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两翼”的京津冀城市群发展模式分析

■孟祥林

“一体两翼”的京津冀城市群发展布局与经济联系

（一） “一体两翼”的京津冀城市发展布局

图1 “一体两翼”的京津冀城市布局

笔者在有关文献中提出津京保“三核城市群”和京津保唐 “四核城市群”的城市群布局设想，在这个城市群中，京津两个城市属于省级行政区划的直辖市，而保定或者唐山都是地区级行政区划的中等城市，行政等级的不对称造成各自经济腹地发展潜力的差别以及对周边经济资源吸引力的差别，从而形成以京津双核为发展核心的京津冀城市群体系。如图1，在这个体系中，以京津双核城市为轴心，在其两侧分别分布了两个中等城市，该轴以西以南为保定和石家庄，该轴以东为唐山和秦皇岛，四个中等城市分别由京石铁路和京秦铁路连接在一起，加上这些城市的近距离腹地，形成一个展翅飞翔的鸟的双翼形状，鸟的两翼的外缘顺次经过石家庄-灵寿-定州-唐县-顺平-满城-易县-涞水-门头沟-怀柔-密云-遵化-迁安-山海关-秦皇岛-碣石山-滦县-唐山-宝坻-香河-塘沽-大港-永清-霸州-雄州-高阳-博野-安国-无极，囊括了靠近京石和京秦铁路的经济相对发达的县级行政区划。鸟的主体部分由京津构成，两个直辖市成为 “一体两翼”城市群发展模式中的主体，两翼的城市接受来自京津的经济辐射同时与京津之间进行资源交流，鸟的两翼的丰厚程度与京津的经济辐射强度有直接关系，离京津越远的地区鸟翼相对越薄，并且由两条铁路围成的整个环渤海扇形区受到京津的经济影响也由京津主体向东南方向依次递减。张家口和承德距离城市群主体较远，但在鸟的主体发展中充当着重要的资源补给作用。鸟体通过向周边地区摄取资源不断壮大，而周边地区与鸟体产生经济联系的主要方式就是向鸟体供给资源，于是鸟体与鸟翼形成了鲜明的生产型经济和消费型经济的对比，周边的原始资源被抽空，京津冀不对称的经济发展格局就此形成。 “一体两翼”城市发展模式要求不同层级的城市间共生发展，在鸟体壮大的同时，鸟翼更加丰满，从而形成京-津-保-唐 “四核城市群”构架，对扇形经济区发挥更大的影响，在整个京津冀地区形成“遍地开花”而不是 “唯我独尊”的城市群发展格局。 “一体两翼”的城市群布局中，每个城市的强影响域分别用大小不同的圆表示。实心黑点表示地区级的中等城市，小圆圈表示县级城市。这些县城在整个区域内的分布并不均匀，沿两翼和鸟体地区分布较为密集，距离鸟体和鸟翼更远的地区县级城镇越稀疏。

“一体两翼”城市群发展中的经济联系主要通过较为完善的交通线进行，目前京津唐地区的铁路交通网络已经较健全，但仍然存在一些问题。自天津到唐山还需要绕塘沽，于是加大了天津到唐山之间交通的经济成本和时间成本。为使津唐之间的交通更加便捷，有必要打通北辰区到宁河之间的铁路。相比京津唐地区，京津保区域的铁路交通需要完善的地方就更多。京九线运行后，大兴、北辰与霸州之间建立起了铁路交通，自霸州向南，顺次经过任丘、肃宁、深州、饶阳和衡水，将保定和石家庄的大部地区串联了起来，这对加大京津施加经济辐射于保定和石家庄地区有较好的影响作用，但从目前的铁路交通网络看，京九线、京广线处于并行状态，两线之间没有更多的短线铁路沟通，区域内的铁路线不能交织成网状，两条铁路线之间很难有效沟通起来，以致两线间距离两线较远的地方不能很好的受到来自交通便利的影响。为此需要在比较关键的地区增设几条短程铁路线，以便对距离铁路更深远的腹地产生影响。其中自保定到任丘进而到沧州的铁路可以对附近的县级行政区包括博野、蠡县、高阳、献县等地产生辐射。建设保定到霸州之间的铁路进而与北辰之间建立联系，使得保定与天津之间的交通时间可以缩短到30分钟以内。京津铁路疏通以后，京津保的每个城市间的交通时间可以缩短到30分钟以内。在保定也设立大型编组站的情况下，保津、保京之间的交通时间就会更有把握，经济资源在京津保之间就会做出更多选择，从而会是更多资源在京津保之间均匀化分布，保、唐、廊成为京津的职能城市就会由设想演变为现实。京津冀城市群的大部腹地在保定，所以完善以保定为中心的铁路网建设在 “一体两翼”的城市群发展中有突出作用，为此需要建设保定与涞源之间的铁路，可以拉动保定西北的旅游事业的发展。建设自涞源经曲阳到定州的铁路，从而将阜平、行唐、定州、曲阳、唐县、望都等广大区域包容进来。建设定州-安国-饶阳-献县-泊头-南皮铁路，从而可以将京九线和京广线不能影响到的区域包容了进来，京津保石地区的铁路交通网络基本建立起来。铁路网的重新布局使得经济格局由原来的带状分布演变为网状分布，更多的农村腹地会受到来自京津保的经济辐射，进而京津保唐更大范围内的城市群相互之间产生实质性的影响，京津冀城市群的扩展与农村地区的城镇化就会同步进行。

