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成,刘来
(湖南师范大学,湖南长沙4 1008 1)
试论黄埔军校信仰教育的经验
何一成1,刘来2
(湖南师范大学,湖南长沙4 1008 1)
黄埔军校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的产物,汇集了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有志青年,经过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信仰教育培养出大批优秀的军事政治人材。黄埔学子大都以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为重,在思想信仰上求同存异,精诚团结,为中国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黄埔军校的信仰教育的经验是:在三民主义教育和共产主义教育并存中以共产主义教育引领三民主义教育,采取生动多样的教育形式使两种信仰教育融为一体,通过革命实践巩固信仰教育的成果。
黄埔军校;信仰教育;经验
黄埔军校是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的产物,“在一九二七年蒋介石背叛革命以前,这是一所国共合作的革命军校。”[1]根据苏联经验,在革命军队中建立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从此开始的,其中信仰教育是重要的内容之一,也是黄埔军校思想政治教育比较成功的方面,有不少经验值得学习或借鉴。
一
1 9 2 4年6月1 6日,孙中山在黄埔军校开学典礼上发表演说指出:“要用这个学校的学生作根本,为建立革命军作准备,学生就是将来革命军的骨干,开办这所军校,独一无二的希望,就是创造革命军,来挽救中国革命的危亡”[2],黄埔军校学生要“一生一世,都不存在升官发财的心理,只知道做救国救民的事业,实行三民主义和五权宪法,一心一意的来革命,才可以达到革命的目的”[3]。黄埔军校也是力求按照这个办学宗旨招收学生的,规定新生必须在思想上“能了解国民革命速须完成之必要者,或具有接受本党主义之可能性,无抵触本党主义之思想”[4],在组织上则必须有本党党员的介绍。新三民主义是第一次国共合作的政治基础,因而也是黄埔军校所有学员必须树立的共同信仰,三民主义信仰教育是黄埔军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内容。正如时任军校政治教官的中共党员恽代英指出:“我们为什么要训练党军呢?因为要养成一部分能够信仰三民主义,为打倒一切压迫中国民众的黑暗势力、解放全中国民族、建设独立自由的中华民国而作战的军队。”(恽代英:《党纪与军纪》,《革命军》第10期,1 9 2 6年2月。)总的来说,黄埔军校的信仰教育是在新三民主义旗帜下进行的。
但是,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实行第一次国共合作又是以保持自身的独立性为前提条件的。李大钊在国民党一大上讨论国共合作问题时就明确表示:“我们可以加入中国国民党去从事于国民革命的运动,但我们不能因为加入中国国民党便脱离了国际的组织”,“因为现代的革命运动是国民的,同时亦是世界的”,“我们对于本党应负着二重的责任:一种是本党党员普通的责任;一种是本党联络世界的革命运动,以图共进的责任”。[5]中共三大关于国共合作的决议也规定:“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的目的”是“改组国民党为右翼政党”[6],党在国共合作过程中必须在政治上、思想上和组织上保持自己的独立性,一刻也不能遗忘维护工农利益和共产主义理想。因此,在国共合作举办的黄埔军校信仰教育,必然还包括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教育,国民党方面对此也是同意的。汪精卫任军校党代表时就训令:“本校学生为担负本党军事工作之中坚,除切实接受党的训练,努力研究本党主义,凡本党之外一切出版物皆须细心阅览外,更必须注意世界潮流。所以关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等书籍,以及表同情于本党或赞成本党政策而极力援助本党之一切出版物、除责成政治部随时购置外,本校学生皆可购阅。”[7]
