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军
(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天津市 300071)
国外生产性服务业研究的新进展
韩元军
(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天津市 300071)
本文利用美国大学文献检索的主要数据库,对2000~2009年的关键词文献进行检索后,认为国外生产性服务业研究方面呈现出四个方面的特点。一是研究内容更具体化、微观化,二是研究视角多元化,三是拓展了一些新的研究领域,四是许多研究用计量和统计方法取代定性分析方法。国外生产性服务业的最新发展及相关研究成果,对于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及理论研究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生产性服务业;经济地理学;国际化;信息通信技术
进入21世纪,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信息化的深入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在西方国家得到快速发展,对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和区域经济发展的作用更为突出。相应的,在这些国家对生产性服务业的研究也更为深入。本文通过美国大学文献检索系统,在EBSCO、Elsevier、JSTOR、LC、SSCI等共计62个数据库中对2000~2009年的关键词进行检索,对生产性服务业方面的相关文章进行分类,在此基础上对其中的重要文献进行综述,以期较为全面地把握西方国家生产性服务业研究领域的最新进展。
进入21世纪以后,越来越多的西方学者开始从微观角度研究生产性服务业,特别是研究生产性服务业的某些具体行业。马特纳里(Martinelli)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包括两类产业,一类是商业服务业,如法律、广告、产品设计、管理咨询服务等行业,另一类是分配型基础服务业(Distributive Infrastructure),如银行业、地产、海运业和其他流通服务业。布朗宁(Browning)等则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应是包括法律、金融服务、商务服务、保险、经纪等服务行业在内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产业。虽然西方学者在生产性服务业具体包含哪些产业门类的认识方面尚不一致,但大都认为生产性服务业是为企业服务的中介型产业。
目前,研究生产性服务业中某一特定行业与制造业的关系成为一个新的研究视角。高级生产性服务业(Advanced Producer Services)属于生产性服务业中的分配性基础服务业,前些年这类行业主要集中在发达国家,但近年来此类服务业在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也越来越明显,对制造业发展的作用越来越突出。鲍文和林巴斯(Bowen Jr.&Leinbach)分析了作为高级生产性服务业之一的空中货物运输业在东南亚的发展状况,重点分析了新加坡、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的电子产品制造商与货物运输服务业的关系,认为制造商对高级空中货物服务的需求是与公司的知识密集程度、公司规模和国际化程度密切相关的。[1]施尔茨(Christian Schulz)研究了制造业企业的“绿色化”(Greening)对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影响,认为制造业企业的“绿色化”为环境生产性服务业创造了巨大的市场需求。由于客户公司的国际活动或者目的地国家环境服务的供给不足,来自发达国家的环境服务提供者有了国际化的动力,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面临国外市场的进入性问题,环境生产性服务业特别面临非关税壁垒阻碍,这些非关税壁垒不仅与规制框架、新贸易保护主义和缺少文化技能有关,而且与服务提供者和客户的信任等有关。[2]
进入新世纪,很多学者继续研究和阐释生产性服务业中具体行业的区位问题。伊莫拉克(Immergluck)分析了19世纪80年代美国金融服务业郊区化现象,为解释中心城市失业现象提供了理论依据。[3]李等(Li et al.)分析了专注于美国的亚非裔少数民族群体的银行战胜金融排外性的能力,与传统银行相比,它们通过几种不同的方式实现国际化,他通过分析洛杉矶中国银行的增长,认为这类银行有一种特别开发的利基,但这种利基是岌岌可危和不可复制的,它还没有能力消除金融排外性。[4]此外,楠恩等(Nunn&Warren)和鲁斯藤(Rusten)分别研究了美国计算机服务业中劳动力和挪威外包服务业的空间分布状况。
进入新世纪以来,从经济地理学的视角分析生产性服务业仍是国外学者关注的焦点之一。龚(Gong)通过分析美国20年商业区位的数据,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已经改变了它们的活动属性,最近开始分散化其商业活动,这可能是由于生产性服务业的雇员不再简单地位于中心城市,中心城市已被专业化的商业公司所占据等造成的。马丁等(Martin &Turner)分析了英国建筑协会地理和社会影响的情况,认为制度环境的变化并不必然引发一系列稳定的制度安排。瑞典制造业的区位受生产性服务业区位的影响较为明显,其制造业企业受益于生产者服务的短距离供应,该服务供应商受益于制造业企业拥有客户的可进入性。
