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诺卿
写在前面:
不知道是在哪天,喜欢上了张敬轩的声音。沙哑并不低沉,带着一种特别的感觉。
天空刚下了几场雨/看街上路人不多/现在的你在做什么/还有没有在想我/快乐是否曾来过/探访我们两个/谁都不想让自己错/剩下了自己一个/找到你爱的咖啡店/尝试去感应着你/喝一杯低糖的lattle/你还会想尝一口/快乐会否再来过/探访我们两个/谁都不想让自己错/剩下了自己一个/春夏秋冬有多少人会走/春夏秋冬有多少人会留……
——《过云雨》
音响里,他的歌声传来,仿佛有魔力,使我驻足聆听。可能是长大了,心情懂得了忧郁,不知是好是坏。听着歌声中渗透的悲伤,心中的忧郁仿佛也跟着歌唱。
有了想写东西的念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相识
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冒失地闯入了他的视线。他坐在咖啡店里,黑色的衣服,喝着拿铁。他说拿铁适合他。
阳光洒下来。显得很懒散,他仿佛没有工作,每天都按时出现在咖啡店,仿佛这就是他的工作。
“先生,我可以画你吗?”她背着画板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缓缓抬起头,仿佛撞进了一泓清水,她眼里那斗转的秋波。
“我,有何可画之处?请另觅佳选。”
她眼里满是笑意:“说话文绉绉的,本姑娘见先生您相貌堂堂,必可成为那画中人。故有此意,先生可否赏脸?”他的嘴角牵动着一丝笑,却不让人察觉。
她为他作了一幅画,很传神,他的淡定跃然纸上。
熟识
“我就知道你在这。”她喘着气。
还是这家咖啡店,还是他们两个,他依旧一袭黑衣,只是改变了一些。
她手中多了一张手帕,是他给的。她常常笑他很老土,这个年头还带着手帕。但他说:“我需要。”
他依旧喝着拿铁,她依旧眼睛清澈。
“你不会又要作画了吧?”他无奈地问。
“今天,我有新的安排。咱们去逛街!”她一扬手,做出了一个非去不可的样子。
无奈……
电影院
“喂,我有话对你说。”她轻轻地说。他没有说任何话,“嗯,嗯,我……喜欢……你。”她很吃力地告诉了他,她的心意。
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点点头。仿佛告诉她:我知道。她脸上明显的很失落,但是他却没注意:“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很漂亮。”
她的弯弯的睫毛上有了一滴泪,落泪,成珠。他的脖子挂上了一条四叶草项链,她也有一条。
不明危机
一天了,她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手机里永远是那个职业性的声音。
她慌了,却看见他倒在血泊里。心不由得揪紧了,眼里的泪水不住地往外冒。
翌日
他睁开眼,周围是令他讨厌的白色。“医院”二字从他的脑海里冒出,他想离开这儿,却无法动弹。
她一直在这儿,陪着他,他感到幸福。却也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有危险了。
她猛地醒了过来,看见他皱起的眉头,又想起他的伤,心中总觉得很怪。
仿佛有一种不明的危机正朝着他们涌来。
你是谁
好像被抽光了全身力气,她无力。
黑暗笼罩着她。
猛地一丝光线射了进来,门被打开了,一个类似于小混混的人走了进来,没说任何话。只是坐着,坐着。
他走了进来。“很准时嘛!”小混混笑得很奸诈,“她对你很重要?”她觉得恶心,因为看见那人丑陋的面孔,和那恶心的笑。眼睛里闪着厌恶的光芒。
“放了她,不关她的事。”他仍然处事不惊。一把枪对准了她的咽喉,而另一把枪迅速地要了混混的命。
他抓住她的手,而她甩开。
“你是谁?”她看着他。
他沉默,许久,“我是杀手。”话音刚落,她的瞳孔扩大了,不敢相信。
“我想你应该会明白的。我不是有意的,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杀手在一起啊。”他自嘲。
对不起,不要再见了
“对不起,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他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可是她听见了。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份吗?”她倔强。
“对不起……”他转身离开。
只剩下她一个人,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好长。
终(她的独白)
(一场大雨)找到了你爱的咖啡店,坐在你常坐的位置上,我一个人喝着拿铁,尝试去感应着你。
可是你在哪里?我不知道……
看到这一场过云雨,你是否会想起我?
一曲终了,我喝了一杯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