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宁
很久没回到那里去了,已经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回去过。只知道,两年间,回去的次数一只手能够数得清!
我估摸着,倘若不是这次机会,今年我也不会回去那里。毕竟那里太多的是我的不舍,但同样太多也是我不愿提及。在“码砌”这堆文字之前无数次地回头去看了看之前的一些记录或感言。才发现所有的文字大多寄有伤感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历程。之所以说是历程,是因为这一切我是真真切切地过来的!一秒一分,每时每刻,年年月月。很庆幸,这期间再也没发生其他什么大变故。一切都不紧不慢,有着套路似地进行。虽不尽如人意,但这是强求不来的,也只好顺应自然。
几株野百合是母亲在世时种的,我不知道其他的百合是什么样。在我印象里它们一直是细细的枝,直直地长着,自成一株,不附依其它。百合旁是父亲种的花椒树,不是很粗壮,但很健康。父亲生前总是在花椒成熟以后摘下晒干,自己炼制花椒油。每每回去,这就是我宵夜里的好佐料。
棕榈树被些藤蔓缠绕着,自顾自地长着它特有的枝和叶,很是壮实。树冠中央还打着一些特殊的花骨朵,我倒是没见过棕榈的花是什么样的。这花骨朵大小看上去和满天星的差不多,只是比满天心那娇柔的花骨朵为坚实,估计当下她还是实心的吧。
这就是家,无论何时,他总能给你窝心的感觉;无论怎样,他总是你驻足的地方;无论何种情况,他总能让你知道坚强;家,无论前路怎样困苦艰难,只要他还在,就是你停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