在美国,生产性服务业始终对非都市区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主要表现为:生产性服务业已经支撑了非都市区服务部门的就业增长;生产性服务业基础设施的建设对于非都市区的经济发展至关重要。大量研究表明,生产性服务业能够出口到外部市场,有利于引入外部收入,同时增加乘数效应。格易(Goe)通过描述1980~1990年美国非都市区内生产性服务业就业增长和聚集的空间变化情况,认为只有一个子集的集聚因素对于影响1980~1990年生产性服务业的非都市增长极在哪里发展是重要的。[5]
在瑞典,制造业的区位和生产性服务业的区位是相互影响的,制造业企业受益于生产者服务的短距离供应,该服务供应商受益于制造业企业拥有客户的可进入性。通过建立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区位函数,由经验分析可知,制造业就业的位置可以被解释为对生产者的无障碍服务,然而制造业的可进入性并不是生产性服务业区位的主要解释因素,此结论和以前的经验分析是一致的。关于生产性服务业可进入性方面的研究结果表明,知识密集型制造业的弹性比非知识密集型制造业的弹性要小。[6]
另有一些学者从许多新的研究视角研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区域或空间分布特征。哈尔等(Faulconbridge&Hall&Beaverstoc)以猎头公司分析为例,通过新的视角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国际化和经济全球化条件下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分布特征,特别分析了猎头公司通过扩展新的空间市场,解释了组织理论与生产性服务业国际化获得的未来收益之间的复杂关系。斯蒂恩(Stein)运用新制度经济学中的交易成本理论对经济活动进行了分类,这种方法避免了服务业或生产性服务业传统分类方法因忽视制度因素所遭致的批评,并有利于关于生产性服务业空间积聚和发展的讨论。这种讨论对那些资质有较高要求的事务性职业(Transactional Occupations)的空间分布意义更为明显,他认为,这些职业具有大规模空间聚集的特点。与此相反,很多有较高资质要求和被认为是城市经济体不可缺少的非事务性职业(Nontransactional Occupations),如研发(R&D)活动等,并不必然要求空间集聚。[7]
进入21世纪,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生产性服务业的国际化进一步引起学术界和政策制定者的极大关注。沃夫(Warf)和布瑞森(Bryson)从不同角度分析了法律服务业的国际化扩张进程;丹尼尔斯等(O’Connor&Daniels)分析了发达生产服务业(如金融业)的贸易,指出关注本国和外国的条件可理解服务贸易的本质。此外,许多研究还关注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生产性服务业对于全球化条件下城市发展的作用。莫侍迪(Morshidi)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在吉隆坡(KualaLumpur)全球化过程中的作用,并探讨了这些产业的发展是否能够在未来20年内充分地支持吉隆坡成为全球性的大都市。[8]
生产性服务业国际竞争力及国际化发展影响因素是生产性服务业国际化研究的重要内容,主要因素包括技术创新、市场需求、代理费用等。古尔雷等(Guerrieri&Meliciani)通过基于20世纪90年代OECD国家的有关数据具体分析了这些决定因素,认为一个国家的制造业基础与该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及竞争力提升有着密切的联系,制造业部门的国内专业化有助于生产性服务业的出口。同时,各国在信息通信技术(ICT)上的花费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出口具有积极影响。[9]
还有一些学者考察了生产性服务业中个别行业的国际化问题。环境生产性服务业作为知识密集型商业服务业(KIBS)或高级生产性服务业(APS)中的一部分,在国际化进程中面临着非关税壁垒等进入性问题。法国和德国环境服务公司的调研结果显示,该壁垒不仅与目的地国的政策、贸易保护主义及文化有关,而且与环境服务公司与目的地国客户信任也有很大关系。[10]古尔雷等以金融业、通信业和商业服务三个生产性服务业为例,具体分析了国家如何实现出口服务的专业化,认为一个国家发展竞争性服务业的能力取决于生产部门的结构,而这些生产部门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密集使用部门。生产性服务业是相同的服务部门的密集使用者,同时,信息通信技术对这三个生产性服务业的贸易绩效有着重要的影响。此外,弗朗科斯等(Francois& Woerz)分析了1994~2004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家商品和服务贸易的面板数据,讨论了生产性服务业作为输入产品在制造业中的作用,同时考察了服务部门开放与制造业出口整体模式的相关性,作者从增加的商业服务业对机械、化工、摩托制造等产业的开放中发现,离岸外包业务服务可能促进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中大多数技术和工艺密集型产业的竞争程度。[11]
