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林学院外语学院 浙江临安 311300)
日本是世界主要的竹类栽培与生产国,是亚洲竹文化圈的主要国家之一。从古至今,竹在日本的生产、生活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与作用。有日本学者认为,竹是日本文化的象征,它孕育了感情丰富的日本文化[1]。更有日本学者认为,日本是竹所创造的地域文化的根源[2]。随着传统竹文化在日本的传承、复苏以及新兴竹文化的兴起、中日竹文化的历史渊源以及如今两国文化交流的不断加深,对日本竹文化的历史、现状及趋势的研究日显重要。本文仅以日本传统节日为中心,按照地区分类,对其中的竹文化表现做了较系统的梳理与归纳,最后简要总结了日本传统节日中的竹文化特征及内涵。
据说,天照大神曾经躲进天之岩 不出来。众神的代表天鈿女命取天之香具山的 叶起舞,其欢快的起舞之声成功的将天照大神从天之岩 中引出来。这就是神乐的开始。舞动神乐时的「ささ.ささ」之声即称为神乐声,『万叶集』中神的枕词神乐浪也证明了「斎小竹」,即笹为神圣之物。笹有着向人类传达神意的魔力。巫女手拿笹枝现身村里演奏神乐即为能乐,是舞乐的开始。笹作为神的附体之物,最易于神灵附体、驱赶恶魔。因此,几千年来 保持着其神圣的地位一直延续至尽[3]。
人们惊奇于竹的强势生长、杆直中通,一直以来,把竹子作为神圣之物、神灵寄居之所[4]。竹子多节,与日本人的性情相吻合,被视为吉祥之物。自古以来,竹(笹)或多或少,几乎是所有传统活动不可或缺的神圣之物[5]。
如上所述,竹文化表现在日本传统活动的方方面面。
「鬼火たき」――1月7日。县内各地用罗汉竹等的爆裂声驱除恶魔,祈祷全家一年平安。
「通し矢と柳のお加持」――33间堂,阴历正月近15日的星期日。江 初期的射箭比赛距离是120m,现在是60m。江戸時代的记录是一昼夜8133枝。这一天,33间堂免费开放,住持用柳枝行净水之法式,据说可治疗头痛。
「時代祭」――平安神宮,阴历10月22日。時代祭创立于京都设都1100年纪念的明治28年,作为庆祝同年竣工的平安神 的祭礼。游行队伍最前列的是明治维新戊辰战争中作为农民兵加入官军的山国少年鼓笛队。有18行列2000人。
「どんど焼き(さいと焼き、おんべやき、ドンド、ドンドンヤキ)」――小正月传统活动,搜集各家门松及正月装饰物集中焚烧的祭祀活动,以恭送正月之神。把带枝叶的高大毛竹(称为「オンべ竹」)竖立起来,为「心木」,其上装饰扇子、阿龟面等,根部堆积小竹、正月装饰物。14日至15日未明,点火燃烧,随着火焰向高达七、八米的「オンべ竹」推进,焚火祭祀活动达到高潮。孩子们把正月写的「書き初め」点燃,祈求能笔。蔫火时,把竹筒中的团子、饼烘烤后食用可保年内健康。把竹碳带回家可防厄运。
「初日の出観賞会」――九州市,元旦。琉璃光寺举行的例行活动,有竹子为材料的篝火和竹筒酒品尝活动。2006年起开始贩卖「竹の絵馬」艺术品。
「宵宫灯明祈願祭」――福津市,10月。在宫地狱神社布置3000个竹灯,祈祷事业成功。日暮,巫女之氏子、参拜者用“神火”点燃竹筒内的蜡烛。神职举行过祈愿祭后,表演音乐与舞蹈。翌日是歌颂祭神神功皇后的“御迁座纪念祭”,之后有宫廷舞“筑紫神舞”表演。
「一風変わった左議長」――津幡町清水八幡神社,1月15日。人们参拜过神社后,拿着草绳等正月的吉祥物,将神社赠送的切成小块的镜饼,挂在神社准备的竹制钓竿上并点燃,让鱼竿上下晃动做钓鱼状。
