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动力机制研究——以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为例

卞显红，金 霞

(浙江工商大学旅游与城市管理学院，杭州310018)

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动力机制研究
——以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为例

卞显红，金 霞

(浙江工商大学旅游与城市管理学院，杭州310018)

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主要包括内源性、外源性动力两种。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内源性动力是一种自发的内在力量，主要通过旅游集群能获取旅游产业规模经济、外部经济促进旅游产业集群形成;通过旅游产业集群能形成完善的旅游价值链，促进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与成长;旅游产业集群使旅游交易成本降低、能产生知识溢出效应等促进旅游产业集群形成。旅游产业集群外源性动力主要源于政府旅游产业集群动机、政策、资金扶持及政绩驱动;旅游企业之间、旅游城市之间竞争及塑造旅游形象及品牌提升旅游竞争力等方面的力量促进旅游产业集群发展。

旅游产业集群;动力机制;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

一、引 言

2008年，杭州首次提出要建设100个多功能城市综合体计划，其中国际旅游综合体或与旅游业相关联的综合体达到30多个。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一种典型的旅游产业集群区域。笔者认为：国际旅游综合体是在一个特定的旅游地域空间里，以具有比较优势的旅游资源与区位条件为发展基础，以旅游景区、旅游饭店等旅游企业为主体，集观光、休闲、会展、美食、演艺、运动为一体，拥有多种旅游功能和旅游设施，能够满足游客多种旅游需求，并且提供全方位服务的旅游综合发展区域。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产业及其相关产业高度集聚，涉及了旅游、文化、商业、酒店、房地产等多个产业，它可由旅游景区、高星级酒店、酒店式公寓、高尚居住社区、中高档购物中心、游乐场、休闲娱乐街区、市民广场、剧院和一系列交通、市政配套设施组成。尹贻梅、刘志高(2006)认为旅游集群存在的判据主要依据空间聚集与产业联系［1］。Jackson J与Murphy P(2006)认为旅游产业集群理论是经济学理论与地理学理论的结合，在政府集群政策的激励下，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在一个区域运行，为了满足旅游者的需求，也提升了旅游目的地的吸引力及发展水平［2］。Novelli M与Schmitz B(2006)对“英国健康生活方式旅游集群(The UK Healthy Lifestyle Tourism Cluster，HLTC)”机构如何促进中小旅游企业之间加强合作，促进中小旅游企业创新及旅游产业集群网络、集群形成过程等进行了分析［3］。

旅游产业集群形成是在一定力量推动下完成的，这种力量就是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动力。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是指驱动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和发展的动因和动力，是驱动旅游产业集群发展和成长的力量结构体系及其运行规则，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和规律性。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主要包括内源性、外源性动力两种。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内源性动力是一种自发的内在力量。旅游产业集群外源性动力主要源于政府旅游产业集群动机、政策、资金扶持及政绩驱动：旅游企业之间、旅游城市之间竞争及塑造旅游形象及品牌提升旅游竞争力等方面的力量促进旅游产业集群发展。内源性与外源性动力及其融合是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重要动力。实践表明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需要完善的动力机制才能促进旅游产业集群的良好发育与形成。

本文借鉴尹贻梅、刘志高(2006)［1］;Jackson J、Murphy P(2006)［2］;Novelli M、Schmitz B、Spencer T(2006)［3］;陈秀琼(2007)［4］;钱津(2007)［5］;冯卫红(2007)［6］;卞显红(2008)［7］;冯卫红(2008)［8］;颜醒华、俞舒君(2006)［9］;聂献忠等(2005)［10］;夏正超、谢春山(2007)［11］;王兆峰(2008)［12］;Hilal Erkus Ozturk(2008)［13］;郭利平(2006)［14］;陈平，盛亚(2007)［15］;马建会(2007)［16］;陈继祥等(2005)［17］;吴翔阳(2006)［18］;喻卫斌、崔海潮(2005)［19］;闫文圣(2006)［20］;庄晋财(2004)［21］;卞显红(2011)［22］关于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及关于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方面的成果，以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为例对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动力机制进行研究。

