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娟
摘要:“新国学”是在国学的基础上提出的一种以自己独特的文化立场和学术价值判断为基点进行开拓的新概念,是观念的变化,不仅需要观念、心理的认同,还需要学术、文化、主体、实践、审美等方面的认同。在众多的研究者论说中,它实际上就是新“精神”的倡导与实践,主要表现为学术精神、实践精神、主体精神与文化精神。
关键词:国学;“新国学”;“新国学”精神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2589(2009)4—140—04
关于中国学术研究许多学者已经达成了共识:中国学术一直是一种民族文化对抗的表达,处在中西二元对立的困境中,长期都未从西化学术中突破重围。因此,以汕头大学教授王富仁为代表的一批学者站在此高度,近期提出了“新国学”这一学术概念。“新国学”是一种以自己独特的文化立场和学术价值判断为基点进行开拓的新视角、新方法、新思维,要求对中国学术思想进行新的阐释、新的文化构想和新的学术规范想象。[1]萧兵在《“新国学”悬想》一文中指出对我们的传统文化做一点现代性和创造性的诠释和“破译”,希望传统学术不至于因老化而异化,为特化而退化。[2]积极响应这一学术概念的还有杨义的“重绘中国文学地图说”,[3]赵园的古代文人心态研究,陈平原的中国叙事、学术史研究新方法等。[4]因此,从“新国学”的本质内涵出发,在众多的研究者论说中,它实际上就是新“精神”的倡导与实践。
一、国学
很久以来,国学研究的国学观念主要固守在中国长期流行的古代文化传统中,存在中国文化的现代性缺陷。国学这个名词在20世纪初就流传于中国,1906年邓实先生主办《国粹学报》认为:“国学者何?一国所有之学也。有地而人生其上,因以成国焉。有其国者有其学。学者也,学其一国之学以为国用,而自治其一国者也。”[5]国学即为空间地理位置上的国家所有的学问,外延广阔,含义不明确。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学生曹聚仁认为国学即为“国故学”,国故是“中华民族在过去三千年间以文字表达之结晶思想也”,是“记载此思想之生灭,分析此思想之性质,罗列此思想之表现形式,考察此思想之因果关系,以合理的、系统的、组织的方式述说之者也。简言之,国故学者以‘国故为研究之对象,而以科学方法理之,使成为一科学也。”[6]曹聚仁认为国学即为对旧学的研究,其研究对象主要是中国古代思想,而尚未提到具体的研究方法。20世纪40年代,曹朴认为国学并非“国粹”或者“国故”所能概括说明的,“因为学术没有国界,当代各国都没有特殊的国学,而我们所谓国学,从内容上看,也就是哲学、文学、史学等等,都是可以作为世界学术的一部分的,而事实上外国也已经有研究我国古代文化的人了,我们为什么不采用世界公用的名称,如中国史,中国文化史……等类的名词呢?”[7]曹朴的国学定义是一个中国学术思想的名称问题,从内容上来说是已经超越国界,超越地域的世界学术的一个组成部分,但仍旧以古代文化为研究对象。2005年人大校长纪宝成《重估国学价值》一文认为:国学可以理解为参照西方的学术对以儒学为主体的中华传统文化与学术进行研究和阐释的一门学问。[8]它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国学,即胡适所说的中国的一切过去的历史文化,思想、学术、文学艺术、数术之技均包含其中;狭义的国学,则主要指意识层面的传统思想文化,它是国学的核心内涵,是国学本质属性的集中表现,也是我们今天所要认识并抽象继承,积极宏扬的重点部分。汕头大学王富仁教授在此基础上总结出,他认为从中国古代直到明清时中国的知识分子创造的那一种文化叫国学。
二、“新国学”
从以上几种国学定义我们知道,很显然中国“五四”新文化及其以后的现当代学术思想研究就不包括在国学的研究范围之内,更不用说国外学者对中国文化的研究成果。而在引进西方文化观念探寻中国学术道路的过程中,现当代100多年的思想文化竟游离在国学的可操作性之外。于是,王富仁教授提出了“新国学”概念,他认为“新国学”是一种概念,是观念的变化,是一个大的、抽象的名词,具有不可操作性。[9]所以“新国学”不仅需要观念、心理的认同 ,还需要学术、文化、主体、实践、审美等方面的认同。
