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根等
别靠我太近
与人交往的空间距离是多少呢?这首先要看你与谁交往。美国学者霍尔研究发现,46厘米至61厘米属私人空间,女友可以安然地呆在男友的私人空间内。若其他女人处在这一空间内,她就会显得不高兴,甚至会大发雷霆。同样,男友也可以自由自在地呆在女友的私人空间内。若其他男人进入这空间时间稍长,他肯定会吃醋。私人空间可以延长到76厘米至122厘米,若讨论个人问题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你若是与情人约会,可千万不能超过46厘米,否则对方觉得你疏远了他(她),对他或她没有热情,可能引起情人间的误解。到办公室找领导办事,最佳的空间距离为122厘米至213厘米。小于该距离,领导会误认为你强人所难;大于这个距离,领导会误认为你不真心实意想办事。领导人的辦公桌较为宽大,就告诉了你这一空间信息。
若你想从非亲密朋友那里获得某种信息,有效的空间距离为213厘米至366厘米。小于这一空间给人以盛气凌人的印象;大于这一空间会使别人觉得你没礼貌,你也就不可能获得真实的信息。这个空间距离也是与普通朋友交谈的适当距离.过小他人就认为你俩在密谋不可告人的勾当;过大你们都会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366厘米以上的距离,是演讲者与听众或两人不愉快谈话的有效空间。
有趣的是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往,要处理不同的人际空间。若与美国人交谈,必须保持在60厘米左右的空间距离上,这是他们认为最有分寸最友好的空间;若与一名阿拉伯人谈话,就要小于这个距离,否则就会出现你往后退他往前追的滑稽场面。因为,前者生活在非接触性文化环境中,而后者则生活在接触性文化环境中。
心理学家研究表明,人们离他喜欢的人比离他讨厌的人更近些,要好的人比一般熟人靠得更近些。同样亲密关系情况下,性格内向的人比性格外向的人保持较远些的距离;异性谈话比同性相距远一点,两个女人谈话总比两个男人谈话挨得更近些。
合理运用你和他人的空间,会使你取得意想不到的交际效果。
沟的这一边
当我写下这个题目时,一种苍凉涌上了心头。若干年前当我们还少不更事时,我们知道了一个词“GENERATION GAP”——代沟。那时我们都在沟的那边,而代沟这个词始终挂在我们年轻的嘴边,当然我们提及这个词时,会刻意摆出一副愤世疾俗或者怅然若失的表情,完全一种“词若有憾,心实喜焉”的大尾巴狼表情。因为我们在沟的那一边。我们还有太多的空间可以想像,还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憧憬。
然而几乎在突然之间,我们越过了岁月这道沟,还没来得及品味辛稼轩所谓“却道天凉好个秋”的无奈,在沟的那一边已经布满了青涩的面孔。他们似乎是年少时的我们,但又有太多的不同。
当我们年轻时,我们对父辈的抗辩是思想上的。而现在我们笔下的时代对他们父辈(包括未来的我们)的抗辩却是从思想到行为上的。他们想着我们想不明白的事,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花着我们不敢花的钱。
看不懂,进而看不惯,于是我们尝试着伸出颐指气使的手,但是且慢,先让我们少时的记忆复苏——我们当时最痛恨的语式是“我们当年……”、“你们应该……”,我们最厌恶的表情是父辈脸上的狐疑和不屑;我们最伤心的是他们的不理解和不努力理解……
伤疤显然不应该成为制造另一群伤口的理由。因此稍安勿躁,静静地看沟那一边的张扬,试着解读,试着欣赏,试着让沟消失。
“数学天才”
李敖幼时,每门课程都很好,那些难得姐姐们直皱眉头的四则运算题,李敖算起来像吃豆腐那么容易。成人后,李敖的这点功夫在他的战斗生涯中发挥了作用——
李敖攻击台大文学院腐化,认为罪魁祸首是当时的中文系主任台静农。为什么呢?李敖给台静农算了一笔账:“他的学术著作,极为可怜,只有一本《静农论文集》而已,还是80岁时台大中文系为他印的。问他为什么如此疏于出版论著,他的答复是:‘我不在乎。我把这本论文集统计了一下,发现全书475页,写作时间长达55年,篇数只有25篇,每年写8页半,每天写0.023页。每页840个字,即每天写19个字,统计之下,原来台静农每天只写19个字,便成了大学者!自大陆而渡海,可以在这岛上风光通吃四十多年,这不是笑谈吗?四十多年光凭诗酒毛笔字自娱(实乃自‘误),就可变为清流,变为贤者,变为学人,变为知识分子的典范,受人尊敬,这个岛知识分子标准乱来,由此可见活证。”你瞧,他的这算术水平不错吧?
也是一种祝福
收到署名Lueliza的读者一张图文并茂的电子邮件内容是这样的
我们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挣扎着不想去上班
但我们没得选择于是我们只好起床梳洗
去洗手间
吃早餐
准备上班
在办公室我们工作一整天还要看到自己不喜欢的人
和我们最亲近的是案头上的电脑它有时却很讨厌
我们做到想死为止
工作之后还要工作
上床之前我们翻看日历渴望周末和假期快点来临
这便是我们的生活
是的这是大部分人的生活
然而有一天你会发觉能够这样过日子是多么的幸福
有所爱的人有至亲有工作有睡觉的地方有吃的东西有诉苦的对象有健康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意外
寻常生活也是一种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