二、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动力机制

(一)基于规模经济、外部经济视角的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

规模经济与外部经济是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主要经济效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在杭州某一具有优势旅游资源或旅游区位的特定区域(通常有一核心旅游企业及数个建设较早并已取得一定竞争优势的旅游企业群为核心)，通过政府旅游综合体发展政策引导，吸引一定数量的旅游企业以及相关支撑机构在该空间上集聚，并形成强劲、持续竞争优势的现象。通过旅游产业集群，细化并带动了不同类型与旅游功能的旅游企业市场细分，增强了旅游产业集群区域的旅游发展能力与接纳旅游企业进入能力而产生了旅游外部规模经济、旅游范围经济等集群效应。由此带来了旅游者旅游成本的降低、旅游企业建设与经营成本的降低、旅游者旅游效用的增加、旅游功能区细分形成的差异化优势、旅游市场营销优势和旅游品牌效应与旅游形象认知力等，从而有效地形成了旅游协同效应，产生大于单体旅游之和的旅游合力，放大了旅游产业竞争力(图1)。

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规模经济与外部经济，其结果主要有：(1)通过收益递增，降低旅游企业的建设成本、经营成本，从而有利于旅游产业集群开展低成本战略参与国内外旅游市场竞争，获得低成本旅游竞争优势;(2)通过外部规模经济，有利于树立旅游产业集群整体品牌。相对于旅游产业集群，单个旅游企业的生命周期可能是短暂的，品牌塑造与延续难以持久，但旅游产业集群遵循优胜劣汰的竞争规律，旅游产业集群品牌更持久。知名度高的优秀旅游品牌是某区域旅游发展的珍贵的无形资产;(3)旅游产业集群通过外部规模经济带动了旅游产业及其相关产业的多群体联动，形成了旅游发展合力;(4)旅游产业集群内分工专业化、劳动力资源共享、信息交流与扩散速度极快，成为旅游产业竞争力的动力源泉。杭州主要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企业布局如表1。

图1 旅游产业集群发展优势形成机制

表1 杭州主要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企业

(二)基于旅游交易成本优势视角的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

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提供的旅游产品需要旅游者来消费，同时，旅游者也需要寻找适合的场所来满足自己的旅游消费需求。旅游产品生产过程与消费过程的同步性要求旅游产品生产者与旅游消费者必须面对面地完成旅游产品的最终生产过程。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提供多种多样旅游产品的空间集聚区，具有客源共享的规模经济效应。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不同旅游企业在此集聚不仅具有一定的客源基础，也降低了其产品的交易成本。同时，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由于旅游企业众多，旅游功能完善，有其他区域不能满足他们的各种旅游产品，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存在降低了旅游企业和旅游者之间的交易成本和交易风险。

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在吸引各类旅游企业在一定空间集聚的同时，也促进了相关辅助行业，如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服务的专业化的广告宣传、形象传播和塑造、信息咨询、公共交通、金融服务、公共游憩设施、原材料供应等厂商或机构在此集聚。这些厂商或机构既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的旅游企业及周边的居民服务，也为到访的旅游者服务。旅游企业在国际旅游综合体的集聚使它们对这些中间投入品的需求迅速增加，导致为旅游企业提供中间投入品的厂商或机构也得到迅速增加。如果这些提供中间投入品的厂商或机构具有规模经济的特点时，那么它们就能够更廉价地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旅游企业、周边居民及到访的旅游者提供这些中间投入品，从而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带来外部经济。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作为旅游接待场所，其吸引旅游者前来消费的单位成本降低了，也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带来外部经济。旅游企业在杭州一定空间中的集聚所带来的交易成本优势及广大旅游者到访旅游企业所聚集的特定空间所带来的交易成本及功能与心理风险的降低是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重要动力。

(三)基于旅游产业价值链延伸视角的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

大量旅游企业为什么要集聚在旅游产业集群区域?笔者认为从旅游产业价值链视角可以解读。旅游产业价值链主要指旅游产业集群内旅游饭店、旅游区、旅游产品生产与服务供应商、旅行社等旅游中间商、旅游交通企业、旅游者及餐饮、娱乐、购物等旅游相关企业供给和需求关系所形成的旅游产业串联状纵向结构。旅游产业集群的旅游产业集聚分为纵向与横向旅游产业集聚。纵向旅游产业集聚主要是旅游价值链上的旅游企业集聚。除本文以上分析的旅游企业交易成本降低之外，由于旅游企业根植于当地的社会经济文化之中，相互信任度较高，有利于相互之间达成协议及履行协约。此外，旅游产业集聚，大量的同类旅游企业集聚，旅游中间商、旅游者、旅游供应商等可以在同样的投入条件下比其它旅游企业容易找到市场机遇，从而减少搜寻成本(时间和金钱成本)。旅游产业集群能大大节约同一价值链上旅游企业的交易成本。不同于旅游企业集团，由于纵向旅游产业集聚的企业之间仍保持自身的独立性，这种交易成本的节约并不是以管理成本的增加为代价。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中基本上是旅游产业链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集聚，旅游产业集群将提升旅游企业经营效益。