「鎮火祭」――轮岛市,1月24日。在河井町重藏神社举行祈祷一年内远离火灾的祭祀活动,始于200年前。官司念过祝词后,将隈笹「クマザサ」浸入拜殿前锅内热水清洁后,用笹叶抚拭列席者,祈祷防火与安全。
「手作り竹筏でツア-」――横田,6月。竹筏以竹为主自己动手制作,形式各异。从气仙川小坪桥上流出发到堂之泽桥下流约4km的路段,参加者挥动竹竿缓缓顺流而下。以此呼吁保护清清河川、推进河流净化、与河流和谐共处。
「海上七夕」――陆前高田市小友町,8月第一个星期日。仪式由三艘船率领,共有11艘的庞大船队组成。领头船横向排开走在前面,为短册船和旗帜船。短册船上竖立21米高青竹,装饰有约2万枚赤红短册子,并有当地中小学生演奏音乐。旗帜船装饰的花枝招展,其他船飘扬着大渔旗。日本唯一海上七夕祭祀活动,祈祷海运安全、祭祀先祖。
「うごく七夕」――陆前高田市高田町,8月。由12台华丽的七夕山车为主角,上饰赤、白、绿等鲜艳的短册子、巨大纸罩腊灯等。各个七夕山车都尽力鸣奏雄壮的太鼓,依次沿街前行。在站前大道至会场昼夜不停的进行。
「けんか七夕」――陆前高田市气仙町,8月。装有巨大车辕的山车装饰华丽,在长部渔港集结,山车中笛子、太鼓高奏“打拼七夕乐”。合着音乐节奏,在山车上挥舞t毛呐喊助威声中,山车相互碰撞、拥挤,之后再牵绳拉开,热闹非常。
「竹送り」――奈良市,2月。把东大寺二月堂用于取水「お水取り」的7棵带根的桂竹运来,是1978年重新恢复的古老传统活动。古时的山城地区,取水之前,将布施的竹子放在通往奈良的沿街道路上,行人和本地居民用接力传递的方式将其运到二月堂。
「お水取り」――奈良市,3月。东大寺二月堂取水的传统活动。把点燃的笼松明挂在带根的桂竹顶端,绕游廊边走边晃,掉落的火星可破除恶运。人们争相以身体接受这种火星。
「伝統の七夕飾り付け」――旧历7月7日。旧萨摩藩主的别墅「仙巌园」的七夕装饰传统活动。在4棵长约10m的毛竹上做岛津家传统装饰,再现29代忠义(1840-1879)每年在园内所做的装饰方式。从园内后山取来的毛竹上,装饰有长约5m的丰富多彩的短册子、风幡。
「笹酒祭り」――奈良市大安寺。又称“光仁会”,每年两次,祈祷预防癌症的笹酒祭祀活动。据传,奈良时代,光仁天皇生病,用大安寺内的青竹温酒,持续饮用而长寿。此后每年举行祭祀活动。在寺内,身穿和服的女性拿着老竹一根、青竹一根制成的竹筒,为观光客斟竹筒酒。
「箸の日」――三好市,8月。箸藏寺是天长五年(828)弘法大师开创、真言宗古刹。4日举行供奉筷子的祭祀活动,感谢平时使用的筷子。之后,将使用过的筷子投入柴灯护摩的火中,再次祈祷大家的除灾招福,心想事成。
「阿波舞蹈」――8月。开始于16世纪末。人们用三弦琴、太鼓、笛子等伴奏,男女老少穿着夏季和服载歌载舞。整个城市彻夜庆祝,一直到天亮。
「お箸初め」――三好市。孩子出生后首次让其吃饭的仪式。出生后百日(或一百二十日)开始长牙,此时,向神仙和先祖汇报孩子一天天长大的情况,并祝福孩子健康成长、一生衣食无忧。整理好食案,让孩子模仿吃饭的动作。
「お箸初めご祈祷」――三好市。相传,箸藏寺的大师「お大師さま」从金毕罗大权现「金毘羅大権現さま」那里接受使命,以救护使用筷子的人类。用箸藏寺的「お箸初めの箸」举行「お箸初め」时,首先感谢今后保佑孩子的金毕罗大权现以及大师,并在仪式开始前咏唱金毕罗大权现的真言「ンクビラヤソワカ」和大师的御宝号「南無大師遍照金剛」。
「千年あかり」――日田市,1月。豆田地区的传统活动。装饰有竹灯笼达一两万个。
