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摄影对三峡旅游的助推作用

陈 文

（中国三峡集团，湖北宜昌 443000）

论摄影对三峡旅游的助推作用

陈 文

（中国三峡集团，湖北宜昌 443000）

当代中国摄影事业蓬勃发展，旅游产业方兴未艾。文章以长江三峡地区资深摄影家长期跟踪拍摄著名旅游景观“巫山云雨”推动三峡旅游发展为例，提出摄影与旅游是一对“姻亲”关系，摄影通过记录再现、阅读传播等途径助推旅游，而旅游产业也为摄影的多元化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实践空间，二者的亲密互助，前途光明。

巫山云雨；三峡旅游；视觉传播

当观看与记忆结合在一起，摄影与旅游就成为一对姻亲。旅游中的观看，是对人的视域里有价值的物象的选择、比较、分析，然后进入记忆。摄影，是人类伴随着科技的进步而寻求到的另一种话语，它是人眼的延伸，通过镜头的观看而将人对现实世界的省察形成图像，成为记忆。摄影与旅游具备相同的基因，亲缘的相连，令二者相互壮大，愈加紧密。北方的长城、坝上，南方的桂林山水、元阳梯田，东边的周庄、霞浦，西南的九寨沟、稻城，华中的黄山、张家界、云台山等。在这些著名旅游景区的发展轨迹中，精湛的摄影艺术十分给力——它准确地将旅游景致予以提炼、包装、呈现，迅速吸引社会公众注意力，助推旅游景区在短时间内被大众知晓，并产生强烈的旅游效应。

一、巫山云雨：经典艺术形象的现实抒写

长江，一条文明之河。三峡，是长江穿过崇山峻岭，流过西南大地，冲出渝东走向华中平原时经过巨烈的地质运动而构造形成的三段著名的天然大峡谷。自上游而下，瞿塘峡雄伟壮丽，巫峡幽深秀丽，西陵峡滩多水急。北魏时期，郦道元转引了盛弘之在《荆州记》中一段关于长江三峡的文字，后又被选入中学《语文》教材，成为国人非常熟悉的经典文篇：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

“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这一段文字着重描绘了全长约45公里的巫峡。在历代文人骚客的作品中，巫峡峰高林森，宛如一道山水画廊。巫山云雨，即是指在长江巫峡段里，著名的十二座山峰（隶属巫山山脉）高耸云天，烟雨迷蒙，变幻莫测的奇丽自然景观。毗邻巫峡西口，地处长江与其支流大宁河交汇处的重庆市巫山县系长江三峡的腹心之地，因境内拥有巫山山脉而得名。20世纪，考古学家在巫山县发掘出距今200万年的古人类化石，学界命其名为巫山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唐代大诗人元稹在《离思》中写下的著名诗句。可见，在那个时代，“巫山云雨”已是一个被大众所熟知、认可、继而广泛传颂的著名自然景观。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1956年，毛泽东在长江中游的武汉，畅游长江后而写下的《水调歌头·游泳》，再次引用了“巫山云雨”，可见其乃长江三峡自然景观的突出代表，具有不可替代的特质和举足轻重的地位。就在巫山县，有一位本土摄影家，立足三峡，并将“巫山云雨”作为自己摄影实践的重要课题之一，而进行了近半个世纪的不间断关注与拍摄。他积极将这个摄影课题与旅游工作结合在一起，成功地推出了一系列“巫山云雨”原创摄影作品，并积极展开摄影旅游宣传，成果斐然。他就是三峡著名摄影家——陈池春先生。

在业界友人眼中，陈池春是一位勤勉务实、重于记录写实的资深影人。事实上，他更是一位多产、富于思索、擅长将摄影与旅游相结合的多面手。

1979年8月，正是巫山县的雷雨季节。一日，巫峡上下，乌云翻滚，暴雨如注。傍晚，陈池春在自家阳台上眺望巫峡口。凭借多年积累的气象经验，他发现这场被当地人习惯称为“跑暴”的大雨是停住了，接下来，峡口的光影变幻将是捉摸不定的——这对于时已从事摄影工作十多年的他来说，肯定“有戏”。陈池春放下手中的碗筷，独自背着摄影包一路小跑来到县城东缘的大宁河边。

