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农垦经济跃上新台阶

林 实

新中国成立60年来,我国农垦事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具不完全统计,农垦现已建成一个拥有1300余万人口、1890多个国有农场、550万公顷耕地、3700多家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4300多亿元资产和一大批科研、教育、文化、医疗卫生设施的经济社会系统。

记者就农垦事业的相关问题采访了农业部农垦局局长李伟国。

《祖国》:我们知道新中国成立60年来农垦事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农垦的发展阶段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时期,您能不能给我们简单回顾一下60年来农垦发展的历程?

李伟国:好的,应该说新中国的农垦事业是伴随着共和国同时成长起来的。全国解放以后,特别是首先在东北解放以后,为了解决我们国家战后经济的迅速恢复,特别是为了解决我们国家的粮食等农产品的需要,同时也是为了安置战后的一些复转官兵的就业问题。我们从新中国成立开始,就开始创建了一批国有农场,逐步地在各个省都创建了一批国有农场,形成了现在的中国农垦事业。从整个发展来看,我觉得新中国的农垦事业如果从大的阶段发展来看可以划分为这么三个阶段。

一是从创建之初到改革开放1978年这段时间,这段时间中国的农垦事业主要处在创建、摸索和探索的阶段,这一阶段也是中国农垦事业规模迅速扩张的阶段。由最初的几个农场到78年全国有2200多个农场分布在全国的31个省、区以及直辖市。

从1978年的改革开放到2000年为第二个阶段,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推进,农垦系统也采取了大量的改革措施,包括在农业上实施以家庭农产为主的农业双层经营,在工业企业实行了改制改革和现代企业制度建设,在生产经营方式上推行了农工商综合经营等等一系列措施,使农垦经济摆脱了改革开放前的大面积亏损,实现了整体扭亏为盈,盈利水平逐年提高,农业生产的水平也有大幅度的提高。

进入新世纪以后,农垦发展进入到了更新的阶段,这个阶段是改革的进一步深化,也是经济更加向着一个更高的水平发展。这一阶段我们提出了推进农垦企业集团化、产业化、股份化等改革的措施,提出了巩固建设一批大型农产品生产基地,培育一批以农产品加工业为主的大型国有农业企业,形成有竞争力的农业主导产业,进一步的发挥农垦在推进现代农业建设中的示范带头作用。新中国农垦事业的发展可以划分为这么三个阶段。

《祖国》:60年来农垦的发展经历了很多的变化,我们也知道农垦事业的发展在60年中取得了很多注目的成就,您能不能谈谈取得了哪些方面的成就?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当中又做出了哪些贡献呢?

李伟国:这60年,共和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农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您也说了,从无到有一直到现在。回顾60年,我们农垦所做的对国家的贡献我觉得主要是集中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为国家创建了一批高水平的农产品生产基地,为国家提供了大量的重要农产品。现在我们农垦系统拥有500多万公顷的耕地,我们粮食的生产量连续七年保持10%以上的增长速度,现在我们今年提供的粮食产量已经达到了540多亿斤。我们的粮食有这么几个特点:一个是我们粮食的商品粮比例大,86%是商品粮;二是粮食的集中度高,我们主要集中在10个垦区;三是优质粮的比重高,80%多都是优质粮,50%多是优质水稻。这样的特点决定了我们的粮食是国家保证供给中能够抓得住、调的动、应得急的重要粮源。包括在以前抗击非典的过程中,在汶川抗震救灾的过程中,农垦在应急粮源的供应上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另外我们农垦区的棉花大概占全国棉花总产量的20%左右。还有一种重要的农产品是天然橡胶,天然橡胶是新中国成立以后,为了打破帝国主义的封锁,国家在云南、海南、广东(当时还有广西)这几个省区组织农垦大军,发展我国的天然橡胶事业。今年我国的天然橡胶的产量达到了60万吨,原来我们国家是不能生产的,现在已经有了60万吨的产量。这60万吨基本上可以满足我国的国防工业以及国民经济发展的最基本需求。当然,橡胶是一种重要工业原料,工业领域需求量很大,特别是在汽车行业上,所以我国还需要进口大量橡胶来满足这部分工业的需要。

二是在现代农业示范上我们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几年,从新中国农垦建立之初,中央交给农垦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为我们国家的现代农业建设发挥示范带动作用,包括在建国之初创建了一部分机械化农场,就是想通过机械化带动整个农业的发展。这几年,我国农垦在推进现代农业建设方面一直走在全国的前列,包括现在农业机械化的水平,整个农垦系统综合机械化程度达到80%,这大大高于全国的平均水平。另外,我们粮食的单产水平、棉花的单产水平都要大大高于全国平均水平。我们的科技应用水平、标准化作业水平、农产品质量安全水平也都大大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另外我们也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为我们国家发展了一批种业。发挥了模范带动作用。