「竹灯 祭り」――竹田市,11月。2001年开始的“竹乐”活动。狭长的石铺巷道里,布置2万只竹灯笼。位于小巷深处的寺町一带处处谣曲与琴声。并展示有竹制的国家指定历史遗迹“白水堰提”模型。
「うすき竹宵」 ――臼杵市。以国宝臼杵石佛、「静」「和」「女性の祭り」为主题。
年布置1万个竹制纸罩蜡灯,依此照亮古老风格的街道,整个古城充满幻想气氛。举行以真名长者、及其姑娘般若 为主题的「般若姫行列」等活动,昼夜不停。在七宵日,进行般若 的灵魂宿居玉绘箱的“入魂式”以及祈祷成功的仪式。「般若姫行列」再现了般若 的灵魂在路边竹制纸罩蜡灯(仰慕长者一族的乡人所用的迎接之灯)引导下,魂归故里「うすき」的情形。
「柳原戎神社祭」――神户。柳原戎神社是祈祷商业兴隆的神社,1月10日是「本戎」,9日是「前福」,11日是「留福」。参拜者甚多,神社出售福 (所用竹子原来用阿龟笹,后改用毛竹),即上挂福表、祝鯛、大判、小判等祝仪物的小竹子。有时将这些祝仪物满满装入“竹箕”做为馈赠品(传说认为,竹箕中宿有神灵,可使幸运再生、万物灵魂再生,并为幸运再生之所)。参拜者口念“统通拿来「ささもってこい」”,然后慷慨布施。
「船渡御祭」――赤穗市,10月。始于300多年前。和船上竖立长长的生竹,从大避神社出发,高奏雅乐,朝坂越湾生岛巡行。
「左議長」――1月15日晚。宫中清凉殿东庭立青竹3棵,系上扇、短束等,阴阳师一边祷告一边点燃的神事活动。此青竹束称「きじょう」,有3组,故称「さんぎじょう」。传至民间转成「左議長」。仪式时所用竹子必须是毛金竹「ハチク」。因为燃烧毛金竹时,每节竹竿都 “嘭”的发出很大声音,这样,就可以让正月间降临各家的神仙乘坐毛金竹的爆音返回天国。而其他竹竿燃烧时火势弱,并发出“噗”的低音,称之为“竹屁”,这样是不能使神仙返回天国的,以后必受天责。毛金竹之爆音被视为击退恶魔的神圣之物。
「節祭」――八重山群岛西表岛。祈求丰收与安康的正月传统活动,国定重要无形民俗文化财产,有500年历史。仪式内容:①「ミルク神」手持桂竹之杖、罗汉竹之扇。②游行的女性手持琉球竹之竹筒,内装5元硬币晃动,谓之「サンピ」;上下晃动琉球竹之竹,裹以赤白布,谓之「ジンピキ」。③「ミルク神」前有男性持续吹矢竹之笛以伴舞。④沙滩上立有写着“祖纳”、“尊农”之旗杆,分别为毛竹、泰山竹。⑤竞舟比赛标识用的旗杆立于海中,分别为桂竹、琉球竹。⑥供神的料理是包括泰山竹笋在内的九味料理。
「竿灯祭り」――8月。秋田市的七夕庆典。一根长竹竿上系上横竿,上面悬挂46~48个灯笼。然后,长竹枪轮番在掌竹人的头、肩、手掌上垂直站立,保持平衡不倒。太鼓声声为其助威。
「マタギの祈り/ 垢離」――森吉山麓至田泽湖一带保留着一个称为「マタギ」的狩猎部落。在丈夫出去狩猎时,妻子为了祈祷丈夫安全而做的称为「笹垢離」的古老风俗习惯。赤身、手拿 叶「クマザサ」,唱着祝词:「コヤマダケ ネザサ サネノタマリミズ ワガミニサンド アブランケン ハカ」,粘水敷肩。无水时,两手拿 叶,唱着祝词,将叶纵向撕开,自肩口往后做洗澡状,以清洁身体。这种笹「クマザサ」可以带来幸福、防止恶灵侵入体内。
「鬼の目はしらかし」――西臼杵郡西臼杵地区,旧历正月。在田地里用竹子等搭建的高约3m的城楼,在黎明前点燃,火焰高达10多m。火焰下去之后,把5m长的青竹放入灰烬加热。在青烟冒起即将爆裂之前取出,并用力抛摔使之爆裂,发出“嘭”的声响,这样鬼就逃走了。
