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兴
中国人民大学讲师葛佩琦说:“统购统销搞糟了,解放后老百姓生活水平下降了”;还说:“老百姓要杀共产党人,要打倒共产党。”储安平说现在是“党天下”,共产党要不得。对这些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全国各阶层人民一致予以斥责,我认为最有力的是工人农民的发言,他们用自己切身的体会说明了解放后几年来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党的领导带来的好处。这是对葛佩琦、储安平等的反社会主义的言论的最有力的反击。
但是,有几个大学生在看到报纸上发表的工人、农民这类言论之后,却冷冷地说:“我就讨厌这些人讲话,他们光知道解放前吃不饱,解放后可以吃肉了。”
这几位大学生对葛佩琦的言论是什么态度不得而知,但他们这种对工农声音的厌恶情绪,却实在是令人吃惊的。
这些人也许觉得工人、农民只能谈生活变化,太肤浅了,没有什么理论价值,但这个“生活变化”的事实却是对葛佩琦言论最有力的回击。因为葛佩琦装出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拿出工人农民(以往出现的反动言论也是惯于拿工人、农民作招牌的)作为他的政治资本,说“老百姓生活水平下降了”,希望能得到工人、农民的共鸣,但是他们失望了,幻想落空了,最基本的是因为他们的言论与事实不符,他们指鹿为马,颠倒是非。工人、农民关于“生活变化”“吃猪肉”的言论正是最有说服力的论证。对反社会主义言论来说,这正是致命伤。
其实,这个“生活变化”,这个“由吃不饱到可以吃肉”,却正道出了我们新社会之所以可爱的最本质的东西,却正是社会进步的唯物论的观点。近来一些人之所以对“解放以来我们的工作成绩究竟是不是基本的”发生了怀疑,正是他们看不到或者不愿看到这个最本质的东西,思想中缺乏唯物论,不顾倾听工农劳动人民的声音。这个道理,说它浅近,的确浅近,连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农民都可以一眼看出,说它深奥,也的确深奥,不少知识分子,包括一些大知识分子,却搞它不懂。这是为何?立场使然,这些人的屁股坐歪了。
也许这几位大学生自以为是大知识分子,看不起这些粗言俗语,但是在我们国家占主要地位的难道不正是这些只能讲“粗言俗语”的工人、农民吗?他们如此厌恶工人农民的声音,也恰好说明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知识分子。一位工人曾对这种知识分子说过这样几句话:“别看葛佩琦他们是个知识分子,看他们的发言不像个有学问的人,还赶不上咱们没有念过书的人。”
这也使我想到,这几位大学生的思想感情与工农劳动人民的距离有多么遥远。也许他们平日谈到“为谁服务?”“谁是社会的主人!”“文学的工农兵方向”等问题时,可以侃侃而谈、滔滔不绝。但是在实际生活中他们却不愿去接近劳动人民,不愿听工人农民的声音,甚至当工人农民向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作斗争时,他们还嗤之以鼻,表示曰“看不惯”。
当然,不能由此说这几位大学生和葛佩琦等人的立场观点完全一致,但他们这种厌恶工农的言论的情绪却足以说明他们和工人农民的思想感情有很大的距离。他们和劳动人民之间还缺乏一种“共同语言”。
幸而,这样的大学生也只是极为个别的。我们也高兴的看到绝大多数的大学生和工人农民一道,同声斥责这种反社会主义的谬论,不少大学生在他们来稿上标上这样的题目:“大学生和工人们在一起。”这不仅是在文字上,而且是在思想感情上。
不同的声音,代表各种不同的思想感情和政治立场,对于这些,必须加以认真的审视、分析和辨别;如果真正想在这次运动中锻炼自己,学会用无产阶级立场观点去判断一切问题的话。