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中,程 掀
(1.长沙理工大学 文法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 2.海南师范大学,海南 海口 571158)
在一些关于马克思对外开放思想的论著中,有人认为马克思的对外开放思想主要体现在对18世纪后半期工业革命后以英国为中心逐步形成和扩张起来的一个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剖析中。这些剖析人类社会由单个的封闭的“民族历史”走向开放的“世界历史”的规律进行了总结,提出在各国资本主义主宰的“世界历史”中,被迫开放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大工业导致各个民族交往的必然结果。当我们认真梳理马克思晚年探索东方社会发展问题的信札时,发现马克思不仅研究了资本主义国家因资本扩张本性引起的开放问题,而且探讨了东方社会如何通过对外开放走向现代化的问题。马克思在探索东方社会如何“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方式时,明确提出了封闭落后的国家可以通过对外开放实现自身发展的理论。探索马克思探索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的外开放思想,对我们正确把握对外开放的方向、树立正确的开放意识是不无裨益的。
马克思主要以俄国、印度和中国等东方国家为对象,研究了东方社会通过开放发展跨越资本主义发展阶段所面临的一系列重大理论问题。早在1840年代,他就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和《共产党宣言》两书中意识到:东方社会离不开资本主义体系中东方从属于西方的被动局面,但他同时意识到了东方社会除了具有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开放规律外,在所有制形态演化中可能存在某些特殊性。到1870年代,马克思在收集大量材料基础上撰写的《人类学笔记》中,专门对东方社会的历史性质尤其是俄罗斯社会问题进行了研究,明确提出了东方社会发展的非资本主义前景。他认为:东方社会走“跨越”发展道路是可能的,实现这种“跨越”发展的途径就是通过对外开放,利用西方文明成果来实现生产力的移植与发展,进而推动社会历史的全面进步。
马克思分析了俄国的土地所有制后指出:俄国与其他东方社会一样都是属于“亚细亚式生产方式”,其自身的孤立性是造成国力衰微的主要原因。“撇开目前压迫着俄国‘农村公社’的一切灾难而仅仅考察他的构成形式和历史环境,那么一看就很清楚,它的一个基本特征,即土地公有制”。[1](P768)但是,这种比较先进的土地所有制并没能使俄国富强,因为“俄国的‘农村公社’公社有个特征,这个特征造成它的软弱性以及同各方面的敌对状况,这就是它的孤立性,公社与公社之间的生活缺乏联系”。[1](P766)而且,中央集权的专制制度也造成了俄国社会安于现状,固步自封。这种孤立与封闭困扰了俄国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导致国力衰微。但是,尽管俄国自身闭关自守,它所处的外部环境却是彼此相依的。俄罗斯等东方社会处于“世界历史”的环境中,也就不可能单独于“世界历史”之外存在。所以,虽然东西方社会的发展是独立的或平行的,但在西方侵略、贸易往来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下,这些东方国家的大门被西方帝国主义的坚船利炮所打开,被迫融入了“世界历史”体系,传统的社会结构在一定程度上被解体,被动与世界文明进行交流,他们因此面临着社会发展道路问题上的严峻选择:是被动走资本主义老路,还是“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开辟新的发展前景?[2](P36-37)
马克思正是在对俄国等东方社会形态转变与发展道路进行研究与探索的基础上,提出了俄国等东方社会可以通过主动对外开放,吸收资本主义条件下所取得的物质、技术成就,实现“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思想。
马克思在探索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比较全面地论述了关于对外开放的思想,主要包括实施对外开放的必要性、可能性及其途径等三个方面。