袁行霈教授1993年在《国学研究》发刊辞上说:“国学作为固有文化传统的部分,已经渗进民众的心灵,直接间接地参与现实生活……”,在其后与记者的谈话中也说道:“国学并不是一个封闭的体系,研究国学并不是复古,而是为了现在和未来。因此要抱着开放的态度,把国学放在世界各民族文化大格局中加以研究……使之为中国现代化和世界全人类文明的进步做出贡献。这样,就是有别于旧国学的新国学了。”[10] 1991年《学人》杂志第一期中的“学术研究笔谈”第一次对“新国学”的学术规范的愿望和宗旨进行了广泛而深刻地阐释,主要立足于国学观念中的陈规陋习、思想方法僵化以及中国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术空泛的现象进行讨论,希望建构一个有规范、有中华民族特色而具有世界意义的学术体系,达到学术的“自我训练”、“人生选择”、“价值追寻”和培养,造就真正独立自主的“学者之人格”的创作者的目的。人类在感受、体悟、理解、阐释社会、人生与生活的过程中,是以在原有文化成果的基础上形成的文化心理和知识结构为根本,进行文化创造、观念更新、思想转变的,而传统国学研究似乎不能满足我们的时代、文化语境、世界文化格局、现代民族精神等的需要,所以得在国学的基础上重新思考它们参与我们文化心理结构、民族文化特质建设的方式和方法,这就是“新国学”的概念目的。对国学观念进行重新审视或者批判、建设。“新国学”概念倡导的学术目的就是使“新国学”涵盖中国学术的全部成果,真正体现中国学术的独立性与整体性。汕头大学王富仁教授发表了《“新国学”论纲》长篇论文,更深层地挖掘了“新国学”的内涵。他认为:“‘新国学不是一种学术研究的方法论,不是学术研究的指示方向,更不是一个新的学术流派与学术团体的旗帜和口号,而是关于中国学术的观念。它只在我们固有的‘国学这个学术概念的基础上提出来的,是使它适应已经变化了的中国学术现状而对之做出的新的定义。”[11]并倡导在这种新学术观念的导引下,积极重建学术格局,精心重绘中国学术蓝图,通过有机整合期望确立民族学术的独立意识,从而促进民族学术的全面昌兴。
由此我们可以概括出“新国学”的几个基本特征。从形式上来说,“新国学”是中华文明的主要载体。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哲学、政治、历史、文化、艺术、文学等都是中国学术思想的组成部分,都是社会文明的承受者,“新国学”的观念形态也就决定了它也是意识形态领域内的新生载体,对于中国新时期文明的承载与阐释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弥补了国学在古代学术研究操作过程中的不完整性。从内容上来说,“新国学”继承发扬了中西优秀文明,打破长期对立的中西二元格局,将实现建构中国经验基础上的独立学术体系;融合中国古代与现代文化精华,实现古代文化特质的现代性转型,这样“新国学”就是现代性与民族性的有机统一。从“新国学”的学术功能和内涵来说,它是现代文明的精神财富,是中华民族精神的现代体现,是建设新世纪新型文明的丰富资源与动力源泉。王富仁说,我们现在讲国学与“新国学”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中国的学术,尤其在中国文化当中,社会科学实际上是被无知文化、政治文化和俗文化积压,即使我们的学术在社会上起了作用,也没人关注,只是自己在谈论,所以说要解决这种严重的学术中空现象必须要张扬知识分子的雅文化,就得从知识分子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出发。[12]也就是主张从中华民族主体中挖掘出新的精神动力资源,激发其内在的矛盾对立统一作用,生产出一种新的动力机制,不断推动学术发展。从以上三个层面的分析我们知道,“新国学”可以说是以中华文明为存在实体,在敞开去蔽的学术态度导引下,积极倡导的学术、文化、实践、主体等方面的精神内涵显现。
三、“新国学”精神
“新国学”自提出其学术独立性、整体性的愿望与宗旨以来,还停留在学理讨论的阶段,尚未形成独特的概念范式。虽然说有许多相关的著述成果,但仍旧处于“信仰行为”的水平上,在观念上希望并相信它能成为一种新的范式,这是一种积极的设想,是一种理想主义状态上的精神特性。北大教授钱理群也说:“‘新国学的理想主义,更表现在它对‘精神归宿的思考与呼吁……‘新国学这个学术概念对于我们是至关重要的,就是因为,只有这样一个学术概念,可以成为我们中国知识分子文化的、学术的和精神的归宿。”[13]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新国学”观念的提出就可以具体化为精神的倡导,本文暂且称之为“新国学”精神,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新国学”的学术精神
