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愚 聪
无声,深夜,不作暗香浮动的羞涩,从梦中落下。
白,成为主宰,“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洁白的素装,凉。一派空旷,很纯。
静默,孤单,寂寞,没有诉说。
大雪就在冷的时空里孕育,在风的世界里翻飞。在阿勒泰,在锡林郭勒盟,在北京,在美国,在英国,在它可以散步的地方肆虐。
门打开,迈不过雪的阻拦;发动机响了,带不走轮子的转动;树杈上、房顶上的棉被压垮了家园。它,抛弃了世人的珍惜,只知播种纯情。
冷,是同雪一起来的吗?冻死的羊儿瞪着眼睛;冻伤的人们不知苏醒;摔伤的老人不能再动。
封冻的河、湖是雪的床。水在床下听声。
遇上大雪,回忆起许多往事,有些往事也被忘掉。
雪太大,“覆盖了一切生命的原色”把规律打破,把生活搅乱。
据说这与全球气候变暖有关,是这样吗?人类,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