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女性职业变动的影响因素分析

2009-12-30 03:42蒋美华
中州学刊 2009年6期
关键词:社会转型女性影响因素

摘 要:在当代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女性职业变动受到微观、中观、宏观等多维层面因素的影响。微观层面主要是与个人相关的因素,如性别、年龄、文化程度、政治面貌、户籍身份、工作意愿和自我价值理念、社会资本等;中观层面主要是与家庭、单位等相关的因素,如父辈职业、养育孩子、家务劳动、单位福利待遇、工作环境等;宏观层面主要是与国家、社会相关的因素,如所处时代、与就业相关的社会制度和政策、职业声望、社会中性别角色定位等。这些都不同程度地影响着女性的职业变动。这就需要我们从多维层面入手,积极推进女性职业的合理变动。

关键词:社会转型;职业变动;女性;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C913.68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751(2009)06—0119—04

在当代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女性职业变动日益成为衡量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尺。为了引导女性职业变动进一步走向合理化,探究社会转型过程中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相关因素非常必要。本文主要从微观、中观、宏观等多维层面进行剖析,从中揭示贯穿于微观—中观—宏观层面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先赋因素和后致因素等多种因素。本文所依据的数据主要来源于国家课题《当代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的女性职业变动的研究》。该课题对全国范围内选定的调查地区进行随机抽样,共回收1804份有效问卷,其中女性为1324份,占73.4%,男性为480份,占26.6%。我们在问卷调查数据和资料的基础上,对当代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女性职业变动的相关影响因素进行分析。

一、微观层面:女性职业变动与个人相关的因素

个人因素可以划分为先赋性因素和后致性因素。先赋性因素指个人生而具有的或自然得到的属性,如性别、年龄、民族、容貌、籍贯、家庭出身、亲属关系等。后致性因素则指个人由于自己的行为或经过自己的努力而得到的一些属性,如技术、知识、个人成就和工作经历等。从微观层面出发,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因素主要有性别、年龄、文化程度、政治面貌、户籍身份、工作意愿和自身价值理念、社会资本等。

(一)性别身份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女性职业变动除受女性自身生理特征的限制之外,还存在社会上的性别偏见等一些人为的障碍。如有些单位在刊登招聘广告时就将招聘职位明确圈定在男性范围内。这些单位为达到单位利益的最大化剥夺了女性选择自己职业的机会。现实生活中这种性别身份定格现象不胜枚举。

本次课题调查数据显示,性别和职业类别之间有强烈的关系。面对“在体制内单位、体制外单位和非单位中,您更愿意选择在哪一类单位工作”问题,有61.7%的女性愿意选择体制内单位,22.9%的女性愿意选择体制外单位,只有15.4%的女性愿意选择非单位,而男性选择非单位的比例要比女性高5.1个百分点。这种职业选择意愿的性别差异性造成了男女两性在职业变动方向和路径上的差异性。

(二)年龄是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影响因素

课题数据显示,在有过1次工作变动经历的女性中,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女性占32.9%,70年代出生的女性占32.9%;在有过2次工作变动经历的女性中,60年代和70年代出生的女性分别占25.9%、37.1%;在有过3次工作变动经历的的女性中,这两个年代出生的女性分别占29.6%、31.0%;在有过3次以上工作变动经历的女性中,这两个年代出生的女性分别占24.4.3%、29.3%。可见,年龄与职业变动次数有相关关系。工作变换次数较多、所占比例较大的群体主要集中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出生的人群中。

整体来看,年纪小的样本比年纪大的样本职业变动的频率更大,也更容易进行职业变动。这种情况一方面给社会变迁和女性的自我发展带来很多生机,另一方面频繁的“跳槽”也不利于女性自我职业生涯的有序发展。

(三)文化程度与女性的职业变动具有相关性

在影响个体社会地位获得的后致性因素中,文化程度的影响力会随着社会现代化的发展过程而越来越明显。在对被调查样本关于需要技能的专业技术人员调查中,高中及中专学历的占专业技术人员总数的36.8%,大专学历的占28.2%,本科及其以上学历的占29%,而拥有初中和小学以下学历者在专业技术人员中的比例仅是5.7%和0.3%。其他如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领导干部、办事人员、个体工商户、商业服务业员工、企业员工等都有相应的文化程度的要求。

通过对课题调研数据的进一步分析,我们发现文化程度的高低与女性职业变动的频次并非呈现相同方向的变化。文化程度为高中及中专者的流动强度较高,小学以下低学历者和具有研究生的高学历者的流动强度较弱。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是具有小学以下文化程度的人群缺乏向高层流动的资本,同时所收集的数据资料中具有研究生学历的样本所占的比例很低。

