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个单身母亲,你就知道抚养孩子是一段多么艰辛漫长的旅程。是的,我是一个39岁的单身母亲,丈夫十几年前出国,说是等过两年就接我们过去。结果回来时却带给我一张离婚协议书,所有财产包括3岁的儿子正明全归我,他只要自由。我恨透了男人的不负责任,但还是努力地把儿子抚养长大,做生意开公司,也算是事业有成。
那天,我提前从公司回家,一打开家门,就看见了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17岁的儿子正明正和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在客斤的沙发上拥吻!儿子发现我进来,泰然处之地问了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而那个男孩则从沙发上起身,尴尬地叫了声阿姨。见此情形,我愤怒地咆哮起来。儿子很害怕,拉着那个男孩子跑了。我的眼泪崩溃地掉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儿子变成一个同性恋?
没有想到,我会再遇见那个叫大卫的男孩。说实在的,他实在是一个英俊的男孩。我赶快摇下车窗探出头,朝他喊了句嗨!他回头看见是我,诧异地怔了一下,叫了声阿姨。我下车走到他面前,男孩一脸的戒备。我笑着低声说道以后别再叫我阿姨好吗7我好像没那么显老吧?他局促地笑了笑。我把一张名片递给他,然后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以后叫我虹姐吧,有任何需要,打这个电话。说完,我疾速离开。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如果能唤起这个男孩正常的性意识,给他上堂深入的性教育课,那么我的儿子就有可能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从公司加完班出来,一眼就看见他站在我公司的楼下。他沉默地上了我的车,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送他到他家附近,已经是凌晨了。他低声说了句:我比正明大,已经18岁了,而且我爸妈今晚不在家。我血液顿时加速。他这个样子并不像是一个同性恋,如果他肯和我更进一步,那么我的儿子就有救了。一进他的卧室,男孩就开始用力地吻我,并飞快拉开我裙子的拉链我没想到他会主动出击,但我的身体突然就开始酥软崩溃了。我在犯罪吗?不管了,就这样吧…我闭上眼睛……然后指引着男孩进八,强烈的快感顿时让我直冲云霄……
你们在干什么?!我吓得猛地睁开眼晴——儿子竟然站在客厅里,一喷怒地注视着我们。我大惊失色,儿子,这一切,妈妈该怎么对你解释呢?儿子一拳打在大卫的脸上,一边打一边吼你怎么可以欺负我妈?大卫欲辩解,儿子却打得更凶,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我企图拉开他们两个,但我很快就被他们撞倒在地,血顺着我的额头缓缓流下来。我尖叫着:求你们了,停!两个人停下来,大卫仓皇地跑了证明,我的儿子,我17岁的儿子哭着,从地上拉起我,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包扎
儿子离家出走了。我失魂落魄地坐在电脑前,开始写一封忏悔的邮件正明,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怕你变成同一性恋,才不惜引诱你的朋友……几天后,我的邮箱里躺着一封来自儿子的邮件妈妈,对不起身边一个朋友爱上了他的同性,这让我对同性恋产生了好奇心,并有尝试的冲动但我错了,因为这种爱情并不适合我。妈妈,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我真的不知该怎样面对你…我看着儿子的邮件,泪流满脸…儿子,妈妈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医科大学刚一毕业,我就去了姑姑的私立美容整形医院帮忙。由于医院的整形项目都比较常见,所以生意时好时坏,姑姑整日闷闷不乐。我也愁眉不展,每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开拓新的项目。渐渐我发现,“私处植毛术”这一整形项目将会有很大的前景,因为有很多女人因为私处毛发稀少而被异性歧视,从而背上了“白虎星”的恶名。我将这个想法和姑姑说了,她喜出望外,当即让我赴韩学习。
半年后,我学成归来。姑姑打着“韩国整形专家”的旗号,大肆宣扬“私处植毛术”这一整形项目,医院生意果然好了起来。可那手术看似简单,但所要付出的心思却远不比其他需要动手术刀的来得轻松,需要一根根地在最隐秘的地方种植毛发,种植的过程中必须全神贯注。倘若遇到能撩拨起我欲念的女子,那么对于血气方刚的我来讲,很难。
一天,一个叫李月月的漂亮女人走进了我的工作室,她的美让我心慌意乱。当助手将局部麻醉的李月月推进手术室,当我的眼睛定格在她的私处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急速上升,欲望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上来。助理很自然地递过植毛的工具,我的手指却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助理问你不舒服吗?李月月善解人意地说:既然赵医生身体不舒服,那今天就算了吧……于是,那场手术因我的“胃痛难忍”而延后。
第二次手术时,李月月如期而至。当助理将她从麻醉室推进手术室时,我事先在他水杯里放的泻药起了作用。在我的准许下,肚子疼痛难忍的他一脸歉意地走出了工作室。然后我递给李月月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因药效的关系她渐渐沉睡过去。在确保门已经安全上锁后,我罪恶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一边想象那些固守着千年“白虎克夫”谬论的男人对它的冷落,一边在她的身体里激情满怀地撞击着……高潮后,我小心地为她清理好下体。趁着还未消退的激情,我犹如一个艺术家进入了灵感的殿堂,拿着植毛的工具欢快地在她的隐秘之地进行了一场艺术的创作。那种效果连我自己都觉得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李月月药醒后也感觉非常满意。
但好景不长,一天下午,李月月一改往日的谦恭和温柔,气冲冲地撞进我的办公室。我被她的气势吓得有些心虚起来,打发掉几个咨询者后,我关上门等她开口。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化验单,厉声问做手术前后,我从没与男人发生过性关系,我怎么会怀孕呢?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她根本就没发觉我在手术前侵犯过她,她只是对自己怀孕的事实有所怀疑。于是,我义正辞严地指责她无中生有,有意破坏我的名声。李月月见我气焰嚣张,而且她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最终只能悻悻而去。随后的日子里:那张化验单不断在我眼前晃动,我十分后怕,同时又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告诉自己:在我的职业生涯里,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