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奇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思考

2011-08-15 00:51:43隋保禄
枣庄学院学报 2011年6期
关键词:唯物论艾思奇辩证法

隋保禄

(枣庄学院 政治与社会发展学院,山东 枣庄 277160)

艾思奇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开拓者,研究其理论和实践,总结其经验和教训,对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有着重要的意义。

艾思奇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基本观点

艾思奇开始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活动始于20世纪30年代初,1937年10月到延安后,发表了大量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文章,阐述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观点;解放后,不仅讲授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而且宣讲毛泽东的哲学思想。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观点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第一,提出并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他着重从中国革命的实际需要方面阐述了中国化的必要性。他认为中国共产党接受马克思主义时有“理论游离于实际”和“理论幼稚”的问题存在,而中国抗战的实际,需要正确理论的指导。“在我们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时候,就曾经把它当做脱离实际的空理论来接受的,中国没有直接产生系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我们最初是依自己的需要,从先进的国家学取这种思想”。“因此很容易被外国的书本知识所束缚,而忘记了在中国的应用”,[1](P285)容易走向主观主义。同时,“马克思主义和辩证法唯物论在中国一开始是非常幼稚的。中国的无产阶级没有在自己的国土里预先把自己的革命思想完全抚育成熟,而是在需要的时候才开始去从外面学习,这就不容易否认所学来的东西,必有多少方面是不完全适合中国的土壤的,必然是肤浅的。”[1](P51)所以,“由于抗战的艰巨任务当前,也由于新的条件(理论研究者与实际斗争的结合有了更有利的机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辩证法唯物论实际应用的问题被提起、被强调,是很自然的。”[1](P249)

艾思奇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可能性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马克思主义有“一般的正确性”,“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首先,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它“精确地揭发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这些规律在现实事物中间,在具体的国家和民族中间,虽然要以各种不同的特殊形式表现出来,然而并不因此减少了它的一般的正确性,相反地,一切它的特殊的表现的存在,正证明它的一般的适用性,正证明在各种特殊的条件之下都能发现它的规律的作用。”所以,“决不会因为要中国化而丢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相反地,真正的中国化,就是要真正地能够把握着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就是要真正能‘理解、精通、应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2](P775~776)其次,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方法。正因为它是科学的方法,具有普遍的方法论意义,“它给我们一种看事情的基本正确的观点,揭示出来研究的基本方向”,所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只有用辩证法唯物论的既成的方法和理论经济学的既成方法,来研究中国的生产关系及其发展时,才能成功。”[2](P776~777)最后,马克思主义“它是无产阶级的革命行动的指南,是无产阶级斗争的理论和策略”,“凡是有了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运动的国家和民族,也将有产生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可能性和必然性。”[2](P778)另一方面是中国自己本身早就产生了马克思主义的实际运动。“马克思主义早已经在中国的政治社会上生根,产生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着中国的无产阶级,走上‘自为’的斗争阶段,并联合着中国的广大人民,推动了民族民主革命运动,推动了今天震动全世界的伟大抗日战争”。[1](P50)即“中国自己本身早产生了马克思主义的实际运动”,“在中国自己的社会经济发展中有它的基础,是在自己内部有着根源”[2](P778)

第二,提出并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问题、内涵和原则。

针对抗战以来马克思主义哲学界理论脱离实际和滥用哲学公式的现状,艾思奇于1938年4月明确提出,“现在需要来一个哲学研究的中国化、现实化的运动”。这个运动的中心“就是对新哲学、辩证唯物论的研究”。[2](P491)这就在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史上明确地提出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问题。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问题的提出,标志着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们在对待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际的关系上的科学态度,标志着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真正领会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真谛: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方法而不是教条,是改造世界而不是解释世界。

