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公共阅读空间的建立与现代图书馆发展研究*

2010-03-22 16:09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北京100871
图书馆建设 2010年1期
关键词:民众图书馆教育

许 欢 (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 北京 100871)

在中国古代社会中,由于经济文化水平和阅读条件的限制,阅读常常成为少数人或某一阶层的特权,读写能力也在一定程度上成为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广大的普通民众则主要通过听读(即口耳相传)的方式来获取知识和娱乐,无论阅读形式还是阅读范围都受到较大的制约,读物的种类也非常有限。受古代的经济、政治、文化水平和当时传播条件的影响,古代社会的阅读环境呈现出浓厚的私有特点,其中各种类型藏书楼的兴盛和繁荣正是这种特点的集中体现。无论是官方藏书楼、私家藏书楼的藏书,还是书院藏书、寺院藏书,都只是为少数特定的读者提供使用的。我国历史上长期以来几乎没有为普通大众提供阅读的公共场所,因而也就缺乏公共阅读的环境。

1 阅读公众的出现与公共阅读思潮的形成

19世纪以来,伴随西方列强在世界各地的扩张,世界市场逐步形成,各国的物质生产越来越具有世界性,与此同时,思想文化的传播也突破了地区和民族的限制。正是在这种大的社会背景之下,西方的图书馆思想和管理理念开始被逐渐引入我国。清朝末年在维新运动的倡导和宣传下,继郑观应1892年在《盛世危言》的《藏书》一文中介绍西方的新式图书馆管理方法和思想后,谈论介绍西方图书馆、倡议建立公共藏书楼的思想和言论一时蔚然成风。“泰西教育人才之道,计有三事:曰学校、曰新闻报馆、曰图书馆……”、“今日振兴之策,首在育人才,育人才则必能新学术,新学术则必能改科举,设立学堂,定学会,建藏书楼……斯三者,皆为兴国之盛举者。”[1-2]当时舆论界的主要喉舌——《时务报》、《知新报》、《国闻报》、《万国公报》、《清议报》等都连篇累牍刊载有关于新式图书馆的文章,甚至与这一话题有关的细节都成为人们津津乐道之事。这样就使新式图书馆的观念逐步深入人心,成为一种强大的思潮。

在民国成立以后,经过二三十年的发展,随着新教育制度的推进、平民教育的提倡,新式的图书馆已经遍布全国,图书馆开始成为普通大众的公共阅读之所。也就是说,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个以学者群和市民阶级为主体的阅读公众群体构成的公共领域开始出现。同时,由于新式出版业的发展,报纸、杂志及畅销书等大众媒介的兴盛,这个阅读公众群体的阅读范围已超出了以往为数不多的经典著作,阅读兴趣主要集中在当时最新的出版物上,以“开启民智,救亡强国”为贯穿于整个民国时期民众阅读的主旨。随着这样一个阅读公众群体的产生,一个相对密切的公共交往网络在私人之间形成,突破了原有的家庭及阶层的限制,从而使一个以报纸、学会、书店、图书馆、读书会为集中地的中国近代公共领域形成。图书馆,尤其是公共图书馆开始成为这个公共领域中一个重要的公共阅读空间。这个以图书馆为主体的公共阅读领域呈现出强烈的时代特点——以社会教育为己任。图书馆所肩负的使命在于“吸引社会阅读,鼓舞民众求知”,因此兴办图书馆者“应以宗教家之牺牲精神,扩大为民众之服务”[3],通过广设图书馆,培养一般民众的阅读兴趣,营造阅读环境,提高国民素质。