中国学术思想的研究至少存在以下四个方面历史缺陷:对于政治与中国学术思想的关系而言,政治权利的介入是不可避免的,造成的直接结果是学术时代特性中鲜明的政治倾向性,学术为政治服务,学术内涵与外延遭受严重的局限;造成的间接结果是政治从根本上紊乱了文化内部的必然秩序,侵扰了知识分子的纯粹学术态度。政治与学术的联盟使学术丧失了作为思想、文化、艺术、学术生命的独立与自主。对于中国传统文化而言,中国学术长期以来都把中国传统文化作为主要研究的对象,尤其是儒家、道家文化一直是中国学术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储备。传统思想观念也根深蒂固,在学院文化中代代相传;传统学术策略与方法也深受现代人的喜欢,出现过厚古、复古的学术潮流。这一方面使得中国传统精华得以发扬光大,增强了民族国家的学术实力,但另一方面这又是中国现代学术思想发展的绊脚石,时代变迁随之而来的是思维观念的改变,一成不变的学术注定是被淘汰的。对于西方话语而言,中国新文化运动以后开始引进西方先进的技术、制度以及思想观念,出现了向西方学习的热潮,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西方文艺理论、哲学思想等成为中国知识分子极力追逐的目标,西方话语充斥着中国学术思想的每一个角落,导致了中国学术界的普遍“失语”,部分知识分子迷失了自我。对于中国现实资源而言,中国学术思想似乎总是滞后,在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的过程中,中国经历了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解放运动以及民族国家复兴发展,每一阶段都有各自的时代特色与历史记忆,这是中国学术研究的主要内容,但由于种种外部社会因素导致了许多学术资源被压制、被埋没,甚至扭曲。
中国学术研究以上四个方面的历史缺陷正是“新国学”之所以产生的时代必要性,也是“新国学”实现学术目标的根本出发点与学术方向,也因此赋予了“新国学”学术精神,即要求从事学术研究的知识分子以自己独特的文化立场与学术价值判断为基点进行开拓,站在理性的高度认识世界,把握世界,处理好学术思想与政治、传统学术研究成果、西方话语模式以及中国当代社会新能源的关系,建构独立的、规范的中国学术思想体系,真正达到中国学术思想与世界学术文化平等互助的交流、合作与发展,并预言对这种精神目的的强烈欲求将会推动中国学术思想不断地向前发展。
(二)“新国学”的实践精神
王富仁曾经说过,国学是具有可操作性的,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学问都可以说是国学研究,因此国学与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失之交臂。[14]而“新国学”不具有规定性和先验性,具有不可操作性和构成性,因而不能说所有对中国学问的研究就叫做“新国学”研究。从这个意义上看,“新国学”具备的更多的是一种精神的实践性与实践的审美性。从创作主体上来说,就是王富仁强调的参与意识或参与精神,即全局宏观地把握中国学术思想,并进行理论的概括与整体的归纳,追求自身的价值,保持时代的警觉,揭穿一切将思想文化绝对化、正统化的图谋,融合现当代社会新生资源,实现学术文化的独立性。从实践载体上来说,始终坚持把自身的思想、文化、学术力量与任何非学术的力量对思想、文化、学术的渗透有效结合起来,在社会新生力量作用下实践学术思想的整体性效果。纵观中国当代文化建设可以发现主要存在三个方面的新问题:第一、城市文明的兴起,世俗生活的盛行,乡村文明的衰退,乡村现代化步伐的悲壮前行。第二、人的主体精神的变更。人是实践的主体,主体在自我体验、自我感受当下生存环境中不断引导人发现问题,提出问题,最终实现发现生命、发展自我的生命价值。第三、叙事话语的多样化。政治话语、社会话语、伦理话语、个体话语、生命话语、视觉话语、形态话语等互通有无,出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中国当代文化新力量的涌动追根结底是探究中华民族现代问题中出现的生命形式与生存意义,是“新国学”实践精神的物质载体。
