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伦多圆梦

2007-12-29 00:00:00
世界文化 2007年7期


  4岁时的梦,快40岁的时候,在加拿大,圆了。以后的日子,不是没有了梦,而是依然在梦里,梦里的生生死死,梦里的分分秒秒,梦里的同欢同乐,梦里的亦悲亦戚……
  一个在制药公司工作的朋友问:“你说的那个医生叫什么?”
  答:“单析。”
  问:“女的?”
  答:“是的。”
  “瘦瘦的,东北人?”
  “是的。”
  “肾脏科?”
  “是的。你怎么都知道?”
  “大多伦多地区大陆背景的医生就俩巴掌的数儿,都在我脑子里呢。”
  朋友说的没错,大多伦多地区临床医生的“自己人”就那么几个。
  医学,是个殿堂,在北美,它更是金碧辉煌,不是每个有志向的人都能进得去,“土生”的人尚且如此,“外人”更是可想而知,所以,那么多中国优秀的医生移民后不得不“改做他用”。
  单析站在金碧辉煌的殿堂里了。围绕着她的有很多故事,就像向日葵的花盘和围绕花盘的那些黄色的叶子(所以想起向日葵,是因为看了《鲁豫有约》,认识了中国的“梵高奶奶”。“奶奶”说,梵高是谁我不认识,但他的向日葵不如我画得好,向日葵怎么能在瓶子里?它是种在土地上的),但花盘是主体。单析故事的主体是什么呢?当然是她和她的病人。然而,有关病人的部分被她拒绝了,她说,那是他们的隐私。在中国采访一个医生,你可以跟随他几天,可以跟随他查房,可以跟随他手术,可以知道正在做“肺不张”手术的是一个在押的犯人……在这边,不行,病人被他的医生保护着。既然不屑于不择手段地“挖掘”,那么就只能、也应该尊重这“戒律”。
  医生的故事除去了病人,还能说些什么呢?说说她自己吧。
  
  人还小,梦却大:我要当医生
  
  很小的时候,单析看着当医生的叔叔、姑姑辈儿的亲戚们给这个病人两兜白药片儿,给那个病人打一针,那些“哼哼呀呀”难受着的人不几天就活蹦乱跳地好啦!她非常吃惊,非常好奇,非常艳羡:啊!真神!真了不起!自此,小单析心中就有了个不小的梦:我也要当医生。
  但,当教授的父母反对,理由是,那年头城市需要医生的数量有限,大部分医学院毕业生都要到农村去,因为在干校劳动过,所以不能让孩子受那份苦;女儿最好多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