（二）京津冀间非对称的经济联系模式

表1 京津冀经济互动与影响结果比较

京津冀由于地缘关系使得经济发展成为不可分离的板块，京津具有巨大的消费市场，河北省地区具有广大的腹地，因而在经济发展上很容易形成共生关系。京津冀之间存在多种可供选择的经济联系模式 （如表1），但目前建立的多种联系方式对京津冀的发展是不对等的。由于京津冀之间的经济地位与行政区划等级的不对等，致使区域间经济行为方向的强弱有差别，进而经济资源的流向和流量不对称，经济资源在京津范围内过度富集而导致周边区域贫困化。京津冀近域范围内的九个城市包括北京、天津、保定、石家庄、廊坊、唐山、秦皇岛、承德、张家口之间的是服务京津的经济流通方式，京津以外的其他城市由于在产业基础、人才结构、投资水平、经济吸引等多方面存在劣势，致使缺乏能够产生巨大乘数效应的经济核心以及由此而建立起来的产业链。京津与其他城市之间的经济互动是朝向有利于京津城市膨胀的方向发展，京津成为生产拉动型的经济增长方式，河北省成为消费拉动型的经济增长方式，冀成为京津经济的附属而不是京津冀经济发展的第三极，最终导致京津与周边地区经济发展的两极分化。京津以外的其他七个城市也呈现不均衡发展状况。不对称的经济地位导致的服务京津发展思路成为河北省经济的发展定位。更多资源聚集在京津不但引发聚集优势，还会导致资源过度聚集所产生的聚集不经济，引发的各种城市问题不能有效解决。京津的城市规模虽然很大，但并非有序扩展，而是转轨经济中大量农村人口以及周边资源谋求高水平寻租而呈现的畸形扩张，短时期内的高速扩张成为长时期内京津城市发展的瓶颈，依托京石、京秦、京津铁路的扇形经济膨胀模式成为京津城市有序外展的理性选择。为此需要做好京津与周边城市间的产业规划，京津冀之间的产业协同与整合成为四核城市群发展模式的关键。京津冀资源整合不力导致的分工度低成为大城市辐射中小城市的瓶颈。最新统计资料表明，单就化学原料及制品行业增加值比重，北京、天津和河北七市各占比重为31%、38%、31%，产业同构不但不能形成各城市之间的互补发展，而且会造成相同或相似产业间的恶性竞争。由于缺乏稳定的利益协调机制，京津冀经济圈内的 “同构化”竞争愈演愈烈。与此同时河北存在配套能力过弱问题，河北工业化滞后导致加工配套能力弱影响京津升级，无法向京津延伸产业链，京津冀之间的竞争使河北省始终处于劣势。首都优势和直辖市优势使得京津冀资源配置过程中过多地掺杂了政府行为，倾向于京津的产业政策和资源配置更加激化了京津冀之间的经济发展不平衡。为实现北京、天津和河北之间更好的产业整合需要在各自范围内进行产业规划。北京的主要发展领域为计算机、通讯、新材料、生物工程等高新技术产业和现代制造业；以科研教育为主体的文化产业；以金融、物流、会展等为主体的现代服务业。天津的主要依托港口和制造业优势发展现代制造业、现代物流业和临港化工业。河北相对于京津有更大的腹地，依托丰富的原材料、农业资源和旅游资源建设原材料重化工基地、现代化农业基地和重要的旅游休闲度假基地并承担起京津科研成果转化的重要职能。在合理产业分工基础上形成京津冀互相服务的协作发展，而不是单向的 “有去无回”或 “去多回少”的非对称发展。

