与服务的提供,实现“决策融入”。兼顾广度与深度视角,社会资本从社区内向社区间横向拓展,从草根层向决策层纵深发展,从而实现社会融入。[12]

2.经济因子、人力资本因子及就业因子分析

经济因素对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有着复杂的影响,在有关经济因素的因子分析中形成了经济因子、人力资本因子、就业因子,三个因子的解释方差依次为9.2%、6.8%、6.7%(见表3)。在回归方程中的所有经济因素变量中,影响农民工社会融入度的变量有签订劳动合同、建筑业、工作时间、收入水平、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变量,其中建筑业变量、工作时间变量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的影响最为显著)(见表5)。

(1)统计结果表明,签订劳动合同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产生了负向影响(见表5)。笔者认为,主要是因为农民工合同签订率较低,本次研究的频率统计表明仅有12.8%的农民工签订合同,且大多数的劳动合同只是形式,缺乏促进就业融入与社会融入的实质意义。所以,有待于依据《劳动法》等相关法律、法规,加强对劳动合同的管理,规范劳动关系,促进正规就业,充分发挥劳动合同对农民工社会融入的重要作用。

(2)在行业类别变量的检验中,以制造业为参照组,统计结果表明,“建筑业”变量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见表5)。建筑业农民工的收入水平较高,但社会融入度均值在所有行业类别中是最低的(36分)。建筑业农民工“飞地”一般封闭的工作环境,导致他们与城市的隔离和疏远。[13]

(3)工作时间变量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也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见表5)。本次研究的描述统计表明,农民工每天工作时间较长,均值为9.95小时。每天的工作时间越长,社会融入度越低。

(4)统计表明,收入水平变量对社会融入度具有一定的正向影响(见表5)。农民工收入水平偏低,均值为1173.60元,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面临低收入与贫困的问题。收入是农民工社会融入的经济基础,不过农民工融入过程还涉及到广泛的社会因素。贫困并不一定导致排斥,尽管贫困会成为社会参与的严重阻碍,但是个人稳定的工作与居住环境、较好的健康状况、频繁的社会交往,有助于缓和低物质资源的影响。[14]

(5)统计结果表明,“培训天数”变量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没有影响(见表5)。任远、邬民乐认为,教育与培训是流动人口积累人力资本的重要方式,人力资本越强,越有助于社会融合。[15]本次统计研究则表明在农民工融入的过程中,现有的职业培训政策及相关举措并没有发挥到应有的作用,可见农民工在教育和培训方面存在着“吃老本”的问题,就业过程中人力资本得不到充分的发展。笔者认为,这主要存在供需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在供给方面,现有的农民工培训政策形式化、简单化,培训内容缺乏实用性与针对性,因而农民工参与的积极性并不高;二是在需求方面,大多数农民工流动的城市地区工业化水平较低,农民工主要集中在低技能的城市传统部门与服务行业就业,职业培训的关键作用尚未充分体现出来。正如描述统计所显示的那样,农民工在城市就业的时间均值已长达4年的时间中,培训天数不到2个月(均值为52.09天)。可见,教育水平低下与职业培训薄弱已成为制约农民工社会融入的主要瓶颈。

表5 农民工经济因素与社会融入度多元回归分析结果

注:“*”,p﹤0.05;“**” p﹤0.01;“***” p﹤0.001

3.健康因子分析

个体的自然社会特征因素对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有着特定的影响,例如因子分析中的健康因子,其解释方差为6.3%(见表3)。线性回归分析表明,“健康状况良好”变量对农民工社会融入度有显著的影响(见表6)。健康状况良好的农民工能够避免昂贵的医疗成本,且有更多的就业机会,更易于融入城市。调查表明,雇主或单位为农民工缴纳工伤保险、医疗保险和生育保险的比例较低,分别为21.8%、12.2%和2.3%。[16]。本次研究的统计表明,农民工城镇五险*城镇五险包括城镇医疗保险、工伤保险、失业保险、养老保险与生育保险。总缴费水平的均值为408.47元,相对于农民工的收入水平(1173.60元)而言,社会保险的缴费支出较高,加之办理程序复杂,异地转续困难,这些因素导致了农民工的参保率较低,他们尚未能平等地享有城市公共医疗健康服务,缺乏应对生活风险与疾病的基本保障,难以真正融入城市。