(四)政治面貌因时代和相关职业而对女性职业变动产生不同的影响

在我国,党员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区别个人身份和政治地位的指标,是重要的政治资本。党员身份在当代中国的五次社会流动中对于个人职业生涯的发展和变动所产生的作用大小不尽相同,体现出政治面貌因时代不同而对职业变动产生不同的影响。

本课题“获得第一份工作时的政治面貌与第一份工作所属类型交互统计表”数据显示,获得第一份工作时政治面貌是共产党员者所从事的工作类型8.8%是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44.7%是专业技术人员,23.9%是行政办事人员,1.3%是个体工商户,8.8%是商业服务业员工,12.4%是企业员工。

分性别来看,在社会中男性比女性更有可能获取党员身份。截至2007年6月,我国党员人数已达7336.3万名,其中女党员1461.7万名,仅占19.9%。这就使得女性通过政治资本来疏通职业发展的路径不像男性那么畅通。本课题“获得初职的政治面貌与初职交互统计表”数据显示,在被调查的女性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领导干部中,女性共产党员占33.3%,女性共青团员占48.5%,群众占18.2%。在被调查的男性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领导干部中,男性共产党员占69.2%,男性共青团员占23.1%,群众占7.7%。可见,党员身份对于职业获得的影响程度也因性别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影响。

(五)户籍身份随着社会的转型不同程度地影响着女性的职业变动

改革开放前,我国实行严格的城乡二元户籍身份制度,户籍身份影响着包括女性在内的男女两性的职业获得和变动,尤其对于求职者初职的获得有着重要影响。本课题“女性初职类型与获得初职前的户口交互统计表”数据显示,在被调查的女性群体中,担任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72.7%来自于非农业户口,专业技术人员、办事人员、商业服务业员工和企业员工来自于非农业户口的比例也相当高,分别是70.2%、84.1%、67.2%和64.9%。个体工商户则有65.8%来自于农业户口。男性的初职获得也体现出户籍身份对男性初职获得的重要影响。

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近几年来,虽然长期的城乡二元分割体系有所松动,但户籍制度对包括女性在内的男女两性职业变动的影响作用至今依然存在。农村外来进城务工女性在城市务工期间仍然摆脱不了农村户口所带来的一系列苦恼,如接受人口和计划生育管理、孩子在城市公平接受教育等问题,这也影响了她们进行长期职业转换的信心和决心。有些在体制内单位工作的女性进行职业变动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获得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户口,以便为自己孩子的高考创造更好的录取条件。可见,户籍身份至今仍然影响着女性的职业变动。

(六)工作意愿和自我价值理念是引领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工作意愿在人们职业获得及其变动过程中起着主观决定性作用。如前所述,在回答“配偶所挣的钱足以使您全家生活得很富裕的情况下,是否还愿意出去工作”的问题时,有72.8%的女性持愿意态度,不愿意和不知道的彷徨态度分别占17.4%、9.8%;而82.7%的男性持愿意态度,不愿意和不知道的占12.0%、5.4%。可见,女性的职业获得意愿总体上低于男性。

一般来说,工作意愿越强的人追求自我价值实现的愿望也越强烈,进而会在职业变动方面有更多的思考乃至于行动。在我们的个案调查中,一些中学女教师具有提高文化内涵和学识修养、为自己创造更高职业平台的强烈愿望,放弃目前教师的职业而选择考研。这种追求自我发展的职业变动体现了女性主体意识的觉醒。

(七)社会资本对女性职业变动起着重要作用

课题调查数据显示,女性获得初职主要由父母和家人帮助联系的占被调查女性的19.3%,由同学朋友帮助联系的占被调查女性的5.1%,由亲戚帮助联系的占被调查女性的9.9%。可见,被调查女性中有34.3%的人是靠运用社会关系获得初职的。这说明社会资本对个人初职的获得发挥了很大作用。在现职的获得方面,15.6%的女性认为靠父母和家人,10.8%的女性认为靠同学和朋友,11%的女性认为靠亲戚,这也即是说,有37.4%的被调查女性是靠运用社会关系获得现职的。这说明社会资本对个人现职的获得也发挥了很大作用。

除上述影响因素外,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个人因素还有个体“对这一工作不感兴趣”、“认为这份工作没有发展前途”、“能力有限,无法胜任”、“身体不好,无法胜任”等。在此不一一详述。

总的来说,个人因素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微观因素,也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首先需要考察的因素。无论是先赋性因素还是后致性因素、内因还是外因、观念还是行动,我们都可以从微观层面看到女性个体因素对于自身职业变动的影响。

