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椭圆城市群”的成渝经济区城乡统筹发展研究

2008-03-20 08:26刘晓鹰王亚清

刘晓鹰 王亚清

摘 要:成渝经济区是西部发展条件和已有基础均较好的地区,应在国家层面关注和川渝合作中,共建成渝改革试验区的繁荣。应用“椭圆城市群”城乡统筹理论,对成渝改革试验区建设的内容和目标以及面临的机遇和挑战作出新的诠释后发现,对国家“十五”提出的西部大开发“三大地带”战略以及“十一五”规划提出的主体功能区建设等要求在成渝地区的落实有了更具可操作性的界定和明晰。

关键词:中心城市群;城乡统筹规划;“椭圆城市群”;成渝改革试验区

中图分类号:F06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6439(2008)02-0006-06

Research into overall urban-rural development of Chengdu-Chongqing Economic Zone based on Elliptic City Group

LIU Xiao-ying,WANG Ya-qing

(School of Economics,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Sichuan Chengdu 610041,China)

Abstract:Chengdu-Chongqing Economic Zone,which is a zone with better developing conditions and infrastructures,should co-construct the prosperity of Chengdu-Chongqing Reform Experimental Zone in both the national level and the cooperation of Chengdu and Chongqing. The overall urban-rural development theory of Elliptic City Group is applied to re-explain the contents,objectives,opportunity and challeng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Chengdu-Chongqing Reform Experimental Zone and to make more feasible definition and clarification of Three Regions Strategy of western development in Chinas Tenth Five-Year Plan and subjective function region construction in Chinas Eleventh Five-Year Plan in Chengdu-Chongqing areas

Key words:central city group;overall urban-rural development plan;elliptic city group;Chengdu-Chongqing Reform Experimental Zone

20世纪90年代初,我国社会经济进入了一个重要的转型期。近年来区域发展态势的重大变化及部分产业布局的大尺度转移,是在国内外各种因素的综合影响下形成的。各地区根据各自的特点与优势,制定了产业发展的战略和措施。自1997年开始,中央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实施了国民经济发展战略性结构调整。我国区域发展和区域增长以及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脚步越来越快,重点表现在城市化向城市群、城市圈、城市带的推进和深化中。区域经济的一体化借助国际化和国际合作机遇,正在崛起和形成若干城市群和经济区的雏形,如环北部湾经济区、泛珠三角经济区等。我国城市群的发育和布局也可说是星罗棋布了。

当前,有关推进城乡统筹与区域合作问题的研究已成为我国理论界和实践界探讨的一个热点。西南地区作为我国经济相对不发达、城乡二元特征最为典型以及国家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实验的地区,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实现新型工业化的背景下,开展西南地区的城乡统筹与区域合作问题研究,广泛汲取相关研究的最新进展,交流有关城乡统筹与区域合作的研究经验,对促进西南地区的城乡统筹与区域合作及协调发展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与实践意义。

一、新经济地理理论的发展与应用

1.新经济地理理论在城市中心地建设方面的发展研究

经济地理学是一门活跃的和多元化的学科,是地理学最重要的分支学科之一,具有典型的交叉性和综合性学科特点。以经济学作为基础,研究区域性、空间性、城市性的地理资源配置。其演变过程如图1所示:

被克鲁格曼称作“新经济地理学(New Economic Geography) ”的经济学流派,之所以被冠之以“新”,不是因为其所研究的问题具有新意,而是将厂商层次的报酬递增、外部经济等纳入到了一般均衡的框架之中。从消费者行为来看,“新经济地理学”仍是一定预算约束下的效用最大化,因此,将“新经济地理学”称为“地理经济学”更为恰当,且能避免引起经济地理学界的误会。[1]

图1 经济地理理论的演变过程图

新经济地理学是经济学到经济地理和经济空间的发展结合体。在垄断竞争的市场结构下,新经济地理学得出的结论包含了经济活动的总体分布是内生的向心的集聚力以及产业内和产业间的专业化。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现实中各种地理集聚产生与发展的内在机制。