果然，巫峡口两岸的厚重云层大面积散去，长江、大宁河江面上烟岗轻浮，山坡上炊烟正起，大宁河的人力渡船轻盈地划过江面，正缓缓驶来……多么美妙的“巫山云雨”图景！陈池春迅速取出确善能135相机，用反转胶片拍下了这一幅山水怡人、动静相宜的作品，并命名为《峡口初晴》。该作品首先被著名的香港《中国旅游》画报跨页满幅采用，随后在1989年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办的“奥林杯”全国摄影大赛中，《峡口初晴》荣获优秀奖。（图1）

图1 峡口初晴 1979年，巫峡

作为地道的巫山人氏和当时的县文化馆馆长，陈池春对三峡自然、历史与民情风物了如指掌。他在有计划、有针对性地展开三峡纪实摄影实践的同时，将“巫山云雨”作为自己长期关注实施的一个专题。陈池春认为，巫峡的“幽深秀丽”是自古以来世人对它的概念性定义，用影像定格巫山云雨，将这个原本停留在典籍文字中的奇妙景观准确地还原出来，构成现世里直观、生动的视觉形象，就是抓住了巫峡的特质，拍出了长江三峡的神韵……

神女峰，系巫山境内居于巫峡北岸的一座神奇的峰峦。它海拔约一千米，顶峰之旁的山崖上，矗立着一方天然人形石柱，从江面上远远地望去，石柱极似一名女性正傍依着山峰，脉脉含情，俯瞰峡江……三峡民间传说：山巅的神女石就是天宫中王母娘娘的第23个女儿瑶姬的化身。瑶姬心地特别善良，当初流恋三峡的美景，后来眼看长江洪患，百姓受苦，而毅然从天宫中偷出密籍，授书给大禹，帮助英雄治水……

陈池春的“巫山云雨”摄影系列，将神女峰作为其中一个重要的拍摄对象。自1973年开始，他将手中的镜头对准神女峰。截至2011年，陈池春共计19次攀登神女峰，拍摄下“神女”飘飘婷婷，在云雨中的倩影，四季里的芳姿……陈池春同时在当地村民的协助下，率先为神女石测量了“身高”、“腰围”，成为事实上的摄影田野考查行为。陈池春测得“神女”身高为6.4米，与多年之后地质人员用科学仪器精密测量所得的数据相差无几。

有趣的是，此时陈池春先生已从县文化馆调到巫山县旅游局负责宣传、接待工作。摄影成为他最重要的旅游宣传工具；神女峰摄影作品更是成为他对外交流的一张特殊的名片。

1989年仲夏，国内有家报纸上刊载了《神女老矣，岌岌可危》的文章，认为三峡名景神女峰“遍体鳞伤”，有倒塌的危险。为了弄清事实，陈池春受巫山县人民政府的指派，带领地质工程师及有关技术人员，第十一次登上神女峰实地进行考察鉴定。他们认真地检查了神女的“健康”情况，写出了调查报告，阐明了所谓摇摇欲坠的说法，并无任何料学根据，出现在“神女”身上的裂缝是自然风化的结果，并无倒塌的危险。这份报告被《长江旅游报》、《旅游文化报》和《中国旅游报》等媒体采用，为神女峰恢复了名誉。[1]陈池春在这份报告中特地配上地质人员为“神女”体检、神女石近影等一系列现场图片，有力地证明了神女峰安然无恙，让三峡旅游业界免除了一份担忧。

自 20世纪 90年代起，《中国旅游报》、《长江旅游报》、《旅游文化报》、《三峡都市报》、《三峡周末》、《摄影之友》、《中国三峡》等报章杂志先后报道了陈池春数十年内执着拍摄三峡助推长江三峡旅游业的故事。《济宁日报·周末版》在第一版的报道中特别加了编者按，誉其为“中国揭开三峡神女面纱第一人”。[2]（图2）