亚洲的城市发展为探索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提供了一个不同的背景,因为亚洲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落后于该地区制造业和贸易的发展。按照西方发达经济体的经验,生产性服务业能够吸收城市地区50%的就业量,对地区的发展至关重要。莫侍迪认为,马来西亚的吉隆坡为了能够在东南亚国家联盟(ASEAN)的竞争中取得有利的战略地位,在未来20年内达到“世界城市”的目标,必须通过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取得竞争优势,因为生产性服务业在城市发展中代表了新的经济增长部门,为此,必须制定生产性服务业在该城市发展、定位的详细规划。[12]鲍文等(Bowen Jr.&Leinbach)通过研究亚洲工业经济体中的空中货物服务业,描述了作为高级生产性服务业之一的空中货物运输业在东南亚的发展状况,重点分析了新加坡、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的电子产品制造商与货物运输服务业的关系。[13]
南非有着丰富的黄金、钻石、煤炭等矿产资源,郝德(James Hodge)以萨索尔(Sasol)为研究对象,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在南非石化产业发展中的作用,研究了生产性服务业对矿业部门生产率和技术进步的作用,矿业部门的需求在何种程度上驱动国内新的服务业,生产性服务的生产在何种程度上作为技术转换的一种渠道,生产性服务业外部市场的变化对其组织形式、矿业部门劳动力市场和技术扩散的影响等。[14]
土耳其为了增加国际贸易量和提高吸引投资的能力,在20世纪80年代修订了大量的法律法规,仅1980~1997年间,土耳其的外资公司数量就增加了29倍。21世纪,土耳其将要在中东、高加索地区、巴尔干地区发挥重要的作用,伊斯坦布尔因为其重要的地理位置为全球资本所偏好,其在未来区域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因此,雷奥等(Lale& Engin)对该城市生产性服务业外国直接投资(FDI)的类型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分析,这有利于伊斯坦布尔制定详细的发展战略。
生产性服务业的投资限制对于发展中国家的福利和经济增长有较大的影响,因此,外国直接投资在生产性服务业的开放引起很多学者的关注。由于服务的贸易成本很高,因此国外的服务最好通过外国直接投资直接转移到目的地国,这对政府公共政策具有重要的意义。[15]
互联网、电子商务等新兴信息通信技术的发展使服务业与很多工业部门的边界变得更加模糊,一方面导致一些新的生产性服务业产生,另一方面也使企业提供服务的成本降低,并对劳动生产率和工资水平产生明显影响。此外,随着跨国服务公司进行国际贸易和扩张方式的变化,生产性服务业的企业组织也需要进行相应的调整。
纳斯(Nordas)通过对南非的运输业、通信业、金融业和商业服务业的分析得出,由于在信息通信技术方面的大规模投资,在20世纪90年代下半叶,南非的生产性服务业的劳动生产率大幅提高,增加了南非经济增长的潜力,这种潜能是否能被完全开发出来取决于其他部门能否最大限度地利用生产性服务业的进步,而这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工作组织的变化和服务业外包水平的提高。古尔雷等发现信息通信技术的发展对生产性服务业中的金融业、通信业和商业服务业的国际贸易量有着显著的正面影响,并认为信息通信技术有利于服务质量的提高。新技术使用的政策影响一个国家商业服务业的竞争力,从就业的规模来分析,在美国和欧洲,生产性服务业的增长是最快的,而服务的生产和运输需要交通与通信体系的支持,其中一些服务工作需要在当地市场完成,而另一些需要服务专业者跨境来完成。[16]贝叶斯(William B.Beyers)研究了互联网和电子邮件的广泛使用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生产活动产生的影响,认为面对面交流在生产性服务业的活动中依然重要,电话、传真和基于电脑的互联网、电子邮件等方式是面对面交流的重要补充。[17]
信息通信技术对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布局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奥瑞等(Orain&Guillain)认为,由于面对面密集交流的需要,生产性服务业通常位于中央商务区(CBD)的核心区,但信息技术的发展可能导致中央商务区中心的消失,使面对面的交流过时,并使生产性服务业郊区化,相比之下,目前北美对生产性服务活动郊区化的研究较多,但在欧洲类似的研究还较少,他们通过对1978~1997年IT产业发展对法国生产性服务业空间分布影响的研究得出,生产性服务业确实呈现郊区化的现象,空间分布呈现出多极化的趋势,而不是分散布局。这说明,面对面交流是生产性服务业布局的重要影响因素。[18]
总之,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不断发展,生产性服务业面临诸多亟待研究和解决的问题,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后,信息通信技术影响的深度和广度进一步加大,关于信息通信技术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间关系的研究呈现出方兴未艾之势。