三是体现在社会事业的发展上,特别是在带动边疆地区、边远地区以及少数民族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上起到了积极的贡献。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当时的2000多个农场大多数是分布在边疆、边远地区,分布在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的。这些地方原来都是在荒芜人烟的地方上开发起来的,通过农场的建设我们还建设了一批学校、医院,发展了一部分文化设施,特别是由于这些农场处在边远地区、少数民族地区,通过跟当地居民包括少数民族居民之间的生产生活交流,带去了先进的文化以及先进的生活方式,这方面的作用也是很大的。

从农垦60年来看,组成农垦的人员主要有这么几个部分:一是战争结束后的解放军转业官兵;二是为了开发建设农场又从城市以及各个地方抽调了一批专业的技术人员和知识分子;三是城乡的支边青年,这也是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员,包括早期的支边青年和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四是一些大中专院校的毕业生。所以不光是我们在那里创建了一部分社会事业和社会设施,另外由于我们这支部队素质的构成,也带动了地方先进的文化和先进的生活方式。

四是为屯垦戍边、保卫边疆、稳定边疆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们大概有几百个农场是分布在6000公里的边境线上,在农垦的建设过程中屯垦戍边当时也作为了一个很主要的任务来设计的。所以当时在新疆、云南、黑龙江、内蒙这些边疆线上我们建设了一大批国有农场,这些国有农场的建立对巩固边疆、保卫边疆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60年来大概来说主要体现在这么几方面。

《祖国》:我们非常可喜地看到60年农垦事业发展的成绩,近年我们国家遭受到了国际金融危机以及罕见的历史自然灾害,对农垦的发展有没有影响?当前经济运行情况又是如何的呢?

李伟国:应该说去年下半年以后出现了全球性的金融危机,对我们国家整个的国民经济也带来了严重的影响,前不久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召开以后,也分析了这个影响,对我们农垦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是总的来看,在这种严重的金融危机影响下,我们农垦经济包括整个经济社会的发展还是好于今年年初的预期的,而且是比预期好得多。包括年初我们预计今年的经济增长可能比去年要有一定幅度的下滑,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好于预期的。

今年的形势好于预期主要表现在这么几个方面:

第一,整个农垦经济继续保持快速增长,今年我们增长的幅度大概在12%左右,超过10%,这已经是我们连续七年农垦经济年均增長速度保持在12%以上了;

第二,我们今年的粮食等主要农产品产量继续保持较大幅度的增长,今年全国农垦粮食产量增幅在13%左右,前6年农垦的粮食产量在全国的粮食产量中的增量都是10%,我们以占全国4%左右的耕地,在粮食增量上却占到了10%以上,包括今年其他农产品也有了较大幅度的增长(包括肉类、奶制品产量等);

第三,今年农垦的经济效益还继续保持稳中有升,今年年初由于受到去年金融危机的影响,对我们农垦行业以及出口企业都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通过企业挖潜、加强管理、降低成本、拓展市场、扩大营销等措施今年仍然保持了较高的效应,今年农垦的整个利税可以达到增长7%以上,全系统的盈利水平能够继续保持在60亿以上。

当然,除了这些方面,我们今年整个职工收入水平还继续保持了稳定的增长,今年人均收入的增长可以继续保持在8%以上,我们也是连续多年保持了8%左右的人均增长量。

当然,面对这么严重的危机包括面对比较大的自然灾害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从大的方面来讲,今年主要还是得益于中央的政策出台得比较有力和及时,包括出台了一系列强农惠农的政策;其次,这几年我们依靠科技,加强了科技对整个经济发展和农业发展的支撑;再次,这几年我们通过一些改革,不断地完善体制机制,使得我们农垦在体制机制上有了一定的保障;最后,我们始终拥有一支比较有战斗力的农垦职工队伍,刚才我也讲到了我们职工队伍由四个方面构成,这支队伍也始终是一支比较有战斗力,能打硬仗的队伍。

《祖国》:粮食作为农垦的一个重要任务刚才您也提到了取得了很多的成就。那么在农产品的质量方面如何提高呢?又采取了怎样的措施呢?