根据京津冀四核城市群的发展趋势， “一体两翼”的扇形城市群影响域是将京津唐保进而石张承廊联系起来的最佳模式。城市群的两翼既受到来自京津经济核的影响，也受到来自京秦、京石铁路的影响，只不过县级经济核以及厂商等经济点沿铁路线的分布受到地租水平与布局收益的影响，经济核在空间内沿铁路线的分布以及在扇形域内的布局是在城市扇形扩展理论的支配下进行的。

图2城市核与发展轴扩展能力

京津冀 “三轴四核”城市群扇形影响域发展对策分析

京津冀 “三轴四核”城市群的三轴指京-保-石、京-唐-秦、京津塘三个交通纽带，四核指北京、天津、保定和唐山。三轴四核城市发展格局使得京津冀的城市群扩展趋势是东南方向。以三轴为纽带包容了沿线的县级行政区划。京石轴的东西两侧与京秦轴的南北两侧的发展势力有很大的差异，京石轴主要对其东部区域产生影响，京秦轴主要对其南部产生影响，京津轴对其两侧的影响比较均衡。这就形成了京津冀区域内向东南发展快于向西北方向发展的非均衡空间布局。

（一）重设行政区划协调京-津-保-唐的协调发展

京津冀的城市化进程不能脱离京津的大背景，京津冀地区在地缘上连接紧密、在经济上融在一起。所以京津冀的城市化问题实质上就是河北省（京南保北的河北省地区）的农村城镇化问题。在构建河北省的城镇体系时应该将京津纳入考虑范围，不应该离开京津单独构建河北省的城镇体系，或者构建两个城镇体系：其一是将京津纳入考虑范围的体系；其二是河北省相对独立的体系。笔者称之为双体系。双体系可以将河北省与京津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一起。在京津冀一体化思路下的城镇化进程中有很多因素成为该思路付诸实施的瓶颈，最大的障碍就是京津冀的行政区划。由于北京的首都优势以及天津的直辖市优势，形成了京津与河北省之间经济发展的巨大势差，京津与河北省在城市发展政策、吸纳人才和其他各种经济资源的能力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别，在京津的所有周边省份中河北省受京津的影响最大，所以需要综合考虑京津冀的行政区划，针对河北省呈南北条状分布，各部分地区受到京津的影响程度的差别可以做出如下考虑。

图3新区规划下的京津保唐冀

将现在的河北省政区四个部分：京津以北的河北省张承地区与京津之间的廊坊地区划归北京管辖；唐山设立直辖市管辖现在的唐山市、清皇岛和承德；现在的天津及其以西的廊坊地区归天津管辖；保定设立直辖市。行政区划改变之后的河北省包括石家庄、沧州、衡水、形态和邯郸等地。这样的区划即考虑到京津冀的空间联系也考虑到各自之间经济联系的紧密程度。重新整合之后形成京-津-唐-保紧密联系的城市群，以这四个核心城市再次对周围地区形成经济辐射，构成梯级发展的城市层次结构。天津、唐山、北京、保定形成鼎足发展态势（如图3所示）。这种城市发展格局可以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形成借力发展的城市组合优势：①缓解环京津的经济贫困：在目前的区划格局下，由于京津与周围地区之间的巨大经济差距，多年来形成了环京津贫困带，导致京津的周边资源进一步向京津聚集，进一步恶化了京津周边的贫困状态。按照目前的经济发展趋势，京津城市规模的急剧膨胀导致其吸收作用远远大于辐射作用，形成京津冀经济发展过程中的 “吸血鬼”。将京津周边的河北省地区分别划归到京津，可以有效地缓解甚至解决这些问题。②曲线化解行政区划体制下的保护主义：京津与周边经济发展的巨大差距在很大程度上是行政区划的产物，京津借助大都市优势和首都优势可以吸纳更大的资源，这些资源除了发展进行城市建设外还可以投资到自其辖下的县区甚至乡镇，凭借大都市优势聚集的这些资源很少会投向京津周边的不属于其辖区的地区。将京津周边的河北省地区分别划归到京津或者设立直辖市可以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新区划下的京津唐保可以分别依托资源优势对各自辖区进行建设，京津等大都市即使存在区划保护，也可以带动相对更大的贫困地区的发展。③各市之间可以形成竞争态势：京津保唐如果都是直辖市，在经济发展中均具有各自的政策优势，除了服务首都外，还可以与京津建立紧密的产业联系，在京津资源过度饱和并出现恶性竞争的局面下可以选择唐、保等条件更加宽松的地区发展，从而可以使京津保的资源布局更加均衡化。④促进京津保唐的交通系统建设：虽然京津保唐地区已经初步具备了较好的铁路交通设施，但距离促进京津保唐地区资源的高效整合的更加便捷快速的交通设施的要求差距还很大。新区划下的各行政单元可以采取合作的方式加速环京津保唐的快速铁路交通建设，从而通过交通设施的完善似的该地区各种资源实现实质性的整合。