清季至民国初建以来的十几年间,图书馆在维新派思想家的着力倡导下,开始逐步得到社会政治力量的支持,从一种代表现代民族国家建立和复兴的“现代想象”的新思想变为具体的社会实践。蔡元培在民国元年就任临时政府教育总长后,在媒体上宣布自己的教育方针和政见时明确指出了政府建设和发展图书馆的重要意义:“教育并不专在学校,学校以外还有许多机关,第一是图书馆。凡是有志读书而无力买书的人,或是孤本、抄本极难得的书,都可以到图书馆研究。”[4]由此正式拉开了民国政府建设图书馆的序幕。民国初的十几年间全国不过百余家图书馆,发展到1920年左右,图书馆数量开始初具规模,形成覆盖全国的图书馆网络和公共阅读空间,到1936年前后发展到顶点。后来虽历经战乱,图书馆事业的正常发展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但是从总体上来说,全国的图书馆数量仍然保持在2000所左右的水平①,为新知识和新理念的传播提供了相对稳定的交流平台。

2 以图书馆为主体的公共阅读的发展及其特点

中国近现代以来的图书馆是引进欧美民主思想和实践的产物,也是中华民族革新自救的成果。因此,从新式图书馆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承载着更新社会观念、促成民族复兴的重任。“合众人之才力,则图书易庀;合众人之思,则闻见易通”[5],当时的统治阶层也明确认识到“窃以国家之演进,胥恃人民智德之健全,而人民智德之健全,端赖教育之普及,而考求教育普及之方法,学校而外,尤藉有社会教育以补其所不逮。然其中最切要者,如图书馆,为表彰文化,发扬国光,广求知识,振兴学艺所必须”[6]。与此相应,美国图书馆专家韦棣华女士认为中国的落后在于教育不普及,她主张广设图书馆以济学校之穷,于是她在国内外广为奔走、筹措资金,在中国提倡公共阅览,并派沈祖荣携带图书馆代表到全国各地宣传图书馆的理念和重要经营方法,以促成“自由空气中的自我发展”[7],实现“使国族无男女老稚以逮聋瞽喑哑,读书机会一切均等”[3]的目的。后来此举获得教育改进社的回应,从此图书馆开始得到重视。因此,民国时期的图书馆阅读从开始就呈现出强烈的教育色彩,成为社会大众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例如,梁启超就曾在其主编的《时务报》上,把兴建图书馆视为与建学校、开报馆、改科举同等重要的“开通民智、废除旧俗,以达到兴学教育和富国裕民之目的”的手段[8]。

那么如何才能“开通民智,废除旧俗”?近代的图书馆经过一系列具体实践,通过大众阅读这个途径,把图书馆的利用普及到大众的日程生活中。

2.1 开辟大众自我教育和学习的新途径

倡导公共阅读是开辟大众自我教育和学习的新途径。这主要是通过建立各种类型图书馆鼓励和促进各种读书会的成立、促进读书风气的形成、完成社会教育的任务而实现的。“近二十年来,吾国教育之发展,固有统计足资证明。然学校教育,往往拘于课本之诵习,忽于课外之阅读研究。学生离校,则守其故常,益昧日新之义……图书馆视学校教育为富于弹性,范围既广,影响斯大,故于此种努力,犹应充其能量,供国人之需”[9]。正是在这种共识之下,1915年,教育部颁布的《通俗图书馆规程》11条和《图书馆规程》11条规定,各省、特区都设图书馆,不论通俗图书馆或者普通图书馆都要广集图书,供公众阅览。通俗图书馆或民众图书馆的主要作用在于“贮集各种通俗图书,供公众之阅览”[10],无论是馆址选择、藏书内容还是在开放时间、借阅方法均以普及民众教育为出发点。在通俗图书馆中阅览和借阅都不收取任何费用,而在普通图书馆中则要“略取券资”。到民国7年时,在对全国17个省的33家图书馆的调查中,19家图书馆明文规定阅览不收取任何费用,占到该次调查图书馆总数的一半以上,9家图书馆收取一定费用,5家图书馆没有注明是否收费[11]。经过十几年的推广与努力,在1937年之前,我国几乎每个县市政府所在地都设有图书馆,例如1920年时全国共有各种类型的图书馆2935所, 1936年就发展到5196所,但经过8年抗战破坏,1947年时仅为2702所②。1920年(民国9年),随着全国平民教育运动的推广,在公立和私立图书馆之外,还出现了多种图书馆的阅读形态,如民众教育馆、通俗图书馆、书报阅览处、巡回文库等,并且在1930年(民国19年)以后,多数县市公立图书馆均有一套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万有文库。这些图书馆的建立对于当时鼓舞社会各界的阅读兴趣、营造业余读书风气起到了积极作用。