传统的以新古典经济理论为基础的区域经济理论,其假设前提是规模经济或生产函数规模报酬不变、完全竞争市场结构,以及无差异空间、无运输成本(即生产要素的流动是无成本地一瞬间完成的)、外生比较利益等;新区域经济理论则在不完全竞争、规模报酬递增和新经济地理学的框架下,引入了空间或地理因素、外部经济、聚集经济、规模经济,并把技术进步、规模经济作为内生经济变量进入到区域经济增长模型中,探讨增长极或优势区位的选择及区域经济增长模式。因而它如同新经济增长理论一样,为主流派经济学家所接受。 迪克斯特与斯蒂格利茨在1977年《美国经济评论》上发表《垄断竞争与最优产品多样性》一文,标志着新经济地理论、新贸易理论的产生。1991年,克鲁格曼采用迪克斯特与斯蒂格利茨的垄断竞争假设,试图通过建立不完全竞争市场结构下的规模报酬递增模型、动态的多区域模型以及区域跑道模型,把空间因素从区域经济理论研究纳入主流经济学的理论体系。其分析结果表明:“中心—边缘”结构和增长极的形成取决于规模经济、运输成本和国民收入中的制造业份额。瓦尔兹在1996年的研究结果表明,区域经济增长起因于产业部门的地理集中所表现的持久的生产率增长,以及技术等要素的溢出效应,并且认为,区域经济一体化会导致递增的生产与产品创新的区域集中。1996年到1999年期间,维纳伯尔斯在新经济地理学理论框架内,把运输成本作为空间地理因素纳入区际贸易模型,其结果表明:贸易方式和贸易活动的区位选择不仅取决于资源禀赋和要素密集度,并且取决于运输成本和运输密集度,从而产生了新贸易理论。

2.城乡统筹的理论——成渝“椭圆城市群”理论介绍

图2 城市群地域结构演化规律图

资料来源:朱英明、姚士谋、李玉见著《我国城市群地域结构理论研究》

城市群地域结构是一个运演递进的上升过程,城市群地域结构的类型取决于城市群各城市之间的关联方式所决定的功能地域结构的合理性,各城市功能地域结构的市场化联系越密切,城市群地域结构类型越有利于发挥城市群的整体功能。城市群城市地域的交通区位扩展和城市功能强化的有机统一过程,是城市群地域结构的功能组织递嬗的阶段性规律的反映。城市群地域结构演化模型划分为四个阶段(见图2):[4]

城市群的快速发展进一步验证了中心地增长极理论。大城市的快速发展可以带动周边中小城市的发展,进而带动县级及县域以下地区的经济和城镇化发展的进程。当前,我国的一些专家如戴宾(2005)[3]等针对成渝经济区的特殊发展模式提出了成渝“椭圆城市群”理论。如下图所示,专家们用这个几何图形来诠释成渝两地空间经济的分布特征:成渝经济区就是一个大椭圆。成都和重庆为椭圆里的焦点,遂宁、乐山、自贡等37个城市为椭圆里的普通点。成都和重庆两个焦点作为一个整体,将对椭圆区域的其他点产生同等的影响效力;两焦点间将互为辐射聚合,感应互动和热线贯通,整个椭圆区域就在各点的互相影响下发挥出更大效应。“椭圆城市群”理论为成都、重庆试验区的建设奠定了理论基础,有效地解决了成渝两地间的矛盾。成渝两个试验区不是相对独立的,双核并不是两个中心,而是围绕两个引力转动的一个系统。就像纽约和芝加哥、巴黎和伦敦一样,这个已经被历史证明非常正确的“椭圆双城”模式也将非常适合成都和重庆。

图3 成渝“椭圆城市群”图

如图3所示,成都和重庆作为两个“中心地”极点,将川渝地区贯穿起来。在三级圈的包围之下,由成都市和重庆市两个中心增长极的作用扩展到四川省其他地区和重庆市周边县域。成渝改革试验区包括成都、绵阳、德阳、内江、资阳、遂宁、自贡、泸州、宜宾、南充、广安、达州、眉山、乐山14个市;重庆则包含主城9区、潼南、铜梁、大足、双桥、荣昌、永川、合川、江津、綦江、长寿、涪陵、南川、万盛、武隆等地。经济区幅员15.5万平方公里,2005年GDP近9 000亿,常住人口8 000多万,分别占重庆和四川总量的25%、55%、65%。成渝改革试验区是西部唯一具备突破省市界限、在更大范围内优化配置资源的地区。在四川范围内主要包括了成都、资阳、内江、自贡、宜宾、泸州的全部县、市、区,即成都平原经济区和川南经济区的大部分。在重庆范围内则包括了重庆主城9 区以及双桥区、万盛区,江津、合川、永川3个市,綦江、潼南、铜梁、大足、荣昌、璧山6个县,即重庆市经济发展战略的都市发达经济区和渝西经济走廊地区。其中成都( 9 城区) 和重庆( 9 城区) 是城市经济带的核心区域,成渝交通沿线的中小城市则位于第二层次,第三层次则包括了两地下辖的县市以及广大的经济腹地。[4]

