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于国家发改委成立读书研究会
据报道,国家发改委原主任马凯勉励青年好读书、读好书。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成立青年读书研究会,马凯出席成立大会并讲话。讲话中,他从自身经历出发,与青年们分享了他关于读书的心得体会,体现了他对青年干部加强学习、多读书、读好书的殷切期望。《中国青年报》发表雷振岳的文章说:发改委作为国家经济职能部门和政府宏观规划部门,成立了读书研究会,这多少令笔者有点惊讶。这些“经济公务员”将书籍看作科学决策的高参,将读书当作厚积薄发的跳板,将书香琴韵当作提升工作内涵的良师益友,给人吹来一股清新之风。可以预见的是,经常与书为伴的政府机关和公务员,他们内在的人文情怀和决策水平更令人信服,让人放心。笔者之所以惊讶,是因为现在不少地方,各级政府和公务员看重的不是交流读书经验,而是交流吃喝经验和“哪个地方泡澡更舒服”。在迎来往送、觥筹交错中,喝得醉醺醺的公务员们影响了政府形象不说,更让自己的精神气质粗糙不堪、面目可憎。不看书、不读报,对国家大政方针缺乏了解,一说话就觉得“嘴尖皮厚腹中空”,谈问题、分析问题缺乏宏观眼光。因为缺乏慎独涵养,更容易养成高高在上的衙门做派,严重脱离了群众。
当当网总裁否认网上书店击倒民营书店
据中新社报道:季风书园的起死回生成为近期一个社会热点,书店老板感慨民营人文书店生存环境的艰难。并将原因之一归结于拥有雄厚资本的网络书店。当当网联合总裁俞渝日前在沪接受记者采访时作出响应,对此予以否认。据报道,俞渝说,她在上海最喜欢逛的书店就是季风书园,因为其书籍质量上乘。她认为,人文书店最大的对手是国有书店,因为做零售的第一大成本是房租成本,而大部分国有书店是不需要多少房租资金的,店堂还多处于黄金地理位置。同时。国有书店还能经营教材。当被问及“网络书店的对手又是谁”时,俞渝一声叹息,感叹现在网络游戏、电视等娱乐项目侵占了太多读书时间。她羡慕着西方地铁、公交上有一群群“书虫”,“我们最大的对手,就是目前国内的阅读人群太少。人口在增多,中国的阅读率却在下降。只有大家想办法吸引更多的人来读书,做大分母,才能使网络书店和实体书店实现共赢。”
九个“山寨版”《爱的教育》?译者王干卿追究侵权者
据《新闻晨报》报道:曾经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读者的儿童文学经典——意大利作家阿米契斯的《爱的教育》一书,近日推出百年珍藏纪念版。由于发现市场上有众多盗用自己译文的“山寨”版本,该书翻译王干卿日前发表严正声明,称已确认涉嫌侵权的有九个版本,他表示将采取法律手段,追究侵权者的法律责任。王干卿在声明中说,迄今为止,他只正式授权两家出版单位出版他的译文,分别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和天津教育出版社。然而近年来,市场上众多《爱的教育》译本中不乏盗用自己译文的“山寨”版本。有些是将自己的译文改头换面,有些索性原样剽窃,只改译者署名。他说,这些行为不仅严重损害了译者的合法权益,而且漏误百出,给不知情的读者带来十分恶劣的影响,他将委托律师追究侵权责任。
“山寨”大旗能扛多久
在2008年,“山寨”成为流行语之一。一时间“山寨”好似一种时代文化。任鹏飞在《小康》杂志撰文说:虽然说“山寨”文化也有些亮点,但是一哄而上的“山寨”作品能有几部留下痕迹?笔者深表怀疑。一味恶搞、抄袭的“山寨”一方面打击了那些无病呻吟、假大空庸的清客文化,另一方面也在消解真正雅俗共赏、包涵真情实感的文化作品。如今已不是当年元人跑马、寻章摘句的中世纪,人们既缺少又渴望真正的好的文艺作品来满足情感的需求。如果我们的文艺精英还是把精力都花在“山寨”文化上,那么无疑是一种现实的悲哀。
侯小强:网络文学到底是不是主流文学?
书业中国网站发表侯小强的文章说:很多人喜欢把纯文学和网络文学以对立面的方式放到一起,网络文学的甫一出现,便是如此,直到现在网络文学走过十年之路,成为准主流文学,仍然有很多人如此。最近笔者在想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纯文学从始至终根本就是个伪概念,被读者认同的文学才是主流。这不是臆断,而是事实。2008年,百度搜索排名前一百位的文学作品,有80部是网络文学作品。有人批评网络文学现在多是玄幻、穿越、架空类作品,和主流无关。但殊不知,在国外,类似《魔戒》《哈利·波特》《纳尼亚传奇》《金刚》等小说,早已成为阅读主流。或许,纯文学有点像纯净水,看起来很美,但营养价值值得推敲。文学的价值在于阅读和传播,也许到了“纯文学”这个词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谁让低俗文化搭了“顺风车”
据《光明日报》报道:近来,关于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的专项行动进行得如火如荼,网络文化环境得到了明显改善。欣喜之余,我们却不能忽视,另外一些低俗文化却正搭着“大众普及”的“顺风车”招摇过市。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是因为婚外恋,李清照是赌神酒鬼色女郎……如此“新的研究成果”得以借助大众媒体广泛传播便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但我们已经看惯了这样的表白——当“低俗歪讲”令自己置身舆论漩涡的时候,先前口若悬河的“学者”立刻声明,此举并非本意,而是某某节目编导、某某图书编辑的要求。如此苍白的辩解,除了让我们看到追名逐利者的猥琐外,还有怯懦。试想,假如一个电视节目、一本图书依靠。低俗歪讲获得了超高收视率、成为超级畅销书,我们到底应该颁给它一枚“文化普及”奖章,还是将其痛打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