(四)基于知识溢出效应的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

Novelli M与Schmitz B(2006)对英国健康生活方式旅游集群知识溢出效应进行了研究［3］。共享知识是社会资本的重要形式之一，知识共享也是小企业集群发展的一个重要机制。庄晋财(2004)认为从知识本身看，具有三个特征：知识与信息的多样性与分散性、知识转移的复杂性、知识消费的公共性等;知识的形态是多种多样的，如技术、专利、经验、组织文化、管理技巧等都属于知识的范畴［21］。旅游产业集群由于旅游企业之间空间距离接近、网络化集群发展，知识扩散与传播范围与速度很快。旅游产业集群存在知识溢出效应，并且该效应是促进旅游产业集群创新发展和经济增长的最根本动力，是旅游产业集群创新产出和生产率提高的源泉。旅游产业集群能通过知识溢出提升旅游创新能力，降低创新成本;促进旅游产品与服务的经营与管理合作，提升整体旅游竞争力;促进人力资源流动，增加知识积累。因此，知识溢出效应是促进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重要动力。

(五)基于政府行为视角的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

政府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初期的作用主要是组建旅游发展与管理机构、旅游开发公司等管理与开发机构，然后通过管理机构及开发公司参与或主导旅游综合体的规划。如杭州运河、西溪、杭氧杭锅、南宋御街等国际旅游综合体在形成初期，基本上是由政府主导或参与旅游综合体的规划设计工作。政府通过旅游综合体的项目推动激发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形成。政府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过程中还可以通过制定旅游综合体政策来为旅游产业集群发展中所遇到的征地、拆迁、招商引资、旅游产业定位、优惠政策、投资环境优化等提供政策保障。政府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形成过程中，提供财政资金也是促进旅游综合体形成的重要推动力量。杭州旅游综合体的建设投资数额巨大，少则十几亿，多则数百亿。如西溪湿地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开发已投入100多亿元，运河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投入约为40亿元，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投入也超过100亿元。杭州主要国际旅游综合体投资概况如表2。旅游综合体的投入是巨大的，在资金如何筹集，如何进行资本运作及构建必要的旅游投资鼓励政策等方面，政府的作用都是至关重要的。政府在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形成过程中，通过旅游投资鼓励为旅游综合体的形成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来源。外商直接投资也是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重要资金来源，如西溪天堂国际旅游综合体吸引了一些实力较强的海外酒店集团入驻，建设了数处高等级的酒店等接待设施。这不仅为旅游综合体的形成与成长提供了资金，也把海外先进的管理经验与技术引入旅游综合体，从而促进旅游综合体的创新、生产效率提升，并提升旅游综合体的竞争力。

表2 杭州主要国际旅游综合体旅游投资概况

政府在杭州旅游产业集群形成中的促进作用及动力主要通过以下功能来进行：(1)创造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激励性制度与政策环境;(2)遵循旅游产业集群形成与成长的规律，制定出旅游产业集群技术发展战略规划与路径，引导杭州旅游综合体旅游产业结构的调整、优化与升级，提升旅游综合体整体竞争力，并通过制定旅游综合体发展规划，控制旅游盲目投资，控制规模无度扩张，降低旅游综合体发展过程中的风险和不确定性;(3)引入外资及民营资本、引入风险资金，并通过财政支持、税收减免等政策鼓励与支持旅游综合体内的旅游企业创新与技术升级，从而能为旅游综合体的形成提供资金、技术支持，并创造一流的旅游环境与旅游形象，为旅游综合体的持续、稳定、健康、协同发展奠定基础;(4)加强旅游质量管理、旅游标准化管理和旅游价格管理，为旅游综合体内的旅游企业提供公平、公正的经营环境，并为到访的旅游者提供安全、高质量的旅游环境;(5)加强旅游基础设施与接待设施等旅游公共产品的建设与提供力度，构建合理、高效的旅游产业集群网络，使旅游综合体内的旅游企业实现协同发展。