李伟国:我们保障农产品的供应从全国来讲一个是要保证它的数量,另外是要保证它的质量。农垦始终把保障农产品的供给作为自己的一项重要的历史使命来完成,所以我们在保障农产品的数量的同时,也始终高度重视农产品的质量。

我想大家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在去年的三鹿奶粉事件中,而像我们农垦系统的乳制品企业的质量基本上是有保障的,包括三元的以及其他地方的如完达山等乳制品。

我们在保障农产品质量中做得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推进产品的标准化,这个标准化一直作为我们近几年的重要工作来抓,从产前、产中、产后全过程的标准化。在这方面我们一个是建立技术操作规程,一个是制定重要的标准包括产品的标准,通过加强投入品的管理以及规范的操作,来保证整个农产品质量的可控。

比如我们这几年搞了一个模式化栽培,模式化栽培就是我们在不同的农作物的生长周期中都有不同的严格的操作标准,一方面提高了技术的到位率,一方面也确保了整个生产过程的控制,确保了质量的可控。所以有些地方讲,这种模式化栽培等于是一种“傻瓜农业”一样,只要到了一个季节和某一个阶段,农业职工只要按照我们标准化的规程去做就可以了。在畜牧业养殖上我们推进标准化的、规模化的养殖,我们抓了一批标准化的养殖示范厂,通过这些示范厂来带动整个标准化的养殖。这是我们质量控制的一个最重要的方面。当然,从前年开始我们又在农垦系统实施了一个“农产品质量可追溯制度”。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我们通过这个项目的实施使得我们企业所生产的每一个产品的全过程都有记录,我们称之为“生产有记录,信息可查询,质量可追溯,责任可追究”,通过标准的条形码进行跟踪,最后到消费者手中后只要通过这个条形码就可以通过网络查到这个产品是哪里生产的,是哪一个农户以及哪个职工生产的,在生产的过程中他用了什么投入品以及什么肥料,是什么时候采摘的或者是什么时候收获的这么一个整体过程。我们现在在23个垦区的140多个产品搞了这个制度,当然,这个制度目前还在推广阶段,下一步我们也将进一步扩大它的实施范围。通过五年或者几年的时间能够在绝大多数规模化的生产企业中实施这一项目,以此来进一步地提高产品的质量。我觉得农产品可追溯制度最大的好处就是给消费者一个知情权使消费者知道这个产品是怎么生产出来的,使消费者能够放心消费。可以看到现代化的运作模式已经在农垦中生根发芽了。

《祖国》:2010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六项工作任务,其中夯实“三农”发展基础,扩大内需增长空间等一些强农惠农政策。在农业农村发展的向好形势下,对农垦的发展有什么利好消息?

李伟国:作为我们农垦系统来讲,我们经济的主体、产业的主业还是农业,尽管我们整个一、二、三产业结构大概是35%、38%、26%左右的这么一个构成,但是总体来讲我们的第二产业、第三产业中很多都是围绕着农业来做的。所以我觉得这次中央经济工作会把夯实农业基础作为重要的农业经济工作的重要政策,对于我们这样的一个以农业为主的系统而言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特别是我相信通过这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后,中央也会进一步地加强惠农强农政策的出台,也会进一步重视农业基础工作,抓好农业、发展农业,这对于我们广大农业职工来讲,也有了一个好的收入的预期。

同时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扩大内需提出了一系列的措施,包括提出进一步加强保障性住房的建设,这对于我们来讲也有很多的好处。因为我们现在正在实施的农垦垦区的危旧房改造就是国家保障性住房工程的一个内容之一,如果这一部分国家加大力度的话,那么对于我们进一步地加快垦区危房改造,进一步改善职工住房条件和垦区居民的住房条件也会带来一定的好处。

当然,还有其他的,包括这次经济工作会特别强调转变发展方式的问题。那么对于我们农垦企业来讲,怎么样发挥国有农业的优势,怎么样在进一步推进现代农业建设的过程中来提高农业的产出,降低农业的消耗,减少农业中污染的排放等,这对我们而言既是一个挑战同时也是一个很好的发展机遇。发展机遇主要体现在我们国有农业的技术水平、人员素质、经营规模、组织化优势都比较高,这些方面都有利于我们尽快地把这些优势凝聚起来在转变农业发展方式中发挥示范带头作用。记者:您刚才也提到了2010年中央经济工作的主旨是保增长促转变,那农垦在布局调整上又会有怎样的举措呢?李伟国:农垦集经济性、社会性、区域性于一体。改革开放以后,纯而又纯的国有经济对于加快农垦经济发展,特别是对于加快垦区区域经济发展具有较大的障碍。所以从上个世纪的90年代开始,我们就把怎么样推进经济结构的调整,包括经济布局的调整作为一项最重要的任务,在这方面,我们主要做了以下工作。