「秋夜祭」――竹原市。蕴涵“憧憬”与“怀念”之意的「竹原憧憬の路」。将竹斜切成50~70cm、类似正月门松摸样的竹筒,3个1束,内置蜡烛,制成竹灯4000个,分别布置在市内的大街、小巷、广场、祭祀场所等。入暮,伴随着寺院钟声一齐点燃。市内各处有竹制作品展,寺院山门、古民家等处也张灯结彩,以及竹制拱形门等造型。到处洋溢着竹类乐器演奏声、歌声。
「竹のからかい」――西颈城郡青海,正月。日本国定重要无形民族文化祭,独特的传统活动,产生于民间信仰,祈祷五谷丰登、消灾招福、居家安全。活动分6部:①松饰收集。正月7日,孩子们收集门松、松饰、〆绳等。②切竹。正月10日前后,准备4棵带梢与根的竹子,分别为饰竹、勇竹、合竹、工艺用竹。③饰竹准备。15日早上在东阵屋前和西阵屋前分立饰竹,装饰上风幡、扇、〆绳、御神酒桶等迎接神灵降临。④竹之战。15日正午过后,年轻人统一着装,缠头、草鞋、腰系 绳并画脸谱。首先口水战;之后东为山侧,西为海侧,抬勇竹前进。两竹交错(称“蝶组”)时,年轻人扑过来,抱住两竹拉。此为高潮;最后,合竹抬出继续交战。仪式同勇竹。参加者鼓足干劲,观看者狂热助阵。竹竿被拉走、折断、破裂者为败方。无明显胜负时,双方皆叫嚣己方获胜。胜方预示着丰年、丰渔。⑤解饰竹。称为「なおす」。将饰竹上的饰物取下。⑥海边神火。各方来到海边,在如山的松饰、〆绳、竹枝前置酒参拜,然后点燃。年轻人绕火拍手并唱左议长之歌。观众以火烘身、吃烤饼可保一年平安。
「竹馬まつり」――高岛市。每年5月在佐佐木神社举行的传统活动,有着350-400年的历史。分为1日的「馬揃い」,2日的「宵宮」,3日的本祭「流鏑馬」。3日,中学生以下的男子穿白点花纹和服,戴“阵笠”,颈挂木制马头,上插竹棒,谓之竹马,象征孩子的成长。“马队”出发到佐佐木神社本殿前表演「流鏑馬」,然后是射箭及“驰骋疆场”等表演。
「向上庵の茶会」――新治郡。向上庵又称南天寺,在春和晚秋时节举行两次茶和禅相结合的赏樱会、供奉茶筅的大曲艺场茶会。和尚一边讲解,一边示范使用青竹花瓶。竹林高台广场上游人众多,品尝荞麦面食,在篝火周围地面插上装有酒的桂竹竹筒,用桂竹杯子畅饮般若汤,品尝热乎乎的杂烩,聆听竹林及竹叶风声。
「港の祭り」――伊势市。始于10世纪初的传统活动。鲍鱼解禁前在指定海域设定圣域。把带着枝叶的桂竹立于海边,中央设定预想的神域。竹为迎接弓矢与众神的圣域标志。
「谷汲の祭り」――揖雯町。在马背放置直径10cm的太鼓,背上插着毛竹制的竹刀,上贴孔雀尾羽。人们在钲和笛子声中,合着节奏舞蹈。
「笹垢離」――将笹叶浸水,撒水于身,做清洁身体之状。这种传统仪式可免于灯火引起的火灾。
「お山開きの祭典」――石槌山,7月。石槌神社的开山庆典每年7月1日-10日有参拜者达10万人以上。农民修行者做“水垢离”(用叶沾水洁身的传统活动)后身着白装,吹螺号上山。敬领石槌笹与石南花并带回家。
「戎神社祭典」――大阪市。开始于推古8年(600)为祭祀圣德太子为神社守护神的古老活动。把阿龟笹(即倭竹)作为长生不老的福笹,自创立以来一直视之为珍贵之物。二战结束以来,京阪神参拜者3日间达100万人以上,以至于阿龟笹福笹供应不上,便改用毛竹做福笹(其他神社改用塑料替代)。福 免费赠送参拜者,并可布施后向福娘索要吉兆(缘起物)。
「地鎮祭」――施工前的奠基仪式。在场所的四方立「斎竹」,结稻草绳,以防不洁。
「頭屋神事」――从中国地方至北陸,在头屋神宿,于1年生毛金竹或桂竹上端悬挂祭神除邪幡和神符进行祭祀活动。