关于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对外开放的必要性。马克思认为,停滞性和落后性是东方社会的固有特点,这种状况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东方社会的封闭性造成的。东方社会的生产方式的发展必然要求对外开放。他在给查苏利奇复信第三稿中指出:“公社受到诅咒的是它的孤立性,公社与公社之间的生活缺乏联系,而这种与世隔绝的小天地使它至今不能有任何历史创举。”[3](P451)可见,俄国等东方社会的孤立性已经严重地阻碍其实现“跨越”发展,这种孤立性是由东方社会仍停留在“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农业社会所决定的,并使它陷入了依附于西方的大工业社会的贫困境地。要摆脱这种依附与贫困状态,就必须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生产力来推进自己的现代化。显然,在东方社会内部没有现成的能够促进工业和现代化发展的科学技术;而东方社会现有的基础又决定了自己独立地进行发明和创造必然会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种情况下,东方社会在短期内无法实现自己的发展,更无从谈上“超越”。那么,如何才能快速地提高生产力推进科学技术发展呢?经过深入研究,马克思发现:“某一个地域创造出来的生产力,特别是发明,在往后的发展中是否会失传,完全取决于交往、扩展的情况。当交往只限于毗邻地区的时候,每一种发明在每一个地域都必须单另进行。一些纯粹偶然的事件,例如蛮族的入侵,甚至是通常的战争,都足以使一个具有发达生产力和有高度需求的国家处于一切都必须从头开始的境地。在历史发展的最初阶段,每天都在重新发明,而且每个地域都是独立进行的。发达的生产力,即使在通商相当广泛的情况下,也难免遭受到彻底的毁灭。关于这一点,腓尼基人的例子就可以说明,由于这个民族被排挤于商业之外,由于它被亚历山大征服以及继之而来的衰落,腓尼基人的大部分发明都长期失传了。再如中世纪的玻璃绘画技术也有同样的遭遇。只有当交往成为世界交往并且以大工业为基础的时候,只有当一切民族都卷入竞争斗争的时候,保持自己创造出来的生产力才有了保障。”[4](P107-108)在谈到俄国的社会发展问题时,他更为明确地提出了俄国等东方社会可以通过对外开放获取西方文明,实现“跨越”发展的思想。他说:“如果俄国是脱离世界而孤立存在的,如果它要靠自己的力量取得西欧通过长期的一系列进化(从原始公社到它的目前状态)才取得的那些经济成就,那末,公社注定会随着俄国社会的发展而灭亡这一点,至少在我看来,是毫无疑问的。”反之,如果俄国对西方国家开放,引进其生产方式,“吸取这种生产方式的肯定成果,就有可能发展并改造它的农村公社的古代形式,而不必加以破坏”。[3](P444)也就是说,东方社会要充分利用它处在“世界历史”和“世界市场”的有利条件和环境,通过对外开放的方式利用西方先进的技术、生产力与生产方式,实现自身现代化和经济社会的“跨越”发展。
关于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对外开放的可能性。晚年的马克思在给查苏利奇的复信中,根据俄国社会实际,不仅研究了实施对外开放的必要性,而且也探讨了东方社会通过对外开放走“跨越”发展道路的可能性。首先,马克思提出了在东方社会中俄国所处的环境是有利于对外开放的。马克思认为,俄国虽然由于各种独立生产在当时全国范围内存在的公社没能摆脱原始的封闭特征,但俄国不是脱离世界孤立存在的,同时也不像印度那样,是外国征服者的猎物。这就是说,当时俄国的独立自主使之拥有了实行对外开放的政治条件,有可能凭此吸收资本主义的文明成果。其次,马克思认为,俄国社会成员的内部交往,为俄国参与更大范围的对外交往和开放奠定了基础。马克思指出原始公社是建立在血缘亲属关系基础上的,但俄国农村公社割断了这种牢固的狭隘的联系,有了公社成员之间的交往,这为推进对外开放扩大交往,提供了内部交往关系的基础。第三,马克思指出,俄国具有一定的物质基础和自然条件,这是俄国能够主动实施对外开放的物质前提。马克思认为,由于俄国的农村中存在着土地公有制,俄国土地的天然地势又适合大规模使用机器,加上与控制着世界市场的西方生产同时存在,而西方制度又存在着危机。[2](P107-108)俄国发展的需要和西方资本主义的逐利本性,使俄国有可能通过对外开放架起双方相互发展的桥梁,这对东方社会发展的促进作用将非常明显。因此,他提出:“俄国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把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用到公社中来”。[1](P765)马克思对东方社会通过对外开放引进西方文明的可能性的上述认识是非常独到而且深刻的。
关于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对外开放的途径。马克思不仅分析了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实施对外开放的可能性与必要性,还对东方社会通过何种途径实施对外开放,获取西方资本主义的优势成果来实现自己的“跨越”发展进行了研究。那么,究竟要如何具体实施呢?对此,马克思提出了两种方式。
一是要打开国门,大胆引进国外先进的生产工具与科学技术。马克思在与所谓“社会新栋梁”的上述对话中就明确提出,东方社会可以通过对外开放大胆引进,借鉴资本主义所取得的发达的工业与生产力,获得西方的机器、轮船、铁路等生产工具。这就大大地节省了开发所需要的时间,释放出“后发”国家的优势,实现自身的“跨越”发展,而不必要像西方那样靠自己慢慢进行开发,经过一段很长的机器工业的孕育期。