那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艾思奇从“坚持”、“应用”和“创造”三个方面论述了其科学内涵。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现实化,“不是书斋课堂里的运动,不是滥用公式的运动,是要从各部门的抗战动员的经验中吸取哲学的养料,发展哲学的理论,然后才把这发展的哲学理论拿来应用,指示我们的思想行动,我们要根据每一时期的经验,不断地来丰富和发展我们的理论,而不是要把固定了的哲学理论,当作支配一切的死公式”。[2](P491)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不仅是在中国实践基础上来应用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而且必须是在坚持的基础上来应用、创造马克思主义哲学。首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原理的中国化。他从一般和特殊的辩证关系入手揭示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般”是中国革命“特殊”的基本原则和基本方法。“正因为我们要把握特殊,所以我们就尤其要了解一般,坚持一般规律,正因为我们要求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所以就尤其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和基本方法,……尤其要站稳马克思主义的立场。”[2](P773)其次,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是用马克思主义来研究和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在中国应用马克思主义。再次,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是在中国的具体环境下,在坚持和应用的过程中,发展马克思主义,创造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在于把马克思主义的真正精神,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应用到中国的具体问题上来,就是在中国的现实地盘上来把马克思主义加以具体化,加以发展。”[3](P553)对哲学而言,“辩证法唯物论在中国是更进一步向着‘联系实际’和‘具体化’方向走来了。这里已经不是以介绍性质的研究为主,而是想根据中国自己的现实材料,在中国自己的地盘上,来发展辩证法唯物论的世界观,使它更能够成为改造中国、争取中华民族独立解放的锐利的方法论武器。”[3](P563)

在实践中,坚持、应用、发展或创造马克思主义哲学,应该坚持什么样的原则呢?艾思奇认为:“在原则上不外两点:第一,要能控制中国传统哲学,熟悉其表现方式;第二,要消化今天的抗战实践的经验与教训。”[3](P623)“在中国研究辩证法唯物论的哲学,是要站在民族的基础上的:要综合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实践经验,作为发展辩证法唯物论的基础;同时用辩证法唯物论去研究、解决现实的实践问题,只知道把外国的现成的成果拿来运用是不够的;要联合、学习和发扬中国民族哲学传统中优秀的一切成分;要反对危害民族的一切思想方法。”[2](P547~548)即要在坚持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理论的同时,既要联系中国实际,又要吸收中国传统哲学的优秀成果,这就是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所谓联系实际,必须是把适当的理论作为指导武器,来解决当前的一定的实际斗争问题。而且,要判断我们是否能正确地把理论和实际联系起来,就要看我们是否能够正确地解决了当前的问题”[3](P671)。当然“理论与实际的结合,不只是要以中国的事例来解释理论原则,而且必须是依理论的原则为指南,来解决中国革命问题。”[2](P720~721)

第三,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具体步骤。

艾思奇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当然包括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通俗化、普及化,但通俗化和普及化仅仅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初步,应该在通俗化和普及化的基础上,将马克思主义哲学现实化、具体化。怎样进行现实化和具体化呢?艾思奇认为,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唯物论不是纯粹的空理论,而是与无产阶级及其广大人民的革命实践分不开的,“真正的辩证法唯物论,不存在于名词的琢磨、公式的引用、‘纯逻辑’的空‘理论’里,而在于无产阶级与广大人民的革命行动的正确指导中,如果脱离了实际问题的解决,那么,无论说一千百万个辩证法唯物论的名词,也不能成其为真正的辩证法唯物论。”[2](P724~726)所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必须经历三个步骤,“第一步,要把握辩证法唯物论本身的基本观点”,这只是中国化的“开始和准备”;“第二步,就是要暂时丢开哲学公式,把所遇到的现实事物的本身作具体的考察”,“尽量就事实本身来进行研究探索”;“第三步,在辩证法唯物论的引导下,分析事实材料的各个方面,并把握这一切方面的联系,这就是要把握辩证法唯物论法则的具体表现”,“这样,我们才不会犯硬套公式的毛病,才能够真正把握到事物对象的具体的辩证法内容,这时我们甚至还可以依据新的事实材料来充实和发展辩证法唯物论。”[2](P722~723)实际上,这三个步骤就是在实践中坚持、应用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

艾思奇还指出,在坚持、应用和发展辩证法唯物论的过程中,要反对两种错误观点,一是书呆子式的教条主义,另一种是沉溺于“事务主义或实际主义”。只有在实践中坚持“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才算是研究辩证法唯物论的正确态度”。[2](P776)