表6 农民工健康状况与社会融入度的线性回归分析结果

注:*p﹤0.05;**p﹤0.01;***p﹤0.001

以上研究表明,目前我国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偏低,既有自身因素的限制,也有经济因素的复杂影响,特别是受到来自广泛社区生活中社会因素的影响。因子分析表明,农民工的社会融入度主要是受到居住、社区、经济、社会资本、人力资本、就业、健康7个关键因子的影响。可见,农民工的社会融入是经济融合与社会融合的复杂过程。

因此,迫切需要以限制排斥、促进融入为政策目标来构建农民工社会融入的政策体系。一方面,要积极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通过国家与地方政府的政策行动,消除限制融入的结构因素与制度障碍,创造积极的政策环境,建立并完善农民工社会保障政策、就业与培训政策、住房政策,重视住房、就业与社会保障等基本问题的解决,降低农民工的生存风险、改善生活质量,加强人力资本。另一方面,通过社区工作*社区工作是专业社会工作的一种基本方法,以社区或社区居民为工作对象,通过专业社会工作者的介入,组织社区居民参与行动,界定社区需求,合理解决社区问题,从而促进社区服务质量、福利水平的提高。[17](P116)的介入,探讨融入的行动机制与实践策略。我国大多数农民工进城不仅是“务工”,更多的是“经商”、经营小规模生产、从事餐饮服务等工作,这些就业形态分散在城市社区之中,甚至形成了典型的“城中村”。城市社区既是农民工从事生产活动的场所,同时也是他们生活居住的主要空间。城市管理部门要做出关于农民工转化为新市民的具体规划,注重利用传统的社区资源建立具有服务功能的开放型社区,提供正式的社会服务,积极构建社会资本的积累和形成机制,帮助农民融入城市,[18]、[19]、[20]推动农民工问题从宏观的、抽象的政策讨论向着现实社区服务实践转变。

政策行动为社区工作的有效介入提供了政策与制度支持,社区工作能够为政策的落实提供良好的社会基础,通过政策行动与社区工作的双向努力,创造促进农民工融入城市的经济、社会与文化条件,逐步形成政策、实务与立法相统一的管理服务模式,改善城市管理水平与服务体系,使农民工广泛的社会权利能够在城市社区得到真正的落实,加快其融入城市的进程。

1.落实安居工程,促进农民工的城市融入。既要低成本地解决农民工的住房需求,又要防止产生严重的棚户区现象。[21]加强政府关于农民工住房政策的执行与监管,开发建设统一管理、供企业租用的农民工集体宿舍;发展农民工廉租房制度、住房公积金制度,*参见《国务院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06]5号)第二十四条。积极推进城中村的建设与改造,改善农民工的居住条件与生活质量。

2.建立完善的城乡一体化社会保障体系,实现农民工的社会权利。通过积极推进土地流转、户籍等配套制度的改革,实行分层分类保障,将农民工纳入社会保险,优先解决工伤保险和大病医疗保障问题,逐步解决养老保障问题,探索低费率、广覆盖、可转移的养老保险办法,[22]应对生存风险,有效落实农民工享有社会保险与社会福利的基本权利,促进社会公平。

3.规范就业市场,加强职业教育与技能培训,促进就业融入。就业市场的低端处境带来了工作的不稳定性,导致农民工社会融入政策缺乏经济基础,农民工难以对城市生活产生稳定的预期,不利于社会融入。所以,要加强劳动合同的管理,促进正式就业,缩短劳动时间;并重视职业教育与培训,扭转在人力资本积累中“吃老本”的现象,提高就业竞争力。要将基本职业素质与具体技能相结合,不仅涉及劳动力就业需要,也包括作为新市民融入城市生活相关的社会知识、规范与价值。[21]

4.通过社区工作的介入,探讨融入的行动机制与实践策略,有效落实社会融入的政策行动。建立社区服务中心,发展农民工社会融入的实践策略。以专业化策略改善社区服务,发展具有针对性和实用性的社区项目,以调动农民工的参与;以组织化策略建立社会支持网络,协助发展社区组织,提供学习、参与的机会,提高个人与组织的能力,增强农民工的社会资本;以文化策略营造融入文化,“通过文体活动建立起来的交往结构为社区构建提供潜在的社会基础”,[23]在社区文化活动中开展社区教育与社会动员,增进理解与沟通。

[1]M Taylor.Communities in Partnership: Developing a Strategic Voice[J]. Social Policy and Society, Vol.5 (2),2006.