实际上,黄埔军校的信仰教育就是“三民主义和马克思主义采取兼收并蓄的方针”[8],即在宣传革命理论时有意识地把三民主义与马克思主义有机地结合起来,使学生懂得不仅要为实现三民主义,铲除帝国主义、封建军阀的反动统治而冲锋陷阵,而且要“为共产主义而生,为共产主义而死,做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具体的做法,就是以共产主义教育引领三民主义教育。1 9 2 3年1 1月,中共中央《教育宣传问题决议案》明确规定了国共合作过程中的“宣传方针”,如对国民党改组要“提倡健全的国民运动的政党”,宣传五权宪法“应当借革命的一权说”,在劳动群众中须特别注意“共产主义之浅释(当与工人以整个的科学的奋斗的人生观)”,文化思想上亦当注意吸取知识阶级“使为世界无产阶级革命之工具的入手方法”,尤其要注意加强“健全的唯物主义的宇宙观及社会观及‘集体主义’的人生观”的教育。总之,“共产党员人人都应该是一个宣传者,平常口语之中须时时留意宣传,在这一时期,大家都当以上述的方针为标准去实行”。(李德芳等:《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史料选编》,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 7页。)1 9 2 5年2月,中共中央《对于宣传工作之决议案》指出:我党在国共合作后“过于推重了资产阶级的力量忘了自己阶级的宣传”,“很少注意于共产主义理论的宣传和引导”,“结果遂发生了右的乖离错误”,今后在宣传三民主义时必须“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见地运用理论和实际方面作成有系统的多方面问题的解释,以扩大我们宣传范围,实为我们目前急要之图”(李德芳等:《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史料选编》,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2 4页。)。
为此,1 9 2 4年5月中共中央发布《农民兵士间的工作问题决议案》,要求在黄埔军校建立党的组织,各省党组织应积极选送共产党员、青年团员和其他革命青年到黄埔军校学习。在教职员的选聘上,既有三民主义的信仰者,也有大批坚定的共产主义分子。要培养和造就具有高度政治觉悟的革命军事干部,必须拥有一批能肩负重任的政治教员。当时国民党有廖仲恺、邓演达、戴季陶、王柏龄等在黄埔军校任职,但人才还是严重缺乏。于是,中国共产党陆续选派了大批优秀干部到黄埔军校任职。其中,周恩来、包惠僧、邵力子、鲁易、熊雄、聂荣臻等先后分别担任过政治部主任、副主任、代主任、秘书等职;恽代英、肖楚女、张秋人、安体成、高语罕等先后担任过政治教官等职;金佛庄、茅延桢、郭俊、唐同德、严凤仪、曹石泉、徐成章、徐天炳、张子清等先后分别担任过军事教官、队长、区队长等职。这样,黄埔军校从建校起就主要由两种不同信仰的人合作共办,从而形成信仰并存的局面。在课程安排上,军校根据教学方针有意识地突出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的教育。据黄埔一期学生郑洞国回忆:“军校积极地对学生进行革命的三民主义教育,同时也注意向学生灌输马列主义思想”。[9]政治教育科有二十多门,包括《三民主义》、《国民革命概论》、《总理学说》、《建国方略》、《社会主义原理》、《社会主义史》、《帝国主义》、《苏联研究》、《世界政治经济状况》、《中国政治经济状况》、《农民运动》、《青年运动》等,显然重点是马克思主义以共产主义、社会主义为核心的革命理论教育。
作为国共合作产物的黄埔军校信仰教育,实行三民主义教育和共产主义教育并存、以共产主义教育引领三民主义教育的方针是必要的,也是可行的。列宁认为,在帝国主义与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民族民主革命宣传教育中,“必须坚持反对把落后国家的资产阶级民主解放思想涂上共产主义的色彩”[10]。这不仅因为这个时代的民族民主革命已经属于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范畴,而且由于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民族民主解放运动的内外因素决定了它已经失去了走独立发展资本主义的机缘。尽管以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为基础的新三民主义同中国共产党的民主革命纲领基本一致,孙中山甚至认为“民生主义就是共产主义,就是社会主义”,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都是当时中国革命者应当树立的信仰,但它们的宇宙观与彻底性又本质的区别,共产主义是比三民主义更高层次的信仰,因而共产主义教育可以并且应该引领三民主义教育。