2.2 提供新式的公共阅读环境

更新观念、提供现代的公共阅读环境改善了人们对图书馆的认识,使图书馆成为人们业余学习、阅读和休闲娱乐的好去处。作为向大众提供公共阅读空间、服务广大民众、区别于旧式藏书楼的图书馆对于当时的民众来说,从认识到接受这个新鲜事物需要一个过程。怎样让这些新式的图书馆从一个陌生的事物变成人们读书学习、休闲娱乐的好去处?近代图书馆经过了一系列的探索和努力。

首先在借阅手续上,从先前繁琐的借阅手续和规定到逐渐简单的程序和便利的服务。在清末宣统元年学部拟定的“图书馆通行章程”中将图书馆所藏的图书分为两类,一类是“保存之类”,类似今天的善本,但并非不准读者利用,而是“由馆每月择定日期,另备券据,以便学人展示”[12]。虽然限制颇多,但是已经突破了传统藏书楼的形式。另一类是“观览之类”,也就是一些普通书籍,但是只能在馆内阅览,不得带出[12]。在阅览手续和收费上,中国近代最早的地方性公共图书馆——湖南图书馆的章程中就规定阅览图书要“略取券资”,也就是说要缴纳一定费用。在阅览手续上也非常繁琐,读者首先要“买券”,领券入馆,然后缴纳券据,换得领书证,“载明所领何部图书,交司事以便检付”;阅览完后,要让管理者在领书证上盖图书馆无误章,出阅览室,到领券处缴销[13]。

清末建立于北平的京师图书馆,读者要花两枚铜元的门票才能进馆,待图书馆迁到北海公园后,读者要先购买公园门票后,再花20个铜元方能进馆阅览[14]。这些繁复的手续和规定常常让借阅者“过门不入”,导致初期的图书馆门可罗雀。这种情况到民国时期逐步得到改善,各种借阅手续相对简化,在一定程度上密切了图书馆和大众阅读者间的关系。为便利民众,将原来名目繁多的阅览券、借书单、发书券、预订券等改变或者减少;不再实行单一的金钱保证借书办法,而开始实施“信用保证借书办法”。比如说在某地公共图书馆,公立机关人员、学校教职员、学生只要有主任人员盖章负责,或者居住本市的民众只要有认可的商铺个人负责保证,就可得凭愿书领借书证,并凭证长年借书。这些公共制度的实施在当时的情况下无疑有助于增加阅览者、改善图书馆和民众的关系。这种以公共、公开、共享为目标的现代图书馆阅览观念经过清末到民国期间的发展不仅得到政府的认定,而且开始成为一种社会的普遍认识。

其次是在阅读时间和其他相关的读者服务的改善方面。早期图书馆的开放时间受到的限制较多,受各种传统节日的影响,从总体上看,开放时间比较短,对读者限制较多。例如,最早具有公共性质的古越藏书楼在开放时间上就规定:万寿圣节、孔子生日、夏至、冬至及房虚星卯日停阅一天。元宵、端午、中秋停阅二日。清明停阅五日……开放时间通常是上午9点到11点,下午1点到5点[15]。这种开馆时间在早期的图书馆中是比较常见的,多限于日间,夜间停止,通常每天的开放阅读时间不超过8小时[16]。后来随着图书馆自身条件的完善及公众借阅的需求,不仅全年的开放时间延长、比较规律,而且除周一为图书馆的法定例假外,其余时间都正常开放;每日的开放时间也有延长,不但日间开放,夜间也开放。如具有全国示范和影响性的国立北平图书馆在民国20年时,开放时间就已达到每日13小时。也有不少图书馆经过调查发现,午后来馆阅读的民众比午前要多,所以晚上也开放。这样就避免了过去的许多错误——在开放的时候,民众没有工夫来;有工作的民众,空暇了想来,却被拒绝。这种考虑民众阅读需求的工作时间安排成为后来我国图书馆开放时间的基础,现在我国图书馆的开放时间几乎还是在延续彼时的制度安排。