(三)“新国学”的主体精神
首先是创作者个人主体。钱理群说,中国在90年代以来,思想界与学术界盛行着两种思潮,一种是认为中国现实割裂了传统,要求回归儒家;另一种认为中国的症结是西方尤其是美国经验的拒绝,主张走英美道路。这样“真正立足于中国本土现实的变革,以解决现代中国问题为自己思考的出发点与归宿的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反而被排斥在视野之外。”[15]这正是作为个人的创作主体在社会变革中出现的极端的精神萎缩。随着社会现代化的发展,消费主义深入人心,人们的思维方式、生活观念、生存理念等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人文知识分子许多既得社会地位、价值角色等也发生了很大改变,他们逐渐与社会权利机制或市场商品机制、物质欲望价值结合,越来越多的人成为市场、物质利润、权利掌控、大众消遣的同谋者。在这样的精神背景下,中国许多的知名作家生活开始中产化,他们逐渐在空间上和精神上与中国普通大众拉开了距离,逐渐丧失了其自身内在的主体价值评判。其次是对于创作团体或者创作流派而言,最典型的就是学院派。学院派虽然在宣传和实践学院文化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但是同时他们也试图提倡和宣传部分人的文化观念和思想观点,并把部分人的思想观念作为唯一正确的、具有导向意义的、普遍的社会文化观念,极力加以遵循与膜拜,这不仅仅隐藏了严重的文化霸权职能的种种弊端,也必然遭受文化多元化倾向的彻底颠覆,说到底就是不充分的流派主体精神缺失与不自信的变相表达。最后,对于一个民族国家而言,正如王富仁在《新国学论纲》中所说的:人类以及一个民族的学术向来是以差异的形式而存在的,没有差异,就没有学术。中国几千年的文明不同于其他文明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中国文明的连续性,这一特征主要由中华民族本身的文化兼容并包性质决定的。所以在引进西方思想、文化观念的过程中,中华民族不能闭关锁国,拒一切西方学术于千里之外,也不能毫不迟疑地奉行拿来主义,因为学术的发展常常表现为因民族国家在不同时期的需要而修正、批判,甚至否定。因此一个民族国家的主体性主要表现在其差异性与持久性,民族国家要求充分发挥主体性就是要求激发国家的差别意识,求同存异,取长补短,站在与世界对话、交流、合作的立场,建立互动的学术体系,树立民族主体的新形象。
王富仁说过,一个民族的学术没有战胜一切的力量,但也有被任何力量所无法完全战胜的力量。[16]而这最关键的原因就是民族学术主体精神在个体、团体以及国家等不同层面的不同要求与努力目标。对于个人,要立足现实变革,坚定不移地以解决中国当代问题为自身的出发点与归宿,增强个人民族忧患意识与历史责任感,而不随波逐流;对于团体或者流派,要彻底清除文化霸权观念,积极正确引导中国文化发展,体现自足的民族文化信心与创造力;对于民族国家,要以历史发展的眼光,宽容大度地对待人类历史中的其他民族学术文化,寻求自身民族特质,开拓民族文化新生力量,实现民族国家学术思想可持续性发展的理想。这就是“新国学”的主体精神的表现。
(四)“新国学”的文化精神
文化是学术思想中最主要的组成部分,正是因为中国现当代文化的研究没有被囊括在国学研究的范畴之内,才得以提出“新国学”的概念,这只是表面上从研究内容得出的判断。而中国现当代文化研究不仅仅在内容上需要不断更新变化,最主要的是要在文化精神上正确导引,在时代文化语境中时刻开发潜能,在历史背景下保持鲜活的生命力,在民族国家意识里争取新鲜的血液,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制造一个全新的动力机制。这主要是指“新国学”在吸取优秀传统文化,借鉴西方先进文化成果,有机融合当下中国社会与国际文化语境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中国文化的现代品格、人文精神、历史命运与民族国家意识,在文化层面上实现中国学术“整体性”、“独立性”的任务。