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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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杂文作家的生活态度都会是积极的、亢奋的、爱憎分明的,但从刘洪波先生的话语中,我却体会到了对生活的一种释然。很多时候,我会厌烦每天单调重复的日子,却从未想过电影《烟》中的镜头寓意。也许每天只想一点点,十几年后,重复的日子就不一样了。
(读2007年12月[下]《访谈:重复的日子里,多一点思考》)
吴志华(福建)
你有从政的才能吗?那得由有提拔权的领导承认;你是专家吗?那得由身份及头衔承认;你有演技吗?那得由导演承认;你是名人吗?那得由五花八门的媒体承认;你是成功人士吗?那得由钱和权承认。
(读2007年11月[下]《国家“承认”不是幸福的保证书》)
王老实(安徽)
艺术性地去臆想和虚构一种快乐和幸福,闭着眼睛去弄出几条快乐理论,都是对现实中悲苦的漠视和自以为是。须知,对于仍挣扎在贫困线上、靠低保金度日的人而言,哪里还有心思去反躬自省?幸福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能够活下去。
(读2007年11月[下]《艺术性快乐:闭上眼睛》)
刘鹤尘(云南)
我以为,这个测试应该延伸,直到“你是个好公民吗”。大环境面前,细弱的声音、孱弱的臂膀、消极的观望,都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宿命。只有全民和政府同心同德才能回答好这个问题。
(读2007年10月[下]《你是个好母亲吗》)
贾静妍(吉林)
好人把自己许下的诺言当成欠下的债,不会逃避,也不想逃避。所以好人诚信,他们会对自己未兑现的诺言耿耿于怀,会想方设法去还这个债,这样好人怎能不累呢?其实做好人不简单。
(读2007年12月[下]《好人累》)
胡齐明(云南)
上历史课时,听得最多的恐怕就是“封建统治阶级的利益决定……”这句话了,但看到这篇作品后,我才真正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那么,到底是封建社会控制了统治者的思想,还是统治者的想法决定了封建的社会?
(读2007年12月[下]《晚清兵器》)
黄涛(陕西)
我们何其不幸,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虚假广告铺天盖地,其中不乏各类“星”们极尽诱惑地表演。试想:如果我们国家也采取相同或类似的措施对其严厉打击,那些生产厂家还敢这样广而告之吗?那些“星”们还敢什么都拍吗?
(读2007年12月[下]《在刀刃上跳舞》)
许样林(云南)
所谓父母子女一场,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不断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只沉思,在渐远的过程中,子女的幸福与安全必将牵绊父母心。而多年后,子女亦将为人夫为人妻,亦会为他们的子女无悔奉献。
(读2007年12月[下]《不必追》)
孙渝川(四川)
往往很多人,说起来要做刺猬,做起来便是鱼,或者在这两种形态之中。随着外部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是变色龙,而不单纯是刺猬或鱼,挑动这根中枢神经的是名利,甚至是无缘故的喜好。
(读2007年12月[下]《做一只刺猬或一条鱼?》)
曾加祥(江苏)
确实,人心复杂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明白,正所谓人心难测呀!人心之所以复杂,是因为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之间有着太多的利益冲突,当涉及到自身的利益时,很多人便会变得虚假。如此,人心就有了阴暗面。正如有人说的那样:人身上最黑暗的地方是人心。
(读2007年12月[下]《简单与复杂》)
胡齐明(云南)
执法人员本应依据有关法律规定,公平执法、文明执法。可时下却有一些执法人员,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上边有来头的,他便唯唯诺诺,睁一眼闭一眼;上边没人的,他便故意找岔“宰割”。
(读2007年12月[下]《城里人的等级》)
鲁速(甘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