由此可见,作为第一极的成都市和重庆市其人口、面积、城市人口都是所有地区当中比重最大的。所以,成渝两个中心地、两个城市的发展可以带动周边地区的经济、基础设施建设、人口流动等一系列因素的快速发展。这两个位于渗透干线上的大城市在接受了较高级城市的辐射功能,自身又对绵阳、资阳、自贡、宜宾等次级城市扩散其部分功能作用,开始扮演地区中心的角色。不久,来自这些边远城市的交通支线得以建立,除了通过渗透干线间的联系外,它们之间的直接联系开始得到发展。然后,更小的城市(包括重庆部分下辖县、四川部分下辖县等)便通过起初的干线开始发展、连接起来。这种相互联系的过程继续沿着干线和支线,与日益增加的专业化生产和城市间竞争力相对应。通过获得密切的联系以及发挥其集聚与扩散功能,各城市间改进其正在形成的城市群交通网络中的地位。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城市群地带,并出现了几个不同地域结构功能的城市组群。

二、成渝两地联合发展的优劣势分析

1.成渝两地经济发展相互关系分析

成渝地区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二者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从经济区位关系看,四川省成都市的经济发展经过改造、创新发展,目前已经成为带动四川省经济发展的重要领头羊。而重庆市成为直辖市之后,经济建设也是突飞猛进,不仅带动了周边县域地区的经济增长,也为四川省的改革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成都作为四川省的经济发展领头羊,其经济发展所占比例占全省经济发展的43%以上。而成都和重庆分别是中国西部重要的经济中心城市,其人口、产业、资本、技术、信息与人才等高度集中,在区域内极化效应非常明显。西部有5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而成渝经济区只有20多万平方公里,对其进行试验区改革,可以更好地发挥政策作用,又可以互相促进并带动周边经济的发展。成渝之间由于便利的交通条件、中心地理位置和较大的城市规模,使其成为城市群联系的核心,其他城市在城市群联系网络中处于相对次要的环节。另外,由四川和重庆组成的长江上游经济带,是西部地区人口最多,经济实力最强,城市最发达,并且同时拥有两个特大型中心城市的地区。重庆市是西部唯一的中央直辖市,而成渝城市密集区又是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核心区域,两者间存在着密不可分的相互关系。

2.成渝改革试验区合作发展优势分析

成渝城市经济带是以成渝铁路、成渝高速公路、内宜高速公路、内泸高速公路为纽带,呈“ T”字形分布的带状城市区。交通便利,是成渝改革试验区合作发展有利的硬件条件之一。成渝城市经济带有成都、重庆两个特大城市,并且中小城市和小城镇数量多,共有地级市5 座、县级市8 座、县城33 座、建制镇749 座,城镇密度为99.5 座/万km2,高于四川省37 座/万km2。这一经济地带在长江上游乃至我国西南部具有重要的地位。以成都、重庆特大城市为核心联系次级城市、中小城市,近郊城镇连片趋势明显,郊县向市区靠拢,沿成渝高速公路和成渝铁路形成了一个城镇密集带和经济走廊,有连绵发展的趋势。[4]由此可见,成渝城市经济带的研究有利于区域周际范围之内经济的进一步提高,有利于该地区整体实力的提高,有利于发挥其在长江上游地区的重要作用,有利于推进西部大开发的战略。

根据区域经济空间结构理论,以成都、重庆两个特大城市为重点的发展点,根据中心地扩散效应,形成“点—轴”的开发模式。随着成渝城市密集区的发展壮大,发展轴和重点发展城市实力的增强,依托成渝城市密集区三带为重点发展轴,加速成渝经济区的经济发展开发重心将逐步转移到级别较低的发展轴和中心城镇,并使发展轴逐步向不发达地区延伸,促进次级轴线和线上的城镇发展,最终形成由不同等级的发展轴及其发展中心组成的具有一定层次结构的“点—轴”系统,从而可以更好地带动整个西部的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四川和重庆形成了各具优势和特色的产品和产业,两地间的工业存在着相当大的互补性。就其轻重工业分类而言,四川以轻工业为主,重庆以重工业为主。重庆发展需要经济腹地,而四川恰好能为其提供广阔的原材料、产品、劳动力市场。据统计,成都市机动车保有量超过百万,在全国位居第二,其中私家车保有量排名全国第三,仅次于北京和广州。而且成都购车者较为理性,中低档轿车销量在成都较大,而这正与重庆将汽车摩托作为支柱产业的定位契合。这样不仅可以互补两地在产业发展方面的劣势而且又可以起到产品互补的优势作用