一是促进经济所有制成分的多元化,在我们这个垦区的范围内,大力鼓励职工、引导职工发展个体、私营经济;另外我们通过引进外来资本发展一些合资、合作企业,包括我们现在拥有的大家所了解的比如王朝,那是我们农垦引进的第一个外资企业;另外在90年代后期我们重点对原来的国有工业,包括那些产业优势不大、企业规模也不大的这样一些中小型的企业进行了改制转制,一部分经济效益比较差的企业实行了破产拍卖。这就把我们整个经济结构从原来的纯而又純的国有经济调整为多种所有制成分并存的经济结构。在发展民营经济、私营经济以及合资合作经济的同时,我们也通过注重集中力量办好一些有优势的国有控股大型企业,通过培育大企业来培育一批有影响力的名牌产品,这样进一步地提高农垦企业的示范带动能力。在这方面,我们这几年在国有农业大企业的培育方面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比如大家比较熟悉的像乳业企业里我们有光明、三元、完达山等等我们要通过国有大型农业企业的龙头作用带动农业的积极发展,带动农户的致富。

《祖国》:国有农垦的社会保障问题也是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前几年也比较突出,现在的情况如何呢?

李伟国:我们国有农场创建初期,就像改革开放以前,我们都是实行国家统一养老、统一发放退休金,后来随着国家社保制度的改革,我们农垦的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也进行了一些改革。

现在总的来看,我们就是要把农垦职工的社会保障纳入到全国的社会保障的统一政策范围里去。这几年这项工作进展得也比较快,特别是进入新世纪以后这项工作进展的速度也比较快。目前职工的基本养老保险参保率在90%左右;职工的医疗保险参保率大概在76%左右;医疗保险的参保种类可能比较多,有的是城镇基本医疗保险,有的可能是参加了一些商业医疗保险,还有的是参加了城镇居民医疗保险,还有的参加了新型农村合作医疗保险。离退休职工的养老保险的参保率应该说还要更高,大概在99%左右,也就是说基本上离休、退休的这部分职工基本上全部参加了社会养老保险,全部实现了社会化发放,能够保证按时足额发放。

当然,目前来看,我们在社会保障制度建设方面以及政策的落实方面我们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包括刚才我讲到养老保险我们有90%左右,我们还有10%左右的职工要进一步推进,所以下一步我们要进一步保证养老保险等社会保障在农垦职工中的覆盖面。另外我们要进一步完善和确保缴费能力,因为农业受自然和市场的双重风险,总体来讲还是一个弱质产业,所以在部分地方和部分农场我们也存在一些职工缴费能力较弱的问题。同时我们也要进一步探索如何实现多种方式的农垦职工社会保障建设问题。

《祖国》:在国家经济发展和快速转变过程中,对完善百姓的社会保障体系也尤为关心,刚才听到李局说到完善社会保障的问题,我想农垦职工也会更加放心了。今年我们保八的目标已经完成,中央制定明年的目标是保八望十,那农垦的目标又是怎样的呢?

李伟国:我们对明年的情况进行了研究和调查,总体而言,刚才讲到了中央经济工作会对农垦发展有很多利好的消息,所以我们对明年整个农垦经济的发展总体上还是保持比较乐观的态度,肯定要在今年的基础上还会有一个较快的发展。我们明年初步的预期目标:

经济增长还会继续保持在10%以上的增长速度,当然,我前面也讲到了,我们已经连续7年保持两位数的增长,保持在12%左右的增长,明年10%以上的增长还是有保障的。另外从我们现在的产业结构以及从未来的农产品的市场走势以及从企业现在的技术来讲,我们觉得农垦的人均纯收入年增长保持在7%以上的速度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农产品的产量特别是粮食、棉花,包括天然橡胶的产量,我想我们明年还会继续保持在一定的增长幅度上。从目前来看,我觉得至少能够稳定在今年的生产水平上。力争有一定幅度的增长,因为影响农业的因素很多。

《祖国》:中央农村工作会议即将召开,您能否展望一下农垦未来的发展?

李伟国:中央农村工作会对全国明年的农村工作将会做出进一步的具体部署,农垦会继续围绕贯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即将召开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的精神,做好各项工作。

我们今后的工作还将继续围绕保障主要農产品的供给,发挥现代农业的示范带动作用这样一个中心任务,加快农垦的体制改革,建立有利于发展的体制和机制,进一步加快科技的创新和推广,促进农垦发展方式的转变。

我觉得未来农垦的发展潜力很大、发展形势也很好。

当然,农垦的发展同样也离不开社会各界的支持,离不开中央的正确领导,所以我们也希望在未来的农垦发展中,能够得到各个方面的继续关心和支持,共同推动我们农垦经济上一个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