图2 神女秋韵 1989年，巫山

1992年4月，三峡工程正式通过七届人大会议表决，决定兴建。同年夏天，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了陈池春第一本个人原创摄影集——《长江三峡绝妙处——大宁河》。图书选取了陈池春围绕巫山创作拍摄的摄影作品近两百幅，受到海内外三峡旅游者的热烈欢迎，“成为传播友情的纽带”。[3]随后，中国旅游出版社出版的年度挂历，选取了陈池春用120反转片拍摄的巫山神女峰作为第11月份主题图片，首次让三峡名景与长城、九寨沟、苏州园林等中国旅游名胜肩并肩地走到了一起。

因三峡工程决定上马，长江三峡迎来了历史上的第一轮旅游热潮。中国旅游出版社出版的《长江三峡》、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神游三峡》、华艺出版社出版的《长江三峡》、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三峡风情》、上海美术出版社出版的《永远的三峡》、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难忘三峡》、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三峡》、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三峡》等摄影画册均编辑选用了大量的陈池春三峡摄影作品。有意思的是，四川人民出版社分别于1983年、1989年出版的《长江三峡》画册、香港万里书店于1985年出版的《长江三峡》画册均选用了陈池春在巫山拍摄的三峡摄影作品作为画册封面，前二者内容均是巫山云雨景观（图3），后者内容是巫山县自1980年代后期逐步开发成名的旅游景区——大宁河小三峡。

伴随着三峡工程的建设，长江三峡旅游业呈现出波浪式的发展。1997年11月，三峡工程大江截流，在此前夕海内外宾客蜂拥而至前来观看长江三峡。此年，巫山共计接待游客120多万人，创历史最高纪录，超过了广西桂林阳朔县，成为当年中国游客接待量最多的县。2002年，三峡旅游再现高潮；次年，三峡工程首期蓄水到海拔139米，原貌三峡开始改变。

图3 巫山云雨·雨云 1983年，巫山

陈池春先后被聘为《中国旅游报》特约通讯员、香港《中国旅游》画报特约记者、三峡人文艺术研究所高级顾问、新三峡在线网站总顾问、重庆市巫山县摄影协会顾问。中国摄影家协会吸引陈池春为会员，中国艺术摄影学会颁发陈池春“中国优秀摄影家”荣誉称号。

2003年，陈池春获得重庆市巫山县历史上第一次举办的“旅游宣传成果评比”唯一的一等奖，并先后被县、市评为专业技术拔尖人才。

2004年，陈池春出版了个人第二本摄影专集——《巫山烟云》。《巫山烟云》摄影集以大气磅礴的摄影视觉，灵动鲜活的影像语言真切地描绘出中国云雨之乡——重庆巫山县神奇魅丽的山水烟云自然风光，艺术地表现出唐代诗人元稹流传千古的三峡名篇神韵——“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4]该摄影集的问世，推动三峡掀起拍摄“巫山云雨”的热潮。

2007，巫山县被国家旅游局评为 17个“中国旅游强县”之一，巫山县也是重庆市唯一荣登该榜的“中国旅游强县”。

2008年，中国新闻摄影协会、重庆市摄影家协会、国家人文地理杂志社和巫山县政府联合举办首届“巫山云雨”全国摄影大赛。已退休的陈池春选送作品参与，获得两个大奖。重庆市摄影家协会网站称：摄影大赛影响范围大，参展作品数量多、获奖作品质量高，对于用摄影营销巫山，拓展旅游客源，服务区域中心工作产生了较好的积极影响。[5]

2008年，陈池春在长江画廓举办原创摄影作品展——《三峡原真》，《中国摄影家》杂志、《中国摄影》杂志先后发表个人专访。2009年，陈池春应邀先后在香港、台湾两地携子联袂举办《两代人的三峡：1970—2009》原创摄影展、《三峡往事：1970—2010》原创摄影展，受到超高评价。2010年，中国旅游出版社出版了父子三人拍摄三峡的图文著作《绝版三峡》，重庆出版集团为陈氏父子出版了著作《三峡影像记录》，并于2011年获得第二届中国出版政府奖提名奖。（图4）

