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事件”后,华盛顿非友即敌的意识更为强烈,中国能被美国联合过去吗?入世后,中国在WTO中的表现,也许是颇为关键的,因为这不仅仅是商业和贸易的问题。其中有4个问题值得关注:
第一,为了入世,中国做出非同一般的让步,承诺将关税降低至发展中国家的最低税率,放弃WTO在正常情况下所允许的某些补助,容许其他国家不必完全按照现存的国际贸易条例而拒绝中国的商品,允许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对中国的纺织品和成衣实行进口限制。凡此种种不公平的待遇,中国国内产生某种程度不愿完全执行义务的逆反心理是可以想像的。
第二,中国企业并不会公开地违背承诺,而是有可能采取“折磨”对手的方法。例如,使外资在一些天高皇帝远的边远地区步履维艰,修订或制定各项不受WTO干预的法规,以至外国至少在50年内休想染指某些领域。
第三,中国一旦成为出口的超级大国,一方面会恶化美国的贸易赤字,另方面会导致不景气的世界经济加剧贸易保护的倾向。中国正迅速成为亚洲制造业的中心,对世界经济举足轻重,这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第四,中国入世,将急剧地改变现有的贸易政治。中国要的不只是座位,更需要它的讲台,目前WTO实际上被美国、欧盟、加拿大、日本的幕后操纵所控制,今后将会面临中国的否决票。中国将成为发展中国家的代言人来钳制西方是必然的。
以上4点,反映了一部分人士的忧虑。但也有乐观的观点,例如布鲁金斯学会的尼古拉·拉迪写了一本名叫《中国正与世界经济融为一体》的书,谨慎乐观地认为中国在入世之前已经相当坚实地调整了与入世相适应的内部政策。而美国的前贸易谈判首席代表巴尔舍夫斯基也认为,中国对WTO的承诺是建立在内部改革的坚实基础上。但就目前反对恐怖主义的统一战线政策而言,美国从实用主义的立场出发,会要求中国在WTO的范围内做些交易。作为回报,布什会劝说国会的贸易保护主义倾向,以及与8大国协调一致地对中国进行广泛的科技项目合作。( 摘译自美国《新闻周刊》2001/10/8 )作者Jeffrey E为耶鲁大学管理学院院长)
软件专才涌向日本
记者日前从法务省入境管理局获悉,去年,日本直接从海外招收的外国劳动者有10941人(比前年增加26.5%),其中,中国人有1747人,仅次于美国。
据记者了解,尽管从总体上,持“技术”签证的外国劳动者所占的比例,远远小于“人文知识”和“国际业务”的签证者,但是中国人却相反,他们大多数是持“技术”签证的。
他们来日主要从事软件开发,分布于在日华人经营的IT企业,或被派遣到日本企业中去。尽管今年日本“IT泡沫经济”已经崩溃,但一些中国经营者称,软件开发受影响较小,他们仍将继续在中国招收IT人才。
在持“人文知识”、“国际业务”签证的外国劳动者中,从事与语言相关职业的包括教育、翻译、海外业务、贸易等,占总人数的60%左右,从事以软件开发、情报处理的有23.4%,两者占外国劳动者总数的8成以上。因此,接受外国劳动者与当前日本失业率高没有直接的关系,因为他们从事的职业是日本社会紧缺的或一般日本人不能承担的。(日本《东方时报》记者原永报道)
“打针式”教学
作为美中两国的交换教师,我与同事,内地一家师大旅游系的两位老师交谈中了解到,这里的授课教师一直到正式上课的前两天才知道自己的授课时间表,也没有所谓的电脑配备给他们。即使他们的备课工作是勤快的,但接触的资讯毕竟有限,更谈不上与外界进行交流。
他们告诉我,中国学生普遍喜欢我们这些美国老师,尤其是我们的肢体语言及接近学生的作风。因为中国老师大多还是传统的教学方法,拿起一本陈旧的教材在讲台上讲足一节课或两节课,如果学生不喜欢那门课或那位老师,他们只有消极地抵制,看自己的书,甚至聊天。而老师只能是假装看不见,因为师生双方都是无可奈何的,老师要完成讲授的进度,学生必须读完指定的课程,类似一种打针注射的方式,而不是彼此启发讨论,从对等的辩论中学到东西。他们问我是否能容忍学生的这种消极抵制,我马上坦率地表示,我不能容忍,但我认为,责任不在学生,比方说开演唱会,观众不愿意听,难道能怪观众吗?
开学时,学生陆续来报到,他们那种年轻有活力,兴奋而快乐的精神状态感染了我,我想,如果有一种使他们快乐的学习制度和方法,岂不是更好。(摘自美国 《圣路易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