(六)基于外部竞争与旅游产业集群品牌视角的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动力机制

杭州是长江三角洲旅游中心城市，其竞争环境不仅包括长江三角洲及全国国内旅游市场的竞争，也包括杭州参与国际旅游市场的竞争。旅游竞争不仅包括开发旅游资源、完善旅游接待设施以增强旅游吸引力吸引旅游者到访方面的竞争，也包括在吸引内外部投资、出境旅游市场开发等方面的竞争。旅游产业集群是杭州参与对外旅游竞争的重要阵地，是吸引国内外旅游直接投资的重要方式。外部竞争压力和开放的旅游竞争市场需求都进一步激发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开发与发展。在经济全球化及国内竞争国际化、国际竞争国内化大背景下，杭州作为我国一座优秀的国际旅游城市，只有积极参与国际旅游市场竞争，才能提高旅游产业集群及其企业的竞争力，才能在全球旅游价值链中博得优势地位，才能掌握竞争主动权，并获取国际旅游竞争优势。

旅游产业集群品牌是一个旅游产业集群区别于其他旅游产业集群的标志，代表了旅游产业集群内企业的一种潜在的旅游竞争力与获利能力，是旅游产业集群内的旅游企业长期规范经营，通过良好的旅游环境与形象、有吸引力的旅游资源与旅游项目、高标准的旅游服务等积累起来的良好声誉，从而导致了旅游者对旅游产业集群内旅游企业的信任与忠诚。英国健康生活方式产业集群培育与形成过程中，所开展的12个月的可视认知战略中，最关键的一步是构建健康产业集群标识及网站［3］。

打造杭州参与国内外旅游竞争的主要阵地，培育高质量、高水平、多功能的旅游产业集群区及培育旅游产业集群品牌是杭州西湖、西溪、湘湖、运河、千岛湖等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主要动力。主要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均已形成明显的品牌认知，如杭州运河是以运河风光带优美的城市景观及丰富的人文景观所形成的旅游空间集聚区;千岛湖与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是集山水观光、休闲、度假于一体的旅游产业空间集聚区;湘湖是集湖泊观光、主题公园及休闲、度假于一体的旅游产业空间集聚区等。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旅游接待实力强，旅游经济发展水平高，已成为杭州旅游发展的重点区域。

三、结 论

旅游产业集群动力机制研究是探讨哪些动力推动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与成长的重要研究领域。对此进行研究有助于：(1)认识哪些动力对旅游产业集群形成与成长带来哪些影响及内在的影响机理;(2)如何强化、如何驱动这些动力使旅游产业集群更好更快地发展，并采取一定的措施激发出这些动力;(3)政府、旅游企业、相关组织等旅游产业集群相关利益群体如何作为，并采取相应的机制与行为推动旅游产业集群形成与成长，并要充分认识到自己应该承付的角色及应该发挥的作用。

杭州市为打造国际旅游城市及推动城市国际化程度，于2008年提出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战略，并从政府层面积极推动，以具有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条件的区域作为突破口，大手笔地投入巨资进行了以西溪、湘湖、运河、千岛湖、西湖、南宋御街为主体的国际旅游综合体开发与建设。本文研究表明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动力主要有内源性与外源性动力机制两种。内源性动力机制是事物发展本身的推动力，如旅游产业集群所带来的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及创新效应、知识溢出效应、成本效应等经济与成本效应;旅游产业集群对旅游价值链形成的影响及旅游价值链对旅游产业集群形成与成长的重要促进作用等。外源性动力机制是外部力量推动，对旅游产业集群组织结构的影响主要是被组织影响。外源性动力机制对旅游产业集群的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尤其是旅游投资动力，政府在旅游产业集群政策、资金、规划等方面的主导动力，城市作为行政经济体参与外部竞争的压力及日益激烈的旅游竞争压力，城市为了构建旅游品牌及塑造强市旅游形象的动力等。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动力机制的研究，不仅对进一步优化、调控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网络结构、形成过程及整体旅游竞争力具有一定意义，也对如何解决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中的一些问题的解决具有一定的参考借鉴价值。