图4 巫山云雨·放舟 1986年，巫山

40多年来的三峡摄影让陈池春拥有了8万多张胶片，它们是对长江三峡的持续性的写真。陈池春认为：“我们追求的三峡摄影，记录下三峡的原真容貌，形成三峡在不同时间里的一个个切片，它们是一张张平面的影像；它是三峡本土人对三峡状态的瞬间记录，受众可以从中阅读到相应时空环境中的三峡姿态，同时也见证了作者在现场的主观态度与情感流露……为了拍摄‘巫山云雨’系列专题，我不知用了多少雨伞，穿坏了多少双鞋！我在拍摄中，讲求原创性，这么多年全部采用胶片，不加入电脑后期，从来不采用人工合成这些手段。虽然，从画意沙龙的角度来看，不少画面并非完美，但是我觉得，这恰恰是巫山自然生态的真实个性，保持适当的‘缺失’，反而使作品更加真实，更加亲切——我们喝的是长江水，踩的是三峡泥。此情此景，才是我们天天相见，血脉相连的三峡！”

二、摄影助推旅游：强效的视觉传播

摄影是摄影者的观看，是在现实世界中人体客观视觉的体悟与按下快门之间的主观取舍。旅游包含吃、穿、行、游、购、娱六大要素，对于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旅游者来讲，最基本、最核心的是游，即一个自然人在旅游目的地实地的观看——这在本质上同样也是视觉的运用，外部世界的美丽、奇特、苍茫、阴森、幽寂、空灵，无不是通过人的一双眼睛去感知，然后传导给大脑，形成一系列丰富的心理反映。人在旅游过程之中，遇见通过视觉打动了自己的景物，往往会产生一种想表达、想传递、想铭记的心理反映，而摄影术就是这样一个现代化的工具，可以通过一个瞬间而将人眼前的物象作为主体内容定格凝固，形成银盐（胶片摄影）或一组数据（数码摄影）来保存，然后通过相纸、电脑等介质来还原旅游所见，并无限复制，对外传播，将个人的旅游所见变成一种公众的记忆。

旅游工作的需要，促成了陈池春将成千上万幅的“巫山云雨”系列作品通过在报刊发表、画册出版、橱窗宣传、影赛获奖、个人展览等多种方式传播给社会公众，让公众看到了在书本文字之外一个最真实的“巫山云雨”景象。长江三峡每一年上百万人次的旅游者是这些作品重要的受众之一。这就刺激了旅游产业，促使更多的旅游者关注长江三峡、巫山的自然风光，令巫山云雨从纸质书籍中走出来，构成现实世界也是当代旅游生活中可以直面的内容。众人的接纳、欣赏与传递、追逐，迅速强化了“巫山云雨”自然景观的品牌效应，于是，到三峡，必游巫山，必寻巫山云雨，成为追求品质与个性的千千万万海内外旅游者的需求。在著名的巫峡神女峰对岸，有一个名为青石的小山村，是观赏、拍摄神女峰的天然好处所。村里每年拥入数千名摄影作者，仅有的两个家庭旅馆住宿常常客满，不少人只得租借帐逢在山野中露营……摄影+旅游，让青石小村的百姓看到了更为开阔的商机，让巫山县的民众悟出了产业发展的前景……

因此，可以说，摄影是旅游者在旅行过程中观看的物质化记录，它是旅游者旅行视觉的转换；摄影作品成为传播旅游景观的强有力武器，它调动了社会公众的视觉思维，传达了旅游景观直观、丰富、逼真的信息，引导社会公众的注意力，并进入了一个新的审美境界。摄影过程中需旅行，旅游发展中离不开摄影。摄影助推旅游，是这个影像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必然的趋势与表现，同时也是物质经济快速前进的当下，旅游产业蓬勃发展的需求。

2010年4月，国家旅游局、国务院三峡办、重庆市政府、湖北省政府联合举办第一届中国长江三峡国际旅游节。由中国摄影家协会、重庆市涪陵区政府等斥资百万联合承办的《“永远的三峡”全国摄影邀请展》成为旅游节重头戏之一。无数观众在展览前流连忘返，很多人当场表示要前往三峡旅游，因为这些作品太精美了，他们要亲历长江三峡最唯美多姿的一面。陈池春是这次展览重点作者，他认为，旅游节花巨资办这个展，充分说明摄影在旅游业界不可取代的作用；而观众因展而“游”，生动地证明了摄影真的是一种旅游生产力。