总的说来,进入21世纪,国外关于生产性服务业的研究主要呈现出四个方面的特点。一是研究内容更加具体化、微观化,更多地将具体的生产性服务业作为研究对象,如环境服务业、猎头行业等,甚至有的还将一些生产性服务公司作为研究对象;二是研究视角多元化,如从经济地理学、产业竞争力、经济全球化和信息技术等视角分析生产性服务业;三是一些生产性服务业新的研究领域得到拓展,随着信息通信技术应用深度和广度的不断发展,出现许多信息通信技术与生产性服务业关系的研究成果;四是随着生产性服务业中统计数据的完善,许多研究用计量和统计方法取代定性分析方法。展望未来,随着新技术和新的商业运行模式的不断出现,以及发展中国家在世界经济舞台上的崛起,西方学者关注生产性服务业在发达国家发展状况的同时,将更多地关注发展中国家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
在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在国家和区域经济中的地位日益重要,它不仅能够吸收大量劳动力就业,加快经济增长,带动区域经济发展,而且是调整优化区域和国家产业结构、增强产业竞争力的重要手段,国外生产性服务业的最新发展及相关研究成果,对于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及理论研究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1]、[13]John T.Bowen Jr.,Thomas R.Leinbach.Air Cargo Services in Asian Industrialising Economies:Electronics Manufacturers and the Strategic Use of Advanced Producer Services[J].Regional Science,2003(82):309–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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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志伟
Abstract:Producer services have developed rapidly under the backgrounds of industrialization and informatization,and they are playing an increasingly prominent role at the national and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In the 21st century,the researches of foreign producer services are more active.In this paper,we use a major American university literature search database of keywords for the period 2000-2009 literature search,and summarize the research progress in four aspects of the production of services.First,the contents of research are more concrete and based on the micro-view;second,the angles of research are diversified;third,some new fields of research have been expanded;and fourth,the qualitative analysis has been replaced by metrology and statistics.The research of producer services in foreign countries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roducer services and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in China.
Key words:producer services;economic geography;internationalization;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The Research Progress of Producer Services in Foreign Countries
HAN Yuan-jun
(Nankai University,Tianjin300071,China)
F719
A
1007-8266(2011)02-0007-05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研究”(项目编号:07A JY 017)的阶段性成果。
韩元军(1981-),男,山东省潍坊市人,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