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的开幕式很壮观很整齐,但我觉得应该在其中看到个人与自由
Q:如果你突然瞎了该怎么办?
A:如果我突然瞎了,就赶紧学吉他。
Q:如果让你拍南京大屠杀,你将选取怎样的角度?你觉得《南京!南京!》拍得好吗?
A:国难就是国难,该仇恨的就要仇恨,该感恩的就要感恩。我还没看《南京!南京!》。
Q:从电影票房上,谈谈怎样既独立又不被边缘化。
A:电影是一个必须跟人打交道的艺术。对导演来说,不得不跟审查打交道、跟资本打交道、跟工作人员打交道,因而也就涉及到能否保持独立这样的问题。正因为要跟各环节的人打交道,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需要调动很多资源,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必须有一个强大的自我,才可以在复杂的制片环境里保持理想,有足够的强势保护自己的创造。
Q:你有超自然的体验吗?或者经历过一些灵异事件吗?恐惧还是无所谓?
A:有。我在某一年夏天看见过狐狸精。
那天我们县正在举行全县物资交易大会,我陪我妈妈在逛这个庙会,看到三姐妹手挽着手,在庙会里走。我闻到樟脑丸的气息,就是那种刚打开樟脑箱的气息,她们的衣服都很新,还有新衣服的那种褶皱,款式却很陈旧。我被这种陈旧吸引。她们的眼睛都是蓝色或绿色的。
我跟我妈妈说,我妈妈说看不见。我当时一点都不害怕,很好奇,因为从小就看《聊斋志异》。
Q:你要参加亚运会开幕的策划了,对去年奥运会开幕表演认可多少?
A:奥运会的开幕式很壮观很整齐,但我觉得应该在其中看到个人与自由。
Q:你觉得邓玉娇的故事能拍成电影吗?或者拍成古装戏?
A:可以拍成很精彩的电影,而且不用拍成古装,就今天。
Q:作为一个山西人,你对阎锡山怎么看?
A在我小时候的教育里,对阎锡山有很严重的妖魔化,比如说他是个军阀,非常保守落后。但是,在我研究过山西的史料后,我对阎锡山肃然起敬,他竟然是一个哲学爱好者。在他从政期间,有过一个哲学顾问团队,欧美的一流哲学家帮他提供哲学情报。同时他也在寻找中国的出路和救中国的方法。
Q:最近常常想到的一个导演或一部电影?为什么?
A:最近我常想的是爱森斯坦,特别是他的《战舰波将金号》和《罢工》。因为我正在拍摄《上海传奇》,上海的历史和建筑,往往容易让我想起爱森斯坦,而且我也是在用蒙太奇学派的方法工作。
Q:在《二十四城记》里你用了一些大牌演员,是电影本身需要还是有一些商业上的顾虑?
A:是电影的需要。我觉得真实和虚构是同样重要的,用这4个家喻户晓的演员去传达虚构的部分,是要让观众看到我这个电影里的虚构成分。
Q我只能听你的电影,《南方人物周刊》为啥让我向你提问,请猜测一下?
A:我们能闻到相同的味道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