［1］尹贻梅，刘志高．旅游产业集群存在的条件及效应探讨［J］．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2006，22(6)．

［2］JACKSON J，MURPHY P．Clusters in regional tourism：an australian case［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2006，33(4)：1018－1035．

［3］NOVELLI M，SCHMITZ B，SPENCER T．Networks，clusters and innovation in tourism：a UK experience［J］．Tourism Management，2006，27(1)：1141－1152．

［4］陈秀琼．旅游产业集群形成的产业和地域寻租条件研究［J］．莆田学院学报，2007，14(6)．

［5］钱津．产业集群与乡村旅游发展［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4)．

［6］冯卫红．国外旅游产业集群的研究与实践及对我国的启示［J］．世界地理研究，2007，16(3)．

［7］卞显红．基于旅游产业集群视角的城市旅游增长极形成机制分析［J］．商业研究，2008(1)．

［8］冯卫红，苗长虹．旅游产业集群：旅游地理学研究的微观领域［J］．人文地理，2008，23(3)．

［9］颜醒华，俞舒君．旅游企业产业集群的形成发展机制与管理对策［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2006(1)．

［10］聂献忠，张捷，刘泽华，等．我国主题旅游集群的成长及其空间特征研究［J］．人文地理，2005，20(4)．

［11］夏正超，谢春山．对旅游产业集群若干基本问题的探讨［J］．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18(4)．

［12］王兆峰．旅游产业集群与其利益相关者政府博弈研究［J］．吉首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8，29(4)．

［13］HILAL ERKUS OZTURK．The role of cluster types and firm size in designing the level of network relations：the experience of the antalya tourism region［J］．Tourism Management，2008，29(2)：1－9．

［14］郭利平．产业群落的空间演化模式研究［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6：1－270．

［15］陈平，盛亚．集群发展的国际经验：提升我国产业集群竞争力［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7：93－103．

［16］马建会．产业集群成长机理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1－202．

［17］陈继祥，徐超，史占中．产业集群与复杂性［M］．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1－291．

［18］吴翔阳．产业自组织集群化及集群经济研究［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6：1－335．

［19］喻卫斌，崔海潮．产业集群形成与演化机理研究［J］．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5(3)．

［20］闫文圣．关于产业集群动力机制动态模型的探讨［J］．自然辩证法研究，2006，22(4)．

［21］庄晋财．区域要素整合与小企业发展［M］．成都：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4：147－204．

［22］卞显红．基于自组织理论的旅游产业集群演化阶段与机制研究［J］．经济地理，2011，31(2)．

Research on the Driving Mechanisms of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 Formation—Based on International Tourism Integrated Development Districts in Hangzhou

BIAN Xian-hong，JIN Xia
(College of Tourism and urban management，Zhejiang Gongshang University，Hangzhou 310018，China)

The driving powers to facilitate the formation of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s mainly include two kinds of powers such as inner origins and external origins．The forming powers of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s from inner origins are intrinsic strength unprompted，and are mainly formed by tourism industrial scale economy，external economy obtained from tourism clustering to promote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 forming，by perfect tourism value chains forming from the cluster of tourism to promote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 forming and growth，and by the reduction of tourism trading cost and the effect of knowledge extravasations obtained from tourism clustering to promote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 forming．The forming powers of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 from external origins are external strength unprompted，and are mainly formed，by the driving forces from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s'clustering motivation，cluster development policy，funds supporting and political performance＆ achievements，by the competitiveness＆ cooperation among the tourism enterprises and among the tourist cities，the impetus power to shape the tourism image and brand in order to promote tourism competitiveness and to pull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s．

tourism industrial cluster;driving mechanisms;international tourism integrated development districts in Hangzhou city

(责任编辑 何志刚)

F590

A

1009-1505(2011)04-0065-07

2011－01－20

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规划基金项目(10YJA790005)、杭州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B10GL17)、浙江省教育厅科研计划项目(Y201017580)

卞显红，男，安徽寿县人，浙江工商大学旅游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城乡旅游管理与规划、旅游饭店管理、旅游地理学等方面的研究;金霞，女，浙江绍兴人，浙江工商大学旅游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

book=71,ebook=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