除此之外,为方便公众阅读,不少图书馆都为读者提供专门的服务,比如读者可以在馆内用餐和免费饮用茶水。以浙江省立图书馆为例,“总馆开放时间为上午九时至晚九时,日夜借阅。全年每日除纪念日外概不闭馆。阅览人员有欲在馆用午晚膳者,可预告而代办,在会客室用膳”[17]。而京师图书馆也“备休息室供阅者饮茶吸烟之用”[18]。不少图书馆还附设茶园,一方面更好地吸引了大众,另一方面也借茶园收入弥补了图书馆的经费不足。同时,图书馆员对读者还要具备充分的服务精神——“馆中对于阅览人,向属谨慎周妥,取纳书籍必求迅速,茶水火炉,必求温洁”,对于读者要求购置而馆中未备的书,则是“决无不速为购置或设法介绍”[18]。

正是由于这些公共服务制度的实施,图书馆逐步为公众所熟悉,所以到20世纪20年代前后,图书馆已为一般的青年学生和城市小职员所熟悉,成为一个公众常去的阅览、休闲之所。正如著名图书馆学家李小缘先生所描述和期待的那样:无聊的时候,就到图书馆借书来看,图书馆成为“精神娱乐的最高俱乐部”[19]。

3 大众公共阅读空间的进一步拓展

民国时期,以图书馆为主体的公共阅读空间面向社会大众采取了多种措施,以改善阅读条件、积极向社会各个层面推广阅读。

首先,在民国14年时,由中华教育改进社图书馆教育委员会提议,将美国退还庚子赔款的三分之一用于建设8所图书馆,此事件开始引起各地新建图书馆的热潮。民国17年,经全国教育大会会议通过,大学院通令全国各学校均须设置图书馆,并从每年全校经费中提出5%以上作为购书费。其次,正是在这种趋势的影响下,出版界开始大量出书以供建立新图书馆的需要,这种以图书馆为对象的出版在民国18年时达到一个高峰[20]。

从整体上看,图书馆藏书种类普遍得到了扩大,除了传统的经史子集的书籍外,还有西译书、工具书、科技书、外文原版书、哲学书、文学书及各类报纸、杂志等。并且读者对于新闻时事内容的阅读需求大大增加,以京师通俗图书馆为例,每年对该内容相关报刊的阅读递增率几乎在万人次以上,“上年增加万余券,本年复增八千五百余券,人民知识似日有进步”[21]。同时,随着可阅读书籍数量、种类的增加和民众识字率的提高,到图书馆阅读的人不再只是从前的士大夫阶层,“无论士农工商军界及女学界,皆得入览”[22];阅读者的身份和来源出现了多样化,阅读对象从“士人”变为全社会的“国民”,公共阅读空间得到进一步扩大。与此同时,图书馆为使大众更为方便地利用和阅读这些书籍,开展了一系列阅读推广活动,在社会引起了较大反响。

通过以上对民国时期图书馆与社会阅读关系的分析我们看到,在近现代中国,随着图书馆的出现和发展以及阅读公众的扩大,一个以新式报刊阅读为中介、具有强烈民族主体意识的公共阅读空间从城市到乡村扩展开来,形成了一个多层次的阅读体系。这个逐具雏形的公共阅读空间,对于现代读者的孕育和培养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具有公共性质、体现均等原则、向公众开放阅览、自由阅览、允许公众自由出入书库、强调图书馆的通俗化和平民化、在公共图书馆中设立儿童阅览部,为儿童阅读开辟专门的阅读空间和开架阅览的环境,让民众从小养成亲近图书馆、热爱阅读的好习惯等这些具有现代意义的措施,成为现代图书馆这一阅读空间公共性质的突出表现[23]。在这里,伴随着中国现代化的进程,图书馆作为一种穿越时空限制的“印刷媒介”和“世界意识”的传播途径,使同一民族、不同时空的启蒙传播者和被启蒙的读者获得了一种交流的可能,潜移默化地培养了一大批中国近现代具有新思想、新观念的阅读公众。

