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维尔 亨利·图林 张玲玲
1
我心想里面可能有人,就大声叫门,这时门开了,我大吃一惊!巴特比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他晚上住在这里:他很平静的对我说“很抱歉,请不要进来,我正在办事。”我走开了。后来我发现他一直在我的办公室住,我决定帮助他。
2
“巴特比,你是在哪里出生的?”“我不要告诉你。”‘你可以告诉我你的什么事吗?”“我不要。”又过了一天我发现他站在窗前发呆,他告诉我他决定不再抄稿。我只得叫他离职,并给了他五天时间准备。第六天,巴特比仍然不肯走,我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必须离职。
3
第七天早上,我发现办公室锁着门,我试着开门时,巴特比在里面说:“等一下,我还没有好。”没办法,我只好让职员把家具搬到另一间办公室,巴特比始终站在空荡荡的房屋中间。
4
几天以后,一个陌生人找到我说,巴特比一直在原来的办公室不肯走。我找到他,“巴特比,你愿意再去找份工作吗?”“我不要。”“你愿意去布店当店员吗?”“我不要。”“你愿意暂时住在我家里吗?”“我不要。”我的尝试都换来“我不要”这三个字,我只好离开了。
5
外出度假回来,我收到一封信,说巴特比已经进了监狱。我跑去看他,还带了丰盛的午餐。“我不吃任何东西。”他依然这么平静。又过了些日子我去看他,他正躺在监狱院子里的冰冷石头上。狱卒问:“难道他可以不吃饭活命?”“是的,他和国王公卿一起沉睡。”我说着,合上巴特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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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比死后我听到传闻,说他原来是“死信处理局”的,负责拆阅全国未能送交收信人的信件。死信,听起来不像死人吗?想一想,巴特比每天和苍白无望的信件对话,因为那些收信人大都已经死去!他早已失去一切希望!!啊!巴特比!啊!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