“新国学”的倡导者们一致认为经过一个多世纪的分化与发展,中国文化从外部形式上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完整性,但是仍旧需要在文化精神上也有一个整体的感觉,有一种强烈的凝聚力。要求中国知识分子构造一个浑然一体的,而不是分裂的;相互沟通、互动,而不是相互敌对、消解的文化共同体,使其成为中国知识分子共同的宿营地。这是个具有很大包容性、变动不居的领域,可以有效地避免将某一历史时期文化,或某一共时层次文化理想化为特定的标准或模式。因此“新国学”的文化精神要求建立不同层次、不同时期的学术、思想体系是有关中国文化、学术长远发展的关键问题。近10年来随着外来文化、现代文化的涌入日趋猛烈,中国文化之于西方文化、传统文化之于现代文化逐渐由拒绝转向了平等对话,甚至过多地依赖西方文化。王富仁先生指出:中国近代文化的发展进程,其原因并不仅仅在于自身内部的矛盾运动,即使这种内部的矛盾运动,也是由于西方文化的撞击而大大强化了的。它的发展不具有自然发展状态下的和谐性,任何后一阶段的变化都无法仅仅在自身内部的前一阶段的文化系统中找到它的全部潜在势能,它更依赖于西方文化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和提供的推动力量。于是中国文化缺乏“内部矛盾运动”成为中国现代化转化诸问题中的主要原因之一。[17]而“内部矛盾运动”的核心仍旧是人的文化精神自身的发展变化。
“新国学”以上四种精神始终应该贯穿中国学术的多种学科门类,以一种理想的学术规范姿态,在具体的学术研究与学科建设中要有明确的今人立场观点和方法,具有鲜明的当下感,寻求其全新的意义或文化创造,与中华民族的繁荣振兴息息相关,并使其成为中国学术中富有成效和活力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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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钱理群.追寻生存之根——科学总结20世纪中国经验[M].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22-23.
New National Studies and New National Studies Spirit
Ma hongjuan
( Zhanjiang Modern Technology Vocational University)
Abstract:The New National Studies is one kind of new concept, which is based on the National Studies and takes oneself unique culture standpoints and the academic value judgments as the basic point to carry on the development. It is the idea change , which needs to be approvallednot only the idea, the psychological approval, but also the culture, the main body, the practice, esthetic and so on . In fact, it is new spirit to initiative and practice in the multitudinous researcher dissertation, which mainly includes academic spirit, main body spirit, cultural spirit and practice spirit.
Key Words: National Studies New National Studies New National Studies Spirit
(责任编辑/王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