（二）规划多层次的梯度发展格局并强化城市间的联系

河北省城市化进程中，不能所有的城市齐头并进，必须分层次发展，根据不同区域之间的空间联系和自身特点，笔者认为可以在目前的五个层次基础上进行 （如表2）。第一层次是唐山和石家庄两个省级中心城市，将唐山作为冀东的临港城市进行发展，并且与辽、鲁、津、京等建立广泛的经济联系，突破行政区划建立京津唐之间实质性的城市群，以工业和港口带动全省的经济发展。第二层次是张家口、承德、保定、廊坊、邯郸、邢台、沧州、衡水、秦皇岛等9个设区市。张家口和承德的城镇密度较小，同时生态环境又非常脆弱，所以应强化服务北京的相关产业，加大特色旅游和环保农业的开发力度，建立与京津间紧密的产业联系，在京津的带动下获得发展。保定和廊坊在京津近缘，尤其廊坊处于北京和天津之间。可以考虑将保定设立直辖市，构成京津保的区位三角，达到京津保鼎足发展的局面，从而得到以保定为中心拉动保定南部的河北省发展。对于廊坊，可以考虑规划到天津市或者北京市，这样就避免了长期以来在行政区划上对廊坊经济的约束。邯郸和邢台位于石家庄南部，应该考虑建立与山东、河南之间的经济联系，通过与石家庄之间的相互影响使石家庄以南的河北省地区得到发展。沧州与衡水可以同时接受来自石家庄、保定、京津的经济辐射，发展成为冀东地区的另外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秦皇岛临港城市的特殊区位优势应进一步得到强化，并加强其与周边省份的战略关系。第三层次为县级中心，其影响范围为整个县域，在充分发展现有县级市的基础上要将其中的一些升级为中等城市，以加强其对周边县的经济影响。第四层次为县城中心，主要影响范围为县城及附近区域，目标是强化县城的经济增长力并使其成为整个县域经济的核心增长点，以其为节点建立县域范围内的所有乡镇之间的经济网络。第五个层次为中心镇。将全省937个乡镇中的150-200个镇建设成为影响力较强的中心镇，不但对本乡 （镇）的经济产生重要影响，而且对周边乡镇也产生一定的影响。这样以镇为基础、以县为节点、以区级市为中心、以省级市为核心的整个省域范围内的城镇体系得以建立 （如表2）。

在前文所述功能定位基础上，河北省城市发展的重点应该放在大中城市上，大城市主要包括石家庄、唐山、邯郸、保定。逐渐将四个城市的人口分别达到320万人、280万人、180万人和140万人。同时秦皇岛、廊坊、张家口等城市的人口也应达到120万人以上，沧州、邢台、承德和衡水的人口分别达到100万、80万、70万和60万。在中等城市的建设中，要将任丘、辛集、定州、涿州、高碑店、三河、霸州、迁安、武安、黄骅等基础条件相对好的县级市要发展成为层次较高的中等城市，同时要加速发展河间、鹿泉、遵化、泊头、藁城、冀州、清河、正定、晋州、沙河、玉田、怀来、深州、新乐、安国南宫、乐亭宁晋、昌黎等县级市，使其聚集功能进一步加强，并且各城市之间具有相对明确的产业分工和协作，构成河北省具有网状联系的小城市发展模式。

（三）大北京辐射下京津冀双环掌状发展模式

在城市体系建设的过程中要将京津考虑到河北省的城市体系建设中来，要用大北京的思路加快河北城市化进程。京津两市的对外交通都需要经过河北省的诸城市，所以把握好通过交通线来自经济对河北省的经济辐射是促进河北省城市化进程的重要思路。京、津、唐、保、廊、秦、沧、邯、石、张、承、邢等都处在由京津向外辐射的放射性交通网络中，这为设计自京津向河北省腹地发展的 “一小时经济圈”、 “二小时经济圈”、 “三小时经济圈”等奠定了很好的基础条件。在周末以及其他的短假时间内，京津消费者不仅可以到保石消费，甚至可以到邢邯消费，交通时间的缩短和准确到达时间的提高京津投资者可以做出更多京津之外的选择。为加强河北省各城市之间的联系以及京津冀之间的联系，在未来的发展中需要进一步形成城际间的复合交通线并合理安排快速轨道交通，完善大中城市之间的快速交通网络和信息网络。

