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刊理由:
五千年的兴荣衰败,积淀了中国文化的源远流长,以史为鉴,可知兴替,继承革新,方可成就功业惠人民。
太史公司马迁说过,“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历代统治阶级,从奴隶主国君,到封建统治者皇帝,到现代资产阶级政党,无不想长期执政,以维护本阶级的利益。我国春秋时期的齐景公,观于淄上,喟然叹曰:“呜呼!使国可长保而传于子孙,岂不乐哉?”大臣晏子劝戒他不要“以政乱国、以行弃民”,否则“必逆于众”、“恐及于身”。秦始皇灭六国统一中国自称始皇帝,宣布二世、三世以至万世代代世袭。为“维万世之安”,他实行车同轨、书同文,统一度量衡,废分封制而为郡县制,颁行统一的法令,成为“千古一帝”。然而他又以刑杀为威,大修宫室,陷人民于水火之中,死后传二世才几年,民变蜂起,“斩木为兵、揭竿为旗”,秦王朝便土崩瓦解。从汉高祖刘邦,到唐太宗李世民等“开国明君”,都很重视总结前朝教训,以求本朝长治久安。刘邦打败西楚霸王项羽而夺得全国政权后,曾和大臣们讨论得失天下的经验。他认为夺取天下最为重要的是能够网罗人才、信用良才。唐太宗与魏征等大臣讨论长治久安的良策,一致认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得人者得天下”,对百姓要轻徭薄赋,使之安居乐业;“创业难,守成更难”,要“居安思危”;人主“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人君兼听广纳,则贵臣不得擁蔽,而下情得以上通”。为史学家所称道的汉代“文景之治”、唐代“贞观之治”、清代“康乾之治”,都是当时的封建统治者吸取历史教训、采取开明治国方略的结果。当然,无论剥削阶级的统治者怎样借鉴前人经验,也只能延缓他们的衰亡,因为从根本上说,他们是与广大劳动人民水火不容的,迟早要被人民所推翻。然而,历史 又是镜子,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我们要从学习中国历史 、世界历史 中汲取政权、政党兴衰成败的经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以加强党的执政能力的建设。
中国共产党具有以史为鉴的光荣传统。开国领袖毛泽东是我们学习历史、以史为鉴的光辉典范。无论在战火纷飞、腥风血雨的战争年代,还是在执掌政权、日理万机的建设时期,他从未间断过历史学习,年愈老而学愈勤。毛泽东之所以成为伟大领袖、成就丰功伟业,是与他酷爱学习历史分不开的。对于共产党执政规律的探索,毛泽东早在我们党夺取全国政权之前就着手进行了。比如,抗日战争时期,1944年3月,郭沫若同志撰写的《甲申三百年祭》一文在重庆《新华日报》刊出。文中指出了崇祯皇帝独断专行、苛刻寡恩、信用小人,陷百姓于汤火,天下思乱而导至明朝灭亡;总结了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经过17年艰苦奋斗夺取政权的经验;剖析了李自成执政不到三个月便因领导人员骄傲自满、贪图享乐、昏昏然以为天下太平等原因,便一朝覆亡的教训。毛泽东对此文非常重视,指示作为我们党整风文件,要求全党认真学习,引以为戒。1945年7月,著名民主人士黄炎培到延安访问,在与毛泽东谈话中讲到:“我生六十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毛泽东胸有成竹地回答说:“我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这些话,表明毛泽东和我们党对共产党执政的性质、执政的方式的探索已相当深刻了。所以我们党在解放战胜利后即建立起人民民主专政的新中国政权,确立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为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同时十分重视发挥人民政治协商制度的作用,并建立了多种形式的基层民主制度,等等。这些决策,既符合中国国情,又以历史为鉴,是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治国方略。
中国共产党在60年的执政实践中,进行了艰辛探索,积累了成功经验,也有过失误的教训。同时,国际局势发展也错综复杂、变幻莫测,出现了许多新情况和新问题。比如,上世纪80年代以来,原苏联、东欧国家一些长期执政的政党先后失去执政地位,特别是前苏联共产党曾领导人民先后粉碎帝国主义列强的围攻和希特勒法西斯的进攻,把苏联建成经济比较发达、政治和文化昌盛的伟大国家,然而由于苏联共产党思想理论蜕化、领导体 体制僵化、党内不民主、十分惨痛、十分党脱离群众,执政70多年而一朝覆亡、分崩离析。这些教训是十分沉重、深刻的。当然,世界上也有一些执掌国家政权几十年的政党,依法治国,廉洁执政,政治清明,政权稳固。
“兴潜起伏堪为鉴,成就功业惠人民”。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是时代的要求、人民的期望。我们要在认真总结我党执政经验的同时,深入研究世界上一些政党执政的经验和教训,居安思危,自觉地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使党始终成为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求真务实、勤政高效,清正廉洁,经得起各种风浪的先进政党。
责任编辑:吴安臣
白茫茫简历
白茫茫,哈尼族,1963年9月生,红河州绿春县人。曾从事过教学、教研、编辑、党政文秘工作等,先后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法制日报》《文汇月刊》《中国西部文学》《国学》等报刊杂志上发表作品400余篇近200余万字,已出版小说散文集《没有栅栏的地平线》、长篇小说《苍茫的分水岭》、文艺理论《展开思想的翅膀》(合著)等,并有若干作品获奖,现为云南省人大常委会研究室宣传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