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价位能保证基本药物安全有效,政府部门在招标的时候应该心中有数。招标的目的是通过团购实现药品单位价格的下降,而不是生产成本的下降。”
——中国药学会医药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宋瑞霖如是说。
▲“现在讨论药事服务费是不会有结果的。”
——朝阳医院药剂科主任王鹤尧如是说。他认为,虽然药师每天很辛苦地搬药、保存药品,但患者并没有感受到,所以不明白为什么要付费,就像到超市买东西不会给收款员付费一样。
▲“招标采购过程中,招标者必须是购买方,而不能是管理方。”
——中国药学会医药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宋瑞霖如是说。
▲“医生活在中国比活在美国更不容易。”
——美国阿拉巴马州医院可可林中心血管科主任道格拉斯如是说。他认为,相比之下,干扰中国医生专心工作的牵绊太多。
▲“中国医疗按照系统分科往往会对某一病种的学科发展形成阻碍。”
——卫生部脑卒中筛查防控工程专家组组长张勤奕如是说。他以脑卒中发生的多种诱因为例,指出医学按照系统分科的弊端。
▲“中国的医改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因为这是一种权利和利益的再分配。这种权利和利益分配涉及的利益主体越多,医改的过程就会越长。”
——中国药物经济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关志强如是说。
▲“纵观多起药害事件,表面上是由生产企业的制造缺陷造成的,其实品种研发时的设计缺陷才是更大的肇因。”
——北京市药品检验所主管药师李文东如是说。他认为,应该要求药品检验人员将“质量源于生产”的思路过渡到“质量源于设计”上来。
▲“目前这种没有约束、没有边界的基本药物政策执行起来很不严肃,也助长了地方保护主义。”
——中国医药企业管理协会会长于明德如是说。他认为,基本药物目录对非基本药物目录的补充没有约束,导致一些省无限制地把本地生产的药品补充到基本药物目录中在当地使用,这是个很大的漏洞。
▲“对于基本药物,实际上中央已经拿了绝大部分的支出了,何不再往前走一步,干脆全部免费,别再搞什么招标采购了。”
——中国医药企业管理协会会长于明德如是说。他认为,凡是基本药物目录中的产品,对县、乡、村基本医疗机构应该全部免费供应,这笔钱不会很多,总金额不会超过7百亿。
▲“有关部门应该承认,现在各地推行的所谓的药品集中采购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集中采购,而是地方政府主导的市场准入和第二次定价。”
——中国人民大学医药物流研究中心副主任李宪法如是说。他认为,应该把地方政府的准入限价和药品集中采购区别开来。
▲“药品招标采购只是药品流通的一种方式,但不是惟一的方式。”
——国务院研究室综合司司长陈文玲如是说。她认为,对于新医改,要研究的不是招标,而是如何建立一个全新的现代药品流通体系。一个药品的现代流通体系不仅表现在招标采购上,而且还是一个系统的概念、整体的概念,是一个“全要素流通”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