表2五层次的河北省未来城市发展

基于以上考虑，大北京的城市发展战略应该从四个层次上实施。第一层次就是北京的老城区，包括东城、西城、崇文、宣武、海淀、朝阳、丰台、石景山等。老城区是北京市向外发展的核心地区。第二层次包括怀柔、密云、平谷、三河、香河、廊坊、大兴、房山、延庆、昌平、通县、顺义等。该层次中大部分属于北京区划范围，有一部分在河北省范围内。目前这些地方的经济发展实力以及距北京的空间距离都非常相近，交通也较为便利，都属于北京经济的强辐射范围，但由于分属不同的行政区划，各自的发展前景不同。三河、香河以及廊坊等均距离河北省政府所在地很远，而在地域上又非常接近天津和北京，所以造成的局面是：本来应该施加行政干预的河北省政府由于空间距离太远而无法有效的施加行政干预；本来与其没有行政关系的京津却又长期保持着经济联系，但由于行政影响所至，经济联系受到一定限制，所以这些地方长期以来成为行政覆盖的边缘地带。第三个层次包括承德、唐山、天津、保定和张家口等，这五个城市与北京的空间距离接近，同时又各自成为自己地域内小城市群体的核心，围绕在北京的周边地区形成 “五星伴月”之势。这五个城市到北京老城区的空间距离虽然较第二个层次的诸多小城镇远，但时间距离并不遥远。据测算，按照现在的列车速度，这些城市到北京老城区的时间一般在50-80分钟，这五个城市完全可以成为北京的郊城，在铁路交通日趋现代化的趋势下，这些郊城可以发展成为北京的职能城，“北京上班、郊城休闲”是拉动包括第三个层次在内的大北京城市圈谋求共同经济发展的战略选择。目前这五个城市之间的联系还很少，如何通过北京这个核心建立起五个郊城之间的联系并进一步发展与北京城区之间的联系是强化大北京经济发展战略的重点。在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笔者用代用圆形的锯齿环线表示二层北京到三层北京之间的经济辐射，一层北京与三层北京之间进行经济联系的纽带就是二层北京，二层北京较三层北京而言，虽然空间距离较近，但交通并不如三层北京方便，尤其是铁路交通在一层北京到三层北京的联系中使得二层北京的大部分成为了北京经济影响的空心区域。所以笔者用锯齿圆表示一层北京向三层北京的以网状交通线为依托的网状经济辐射过程，建立起北京与郊城之间实质性的经济联系。在二层北京到三层北京之间的箭头有单向箭头和双向箭头两种，单向箭头表示该郊城很大程度上只受到来自北京的单向影响，而郊城对北京的影响则很小，如图3中所示的北京到承德和北京到张家口的单向箭头。双向箭头表示郊城与北京之间的影响是双向的，如图中北京←→保定、北京←→唐山、北京←→天津、保定←→天津、天津←→唐山、保定←→石家庄等城市之间的双箭头影响。第四个圈层是第三个圈层向更广范围的辐射，包括周边的内蒙古南部、辽宁西部、陕西东部以及河北北部等，图中对该圈层没有进行详细标注，只对影响域中的石家庄部分进行了图示，笔者在图中用一个最大的虚线圈表示，笔者称之为“大北京经济环”，这个经济环已经突破了行政区划的限制。该圈层涵盖的地域包括：北京影响范围第二个圈层的南部、天津的整个影响域、唐山全部、保定全部以及石家庄的北部。在逐渐完善铁路交通网络的条件下，计算表明建立京津冀网络的1小时经济圈是完全有可能的。如表3带下划线的数据表示通勤为1小时左右的城市之间的时间距离，通过建立京-津-保、京-津-廊、京-津-唐、张-承、保-石、沧-津、邯-邢、邯-石等之间的小范围内的经济圈，以这些经济圈为基础通过河北省的五层次城镇体系辐射整个河北省经济，实现河北省的快速城市化进程。

表3京津及河北省各设区市的交通距离 距离：km；时间：小时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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