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雯子
谁说过去的就可以随风而逝,爱情犹如一把温柔之刀,划过心灵最孱弱的港湾,结出一道无法修复的疤痕,甜蜜也好,痛苦也好,都不是时间可以任意冲刷掉的。
长别离(法国意大利合拍1960年)
战争已是16年前的往事了,巴黎一家咖啡馆的女主人黛莱丝依然没有得到丈夫的音信,就在她几近绝望时,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流浪汉让她看到了丈夫的身影,她认定他就是自己等待了16年的丈夫。她无视流浪汉脑后巨大的伤疤,决心唤回流浪汉失忆的心灵。可不管她怎样努力,什么也记不起的流浪汉还是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从此无影无踪。他会回来吗?这漫长的离别有望结束吗?
一个绝望的爱情,没有枪林弹雨的战场,没有陈尸遍地的悲惨景象,但是战争的阴影像梦魇一般笼罩着整部影片,使普通的人从此再也摆脱不了痛苦的回忆和灾祸临头的焦虑。
带叭儿狗的女人(前苏联 1960年)
避暑圣地雅尔塔的海滨大道上突然出现一位年轻貌美、带着一只叭儿狗的少妇,惹得连情场老手古罗夫也产生了再结一场露水姻缘的念头。对古罗夫而言,这次艳遇只不过是情场又一次的“胜利”,而女主人公安娜则发现自己竟像个少女似的陷入盲目的热恋之中。分手后,古罗夫才意识到自己已离不开她了。于是,两个都有家室的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与短暂的幽会┉
可毕竟幸福是暂时的,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导演正是想通过银幕告诉大家:再也不能这样生活下去了。
临风而立(苏联1962年)
姑娘千里跋涉去见未婚夫,却只见到一幢地处城市边缘、临风而立的屋子,门上留了一张字条,未婚夫已入伍上了前线,攻克柏林再回来,他希望姑娘等他。于是姑娘住进了这幢房子。
部队开拔了,编辑部来了;编辑部走了。战地医院又来了,最后,屋子成了前沿阵地,姑娘仍然没有走,她坚信未婚夫一定会回来的,他会来按门铃:三短一长,那时她为他开门,拥抱他,告诉他,她永远来到了他身边。
音乐之声(美国1965年)
见习修女玛丽亚身穿难看的旧衣服,头戴可笑的旧帽子,一路放声高唱,跳跳蹦蹦,莽莽撞撞,闯进死去妻子的上校特拉普的家,成为他七个孩子的老师。玛丽娅教孩子们唱歌跳舞,带他们进行各种户外活动。上校去了一趟维也纳,玛丽亚竟把他治家的纪律摧毁殆尽!
一个热情开朗,一个正规正矩。生活本应充满欢乐,两种生活方式的冲突与对抗终于以顺乎自然的相互爱恋而结局。
(责任编辑陈小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