二
黄埔军校对学生进行信仰教育,没有局限于一般的课堂讲授,而是采取了生动活泼、多种多样的教学形式,如举办政治演讲等各种学习活动、组织学生社团和开展文娱活动、创办进步刊物和出版政治书籍,等等。这些活泼多样的教育活动让学生进一步接受和了解了革命思想和政治理论,对陶冶学生革命情操、提高学生政治素质,强化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信仰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黄埔军校,政治演讲是信仰教育中一种很重要的教学形式,“除了各门政治课之外,还经常举行演讲会,集合全体学生听讲。”[11]一般每周组织一两次。担任政治演讲的人,除军校领导和政治教官如孙中山、廖仲恺、蒋介石、汪精卫、李济琛、胡汉民、戴季陶、邵元冲、周恩来、熊雄、恽代英、肖楚女、张秋人等以外,还邀请国共两党的重要活动分子和当时的社会名人如谭延闿、张静江、何香凝、毛泽东、刘少奇、张太雷、邓中夏、苏兆征、吴玉章、鲁迅等。演讲所涉及的问题很广,其中很多是围绕着世界大势和中国国情,用革命理论武装学生的思想,提高“为什么要革命”的认识,使学生树立为革命信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革命精神。当时,这些政治演讲很受学生的欢迎,如周恩来和其他几个共产党员“每次讲演时,大花厅里都挤得满满的,军校的工作人员也都自动地去旁听。”[12]军校政治部还经常组织学生举办政治讨论会,以“提高研究政治问题的兴趣和观察力。”[13]其次,学生成立政治学习小组,每周开一次小组会,专门学习由政治部下发的讨论题。在讨论中,学生可以自由发表意见。此外,军校还实行政治问答制,“凡学生关于主义及一切政治经济问题有疑问时,可投函于质问箱。每星期一日开箱,检查各质问函件,由主任、教授分别以书面或口头答复质问者。此种设备目的在引起学生之研究与兴趣,使讲义不至于偏于注入式”。[14]这个制度一直坚持实行。政治主任教官恽代英、政治教官肖楚女、张秋人等共产党人,每日根据学生的政治提问,在课堂或校刊上做公开解答。1 9 2 7年1月,军校政治部将其编成《政治问答集》出版,长达十多万字,给学生以很大影响。
活跃的学生社团是黄埔军校信仰教育的又一特色。火星社、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等学生社团组织作为政治工作的外围组织,起到了丰富学生生活、宣传革命理论和强化信仰的纽带作用。1 9 2 4年底,在中共黄埔支部的领导下,周逸群、李劳工等学生共产党员采用列宁主编过的《火星报》之名,组织了火星社。这个组织人数虽然不多,但是由于它代表着当时的革命潮流,团结了学生中最进步的骨干分子,对推动黄埔学生坚定革命信仰、走革命道路起着很大的作用。后来,火星社成员为了扩大革命影响,与表示拥护广州革命政府的湘、粤、桂、滇等各军联合成立了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该组织把传播革命思想作为一项重要任务,提出“团结就是力量”,“联合就是幸福”等口号,极大地促进了革命理论和思想的传播。在开展的文娱活动中,血花剧社是最具代表性的。血花剧社是政治部在1 9 2 5年1月组织学生成立的。何谓血花?“革命之血,主义之花”八个字,将血花剧社的命名解释得清清楚楚。红色代表革命,三民主义之花是由革命志士的热血灌溉出来的;中国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革命之花离不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灌溉。学生演出自己编导的各种以反帝反封建为题材的剧目,如《还我自由》、《黄花岗》及《鸦片战争》等。每逢革命纪念日,血花剧社就在军校大礼堂或是在操场露天演出。演出的剧目生动再现了军阀的专横和民生的疾苦,极大的激发了学生的革命热情和坚定了学生的革命信心。学校还组织学生编写和教唱革命歌曲,除了经常唱《陆军军校校歌》、《国民革命歌》外,还请苏联通讯顾问科丘别耶夫教唱《国际歌》。脍炙人口的《国民革命歌》主要歌词是:“莘莘学子,亲爱精诚,三民主义,是我革命之声。革命英雄,国民先锋,再接再厉,继续先烈成功。同学同道,乐遵教导,终始生死,毋忘今日本校。以血洒花,以校作家,卧薪尝胆,努力建设中华。”[15]所有这些活动既活跃了学生的生活,激发了他们强烈的革命热情,陶冶了学生他们的革命情操,也坚定了学他们的革命信仰。