二、中观层面:家庭和单位等因素对女性职业变动的影响

(一)家庭的影响

1.父辈职业对女性职业获得和变动的影响

父代职业与子代初职之间的比较分析,目的在于描述性地说明家庭背景特别是父代职业等先赋性因素影响子代职业的情况。实际上,进入初职的行为是由环境性因素与个人因素交互决定的结果。初职是职业变动的初始状态,其实质在于启动职前条件性资源向职业生成性资源的转换。初职决定了职业流动的初始方向和路径,定位了以后职业生涯的职业地位的位移轨迹和职业状况。在个人社会地位获得过程中,父辈职业对女性职业获得和变动均有一定的影响性。

从“父亲职业类型与女性初职类型”代际职业流动的特征和趋势来看,被调查女性的代际不流动为20.9%,男性为15.3%,女性高出男性5.6个百分点;女性与其父亲职业类型相比较上升流动的比例为37.4%,男性为43.7%,女性低于男性6.3个百分点;女性与其父亲职业类型相比较下降流动的比例为41.7%,男性为41.0%,相差不大。可见,就样本的初职类型和父亲职业类型的比较,男性代际流动有明显的上升趋势,而女性处于微弱下落状态。

课题“不同性别初职类型与父亲职业类型交互统计表”数据显示,无论是在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还是其他职业类型中,女性的职业继承性都高于男性。女性职业类型的继承性由高到低分别是专业技术人员(43.1%)、行政办事人员(40.7%)、商业服务业人员(31.7%)、企业人员(26.7%)、个体工商户(8.7%)、党政以及企事业单位的领导干部(2.3%)。而在男性群体中,职业的继承性分别为29.4%、33.3%、29.4%、23.7%、8.5%、0。除了个体工商户男女两性的继承性不大外,在其他职业类型中,男女两性的继承性差距均较大。差距最大是专业技术人员,女性的职业继承性比男性高出达13.7个百分点。

2.养育孩子、家务劳动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传统的性别观念和性别分工模式,使女性承负了更多的养育孩子和家务劳动的重任。对于职业女性来说,家庭角色和工作角色往往会出现冲突。课题调查数据显示,男性被调查者中有59.2%的人认为养育子女对工作有影响,而女性被调查者中则有66.6%的人认为养育子女对工作有影响,高出男性7.4个百分点;男性被调查者中有40.8%的的人认为养育子女对工作影响很少,而女性被调查者中只有33.4%%的人认为影响很少,低于男性7.4个百分点。可见,养育子女的负担和压力较多地偏向于女性。当被调查女性和男性被分别问到“在您家,主要由谁做家务”时,二者的回答都是女性做家务的比例远远高于男性。63.4%的被调查女性认为主要由自己做,7.8%的被调查女性认为主要由丈夫做。与此相对照,在被调查男性中,只有27.1%的人认为主要由自己做,有高达43.3%的人认为主要由妻子做。这说明家务劳动的负担也主要压在女性身上,这也给女性的职业发展和变动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二)单位的影响

对于在单位体制内工作的女性来说,她们的职业变动还明显受到单位外部状况、单位内部状况、单位和女性的职业关系状况等相关因素的影响。当问及被调查女性“影响您变换初职的主要单位原因”时,认为“工资低”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32%,认为“工作时间长”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12.7%,认为“劳动强度大”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8.8%,“人际关系不融洽”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1.8%,“有性别歧视(如性骚扰等)”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0.6%,“工作压力大”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5.6%,“福利待遇差”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10.2%,“晋升机会少”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7.0%,“单位解体”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2.6%,“单位解雇”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1.0%,“其他单位原因”造成变换初职的应答百分比是8.6%。

可见,上述具体的单位原因促成了女性的职业变动。再具体而言,就单位是否歧视女性来看,调查显示,43.7%的女性认为初职单位存在歧视女性的现象,32.2%的女性认为现职单位存在歧视女性的现象;就女性所享受的福利和保障情况来看,调查显示,在初职单位,女性所享受的福利和保障情况并不如意,9.3%的女性没有任何福利和保障。在现职单位,4.4%的女性没有任何福利和保障。这些因素都对女性的职业发展产生了不利的影响。

从中观层面来看,除家庭、单位等因素影响女性的变动外,社区、相关民间组织等都会不同程度地影响女性的职业变动。这里不再赘述。

三、宏观层面:女性职业变动与国家和社会相关的因素

(一)所处时代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在以计划经济体制和传统社会为特征的社会转型前期(1949—1978年),男女两性的职业变动率都处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也就是说,人们不经常发生职业变动。这和当时的社会经济体制有着密切的关系。在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下,人们获得工作的主要途径是国家分配或接班,国家对于劳动者在不同地域之间、不同经济部门之间以及在不同就业单位之间的变动予以严格的全方位的控制。在此阶段,职业变动的性别差异相对较小。