另外,成都和重庆人口密度非常大,具有统筹城乡改革的典型意义。重庆是四大直辖市中人口最多、负担最重的直辖市。2006年,全国四个直辖市中,京津沪的GDP分别是7 720亿元、4 338亿元和10 297亿元,而重庆只有3 486亿元;京津沪的财政收入分别为1 117亿元、926亿元和1 600亿元,而重庆只有529亿元;京津沪的总人口分别为1 581万,1 075万和1 368万,而重庆高达2 808万;京津沪的户籍人口中农业人口为300万人、378万人和250万人,而重庆市的农业人口接近1 500万人。以重庆的现有经济能力,很难使其在西南地区发挥带动作用,必须通过深化改革来解决城乡发展所面临的突出问题,以此推动重庆经济更好更快地发展。至于将另一个试验区选择在成都,乃是因为成都近年来积累了城乡一体化改革的许多经验,这些经验已经具有现实的推广性。新阶段新矛盾要求进行全方位改革,两者间的结合必将带来经济的腾飞和城乡的合理统筹发展。

再有一点,合理的区域经济合作是区域健康发展的前提,它不但有利于充分利用区域资源发挥区域优势,提高区域产业经济效益,增强区域经济实力,而且还有利于满足区域不断增长的人口和社会发展需求。同时,合理的区域经济政策规划也是保护生态环境,实现区域可持续发展的保证。

3.成渝改革试验区发展的劣势分析

(1)成渝两地城乡差距显著

成都是个拥有1 103.4万人口的大城市,农业人口531.9万,占到了48.2%,下辖9区4市6县,人均耕地0.84亩,城乡二元结构矛盾日益突出,“三农”问题成为成都市城乡协调发展的瓶颈。

重庆市则是一个大城市、大农村、大库区并存的一个特殊的直辖市,城乡二元结构的矛盾相当突出。重庆农业人口多,农村的面积很大。有70%是属于山区,70%在农村。城市居民的收入是11 500多元,而农村的农民人均纯收入只有2 874元,所以这个差距相当大。这是在解决三农问题当中,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当中,乃至在统筹城乡所面临的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2)行政区划的变动影响经济政策实施

川渝分治以后,使过去隶属于同一行政区的成都和重庆两大城市,从行政关系上分离,两地政府之间无法进行有效及时的沟通,对两个城市都产生了不利的影响。自贡、内江、泸州、永川、江津是经济带内地位仅次于成都、重庆的经济中心城市,作为成渝之间联系纽带上的“点”,他们之间的联系和交流对经济带城乡一体化发展和整体提升具有不可低估的价值,但是目前两地次级城市之间的联系有削弱的趋势。

(3)基础设施重复建设可能影响区域内资源的节约使用

基础设施建设,首先要考虑合理选址与布局,以节省投资,扩大服务面,便于以后发展为主。但是,由于成渝改革试验区地域宽泛造成了资源的相对浪费。其次,由于设立基础设施建设标准不确定,两地区之间没有相对一致的标准,因而基础设施必须要达到一定的标准以后才可以建设,否则会带来重复建设和浪费。再次,成渝两地的基础设施建设缺乏必要的商业原则和竞争机制。只有建立激励基础设施供给的机制,才能让基础设施的受益者和消费者积极地参与到基础设施的建设中来。

(4)成渝区域合作在政府间的执行效力上的削减效应

成渝改革试验区的政策实施需要在成都和重庆政府间相互协调下制定和实施。但是,具体执行效力如何,实施效果如何,中间有什么样的准则去规范和评判这个实施效果,都是很不确定的。同时,在成渝区域合作的执行过程中人为因素很多,存在着政策制定得好但执行力度不高的可能性。