黄埔军校创办了许多向校内外发行的刊物,仅国民革命期间出版的刊物就多达二十多种,而且种类很多,有日报、期刊、专刊、文集、丛书、讲义、画报等。其中,日报有《黄埔日刊》、《壁报日刊》、《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日刊》等;期刊有政治部的《黄埔潮》、《黄埔丛刊》、《军事政治从刊》,还有特别党部创办的《革命军》,入伍生部创办的《入伍生》、《士兵之友》、《先声》,青年军人社创办的《青年军人》,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创办的《中国军人》、《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周刊》、《兵友必读》、《三月刊》,孙文主义学会创办的《国民革命》等。军校在各地的发行点有三、四千处,几乎遍布全国各省和各大商埠。据统计,1 9 2 6年4月至1 1月之间,军校发行报刊总计达千万份以上,仅8月份军校政治部就向全国各地发行书刊1 6 2 30册。1 9 2 6年,《黄埔日刊》日发行量最高时达五万份。军校还出版大量的政治书籍,如《社会进化论》、《社会科学概论》、《苏联近状大纲》、《政治讲演集》、《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史》、《帝国主义》、《国民革命》等。这些进步刊物和政治书籍有力地揭露了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的罪恶,极大地传播了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革命理论,极大地扩大了革命影响,同时对提高学生政治素质,加强政治信仰发挥了重大作用。
三
知行合一是黄埔军校信仰教育的经验之一。周恩来在第三期开学讲演词中指出:“我们不论求什么学问,如果只求一点观念,就是任何目的都不能达到,我们总要在实际中去做。”[16]熊雄在《告第五期诸同学》这篇讲演中希望每个同学“在思想上须贯通理论与实际”,并引用了列宁的一句名言:“没有革命的理论,便没有革命的运动”。他解释说:“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必须有正确的理论,然后才能有很对的实际行动。换言之,必须理论与实际打成一片,方可免掉限于空想或盲动。”[17]为使学生真正做到知行合一,做到理论与实际的结合,军校特别注重在进行政治教育的同时,对学生开展军事教育和训练,以及带领学生参加现实的革命斗争,融入革命洪流中,从而使学生在实践活动中践行革命信仰。
黄埔军校特别注重强调军事教育的重要性。军事教育“使学生彻底了解军事学术和军事锻炼,对于革命意义上之重要,又学生文弱藐视军事学术之观念,仍力求洗刷干净。必须有军事知识,而且身体强健,方能担负将来军队中为革命工作之责任,而且方能了解而随时应付军队中的一切问题。”[18]军校把军事教育分为学科和术科两类,前者授以军事理论,后者以实战技能训练为主。学科方面,先教学生步兵操典、射击教范和野外勤务令等基本军事常识,然后教学生四大教程,即战术、兵器、交通、筑城。术科方面,以是以单人战斗教练为主,再是班排连营教练。学科与术科均注重讲授实战中的应用。除课堂讲授外,军校还设有课外“军事演讲”制度,定期讲授军事形势、战役经过和先进军事知识。除教官、顾问担任演讲外,还鼓励学生演讲。军事训练非常强调演习课。演习课分为野外演习、战术实行和野营演习三大类。军事演习常连续日夜进行,实战形态逼真,战斗空气极为紧张。学生在校期间都戎装待命,随时准备出动演习。为保证军事教育效果,军事教官尽职尽责,并大胆革新教学方法。苏联顾问对步兵操典和射击教练,每次都必亲临现场与靶场,现身说法,就地示范。训练部主任兼学生总队长邓演达,常以不用翻书就能指出步兵操典某页某行的内容,讲解生动风趣,示范准确明了。进行排连营教练时,使用挂图与沙盘,野外演习时,红兰军交替演练。所以,军校的军事教学“整军经武取用精宏,能于短时间内收最大之效果。”[19]军事教育不仅增强了学生革命斗争的知识和技能,而且在教学和训练中进一步坚定了他们的革命信仰。
