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钢
象是梦,又非梦,“我”也不知是梦还是醒。
也许“我”该怨:
为什么只带一把伞出来,而这把伞又是这样小,如果“我们”一起去寄信……
为什么“我”让樱子去送信而不自己去……
为什么“我”要在这时急于寄信……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细细的雨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成为“我”一生中最大的雨,“我”是在梦中,勃勃生机的春,突然变成萧肃阴冷的秋,“我”还是在梦中。可是分明我还记得那信中的内容,那只有我知道的……樱子或许能猜到的……这又是醒!不!这是永远的梦。
在这里,听不到悲痛欲绝的嘶叫。
但,心悲之至,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