三、成渝改革试验区政策规划分析

目前,川渝双方将加强衔接,做好基础工作。希望通过制订规划能够绘制出成渝经济区的发展蓝图,确定重大项目、重大基础设施的建设。同时这份规划能够统一定位双方的产业分工,从而确定成都、重庆各自的经济发展重点,真正实现错位发展、优势互补。由于成都市和重庆市还是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成渝经济区规划应充分考虑成渝两地这一特点,实现经济区与试验区的共同发展。

1.成都在应对经济试验区建设上的政策措施

成都市政府根据《四川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的规划,在本土企业带动产业化这方面已经有了比较好的成效。下一步,成都市将尽快制定完善综合配套试验区的具体实施方案,报国务院批准,将重点在统筹城乡规划、建立城乡统一的行政管理体制、建立覆盖城乡的基础设施及管理体制、建立城乡均等化的公共服务保障体制、建立覆盖城乡居民的社会保障体系、建立城乡统一的户籍制度、健全基层自治组织、统筹城乡产业发展等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上率先突破。

国家设立成都市全国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对于进一步发挥成都特有的经济优势、科技优势、市场优势和生态优势,强化成都的带动功能和辐射作用,加速与长三角、珠三角和环渤海三大经济区相呼应的成渝经济区的崛起,完善国家发展战略的空间布局、促进区域间的协调发展,都将起到重大的作用。

另外,成都将成为第三个全国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重点是要着力加快建立改变城乡二元结构体制机制、探索建立和谐社会体制机制、探索中西部地区发展模式。要以人为本,使农村居民和城市居民同步享受小康生活,做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推进城市化、工业反哺农业“三管齐下”。在成都办好试验区,为全国积累经验,提供示范,走出一条适合中西部特点的科学发展道路。

2.重庆在应对经济试验区建设上的政策措施

未来3年内,重庆市将与四川省打通十条快速通道;成渝将建城际客运专线,“重庆安家、成都上班”将成为现实。两地密集的交通通道将构建起全新路网,将位于路网中的城市大大拉近,结为一体。川渝目前有成渝、渝邻、渝合3条高速路相通,正在建设的有江津—合川、重庆—遂宁、邻水—垫江—忠县—利川3条高速公路,基本形成了便捷的网络。

为尽快拉动川渝经济合作,双方政府间已决定在“十一五”期间启动建设3条高速路,分别是:大足—安岳、大竹—梁平、万州—达州。这些路全部建成后,川渝两省市间的快速通道将达9条,两地市民来往将更加方便。此外,计划于2015年全线贯通的成渝高速公路环线,则途经重庆→泸州→宜宾→自贡→乐山→雅安→成都→绵阳→遂宁→南充→潼南→铜梁,然后返回重庆。至此,成渝间将有10条快速通道,能把两个统筹城乡试验区及其周边的数十座大城市和中等城市纳入“两小时都市圈”内。

四、小结

四川和重庆是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核心区域,成渝城市密集区的建设是成渝经济区建设的核心。加强成渝城市密集区在社会、经济、产业、文化、历史、资源、旅游、交通、科技、教育等诸方面的合作建设,发挥各自的优势,实现互补,以求成渝双方的共赢互利。成渝城市密集区建设,是双方经济发展的需要,是合作共建长江上游经济带的需要,是长江上游生态屏障建设和三峡库区环境治理保护的需要,是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的需要。因此,成渝城市密集区的建设对成渝经济区的发展至关重要。

成渝经济一体化形成后,将加速成渝经济区内的人流、物流、资金流的自由流动,合理配置资源,形成有成渝特色的专业化生产和综合化发展。共建是四川和重庆在西部大开发和建设长江上游经济带中发挥作用,实现目标的共同方向和必然的战略选择。成渝经济一体化将加快成渝经济区的发展速度和规模,为建设中国西部最强且具有全国意义的经济核心区提供有力的制度和政策保障。川渝合作,既是历史必然性,又是现实可能性,是川渝双赢的选择。

参考文献:

[1] Izard W. The General Theory of Location and Space – Economy[J].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49,63(4) :476-506.

[2] Romer PM. Endogenous technological change[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0,98(S):71-102.

[3] 戴宾.成渝经济区与成渝城市集群、成内渝经济带[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西部论坛),2005(6).

[4] 李春艳.论成渝城市经济带建设及其发展措施[J].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05 (23).

[5] 朱英明,姚士谋,李玉见.我国城市群地域结构理论研究[J].现代城市研究,2006 (6).

(编辑:弘 流;校对:段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