黄埔军校是在大革命的旋涡里创办的,当时的社会历史环境,也为军校学生提供了更多接触实际的方便。“黄埔学生没有一期能够在校平安受课的”[20],“整个求学的期间,一方面要上课,一方面还要去打仗”[21],因而“他们所学的能够马上用到实际上去”[22]。军校一至四期的学生,几乎全部参加了统一广东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如1 9 2 4年10月,参加了镇压商团叛乱的战斗;1 9 2 5年1月,参加了讨伐陈炯明的第一次东征;6月回师广州,参加了镇压滇、桂军阀杨希闵、刘震寰叛乱的战斗;10月和1 1月,又参加了讨伐陈炯明的第二次东征和肃清邓本殷部的南征。北伐战争开始后,军校学生更是大批地奔赴前线,“每一次战役,无不有黄埔同学的血,每一个战场,无不有黄埔同学的骨”[23]。在革命战争中,他们不仅是英勇无畏的战斗员,同时又是强大的政治宣传员。他们向敌军宣传革命军与反革命军的区别,揭露敌军官长与帝国主义相勾结的罪恶阴谋,启迪士兵的民族思想,使其趋向革命。他们向民众宣传革命军出师的意义,动员工农群众起来革命等等。这对于鼓舞士气,瓦解敌军,对于促进人民与军队协力合作对付敌人,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至于在对敌作战中,黄埔学生军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为“主义”而献身的英勇事迹,更是可歌可泣的。据曾为黄埔一期学生的杨其纲回忆,黄埔军校的学生仅“自第一次东征至第二次歼灭东江残敌,前后牺牲者五百八十六名”[24]。黄埔一期学生蒋先云在《由前敌归来》一文中,曾详细地记述了第一次东征时黄埔学生军参战的情形:“在学校时,大多数同学的心理,很想借一个机会,试试金石。”这次出发东江,“当营连党代表,当下级干部的都是我们的同学。打淡水城时,同学身先士卒,扒城先登,不知道什么生死。同学李青,头打伤了,用自己的手巾裹着血头,仍奋勇登城。同学蔡光举,他打穿了肚子……他只说‘先云!赶快为我医治,逆贼正待我们痛杀!’这种精神,亦就是平日主义训练的结晶。”[25]可以说,这种精神正是黄埔军校知行合一、理论联系实际的信仰教育铸成的。
信仰教育是凝聚青年精神力量的有效方法和手段。由于黄埔军校的信仰教育,汇集了大批有志青年的心志,培养出大批优秀的军事政治人材。在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的历史任务面前,黄埔学子以国家民族根本利益为重,求同存异,精诚团结,为中国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总结黄埔军校信仰教育的经验,对于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社会思潮很有参考意义。
[1]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 9 9 1,5 5 6.
[2]李明:黄埔军校[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5,1 8.
[3][4][5][7][1 3][1 4][1 5][1 6][1 7][1 8][20][2 1][2 2][2 4]
[2 5]黄埔军校史料(1 9 2 4-1 9 2 7)[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 9 8 5,4 8,3 5,1 8,7 8-7 9,209,203,6 4,2 2 4,2 3 3,1 9 1,8 9,6 8,8 9,9 1,2 6 1.
[6]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代表大会[J].党史研究,1 9 80,2.
[8]肖效钦.中国国民党史[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 9 8 9,1 40.
[9]郑洞国.国共合作与黄埔军校[M].团结报,第6 6 4号第3版.
[10]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 9 9 2,2 7 4.
[1 1][1 2]覃异之.黄埔建军[M].文史资料选辑(第二辑),6.
[1 9]黄埔军校史料[M].中央陆军军官学佼第一期军事教育科目.
[2 3]黄埔阵亡烈士芳名表.
责任编辑:孟毅辉
G4
A
1004-3160(2010)06-0098-05
2010-08-28
1.何一成,男,湖南江永人,湖南师范大学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与经验;2.刘来,男,四川重庆人,湖南师范大学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硕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与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