艾思奇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基本经验和教训

艾思奇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经验可以总结为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坚定不移的马克思主义立场。

艾思奇从20世纪30年代初开始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大众化、普及化工作的,30年代中后期进入延安后开始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现实化、具体化研究工作和哲学教育工作,建国后他一如既往地从事着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研究、普及和教育工作,从事着毛泽东哲学思想的解释、宣传工作。在长达40年的哲学活动中,他坚定不移地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在阐述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同时,对中国当时存在的各种错误思想特别是错误的哲学理论进行了深入地批判,他批判了叶青等人的假马克思主义,批判了陈立夫的“唯生哲学”、阎锡山的“中”哲学、蒋介石的“力行哲学”;建国后《批判胡适的实用主义》和《批判梁漱溟哲学思想》,为捍卫、坚持、宣传、创新马克思主义哲学而战斗了一生。可以说,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念和立场是艾思奇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活动的最重要的原则和经验,也是我们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工作的原则和立场。

第二,功底深厚的哲学理论素养。

艾思奇认为,要从事和实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必须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精髓。即必须学习哲学史、哲学概论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知识,因为“辩证法唯物论批判地继承过去一切哲学(不论唯物论的和唯心论的)成果”,“要深刻地了解辩证法唯物论,需要研究过去的哲学发展”。[2](P552)“要把哲学发展的历史的背景和各时代哲学对于当时社会的反作用也弄明白”,“由此我们才知道时代发展到现在,我们应该怎样处理自己在现在所遇到的问题,才可以知道过去的哲学家有什么价值的遗产值得我们接受,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应该批判,不够的地方应该发展”[2](P90)。在此基础上,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理论,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精髓。要达到这一目标,就必须老老实实地读马恩列斯的经典原著和中国共产党的领袖们的著作,他反复指出了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并掌握其精髓的重要性。它启示我们要真正实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理论建构,研究者必须具备深厚的哲学素养,必须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精髓或真精神。

第三,求真务实地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

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艾思奇不仅反复研究和论述了理论和实际相结合问题,而且身体力行,将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与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研究中国的具体实践问题,解决中国革命和建设中的现实问题,如《大众哲学》、《哲学的现状与任务》、《论中国的特殊性》、《学习——思想领域的解放战争》、《正确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方法就是辩证法——研究哲学的基本认识》等,解决了人们学习和工作中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思想观念,批判了各种错误认识。

第四,始终不渝地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方向。

为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和书本里解放出来,成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艾思奇做了大量的工作,贡献了毕生的精力,《大众哲学》就是哲学大众化、通俗化的最具代表性的力作。艾思奇说,“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只希望这本书在都市街头,在店铺内、在乡村里,给那些失学者们解一解知识的饥荒……”。“我尽可能用大家都知道的事例……以便大家能够把日常思想中正确有益的思想抓紧,而把错误有毒的思想清除,以便较系统、明确地掌握符合人民大众利益的哲学思想,使我们有可能较正确地认识周围事变的发展情况,更有勇气和信心为广大人民的斗争贡献自己的力量。”[4](P1)《大众哲学》出版后连续印刷了30多版,足见其受欢迎的程度和影响力。

在坚持哲学大众化的道路上,艾思奇不仅著书立说,在实际工作中还身体力行。建国前特别是延安时期,经常性地为抗大、陕北公学、马列学院等学校的学员讲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知识,普及马克思主义哲学;建国后,不仅在党校、大学里讲授历史唯物论、社会发展史,而且还为广大青年和干部作通俗化的哲学报告。他响应毛泽东的号召,支持、关心工农兵学哲学,下农村、访工厂,积极为工农兵学哲学做调研、写辅导报告,并将调研材料和辅导报告整理发表,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大众化、通俗化做出了重大贡献。艾思奇的这种心系工农兵、传播马克思主义哲学知识,将马克思主义哲学变为群众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科学武器的服务方向,正是当前理论界所缺乏的。