在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变的过程中(1979—1992年),随着城市化、工业化的发展,不同性别群体在第二阶段的职业变动率有了显著的增加。同时,人们参加工作的年龄和文化程度都有所上升。传统的单一制的公有制企业“一统天下”的模式被打破了,传统的获得工作的方式也发生了改变。人们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学习更多的工作技能以适应不同的工作岗位。同时,由于岗位之间的不同性质和各类企业追逐经济利益的最大化,女性在职业变动过程中被边缘化的趋势逐渐显现并日趋增大。

1993年以后,随着社会转型的加速进行,越来越多的新兴行业出现,对高素质人才的需求量也随之扩大,人们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获取人力资本。因此人们用于教育的时间和经费都有了较大的上升。在此阶段人们初职的平均年龄明显大于前两个阶段,平均文化程度也产生了质的飞跃。人们可以通过教育的途径改变自己的社会阶层地位,后致性因素在人们实现职业变动过程中的影响开始超越一些先赋性因素的作用。同时,社会环境的开放和交通工具的便利,也使得人们的区域性职业变动变得更加容易。但和男性相比,女性依然处于职业变动的劣势地位。

(二)与就业相关的社会制度和政策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在由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变的过程中,我国的就业制度发生了重大变化。改革之前,我国的职业结构属于刚性,在户籍制、行政制、单位制、档案制等的限制下,当时的职业获得方式主要由国家进行统一分配。这一就业制度极大地限制了人们自主择业的自由。伴随着改革开放,原有的就业制度开始松动,国家逐渐放开对职业分配的控制权。整个社会配置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市场化提供了越来越多的自由流动资源,扩大了人们选择职业的自由流动空间。随着国家再分配权力在职业分配中的衰弱,市场选择(人力资本)和个人关系(社会资本)在择业过程的作用日益凸显,推动着人们的职业变动。

社会制度和政策成为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调查显示,在回答“影响您变换初职的主要原因”之社会原因的选答问题时,应答样本有57.0%的女性和51.1%的男性认为是“国家政策安排”造成的。但社会制度和政策对男女两性的影响不尽相同。如对女性职业变动较为有利的“一系列妇女权益保护法”对男性的影响微乎其微,而对男性较有利的“分配与就业制度改革”对女性的影响就不如男性明显。

社会制度和政策的变化直接影响着女性的职业获得和变动。在1978年以前,在获得初职的被调查女性中,有91.5%的人的工作属于体制内单位,而体制外单位和非单位才仅占3.9%和4.6%,这与当时的就业政策是相吻合的。在1979—1992年我国改革开放初期,许多政策的改革和完善处于摸索阶段,人们的就业观念受改革开放的影响不大,多数获得初职的被调查女性的就业主要还是选择体制内单位(85.3%),同时在体制外单位和非单位的比例也有了小小的增加(分别为8.3%、6.4%)。而在1993年以后,获得初职的被调查女性进入体制内单位的比例下降到58%,在体制外单位和非单位却有了长足的增长,该比例上升到了28.1%和13.9%。这反映出就业制度的变化对女性职业获得和变动的重要影响。

(三)社会中形成的职业声望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职业声望的评价标准往往影响着人们的择业标准。职业声望体现了社会整体的职业舆论和价值理念,对人们的职业变动产生一定的影响。在回答“影响您变换初职的主要原因”之社会原因的选答问题时,应答样本有40.2%的女性和43.3%的男性认为“社会对这一工作评价太低”。这说明职业声望是影响女性和男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之一。

(四)社会中性别角色的定位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

社会中性别角色的定位是影响女性职业变动的重要因素。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的性别角色定位至今仍影响着女性家庭角色和社会角色的定位,进而影响着女性的职业变动。通过前述课题数据分析,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养育子女、家务劳动等家庭角色的扮演对男女两性不同的影响程度。女性因为在家庭角色方面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影响自身职业的发展。因此,如何改变传统的性别角色的不公平定位,如何为女性营造平等的社会文化环境,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总之,在职业变动的过程中,女性的职业变动受到了多种因素的影响。我们应该从多维层面入手,积极推进女性职业的合理变动,以更好地促进女性的发展,促进男女两性的协同发展,促进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

参考文献

[1]蒋美华.当代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女性职业变动的现状审视[J].郑州大学学报,2009,(1).

[2]陆学艺.当代中国社会流动[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

[3]赵延东,王奋宇.当前我国城市职业流动的障碍分析[J].人口与经济,2004,(5).

责任编辑:海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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