三、旅游助推摄影：从唯美走向开放多元

在现代旅游产业中，不仅包含着风光旅游，还有文化旅游、科普旅游、生态旅游等多种形态。

旅游是摄影获取影像题材的重要途径。摄影图片宛如一张张生活的切片，也是旅游的奇遇。

旅游是锤炼摄影技艺的演练场。华夏版图上，56个民族丰富多彩的原生态文化，是民俗摄影的重要构成。日益兴起的生态旅游、探险，促使不少摄影者从真实记录地理原貌的角度出发，拍摄纪实性的风光，同时结合人文地理的需求，将报道摄影、纪实摄影融入其中。在严冬季节，高寒地区整合天然资源开发滑雪等旅游项目，这又在旅游中萌生了体育摄影。新世纪以来，中国各著名旅游风景区打造的大型露天实景演出，在摄影者中间掀起了旅游演艺舞台摄影的新浪潮。

在三峡民间，陈池春完成了诸多原生态人文题材的拍摄，这些都是三峡蓄水前原真的人文影像记录。如果说“巫山云雨”系列摄影作品呈现出三峡自然面貌的美丽，是三峡的A面；那么，陈池春的“三峡原真”系列人文纪实作品令旅游者在乘船观景之外首次触摸到长江三峡的B面，这一面是芸芸众生的三峡，是一个拥有200万年文明历史、绚丽多姿的地域文化在新世纪交替之际经历了世界最大水利工程兴建而蓄水变迁的一个深遂的人文世界。

旅游催生摄影传媒与交流活动。旅游产业的发展，迫切需要通过摄影的手段将旅游目的地形象化地展示、推介给世人。传统的报纸、杂志、电视，均大量运用摄影作品传播旅游目的地的风采与魅力。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中国丽水国际摄影节、中国摄影家响沙湾摄影周、云南大理国际影会等，均是旅游助推摄影在中国的成功实践。

旅游助推摄影走向开放与多元。有必要强调的是，旅游联手摄影，并非等同于常见的风光摄影。摄影者需要明白：针对旅游题材的摄影，还可以超越平实的直观写照，“另眼看世界”，可以通过影像来表达摄影者的主观心理。从某种意义上讲，人生即旅行，一切智慧的摄影者，总是不会寂寞的，他们又已经上路，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中勤勉观察、诚心体会，用自己心爱的相机书写“旅游+摄影”最崭新的传奇。

作者注：文中所配摄影作品均由陈池春先生拍摄。

[1]陈池春.为了揭开她的神秘面纱——我十四次登上神女峰[N].四川日报：天府周末版，1999-02-05.

[2]陈池春.我为神女揭面纱[N].济宁日报，1996-01-21.

[3]陈池春.长江三峡绝妙处——大宁河[M].成都：四川美术出版社，1992.

[4]水岸工作室.最新长江三峡原创摄影作品珍藏集——巫山烟云[N].人民摄影，2004-10-06.

[5]重庆市摄影家协会网站，摄影频道；（巫山县摄协.首届“巫山云雨”全国摄影大赛圆满落幕http://www.cbg.cn/dc/2008-11/05/content_321580.h tm.）

[6]水岸工作室.三峡原真——陈池春访谈录[J].中国摄影，2009（3）：39.

The Promotion of Photography to Tourism in Three Gorges

CHEN Wen
(China Three Gorges Corporation, Yichang 443000, Hubei)

Nowadays Chinese photography and the tourism enterprise assume vigorous development. This article, based on the long-time work of some seasoned photographers to photograph the famous scene “in Wushuan clouds and rains are intimate couples”, proposes that photography and tourism is also an intimate couple. Photography promotes tourism by means of documentation and representation, while tourism provides vast space for the multiple development of photography. Their interrelatedness has a bright future.

in Wushuan clouds and rains are intimate couples; Three Gorges tourism; visual communication

J414

A

1009-8135（2011）06-0010-05

2011-05-11

陈 文（1973-），男，重庆巫山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三峡》杂志图片编辑。

（责任编辑：于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