第五,敢为人先地独立探索精神。

艾思奇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道路上,创造了多项第一:他是第一个系统地进行马克思主义哲学通俗化、大众化宣传、教育和创作的人,《大众哲学》就是最有力的证明;他是第一个明确提出并阐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问题的哲学家,《哲学的现状和任务》是第一篇论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文章;他是第一个全面、系统地宣传、阐发、运用毛泽东哲学思想的哲学家,如《抗战以来的几种重要哲学思想评述》、《怎样研究辩证法唯物论》、《反对主观主义》、《怎样改造了我们的学习》等论文;他是第一个编写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哲学教材的哲学家,1961年出版的由他主编的《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教科书,是新中国第一本全国统一的高校、党校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该书多次再版,影响深远。这多项第一,充分体现了艾思奇的敢为人先的独立探索精神,勇于创新的理论勇气,为后来者树立了榜样。

艾思奇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活动在提供给我们宝贵经验的同时,也存在着一些教训,主要有以下方面:

第一,中国传统哲学素养不足。

艾思奇尽管在许多文章和著作中,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必须要吸收中国传统哲学的精华,但对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论述却非常简单,对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是哲学思想的精华很少提及。[5]这说明艾思奇在主观上虽然力图联系中国哲学来讲马克思主义哲学,努力使之中国化,但由于历史条件的制约,由于他的中国哲学知识的制约,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理论建构工作成效并不显著。这也说明要做好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工作,仅有中国化的主观愿望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对中国哲学、中国文化的把握与理解。

第二,“苏联模式”的影响仍然存在。艾思奇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体系的理解,仍然没有摆脱苏联哲学体系的影响。《大众哲学》的体系安排、《哲学研究提纲》的内容、《历史唯物论——社会发展史讲义》、《辩证唯物主义纲要》、《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等教材或教科书,尽管在内容上加进了一些毛泽东思想、中外哲学史和自然科学新成果,但编排体系仍然是苏联哲学的模块结构,苏联哲学模式的影响非常明显,这就不可避免地影响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成就。当然,这并不能抹杀艾思奇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探索中的重大贡献。

第三,对哲学与政治的关系的理解存在偏差。艾思奇在探索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活动中,对哲学与政治的关系的理解上,尽管承认哲学对政治的先导作用,强调哲学作为方法论对现实政治的指导作用,要求人们在实践中要充分发挥哲学的方法论作用,但在具体应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时却过分强调哲学对现实政治的论证和辩护作用,如抗战时期对各种非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批判、对毛泽东思想的宣传和讲解;建国后对胡适哲学思想的批判、对梁漱溟哲学思想的批判、对工农兵学哲学的态度等,总的说来是哲学对政治的作用主要表现为哲学是政治的论证和辩护工具,哲学联系实际就是哲学和政治实际相结合,哲学实际上沦为政治的工具,表现出功利主义的倾向。当然,这种倾向可能与中国传统政治文化、苏联哲学强调政治作用以及中国当时的政治环境有关。

尽管如此,艾思奇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先驱和开拓者,其表现出的理论勇气、探索精神特别是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方向,为我们进一步开展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1]艾思奇.艾思奇全集(3)[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2]艾思奇.艾思奇全集(2)[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3]艾思奇.艾思奇全集(1)[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4]艾思奇.哲学讲话[M].上海:读书生活出版社,1936.

[5]罗永剑.艾思奇关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系统构想”[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4).

猜你喜欢
唯物论艾思奇辩证法
论辩证法的总规律
“人民的哲学家”艾思奇:向大众传递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之火
云南画报(2021年6期)2021-07-28 07:10:46
理论战士型革命家艾思奇人格风范及其当代价值
创造(2020年5期)2020-09-10 09:19:32
论五四运动的启蒙辩证法
盯住一个点
润·文摘(2019年1期)2019-05-14 09:01:45
拉图尔论“物”——走向新唯物论的科学哲学
学习与探索(2016年4期)2016-08-21 12:36:40
生成中的科学——“唯物论转向”的哲学意义
学习与探索(2016年4期)2016-08-21 12:36:38
当代科学哲学的唯物论转向(专题讨论)
学习与探索(2016年4期)2016-08-21 12:36:36
科学哲学为何要回到“唯物论”?——从“数学与善”的关系来看
学习与探索(2016年4期)2016-08-21 12:36:36
关于质量的辩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