上文中,共统计了以竹文化为主的传统节日138个(不包括无具体区域考证的节日),从中可以发现以竹文化为主的日本传统节日中的竹文化特征及内涵。
3.1.1 竹文化发展程度有明显的地域分布特征
呈现自南而北递减的特征,这与日本竹林分布呈现自南而北递减特征相吻合。如日本南部的鹿儿岛县,与竹相关的节目有60个,占节目总数的43%。鹿儿岛县竹林分布面积为16103.4 hm2,占日本竹林总面积的39%[6]。
3.1.2 竹文化与神社有密切联系
在神社举行或有神社背景的活动有39个,占28%。这是因为很多神社以竹笹为神体,而竹笹作为神灵的附体,自然与其联系紧密。并且,神社多位于山高林密之处,神社内多植竹,更增加了其神秘感。
3.1.3 竹文化与季节有密切相关
传统活动(有明确考证日期)与季节的关系如表1所示:
夏季和秋季最多,因为夏、秋两季是日本竹类生长旺季,所以有关竹的活动也最多。
表1 传统活动与季节的关系
3.1.4 竹文化与竹种用途、分布面积有密切联系
传统活动与竹种的关系如表2所示:
毛竹、桂竹:日本形体最大竹种分别高达25m和24m;面积最大,分别为17986.9hm2、14822.4hm2[7],分别占日本竹林总面积的43%和36%。两者是日本用途最大的两大竹种,分布广、用途大,与人们生产、生活联系紧密,因此在各种传统活动中的出现率也最高,两者比例总计52%。
表2 传统活动与竹种的关系
3.1.5 竹文化与竹种特征有密切联系
①与竹本身的性质有关。如毛金竹,因其爆音响亮、清晰而用于「左議長」活动中;②与竹形体特征有关。如阿龟笹,干燥后不易卷,叶子较大且美观,则用于祭祀活动中的“福笹”。而作为阿龟 替代品的毛竹,则具有姿态优美,叶子不易卷,单枝附叶多的优点[8]。
3.1.6 竹文化与农业生产有密切联系
有关农林水方面的传统节日共23个,占17%。
3.1.7 竹文化为主的传统节日的现状与趋势
传统节日按时代特征还可分为4类:①延续古老传统的节日。②复苏古老传统的节日。③发展、变通古传统的节日。④新兴的节日等。总体上,延续古老传统的节日仍居多数;传统节日活动日渐增加,并呈平民化、生活化、商业化及娱乐休闲化趋势;内容日趋丰富,表现更加多样化。同时,新兴节日以其大众化、休闲化等特征吸引越来越多的人们参与,数量增长迅速。
日本人将竹 视为神体,这更多的是表现为一种民间信仰、一种精神寄托;这种处世人生观表现了日本人崇尚大自然、尊重大自然、感谢大自然的无私给予,感谢并祈求神灵庇护之意愿;敬佩竹子的有节、中通、杆直,更惊奇竹子神奇、快速的生长及其顽强的生命力,视其为旺盛生命力与顽强繁殖力的代表。
1 http∶//www.hashikura.or.jp/index.html.
2 http∶//www2u.biglobe.ne.jp/~gln/35/3501.htm.
3 富士竹類植物園報告[J].日本竹笹の会,1994~2008(38号~52号).
4 竹[J].日本竹文化振興協会,2000~2008(73号~104号).
5 http∶//www.niwakou.com/saiji/gyouji1.html.
6 内村悦三.「竹」への招待[M].研成社.1994.
7 http∶//www.city.usuki.oita.jp/alacarte/rekishi/mananotyoujya.html.
8 http∶//www.yasoyama.com/.
9 武心波.当代日本社会与文化[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