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瑞男
普鲁斯特追忆过去的时光,后来我们称之为似水年华。青春永远是我们生命中最值得缅怀的一部分,即使少年不羁,那佼佼不群的姿势亦会在梦中被铭记,直至海枯石烂。所以谁又能不怀念少时人生呢,看青春洒脱,怎样的纵情生活,都是闪亮的日子。戚薇、袁成杰、张泽宏,总是少女男郎,情色相当,男才女貌,青春如众生花开美得天地不容。
戚薇:金樽清酒,艳溢香融
如果你在冬日里面对一地好雪,有诗情无画意,闲坐窗前,也会觉得惆怅无限吧。这时倘若有美人袅袅走来,帘动香卷,巧笑媚人,这样的场景想必是人生大幸。如果这位美人还可以轻弹一曲迷神引,一展笑容,或者舞一套莲花步,此情此景,谁又能不动心。
而如果主角是戚薇,你的一切想象又可以再继续延伸,关于戚薇,关于这位以美色闻名的歌手,我们的想象力到底能走多远?
到底有多少人问过戚薇是否整容?连她自己都听腻了,似乎太美丽总不像是真的。“不,我没整过容,以后也不会整。”戚薇不是在开玩笑,她并不觉得自己美色无双,“说我漂亮我觉得对,但也不是特别漂亮,可能我性格活泼使大家看得更直接吧。”她指着自己的下巴说,“要是真整容,肯定要去整下巴,好像很多人都说我下巴短,你们说的大美女,可以下巴这么短吗?”你说这是玩笑,她一本正经;你当言之确凿,只是相比完美的Femme Fatale脸,她的下巴略显平实。人之常情,习惯给一种春色写好定位,一旦有夏情秋意冬韵,便往往无所适从,其实美都是美的,形态不同罢了,思维没有定势,便不会觉得讶异。
和袁成杰组成“男才女貌”,果真是男才女貌,二人站在舞台上,整个舞台的光芒便都聚集在他们身上,似乎再无余光可以放射。然而又有批评的声音袭来——有人说戚薇不懂得唱歌,只是长得漂亮,花瓶而已。到底懂不懂得唱歌,这大概也是见仁见智的选择,实力如王菲,也一样有厌弃者,何况戚薇只是初出茅庐。而且,你在乎她是否会唱歌吗?她在舞台上艳光夺人,声音在此时,却悄悄退居幕后了。
真正的美色,赏心悦目,或者美丽不足以让世界颠倒,但有了美丽,其实也就够了——谁还会奢望更多呢?
袁成杰:明日二十万岁
男才女貌,戚薇负责漂亮,袁成杰据说应该负责才华——传说中的才子佳人配,这样的合作形式总还是令人羡慕的,无论对于女子的美色还是男子的才华。而亲眼看到袁成杰的表演,又会在刹那间迷失于那种倜傥气质:人们长久以来习惯于“文良颜丑”的称呼,而袁成杰无论相貌还是气质,又都为上乘。男才女貌,但男生也有貌,又当如何?
如果说一些人眼中的袁成杰有一种渗入骨髓的忧郁和痛苦,优雅而有质感,那么在另外一些人眼中,他则又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张力和成熟,淡定而有魅力,自始至终没有改变的是他那一抹真实和清澈,以及会给观者留下的那一处安然。从一个想给大家带来快乐的歌手,到艳丽人生舞台中的一名演员,袁成杰对自己的身份早已无所谓了。做什么也好,大家要的都不会只是生活的表象,或许此刻的他还会为剧中扮相和演技而伤怀,但他迟早会知道,那些不会浮动的才是生命。流星雨夜的大男孩,可知道生命中不会每天都看到流星吗?
而明日迟早来临,明日的他或许已有二十万岁,等待一刹那的天荒地老,却是这个男子唱一首小小情歌。心动或心动,你似乎别无选择。
张泽宏:人之初,性本善
每个人都曾年少过,青春岁月永远最值得缅怀,那穿梭在回忆时空中的少年,身骑白马拿银枪,闯入你梦中,攻城掠地,轻易地夺去你的心。是的,每一名美少年都令人神往,美色无关性别,要的只是绝对,即使单纯看桃花入眼,灿烂亦潇洒不凡。张泽宏,如画中走出的美少年,步履虽青涩,但上天不会轻薄色相,看他的表演,似是可以看到内心最柔软的底色:纯净,却也有霞光耀眼。
“演什么样的角色,不是由我自己决定的,但做什么样的人,我希望可以尽量按自己的想法来。就算不能过完美的生活,起码要让自己保持善良的心。”张泽宏这样说,并没有太轰烈的手势,也未在面孔上挂一脸矫饰的微笑,他眼睛清澈透明,淡定中带有一丝严肃,善良是一件需要严肃对待的事。
张泽宏不愿对自己的演技过多评价,“我没有学过特别专业的表演,我也不能说我是一名多么好的演员,只希望大家看我的戏会感动——就算只是被剧中人物感动也好。”电影对他来说,既是一项事业,也其实是一种消遣,让别人感到快乐的消遣。所以出演怎样的角色,都不是他最关心的,即使《孤火》这样一般演员都不敢挑战的角色,他也一样接过来演。做人,快乐时少,而人生苦短,何必在意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