二是要大力发展对外贸易,以此改变旧的经济结构和经济形态,建立起能促进对外开放的经济形态。为了推动对外开放,马克思认为,东方社会首先要改造自己传统自然经济的社会经济结构,建立起发达的商品经济体系,通过发展国际贸易沟通世界市场,才能把西方需要几个世纪建立起来的一整套比较先进的制度与生产方式引进来。如果东方社会欲图在商品经济不发达的情况下就从自然经济直接进入产品经济,必然会掐断国际贸易的纽带,使东方社会与西方社会人为地互相封闭隔离起来,引进西方文明也就无从谈起了。虽然孤立性是东方社会的一个基本特征,但孤立只是问题的外表,自然经济才是问题的实质。要打破东方社会的孤立与封闭,就必须瓦解和推毁自然经济,而商品经济正是促使自然经济解体的经济力量。[2](P200-201)所以,要解决这一问题,最根本的途径是通过对外开放发展国际贸易,在外部力量的影响下,加速本国商品经济的建立。马克思在谈到印度的发展问题时就流露了这一思想。他说,印度社会中“这些细小刻板的社会机体大部分已被破坏,并且正在归于消失,这与其说是由于不列颠收税官和不列颠兵士的粗暴干涉,还不如说是由于英国蒸汽机和英国自由贸易的作用,这些家庭式公社本来是建立在家庭工业上面的,靠着手织业、手纺业和手耕农业的特殊结合而自给自足。英国的干涉则把纺工放在兰开夏郡,把织工放在孟加拉,或是把印度纺工和印度织工一齐消灭。这就破坏了这种小小的半野蛮半文明的公社。因为这摧毁了它们的经济基础;结果,就在亚洲造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老实说也是唯一的一次社会革命。”[4](P765)很明显,马克思认为自由贸易对一个封闭传统社会具有巨大的解放作用。尽管西方殖民制度是不人道的,但只要东方社会能够从政治上摆脱对西方社会的依附,在发展对外贸易的过程中,将随贸易发展而输入的商品经济成分加以吸收和内化,就会在自己社会机体上培植出强大的商品经济力量,从而使自身经济获得加快发展。
而且,马克思认为,国际贸易会调整或改变国内人际关系,从而形成适宜的社会开放发展环境。因为制约东方社会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血缘关系,一旦将商品经济的因素输入到东方,人际关系就将不再靠血缘和村社的结构来产生,而是靠经济的关系来调整。这样,人际关系的简单化和经济化就会成为东方社会发展的一种持续推动力。[2](P203)促进东方社会的快速“跨越”发展。马克思在考察中国的对外贸易时也提出了这一思想,他说:“中国过去几乎不会输入英国棉织品,英国毛织品的输入也微不足道。但从1833年对华贸易垄断权由东印度公司手中转到私人商业手中之后,这两种商品的输入便迅速地增加……这种外国工业品的输入,对本国工业也发生了类似过去对小亚细亚、波斯和印度所发生的那种影响。中国的纺织业者在外国的这种竞争之下受到很大的损害,结果社会生活也受到了相应程度的破坏。”[4](P691-692)此时,印度与中国的对外贸易明显带有很强的被迫性,但被迫的贸易也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东方社会能够摆脱对西方的政治依附,主动实施对外开放,发展对外贸易,那么,这种作用与影响将更加明显,也就完全可能摧毁导致东方陷入孤立和封闭境地的专制制度。马克思在考察中国的社会发展问题时,对于自由贸易的这种作用就曾预言道:“即世界上最古老最巩固的帝国8年来在英国资产者的大批印花布的影响之下,已经处于社会变革的前夕,而这次变革必将给这个国家的文明带来极其重要的结果。如果我们欧洲的反动分子不久的将来会逃奔亚洲,最后到达万里长城,到最反动最保守的堡垒的大门,那末他们说不定就会看见这样的字样‘中华共和国:自由、平等、博爱’”。[5](P265)可见,马克思认为发展对外贸易的开放形式对东方社会的“跨越”发展具有的极为重要的影响。
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马克思所说的“世界历史”的当今形态已演进为经济全球化时代。尽管目前经济全球化已显多元化发展方向,但由于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差距很大,资本主义扩张的本质在经济全球化中不但没有改变,反而愈演愈烈。国际贸易中的不平等性、剥削性非但没有削弱,反而更加凸现出来。而且与经济全球化的高速发展相反,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在这种国际环境下,国际社会上产生了两种不同的社会思潮。一种是西方新自由主义思想。[6](P37-45)这种思想一度在发展中国家与社会主义国家里广泛渗透。它大力宣传经济全球化、私有化,但是除了强调经济全球化有利于资源的优化配置之外,它还很难就经济全球化给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提出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考虑世界上不同国家间存在的事实上发展的不平衡,只是无限放大人类内心深处对利益的追逐,这种对私欲的无限夸大对人类社会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不良影响。另一种是依附派理论衍生出的反中心论思想。[7](P43-46)这种思想对经济全球化的认识也有错误,他们只看到中心与外围之间存在的剥削现象,认定世界体系中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剥削和垄断是造成发展中国家不发达与依附的基本原因,于是提出:发展中国家要独立发展,割断与资本主义的关系。这实质上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在经济全球化迅猛发展的今天,这两种思潮对中国对外开放的影响都比较明显。中国社会上不时出现的盲目鼓吹自由开放与怀疑对外开放前景的两种不同思想就印证了这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重温马克思探索东方社会“跨越”发展中凸现的对外开放思想,对我国在21世纪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积极融入经济全球化,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