但应该指出的是,从总体上看我国的图书馆发展也极为不平衡,京、沪、浙的一些图书馆发展较快,管理科学,阅览人数较多,图书馆事业比较发达;与之相比,另外一些地方则很落后,如陕甘宁边区的图书馆,不仅数量少,“且极端不集中,也没有按部门分配,且有许多在私人手中,又没有总书目,无从查考其所在地……”[24]所以,彼时我国图书馆事业的发展及在图书馆与大众公共阅读关系的建立方面,距成熟的公共阅读空间的形成仍然尚待时日。

注释:

①1916年数据来源于1983年严文郁主编的《中国图书馆发展史——自清末至抗战胜利》中的《教育公报》关于各省图书馆及通俗图书馆调查;其余几年数据见《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和《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中相关年份的图书馆数目统计。

②数据来源于1920年与1937年的《申报年鉴》统计及《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统计。

[1]孙家鼐.官书局开办缘由[G]// 王酉梅.中国图书馆发展史.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 1991:225.

[2]汪康年.论中国求富强易筹易行之法[G]//王酉梅.中国图书馆发展史.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 1991:225.

[3]推广事业概况[J].浙江省立图书馆馆刊, 1932(1):4-5.

[4]高平叔.蔡元培全集:第4卷[M].北京:中华书局, 1984-1989:164-165.

[5]康有为.京师强学会序[G]//程焕文.晚清图书馆学术思想史.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 2004:179.

[6]徐世昌.教育部拟定社会教育各项规程呈并大总统批令[G]//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 文化.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6:101, 104.

[7]沈祖荣.我国图书馆之新趋势[G]//中国图书馆界先驱沈祖荣先生文集(1918-1944).杭州:杭州大学出版社, 1991:236.

[8]中华图书馆协会概况[G]//李雪梅.中国近代藏书文化.北京:现代出版社, 1999:92.

[9]发刊旨趣[J].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创刊号,1932(1).

[10]1915年11月教育部颁布的《图书馆规程》11条和12月颁布的《通俗图书馆规程》11条[G]//严文郁.中国图书馆发展史.台北:中国图书馆学会, 1983:169-170.

[11]1918年3月的中国全国图书馆调查表[G]//李希泌,张椒华.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北京:中华书局, 1982:187-198.

[12]京师及各省图书馆通行章程折[G]//李希泌, 张椒华.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北京:中华书局, 1982:130-131.

[13]湖南图书馆章程(光绪三十二年)[G]//李希泌,张椒华.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北京:中华书局, 1982:152-158.

[14]马祥林.国家图书馆与历史同行九十年[N].北京青年报, 2002-08-07.

[15]徐树兰.古越藏书楼章程[G]//李希泌,张椒华.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北京:中华书局, 1982:113-118.

[16]贵州学务公所图书纵览室章程[G]//李朝先, 段克强.中国图书馆史.贵阳:贵州教育出版社, 1992:297.

[17]馆务消息[J].浙江省立图书馆月刊, 1934(5).

[18]京师图书馆分馆民国4-8年度年终工作报告[G]//李希泌,张椒华.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北京:中华书局, 1982:246.

[19]李小缘.藏书楼与公共图书馆[J].图书馆学季刊, 1926(3).

[20]李泽彰.三十五年来中国之出版业[M].上海:上海商务印书馆, 1932.

[21]京师通俗图书馆呈报民国七年度工作概况[J].教育公报, 1918(3).

[22]1912年7月颁布的京师图书馆暂定阅览章程[G]//李希泌,张椒华.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北京:中华书局, 1982:200.

[23]刘国钧.近代图书馆之性质和功用[G]//刘国钧.刘国钧图书馆学论文集.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 1983:2.

[24]徐特立.怎样进行自然科学的研究[J].中国文化, 19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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