[2]张文宏,雷开春.城市新移民社会融合的结构、现状与影响因素分析[J].社会学研究,2008,(5).

[3]李树茁,任义科,等. 中国农民工的社会融合及其影响因素研究——基于社会支持网络的分析[J].人口与经济, 2008,(2).

[4]国家统计局农村司.2009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EB/OL]. http://www.stats.gov.cn/tjfx/fxbg/t20100319_402628281.htm.

[5]中华全国总工会新生代农民工问题课题组.2010年“关于新生代农民工问题的研究报告”[EB/OL].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news.com.cn/gn/news/2010/06-21/2353237.shtml.

[6]风笑天. 安置方式、人际交往与农民工适应——江苏、浙江343户三峡农村移民的比较研究[J]. 社会,2008,(2).

[7] Li Bingqin. Floating Population or Urban Citizens? Status, Social Provision and Circumstances of Rural-Urban Migrants in China[J]. Social Policy and Administration, Vol.40 (2),2006.

[8] 郑功成,黄黎若莲,等.中国农民工问题与社会保护[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9]赵延东,王奋宇.城乡流动人口的经济地位获得及决定因素[J].中国人口科学,2002,(4).

[10]项飚. 跨越边界的社区:北京“浙江村”研究[M].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0.

[11]曹子玮. 农民工的再建构社会网与网内资源流向[J]. 社会学研究, 2003,(3).

[12]刘建娥. 乡-城移民社会融入的实践策略研究—社区融入的视角[J].社会,2010,(1).

[13]沈崇麟,赵锋. 建筑业农民工的工作环境[A].微软(中国)有限公司,清华大学社会学系.农民工:社会融入与就业[C].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

[14] Goldding Peter. Excluding the Poor[M]. London: CPAG,1986.

[15]任远,邬民乐.城市流动人口的社会融合:文献述评[J].人口研究,2006,(3).

[16]国家统计局农村司.2009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EB/OL].http://www.stats.gov.cn/tjfx/fxbg/t20100319_402628281.htm.

[17]王思斌.社会工作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18]李培林,李炜. 农民工在中国转型中的经济地位和社会态度[J].社会学研究,2007,(3).

[19]时立荣.透过社区看农民工的城市融入问题[J].新视野,2005.

[20]刘传江,周玲.社会资本与农民工的城市融合[J].人口研究, 2004,(5).

[21]关信平.从平等权利到社会融入[A].游均. 2006-2007年:中国就业报告——探索素质就业[C].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 2007.

[22]何平,沈迎放.农民工的社会保险政策[A].游均.2006-2007年:中国就业报告——探索素质就业[C].北京: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 2007.

[23]杨敏.作为国家治理单元的社区:对城市社区建设运动过程中居民社区参与和社区认知的个案研究[J].社会学研究, 2007,(4).

C913.9

A

1671-7511(2011)04-0064-08

2009-11-12

刘建娥,女, 社会学博士,云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社会学系讲师。

* 本文系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攻关项目“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的社会政策研究”(项目号:04JZD0020)、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社会政策视野下农民工融入城市问题研究”(项目号:10CSH043)、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乡—城移民的社会融入研究”(项目号:QN200901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责任编辑/雨 桃

猜你喜欢
农民工因子社区
我刊2021年影响因子年报
我刊2021年影响因子年报
2021年就地过年农民工达8 700多万
社区大作战
“点对点”帮2万名农民工返岗
在社区推行“互助式”治理
山药被称“长寿因子”
影像社区
农民工眼中的大树
影像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