首先,为中国在21世纪继续深入推行对外开放提供了理论依据。马克思在分析东方社会发展的前途与命运问题时,提出了“跨越”发展的理论,揭示了东方社会走向“世界历史”的发展图景。而实现“跨越”的办法,就是通过对外开放,发展国际贸易,吸收资本主义制度所取得的一切文明成果,进行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的移植,最终实现工业化。[8](P57-61)马克思所揭示的东方社会通过对外开放,扩大对外交往,实现科技与生产力移植发展的原理,已经被我国改革开放30多年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所印证。而且,这一思想对今天我国如何进一步发展开放型经济,在21世纪如何进一步深入进行改革开放,如何通过国际贸易、国际交往等方式引进国外现代科学技术、资金与管理经验,提高我国的国际竞争力仍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
其次,为中国人民实现“共产主义”价值观、消除各种错误认识提供了理论武器。马克思认为,从“世界历史”的现实来看,尽管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展示了东方社会的未来景象,但是,东方社会还是应该注意克服资本主义造成的“灾难”、“波折”等反人性、反人道的问题。在东方社会开放发展的过程中,要将事实尺度和价值尺度统一起来,要跨越资本主义制度。因为,“殖民地为迅速产生的工场手工业保证了销售市场,保证了通过对市场的垄断而加速的积累,在欧洲以外直接靠掠夺、奴役和杀人越货而夺得的财宝,源源流入宗主国,在这里转化为资本。可见,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9](P822-829)马克思揭示了通过资本主义扩张开创“世界历史”的过程,同时是一幅西方把东方社会的劳动人民卷入资本主义苦难的历史画卷。所以,东方社会在发展过程中,要力求“不遭受资本主义制度的苦难”,不“遭受资本主义制度所带来的一切灾难性的波折”。他认为只有“共产主义”才能够将这两个尺度统一起来,所以提出:“‘农村公社’的这种发展,是符合我们时代历史发展的方向的,对这一点的最好证明,是资本主义生产在它最发达的欧美各国中遭受到的致命危机,而这种危机将随着资本主义的消灭、随着现代社会回复到古代类型的高级形式,回到集体生产和集体占有而告终。”[4](P769)正是因为这样,东方社会要实现自己的跨越发展,就不能照搬西方资本主义的方式,重蹈资本主义的覆辙。马克思对外开放思想中所体现出来的这种以开放实现“跨越”,把实现人的价植和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当作其出发点和归宿的价值观,为我们破除那些说什么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就是补资本主义的课,重新回到资本主义世界的谬论,以及我国今后如何应对经济全球化带来的贫富悬殊现象,正确认识新自由主义的本质提供了强大的思想理论武器,也成为在经济全球化时代我们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思想渊源。
其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扩大对外开放提供了方法论原则。实际上,当马克思提出东方社会要“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设想时,就在理论上肯定了东方社会发展道路的特殊性。他提出东方社会在发展过程中要充分考虑到本国发展的实际,反对套用西方社会发展的模式;东方社会在通过对外开放吸收资本主义文明成果的同时,又不能沿用土地公有制,照搬西方的私有制。马克思在探索东方社会“跨越”发展问题上体现出来的这种实事求是的思想、辩证发展的思维方法很值得我们借鉴。我们应该认识到,我们的对外开放不是重温资本主义的旧课,而是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下的对外开放,是通过对外开放,大力吸取西方现代文明成果为我所用,通过我国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最终走向共产主义,这才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10](P6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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